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瑈,你竟要害我至此吗?”弘珠没有挣扎,只狠狠瞪着他。
“郑悰若不死,你大概会在光州待一辈子吧。还玩什么出家的那一套,若非寡人暗示中殿把你接回来,你是不是就想烂在那种地方,永世不再见这个你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了?”王恶狠狠地回敬。
听他的口气,仿佛辜负的人,是她而不是他。
果然,为人君者不会错,错的总是为人臣者。
李瑈俯身注视着她,见身下之人一脸的厌恶,便没去自讨没趣地吻她,而是直接扯裂她的衣裳,急促而热烈地吮那双乳。
彼时,上等人家皆有乳母,故公主无需亲自哺乳。
她的身体,一如七年前的娇柔纤细,一如义顺时的曼妙诱人。
待他如吃奶中的幼畜般疯癫时,她悄然抽出袖中的暹罗匕首,欲从背后重重刺入仇人心脏。
只可惜,毫无武力经验的她,根本不是身经百战、已对任何袭击有本能反应的他的对手。
男子冷笑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拽过那他送给她的定情信物,一下扔出好远,于死寂的夜里发出不和谐的铤钪声。
门口看守的侍卫竖耳挺身,犹疑要不要问句主上无恙否,又怕扫了君王索欢的兴致。
“呵,我一早便看出来了。不过,奶猫的爪就算再利,也依然无法对抗大虎啊。”今上眼里放出喜悦和野性的光。
侍卫听到主人笃定的语气,也放松了下来。
是夜,府中奴婢都被捻回屋了,只有忠诚的丹儿坚持,结果被他们锁进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