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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宴过后,已有数日,顾玉成在府上的日子一下子变得好过起来,人人都知道他是侯爷的新宠,巴结上来,烦不胜烦。
这日,他到了书房门外,踌躇不前。
顾侯却早知他的踪影,只好笑的着看他在那里打转。
顾玉成咬咬牙,一张俊脸上满是坚毅之色,他进了书房,便看到高大威武的爹爹像青松一般立在案前,骨节分明的指上正握着一直狼毫挥洒。
他清澈透亮的眸子里分明闪过一丝羡慕,要说过去十几年的人生里,除开爹爹,他最想要的是什么,便是读书习字。
记忆中,姨娘常常抱着他说要给成儿请个好先生,考秀才,考举人,考进士,做大官。直到今日,姨娘的样子都已在脑海里模糊了,这些话却像烙印一般印在心头从不曾忘。
顾侯收了笔,见他这样出神,问道:“成儿来寻爹爹可有要事?”
顾玉成惊醒,一抬头正对上他爹渊深的眸子,顾侯几十年侯爷当下来,位高权重,自有一股逼人的威势。顾玉成叫这气势一摄,不知怎的,想好的说辞在口中打转吐不出来。
长得好看的人,便是惊慌也别有一番美态。顾侯爷欣赏够了,粲然一笑,眼中威严气势尽去,语气温和,“成儿别急,跟爹爹有什么不好说的?慢慢说。”
顾玉成抬头,看着顾侯这张端方严肃的脸——宽额阔鼻,唇上一丛浓密的胡须,刀刻斧凿的线条带着岁月的味道,更加成熟诱人。对上这慈爱的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目光,心中蓦的安定下来。
“爹爹,孩儿想,想请爹爹教孩儿读书识字。”顾玉成深吸口气说道。
“嗯?读书?”顾侯没想到他竟是来说这事,心中想到他这般长大,确实不曾读过书,也是自己疏忽,竟忘了这事。他沉吟道:“确该如此,是爹爹的疏忽。”
顾玉成听他语气该是应了,心中大石落下,激动不已,竟上千搂住爹爹强劲腰身,将头埋在宽厚胸膛中,雀跃道:“谢谢爹爹,谢谢爹爹。”
顾侯摸摸头将人揽在怀里,小人儿身量还未长成,直起身只刚到顾侯胸膛,顾侯嗅着小人身上传来的干净气息,宽阔大手在人身上轻轻抚摸,渐渐变了味。
“只不过嘛爹爹得先考校一下你的本事。”顾侯眼底深处闪过一股淫靡的红光。
“爹爹考校便是,只是孩儿从未进过学,要是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请爹爹宽宥。”年轻的顾玉成还不知接下来有什么东西正等着他,昂起头孺慕道。
顾侯扯开顾玉成腰带,轻轻一拉,夏日轻薄的衣衫经不住,半散开来,漏出一片雪白的胸膛,樱粉色的乳儿若隐若现,惹人垂怜。
带着薄茧的粗糙手指在这嫩白的肌肤上滑过,从脖颈到胸口,流连不已。那一点樱粉受了激,充了血,高高的挺立起来。
手指滑过,捏住了,轻揉慢捻,顾玉成脸色变得绯红,他没想到爹爹竟然不管不顾的要在书房里做那事,心中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正在酝酿,他咬住下唇,不肯吐出半点呻吟。
顾侯弯腰,粗壮有力的胳膊让小人打横抱起,放在书案,书案宽阔,顾玉成躺在上面,雪白的亵衣,与如雪的肌肤交相辉映,动人不已。
顾侯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顾玉成下身没个着落,只好伸长了双腿,夹在爹爹强劲有力的腰上。
顾侯往前一压,隔着层层衣物便有一根粗硬的棍子抵在他的臀上,他实不愿在书房做这等事,挣扎起来,圆臀乱跳,蹭的那棍子越发坚挺滚烫起来。
顾侯伏下身子,宽厚的嘴唇堵上那小口,贪婪的舔舐吮咬,那唇儿快速变得晶莹饱满起来,唇分,带起一条银丝。
顾玉成天生便是个敏感的,也情知反抗不过,唇齿之间爹爹的味道叫他挣扎渐消,俊脸血红双眸含春。
顾侯一路往下,在精致的下颌,在小巧的喉结,在线条柔和的胸腹印下火热的烙印,愈发往更深处去了。
轻轻拉下亵裤,便看到点点黑丛之上,跃然而起,一条与成年男子决不相似的妙物,色泽浅淡,浑不似用过的样子,顾侯大手轻轻一撸,那嫣红的头儿湿漉漉一跳一跳露出来,精致可爱极了。
顾侯一口将他含住,粗粝的舌苔在那铃口上,在那稚嫩的龟首上来回舔弄。顾玉成难耐的扭动起来,爹爹的舌头划过,那头儿敏感极了,让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爹爹的口腔里温软湿滑,最初的不适过去,快意如上云霄,双腿止不住发抖,咬住亵衣,嘴角溢出点点呻吟。
那物在顾侯口中开始疯狂跳动起来,玉成也跟着抬腰挺送,愈来愈快,渐攀高峰。顾侯忽然将那物吐出,道:“不急,不急,若是这般就泄了,可就不好玩了。”手上拿着一条不知从何处抽出的丝带,绕过柱根,打了个结,紧紧缠住了。
高潮戛然而止,阳根跳动着,却什么都射不出来,顾玉成眼圈泛着红大大睁着,像离水的鱼一般大口大口喘息着,全身上下都被折磨的汗水淋淋。
顾侯褪掉他下身的裤子,粗糙手掌顺着腿根一
', ' ')('路摩挲到脚趾,汗水淋漓,雪白滑腻,嫩白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着,不肯放开。
将小人身子翻过来,顾侯一掌拍在臀上,嫩豆腐一般的荡开一层波浪,“既然想要读书识字,那得先让让教你一些基本,不然叫人知道堂堂侯府四公子甚都不会,岂不丢人。”
“跪好了,这便教你研墨。”
顾玉成微喘,“请,请爹爹指点。”双膝跪在案上,两腿间可爱的阳物挺立,双手撑住上身,上身雪白的亵衣半遮不露,隐隐绰绰看见胸腹间两点春情。
顾侯见他跪好了,端过一方砚台来,正放在他花穴下方,“这研墨先得有水才行,成儿便先弄些水来罢。”
顾玉成像狗一样趴在书案上,花穴下摆着一方砚台,若是动情,花穴中的蜜水,便会滴在砚中,被磨成墨,脸上腾的就染成血色。
他越是警告自己不要动情,花穴中就越是有一丝痒意像电流一般蹿动,只好死死夹着双腿,生怕出丑。
这般姿势,他越是使力,后臀就越是高高隆起,两片白花花的高山中,羞怯的露出一抹粉色的山谷。
顾侯呼吸一窒,世间美景莫过于此,他两掌宽厚,热腾腾盖在两片臀瓣之上,轻轻一掰,一朵粉嫩的花蕊就出现在眼前,一张一翕,惹人垂涎。
顾侯能坐稳这侯爷之位自也是学文练武,不敢间断,一双宽厚大掌握笔握兵,满是老茧。他伸出食指,在这花蕊上滑过,指腹上薄茧粗粝,激得成儿颤抖不已。
顾侯心中越发渴望,他低着头,缓缓靠近,鼻间温热的呼吸,将雪白的臀肉染成一片绯红。
舌尖在花蕊上打转,顾玉成紧紧咬着拳头,花穴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闭上眼不敢去看两腿之间,那一声“滴答”却好似暮鼓晨钟一般清晰的响在耳边。
心中那根弦“嘭”的断了,他腿软的几乎跪不住,花穴中开闸一般有更多花蜜涌出来,滴在砚上,“滴答”“滴答”,每一声都好似滴在心头一般让他忍不住身子跟着颤动。
顾侯大舌在花蕊上玩弄够了,抬起头来,穴口已是湿漉漉红通通一片,“成儿,下面便教你识笔。你可得用心学。”
说完,也不管顾玉成反应,掏出一盒脂膏,随后取了一根小楷,将脂膏抹在笔柄上,“成儿,我们一根一根来,爹爹一定教的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随后握住笔头,将笔杆抵着菊穴口,寸寸插入。
顾玉成清晰的感觉到一根坚硬、冰凉的东西顶进后穴,约莫小指粗壮,加之事先润滑过,并不难入。
顾侯握笔,在后穴中来回抽送,旋转搅动,口中教到:“成儿,记住了,这叫小楷。”
顾玉成闭着眼,感受着后穴中那个东西,花穴中空虚的很,心中想着,这叫作小楷么,随后自嘲道,真是有辱斯文哪,
片刻后,顾侯将笔抽出,换上更大的一只,依样画葫芦,毛笔尺寸逐渐增大,应是循序渐进,后穴吞的并不吃力。
突然,后穴口被一根极粗大的东西抵住,这如何吃得下,他脸上闪过恐惧,哀求道:“爹爹,这太大了,不成的,饶了成儿吧!”
顾侯呼吸粗重,兴奋不已,“怎会吃不下,成儿莫怕,这是最后一根了,吃完爹爹考你。”说着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握着笔使力,破开菊眼,便陷了进去,语气兴奋道:“成儿,这叫斗笔。你记好了。”
顾玉成只觉得那根巨笔破开甬道,进来了,带着一丝疼痛,撑得后穴难受极了,他心中苦笑:这般大,如何会记不住。
顾侯也怕伤着儿子,抽送之间极尽温柔之能事,顾玉成渐渐得了趣,双臀摆动,迎合起爹爹的抽送来,身下砚中,已积了薄薄一层水。
后穴中巨物被猛的抽走,顾玉成只觉得空落落的没有着处,口中呻吟,腰肢饥渴的扭动。
“别动,爹爹考你了。”顾侯拍一下肥臀,随手挑了一支,捅进去,问道:“这是什么笔。”
顾玉成答了,顾侯欣慰点头,“不错。”随后依次捅进发问,顾玉成依次答对,只迟迟不见斗笔进来,他后穴已空虚的难过了,难耐问道:“爹爹,还有一支笔没有考过。”
顾侯淫笑,撩开袍子,粗大肉棒弹出,比斗笔更大,他往前一压,顶了进去。那物太粗,展平了肉穴的褶皱,挤压过紧窄的甬道,往里更深处碾压过去。
顾玉成闷哼一声,长长呻吟一声,福至心灵一般,呜咽着道:“我知,知道,这是爹爹的阳根笔!”
顾侯大笑一声,“吾儿聪慧。”屁股一挺,往更深处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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