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清楚，”秦晓又问，“你是怎么认识肖雅的？”
对面的人没有丝毫的隐瞒，或许今天这样的结果他在脑子里早就想了千万遍，如今变成了现实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在极度酒吧，她和巩佳思一起来的。”
秦晓：“你认识巩佳思？”
“我不认识她，是她先联系我的。那天在极度酒吧见到肖雅之后我就爱上了她，我去过花店几次，是巩佳思给了我一个电话。”
“你的麻醉药品都是巩佳思给你的？”
冯亮那双空洞的眼睛看着秦晓，点了点头，“是我去极度酒吧联系了那里的人，我听说在那里可以买到药，巩佳思找到我，她说他的手里也有我想要的东西，而且要比极度酒吧里买的便宜。”
“她知道你买药的用途吗？”
“知道，是她帮我把肖雅带到了我的房间，然后用肖雅的手机设置了定时短信。”
峰子抬头看他，“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你的一时贪念，肖雅永远醒不过来了。”
冯亮怔怔的看着自己前面的几寸地方，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没想过要杀她，她太美了，我只是想好好的看看她……”
秦晓接着问：“肖雅的手机是你寄给卫宁的？”
他点头承认了。
“地下室那么多的药都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我从家里出来之后实在没有地方可躲，所以就只能给巩佳思打了电话，她答应我只要我安安静静的呆在地下室，风头过去了她就会让我出国。”
“巩佳思平时有什么十分亲密的朋友吗？”
他突然笑了一声，“朋友？她和肖雅就是朋友，最后还不是为了钱把人送到我这里，她这种人哪里会有什么朋友。”
秦晓顿了顿，接着又问：“你从哪里听说极度酒吧有这种东西。”
冯亮抬起脸看了一眼坐在桌子后面的这几个人民警察，唇角一勾，竟露出几分轻蔑，“警察同志，正规渠道的药品有多贵你们了解吗？能赚几个钱！我开一个小诊所，要是全都是正规渠道搞来的东西我早喝西北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