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悰双目微微发红,口中透出淡淡酒气,语气也不似以往恭敬。
“相公,没事的话我先回房就寝了。”弘珠想以自己的身份,也轮不到他多管闲事。
“何必这么着急。。。”年轻男子一只手仍紧搂她不放,另一只则覆到她的脸颊上摩挲。
少女头上网巾歪斜,露出几缕细柔碎发,双颊潮红、眉目含春,不像是去听讲经学的样子。
驸马今晚与几个同僚喝酒,被恭维迎娶东宫之女,加封顺义大夫、宁阳尉,真是要过富贵无极的日子。
但他连饮了几碗浊米酒,却感到有苦难言的无奈,家中新婚燕尔的那位贵人,可是连碰都不许他碰呢。
就在两年前,她才偷吻过自己,他不明白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乎,在米酒和烧酒的共同作用下,男子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迸发,他不管她是来日公主还是谁,眼下就先逞欲要了她再说吧。
何况早先才与人激吻过的夫人,现在满面透出似在邀请的春情。
有违斯文地在厅里就打横抱起她来,郑悰鬼迷心窍般地大步回了卧室。
“丹儿,快救我!”郡主惊呼。
“慈架,加油!”婢女做了个振奋的手势。
弘珠怕摔下去,只好紧抓住相公的肩,临去前不忘用眼神向临危弃主的丹儿射了一箭。
“您男装也很美。”驸马边剥她的衣服边称赞。
都怪她今夜做男子打扮,他才会脱得如此熟练。。。
挣扎和摆架子根本无用,微醉的男子轻松压制住这位高于己的少女,炙热性器以破竹之势闯进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