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博丞微微点了点头，坐在一边依旧不说话。
“坐吧。”
秦晓翻开她资料，问：“你和你们财务部的人都熟吗？”
“还行吧，毕竟都是一个部门的。”
“听说你们做财务的压力都挺大的，尤其是会计。”
左茵抬头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和安波熟吗？”
她又点了点头，说：“还行。”
秦晓微微笑了笑，总算是有些不一样的答案了。
“你们平时联系吗？比如说互相抱怨一下工作上的问题。”
左茵低头道：“他不怎么和我这些。”
她的声音软软的，听着很舒服，秦晓不自觉的也跟着放柔了声音。
厉博丞转头看她，一个女人在警局混了七八年，如今在她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一点小女人该有的样子。
“那安波平时常和谁来往？”
“……警官，安波是出什么事了吗？”她抬头看她。
这是秦晓最讨厌的一个环节，有人不在这个世上了，总需要有人对着某些关心他的人来宣布这个消息。
“他在昨天晚上出事了，尸体在今天早上被发现。”
“什么？”
秦晓不说话了。
“警官，我觉得我刚刚……我刚刚听错了，你说他的什么？”
秦晓平静的叙述事实：“他死了，就在昨天晚上。”
厉博丞站在会议室的落地窗前转头看她，秦晓和他想象中的样子又很大不同，任那个女孩儿都不可能这样平静的叙述一个杀人案。
不过秦队长显然处理惯了这类事件。那个女孩子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愣愣怔怔的看着对面的秦晓，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终于蓄满了泪。
“昨、昨天？”
她手指尖都在颤抖，接着道：“不可能啊，昨天我们分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