身后的人连忙去找梯子。
“咦?院长?”树上的荼玑偏头一看,就见院长举着手电筒一脸慌乱,他看了看树上那根断了的树杈上飘着的一块碎布,“我的尾巴跑树上去了,屁股好疼。”
院长看了眼他的屁股,可不得疼吗?树桠子给他屁股勾掉了块皮。
得,今天傻兔叽不种萝卜,改找尾巴了。
院长准备好言相劝,虽然未必有用,就见一道闪电“啪”地一下击中了树干。
刺眼的光亮加大地震动带着火光劈着了树,一帮医护人员都以为自己要死了,再睁眼就见树上趴着一具焦黑的尸体正燃着火。
院长直接坐在了地上,身后的医护人员惊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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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晚上开始,江狂就发现白秋风有点不对头,半夜嚷着他的尾巴不见了,直喊屁股痛。
江狂扒开他的裤子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屁股掉了一块皮,赶紧找了医生来看,看着人家穿着白大褂就叫院长,把人医生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最后贴了个疤才睡着。
今天早上起来不找尾巴了,吃了饭一个人吭哧吭哧地扛了把锄头在院子里翻地,把草坪翻得坑坑洼洼,叫他他也不应。
中午的时候硬要躺在茶几上,直接把果篮翻过来扣上当枕头,叫他给他扎一针。
江狂:???
此时正是下午,白秋风午睡起来后就坐在客厅看电视,他就在旁边处理工作。
“白先生,该吃药了。”保姆张姐顶着一口带口音的普通话朝他道。
却见白秋风突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把玩具枪抵着张姐的头,“别动,我是xx星际派来地球的特工,交出你们地球的秘密,我可以请求上级给你留条命。”
江狂被吓了一跳,毕竟这是白秋风今天一天中说的第一句话。
江狂默默转头,他电视里正好放着星际特工类电影,一脸疑惑,不是抑郁症吗?这属于抑郁症吗?
张姐被白秋风滋了一脸水,接着还把枪对准了江狂,“别动,别以为你们有xxx武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双手抱头,靠墙站好。”
江狂配合的双手抱头,一脸迷茫,接着就感觉白秋风把枪抵在了他后脑勺。他突然欺近,“嘿嘿”笑了起来,让江狂有种自己遇上了大/色/狼的既视感,“哟,小样儿,还挺帅。”他话音未落,江狂就感觉自己被人狠狠抓了一把屁股,当即就黑了脸,还没等他反应,就听白秋风说,“靠墙,站好,撅屁股。”
江狂没动,他想转头,却被一手肘打在太阳穴,狠狠摁在墙上。
电视里这时候突然传来暧昧的声音,那流氓的汉语文字,让江狂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完全没想到白秋风看的片子居然还有这种情节。
他想转身,却被白秋风反手一扭,“哼哼,小样儿,还敢反抗,看我不操/死你。”接着江狂就感觉身后的白秋风在脱裤子了。
江狂忍不下去了,猛地转身,就见白秋风裤子已经脱了一半,看样子还真准备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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