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被骗了,还以为……
是他多想了,是他想得太多了。
白秋风裹着被子退后了好几步,活像江狂有毒,然后打开门,裹着被子风似的窜了出去。
江狂:……
他嘶了好几声,嘴里一口血腥味,然后打开了手机,看了眼时间,准备分别见那几个股东。
现在只能期盼其他股东还不知道这件事。
等他出门,让他没想到的是许艺居然还没走,他的车就停在别墅外面。
“怎么?打算跟我一起去?”江狂看着靠在车上抽烟的许艺,许艺弹掉烟头,朝他走了过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坐以待毙。”
“我坐以待毙不就正好如了他的意?”
许艺开门上车,“就算你有动作恐怕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这话江狂倒是赞成,他不动作只是给他少了一些麻烦。
“走吧。”
许艺偏头看他,“你不会直接杀到人家里去吧。”
“那你有更好让他们见我的办法吗?”那几个股东既然执意要撤股,除了他同意撤股,其他时间恐怕不会见他。
许艺想了一下,这办法还真是最直接最快速的法子。
“行,走吧!完事儿了记得送我回家。”
江狂没有说话,白秋风就在窗口看着那辆车扬长而去,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然后蹬蹬蹬地跑下楼,继续他的种萝卜大业。
张姐就在门口看着他,想帮忙白秋风又不让,说会踩坏他的萝卜苗。
张姐:……她看着全是坑的草坪,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思路。
吃完饭午睡,白秋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反正没睡着。
突然,他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脚步声,鬼片儿马上充斥着他的脑海,家里保姆被鬼撕吧撕吧血糊糊的模样糊了他一脑子,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心里还在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南无阿弥陀佛……
突然,被子被掀开,一个长得漆黑的彪形大汉站在床前一脸阴狠地看着他,白秋风一惊,刚准备大喊,就见彪形大汉扬手一劈,他感觉后脑一疼,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陷入一片黑暗。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白秋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
豪华的大吊灯,灯光柔和,跟江狂家比明显更奢华。
他揉着后脑勺坐起身,就见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那人姿态懒散,穿着睡袍,一副不羁的模样,手里的玻璃杯装着红色液体,白秋风的脑子里瞬间就被血糊了。
然后他就见那人摇了摇杯子,张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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