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到她的密信,说要致命的剧毒,猜此必用于首阳,但若服下不久身亡,她一定脱不了嫌疑。
因此,他特地去婆罗洲求来这神秘的蛊毒,以期减少心爱之人的危险。
“是,不过,中秋的宫宴,宗亲都会出席,我打算那时候动手,将蛊加到进献的饮食中。”
“但是。。。”男子沉吟,到时变数太多,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门“咣”的一声被推开,一个高长身影闯了进来——是郑显祖。
“你不能这么做,太危险了!”他低声喝道。
作为内部人士,他知道王室所雇术士中,有一人擅解蛊毒,即使是域外之蛊,也未必能逃过其法眼。
“你是谁?”金承琉立即起身拔剑,眼看要刺中不速之客。
“停下!”弘珠恐慌地叫道,“承琉啊,不要伤害他!”
“承琉?莫非。。。他是——金承琉?!”驸马惊异。
“你又是谁?”对方戒备地问道。
“在下郑显祖。”
“驸马是郑麟趾之子,但已经多次帮过我了,他是我们这边的人。”她解释道。
驸马?而今能称驸马的,只有首阳次女的丈夫了,但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我们这边的”?金承琉狐疑。
她身边的郑悰死了,现在又多出来一个?其实说起来,自己娶了世熙,也可算是驸马了。这十数年来朝鲜的叁位驸马,看来都围着敬惠公主在转。
而郑显祖,听到她叫“承琉”,便估两人关系匪浅,又联系到金本应是已死之人,却在此时出现于此处,不难推出他与她必有旧情。
昏暗中,两个男子打量着面目不清的彼此,心中皆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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