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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殿上,镜渊昂首阔步,没有一人阻拦,踏过长长的阶梯,他在距离帝位十丈之远的位置粘住了脚步。
“妖王,别来无恙。”
天帝对于镜渊的到来丝毫不觉得有异,他面目和善地看着镜渊,挥手遣散众位仙使。
四下寂静无声,镜渊肃然道:“是你封印了魔尊。”
天帝面色无波,道:“不知妖王是从何听闻,但褚纭非我所镇压。”
闻言镜渊不悦,他道:“狡辩!不是你这世间还有何人有能耐促成此事!?”
谁知沉默半晌,天帝突然道;“妖王,你爱过谁没有?”
“我此次是要与你辩清魔尊之事,并无闲心谈情论爱。”镜渊有些不甚耐烦。
“你可知你的母亲是谁?”
“天帝!莫要再说些旁的无关话题。”
“狄岚他骗了你。”
“不会!狄岚他不会骗我!”
“你母亲容貌艳冠倾绝,是四界首屈一指的美人,她接近魔尊与之交好都是重重计谋,为的就是在魔尊放松警惕的时刻将他击杀,可他只有看着你母亲抱着尚在襁褓之中的你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才放松了片刻,顷刻间被凝聚了万妖之血的结印封住。狄岚他知道所有真相,为何不告知于你?”
“是谁?是谁…”
“还能是谁?正是长眠在坞泽雪山中的你母亲,狄岚的妹妹霏鸢。”
“你的心脏就是链接结印的容器,若你死了,封印立即解除,当然,若是魔尊足够强大自己挣脱封印,死的就会是你。”
真相总是如此残忍又血腥,他对狄岚总是情不自禁的依恋与亲近,原来是有着这层关系,镜渊笑了笑,这倒是能说通自己会时不时心口疼痛的原由,是因为魔尊快要冲破封印了吗?他慢慢走出大殿,忽然失去了方向,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往何方。
他以为自己可以得到真相,可以救出父亲,但现在,随时都有性命之忧的却是他自己。
“镜渊,你,你怎么上天庭来了?”
是天族太子重邺。
镜渊收起沉重的神色,目光在重邺身上流转:“自然是想见你,所以就来了。”
重邺上前两步,又站在原地,愤愤道:“你竟会想我吗?怕不是妖界的美人把你迷的眼花缭乱了吧。”
镜渊轻轻笑着,道:“你怎会如此想,那些俗物怎能与你相提并论?”
重邺见他清风肃然的模样,低哼一声:“油嘴滑舌。”
“走吧,去你的宫殿里让我瞧瞧,你那鲜美多汁的小穴有没有想我。”
四下没有旁人身影,镜渊直接揽着重邺的腰被带到了太子殿。殿外守卫的天兵早就知晓重邺是个贪欲好色的,对于他带了谁进殿从未多言一句。
“呃……用力些…啊……顶到了……唔…”
“骚水这么多,多久没挨操了?”
“哈……没…没多久……啊……”
“哦?自你我上次鱼水之欢已经过了几百年,之后都有谁操过你的穴眼儿了?”
“啊……有…文司仙官……哈……武将君…妖界的……不…不记得……啊…”
“被这么多肉棍捅过了,怎么还这么紧?是他们没干爽你吗?”
“呜……镜渊…操我那里……啊…要射了……啊…”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重邺被镜渊摁在高座之上大力操干着,阴茎整根抽出又全部插入,骚水流了一腿根,淌到身下的宝座上。
“太子殿下,文司仙官求见。”
门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重邺止住了口中的淫词浪语,他夹紧屁股扭了扭腰,说:“先拔出去,等会儿再…啊……!”
“太子殿下!文司仙官求见。”
“请…请仙官…进来。”
重邺一边忍受了体内凶猛的抽插一边打起精神迎接正在走进大殿的文司仙官。
“太子殿下,过几日的千花宴还有些细节需要敲定一番,不知殿下可有时间与下官一起核实。”
“那些……细节的小事…仙官自己……呃…决定就好。”
镜渊大剌剌地坐在高座之上,重邺背对着他坐在他腿上,后穴里含着他粗壮的阴茎,左右前后小幅度地扭动着屁股吮着肉棒画圈,龟头抵在肉穴深处大力研磨着,原本系在两侧的帷幔被放了下来,半遮不遮的掩着高座之上紧密结合的两道身影。
随时会被发现的刺激感让重邺爽的淫水横流,伸手摸向交合处,触手粘腻湿滑。
“可是,这是百年一次的重要宴会,下官独断决策怕是会让天帝与众仙家不快。”
“你…总是这么…顾前怕后的,让你做…就做。”
“太子殿下,您可是身体有恙?”
“我…没事…呃……”
重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他被密密实实地插到高潮了,精液激射在前方的帷幔上,瞬间氲湿一片暗色。
“太子殿下!您…”
“太
', ' ')('子殿下正忙着,仙官可有兴趣一起来伺候太子殿下?”
文司仙官一步步踏过高阶,掀开帷幔,眼前跃入两道激情交缠的身影,重邺已经爽的不管不顾地高声浪叫,见到文司仙官却是笑了,双腿勾在镜渊腰侧的力度紧了紧。
“啵”一声,镜渊抽出了水淋淋的性器,龟头骤然离开温热的肉穴,牵出一道水丝。
“仙官,请吧。”
“镜渊…你……”
“怎么?方才不是还说被文司仙官操过,现在他来了你装什么矜持?”
弘泽早就知晓太子殿下的德行,他与太子殿下初次交媾是醉酒之后,后来也有过几次,他也知道太子殿下与许多仙官燕好过,没料到他竟与妖王也有染,还真是来者不拒,淫贱浪荡,他看着眼前淫靡又放浪的情景,下身已经不自觉地勃起了,他走到重邺大开的腿间,那里满是淫液骚水,穴口还在一张一缩地蠕动着,他再也受不了这般直白又火辣的刺激,褪下衣裤扶着硬挺的阴茎挺身操进淫穴里,“噗哧”一声,尽根没入。
“啊……弘泽…啊…操那里……哈…用力……”
“快些……呃…用力啊……”
镜渊挺着性器看着眼前赤裸交缠的身影,他撸了一把茎体,沾了满手的滑腻,摸着重邺潮红的脸,将龟头抵在他唇边。
“太子殿下,张嘴。”
“唔……!”
镜渊捏着重邺的下颚,撬开他的牙关,一挺腰就操进了喉咙眼儿里,爽的他臀肌收紧,单手摁住重邺的后脑,畅快抽插起来。
“太子殿下不光下面的小嘴会吸,上面这张嘴更是不得了,收好牙齿好好含。”
重邺顿时叫苦不迭,他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他向来都是被伺候的主儿,只几下捅操他就被激的涕泪纵横,抑制不住地喉头应激反应,大力挤压着深埋在喉咙深处的龟头,满嘴都是自己骚水的味道,他被干的要吐不吐,只能大张着嘴任由粗长的性器抽插挺进。下身更是绞的厉害,不一会儿就把文司仙官夹的射了。
“仙官这就不行了吗?太子殿下还没满足怎么办呢?”
文司仙官看着镜渊那根比自己粗壮许多的性器,在太子殿下的口中深一下浅一下的进出着,他为自己过早就出精的场面羞赧不已,他将还未抽出却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往里捅了捅,不甘心地拔了出来。
太子殿下这时却挣扎了起来,涎水流到锁骨,他嘴唇被操的殷红,湿湿润润的。
“镜渊……操我…想要你……”
“你的骚穴里还含着仙官的精水,让我如何操?”
“我……我会弄干净的…”
“那好,自己吃干净了我就操你。”
重邺伸出两根手指插进自己已被操的松软的后穴,轻轻一搅,指节就沾满了淫水精液,他张唇含住吸舔,又把手指插进后穴里抠挖着,反复数次,直到手指只能沾到淫水,他俯身双手撑在宝座上,朝着镜渊撅起屁股。
“那仙官在一旁该如何自处呢?”
“下官想起还有要事需要处理,这就速速离开。”
“仙官莫急,你我都是为了伺候太子殿下,既然太子殿下想让我操他的后穴,那仙官就负责前面的阴茎吧。”
镜渊笑的清风明月,文司仙官与太子均是衣衫尽除,唯有他只是解开了亵裤掏出性器,只看上半身完全就是淑人君子的模样,下半身却袒露着狰狞壮硕的性器在艳红的肉穴中飞快抽插。
猛烈地操干让重邺爽的绷直了脊背,还是镜渊的性器能带给他最大的满足,而且镜渊的技巧提高了不少,不似往前那般只会横冲直撞地蛮横操干,现在那根火热的阴茎正抵在他的敏感点研磨着,龟头狠狠刮擦着,他只顾得仰起头急促喘息,嘴里吟哦不止,几十个来回他就喷出了一大股骚水,咕唧咕唧地顺着交合处被挤出体外。
“镜渊……好厉害………啊……我不行了…”
“唔……!弘泽…啊…别咬…!慢些吸……哈……”
重邺后穴被镜渊干着,前面的阴茎被文司仙官含入口中吸舔,一开始性器总会磕到牙齿,前面疼后面爽,渐渐地文司仙官掌握了要领,重邺前后都被伺候的舒爽,抖着屁股腰肢乱颤。
干了好一会儿,重邺又在文司仙官的嘴里出了一次精,镜渊才有了想出精的意思,他抬脚踩在文司仙官再次硬挺的阴茎,微微用力碾压,仙官立即绷紧了身子呜咽一声,性器挺翘的更加厉害。
“有趣。”
镜渊只是突然想欺负这个唯唯诺诺的小仙官,谁料他的反应却是这般让人意外,他就着阴茎插入肉穴的姿势褪下鞋袜,赤着脚踩上去,他感觉到脚下的性器跳动的厉害,渐渐用力,龟头溢出的黏液糊在脚心湿湿滑滑的。
镜渊挺着腰猛烈操干着,脚下的力道加重,茎体在肉穴中激射精液的时候,他察觉到脚下的那根性器也在颤动着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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