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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这件肚兜是上好的贡品丝缎所制,如少女肌肤般光滑细腻。
肚兜薄薄的鲜红布料松松散散裹在李代嘉的身上,更衬托得他身姿纤细,肌骨晶莹,皮肤雪白。
秦克阵爱不释手,忍不住拿手背在李代嘉身上缓缓摩挲。
肚兜上还绣着一头直冲云霄的飞龙,神态温柔和缓,飞升之态优美至极。
只不过,飞龙的图案鲜少用在女子肚兜上,倒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原来,福吉公主寻思着李代嘉不好穿着男子内衣再披女子嫁衣,所以连内衣也准备了女子样式,特意在肚兜上绣了一头天龙,讨皇帝弟弟的开心。
秦克阵不知其中缘由,还以为公主自持龙裔身份,就连内衣样式都与民间女子不同。
见肚兜上的飞龙气势不凡,秦克阵胸中更兴起强烈的征服欲望,一把将李代嘉推倒在床上,提起他纤细笔直的双腿,挺直怒火中烧的虎鞭,对准那酥软湿润的小穴,便是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攻势!
他力度凶猛至极,倒像是要把两人的身体强行揉合在一起。
李代嘉神魂颠倒,身心俱醉。
他股间花穴不断抽搐翕张,将秦克阵的虎鞭绞得一颤一颤,几乎要立即冲上顶峰。
秦克阵立即运气,竭力压抑射精的欲望。
他深深埋入在公主的后穴之中,只觉得这小娘双腿之间藏了一处水盈盈、暖洋洋的洞天福地,人间极乐尽集于此。
要想抵御她的诱惑,那可真是难中之难,非大丈夫不能挡也……
李代嘉也感受到秦克阵正在强忍情欲,心中很是不解,秦大将军干嘛这样自己折磨自己?
刚好秦克阵将李代嘉双腿提高了,李代嘉就顺势弯曲右膝,用足跟轻轻撞了一下秦克阵的腰窝,以示催促。
谁料人的腰上有许多要紧穴道,李代嘉这一脚正好踢在秦克阵的精关附近,所幸秦克阵眼明手快抓住了他的足踝,否则当场就要一泻千里,功亏一篑了。
如此一来,秦克阵更是认定公主不怀好意,沉声问道:“让你乱动了吗?还学会踢人了?”单手握住李代嘉的足踝,在那小巧凸出的踝骨上用力摁了一下。
李代嘉足踝吃痛,四肢骤然紧绷如弦,后穴更是一阵绞紧。
秦克阵不敢强撑,忙将虎鞭抽出了一大半,只将龟头留在那美妙的后穴之中,浅浅抽出,慢慢插入,做起了水磨工夫。
相比刚才的疾风骤雨,李代嘉更喜欢这般温吞柔漫的和风细雨。
他躺在床上哼哼唧唧轻声呻吟,伸手搂住了秦克阵的脖颈,一双纤细笔直的长腿更是勾住了秦克阵的臂弯,要他全身都压在自己身上。
秦克阵见公主四肢并用,宛若灵蛇般缠绕着自己,心里又爱又恨,顺势伏倒在公主身上,还把手探入了那薄薄的鲜红肚兜之中。
他那粗粝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揉捏李代嘉滑腻柔软的身体,从腰间一路往上探索,只觉得公主的胸脯无比平坦,倒像是还未长开的模样。
秦克阵虽知道公主是成年女子,但摸到她身量纤细,肌肤滑腻,好似失去了蚌壳的柔软蚌肉,心中不禁涌起了怜惜之意。
待他摸到李代嘉胸前两颗充血硬挺的乳珠,更似得到了蚌内珍珠。
秦克阵尝试着用手掌按压左边乳珠,感到那一粒红豆硬邦邦地顶着他宽厚的掌心。
秦克阵随手揉了几下,红盖头后立即飘来了几声婉转温柔的呻吟。
秦克阵听得耳热,又用双指揪起一片软肉。
公主浑身一颤,抬起双手按住了面孔,似乎是难以忍耐这微妙的痛楚,又不敢忤逆夫君之意。
秦克阵兴致大增,但手在公主身上耽搁得久了,却慢慢察觉到公主的肌肤烫得出奇。
秦克阵不禁一怔,想起方才饮下的那一杯茶,突然明白过来,无奈一笑。
想来是仆从在新房的茶酒食点中掺入了助兴药物,以娱主人。
春药是闺房常用之物,对身体并无害处。
秦克阵本就身体健硕,刚才又只喝了一杯茶。现下只是觉得身体微热,尚有余力自控。
李代嘉却连饮两杯,他身体本就不如秦克阵硬朗,又误以为龙血宝丹将要发作,心慌意乱之下,身心更易沦陷。
因此,他方才一挨到秦克阵身边,药效就立即发作。
春药药力驱散之下,便是节妇也要变淫娃,处女也要变荡妇,更何况,李代嘉本就不是什么节妇处女。
秦克阵不知其中关窍,只以为公主久居深闺,身体单薄,这才难以招架春药之力,心中暗想,怪不得公主在拜堂时那般高傲矜持,进了洞房却变得那般热情淫荡,原来不是她喜怒无常风云善变,而是受了春药所累。
但公主不肯将处女之身托付给亲夫君,可就和春药没有一点关系了。
这一桩罪过是她有意为之,不容半分抵赖。
想到此处,秦克阵定了定心神,不再为公主的美妙
', ' ')('身子所蛊惑,毅然决然直起腰板,又将阳物深深送回她的体内!
紧接着,便是一番狂暴凶悍的暴风烈雨。
李代嘉双目失神,敞开酥软的身子,予取予求。
过了好半天,秦克阵才终于感到高潮的冲动。
他不愿把精元浪费在公主的后穴里,一有了射精的念头,便立即抽出虎鞭,单手扶着柱身,将满腔精华喷洒在公主的身上。
红烛之下,一缕缕雪白浊液溅落于鲜红的丝绸肚兜之上。
那黏腻的淫液缓缓渗透单薄的布料,把李代嘉的身子也弄得湿润不堪,一塌糊涂……
秦克阵长舒一口气。
李代嘉则低吟一声,举了半天的双腿落回床上,膝盖仍然不住打颤儿,宛若初生小鹿一般站立不稳,竟是给秦克阵肏得直不起身子来了。
过分漫长的情事早已耗光了李代嘉的气力,在高潮快感冲击之下,李代嘉四肢无力地躺在锦被之间,失神呼吸,胸口不断起伏。
他胯间的龙根也早已泄了龙精,幸亏有裙子堆在腰间作为遮挡,这才没有露馅。
秦克阵稍作休息,又伸手来揽李代嘉的腰身。
此时,李代嘉体内的春药已散去了大半,神智恢复了清楚,连忙向床榻里侧躲去,低声说道:“我不行了……”说话时故意掐着嗓子,模仿女子音调,听起来甚是奇怪。
好在秦克阵一门心思要把他抓到手里,无暇顾及细枝末节,随口说道:“寻常夫妻成亲都要洞房整整一夜的,否则怎么叫洞房花烛夜呢?现在天还没亮,夫人再陪夫君一会儿。”
李代嘉气急,说道:“你胡说!洞房花烛夜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心中暗想,将军府究竟是何等家风?
那秦二公子生性风流,整天胡说八道也就算了,秦大将军分明是个说一不二、有仇必报的豪杰枭雄,怎么也跟弟弟一般张嘴就是胡言乱语?
秦克阵不耐烦道:“我说它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别再乱动,乖乖过来。”
李代嘉心中叫苦不迭,双手摁着红盖头,后背抵着墙壁,躲无可躲,藏无可藏,俨然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眼看着秦克阵一只大手当面抓来,李代嘉正待闭目等死,忽然远方传来了一阵悠扬的钟声。
钟声久久回荡,漫漫不绝,一共响了六回。
前一声还未停歇,后一声便即响起,六声钟响如浪卷波涛般飘荡到了天际远方,肃穆旷远,令人心生宁静平和之意。
秦克阵神色一凛,听出这是城外三清观的道士在敲钟,城外出了事情!
他再无心纠缠男女之事,立即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凝神倾听。
那钟声一连响了六回,秦克阵不住思索,六声钟响究竟是什么意思?
另一厢,李代嘉听到六声钟响,心中狂喜难抑。
原来,这六声钟响就是李代嘉和福吉公主约定的信号,取的就是六皇子的“六”。
福吉姐姐敲钟就是在向六弟隔空传话:大事已成,姐姐逃出生天了!
李代嘉紧绷了一整个晚上,心中终于卸下一负重担,忍不住轻轻笑了几声。
秦克阵听到他的笑声,忽然觉得不对,转身几步冲到床前,伸手就掀红盖头!
李代嘉不需要再扮演假新娘,见秦克阵要掀红盖头,也不再横加阻挠。
那红盖头飘然而落,新娘子的真容,终于展露在秦克阵眼前!
只见新娘子凤冠灿灿,红妆宛然,肌肤白里透红,五官精雕细琢,眼角一眸飞红衬得一对星眸清澈如水,当真是美貌绝伦的天仙人物。
但这天仙人物并不是福吉公主,而是……小皇帝李代嘉!
好好的公主,怎么变成了小皇帝?
跟我拜堂成亲洞房花烛的夫人,从头到尾居然都是……小皇帝?!
秦克阵愣了半响,忽然睚眦欲裂,伸手掐住了李代嘉的脖颈往前一拽,大喝道:“怎么是你?!”
他嗓音若山崩地裂,显然是错愕到了极点。
李代嘉被秦克阵扼着脖颈提起身子,登时面色涨红,口中“唔唔”两声,呼吸极度不畅,神情痛苦扭曲,哪里还说得出话?
秦克阵死死盯着李代嘉,见他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微弱,忽然倒吸一口凉气,猛地甩开了手。
李代嘉重重跌倒在床榻上。
他头脑眩晕,身体横陈,闭着眼睛伏在被子上不住喘息。
正神情恍惚之间,忽然听秦克阵冷冷说道:“皇帝陛下,你和你姐姐竟合起伙来蒙骗臣子,真是有趣得紧啊。”
秦克阵是何等人物?虽然骤然间撞破新娘真容,心神大受震荡,但脑中稍加推测,便将真相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定是福吉打算逃婚,又算准了秦家人绝不会对小皇帝下毒手,所以就把小皇帝推出来做替身。
三清观不会大半夜的无缘无故连敲六回钟,福吉肯定是跑去那里出家了。
这计策真是
', ' ')('浅白粗暴,但用心又……狡诈得很。
秦克阵想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时皱紧眉头,心里思虑不定。
若是他现在发令去三清观抓人,一定是马到成功,手到擒来。
但他堂堂秦大将军,难道当真要强娶道姑做老婆?
天底下还有那么多好姑娘,福吉不肯嫁给他,他就一辈子讨不到夫人了吗?哼,那倒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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