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我好累,动弹不了了。”他抱怨。
或许是软骨散下得有点多?她也是第一次用,难以掌握轻重。
有如此要人在会客厅,公主不放心先走一步,只好回到帘后闭目养神,等他恢复了再回卧室。
哎,刚刚恍惚逞欲间,要是有条绳子该多好,国本若就此被勒死了,李瑈回来一定会痛哭的!
若能于亲热时告诉他,自己与他的儿子有染,想必会十分快意吧。
不多久,颈后感到微热的呼吸,弘珠一睁眼,就发现李晄在身后,饿狼一样盯着她瞧。
“你这么快就恢复了?”她懒懒道。
“是,还需请您多教导。”
说罢,少年一把抱她至自己腿上,手扶着又硬起来的玉柱,一下顶进泥泞的穴口。
“啊!——”
惊呼很快就被一波波的浪涛淹没,或许是她为自己下的春药稍多,或许是她习惯王蹂躏的身体旷了太久,总之,这迟到的驰骋并不令她反感。
“我说,你不需要提早回宫吗?听说中宫殿起得极早,若你被你母后撞见了,岂不是要坏事?”两刻后,公主终于感到几分疲乏。
听到“母后”两个字,李晄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便尴尬地发现,刚刚还一柱擎天的世弟,此刻又昏死了过去,任他怎么摆弄引逗,都一动也不肯动了。
“我。。我想起来还有奏章没看完。。。”几番唤醒的努力未果,他只得以公务搪塞。
“也是嘛,毕竟社稷重要。”她半是戏谑地说道。
少年不知是否听出她的揶揄,仍新晋情郎般得意地告了别,一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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