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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振开着奔驰,连闯三个红灯。
交警队全是警校校友,监控室里看见他脸部特写都是嘿嘿一乐,压根不会罚他。
奔驰也是临时借的,今天要去见个大人物。
秘书说了,戚局长的公子借什么车都能安排上。只是借不来法拉利迈巴赫私人直升机,因为那些烧钱保养的玩意儿一踩油门一升空就能跑过大半个洛神县城了,一点也不划算。
戚振还有点后怕,怕抖音啥的曝光。
但秘书说没事。最近有人在网上转发咱们洛神县的官僚之风严重,网警那边一个电话通知抖音后台查人,另一个电话直接找到他们老板,通知他们删帖闭嘴。那些连个官位都没的蠢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甭管什么央国民企的小商小贩,更不用提吃公家饭的,谁也不会找您的不痛快。当官的想让老百姓看见什么,老百姓就只能看见什么,哎,社会舆论是最好把控的。
“重阳楼来几条!”戚振摇下车窗,看准人少的时候,朝路边一个大卖部小声招呼。
重阳楼是洛神县里最贵的烟。“都给您备着呢!”大卖部的老板站起身,轻车熟路揭开烟柜斜对角的帘子,抽出金红灿灿的三四条,黑袋子一罩,就往后车厢去了,“还是记老账上吧,戚公子?”
戚振机械地点点头,竟说不出什么漂亮的客套话。毕竟是个初出警校的大学生,一干这事,他心里总是怦怦直跳,到底没有长辈们那么老成熟练。
作为一个真正的县城婆罗门,说实话,戚振家里真没钱。
不过放眼洛神县城——随便哪一个身家千亿的财团集团开发商大老板们随便找一个当官的吃饭,都得谄媚陪笑端茶倒水——而戚振他爸又是随便哪一个当官的顶顶顶头上司!
这样的权贵之门,富不富倒也无所谓了。
“那个男人说过,想当官就别想发财。但咱当官的可以藏粮于地,藏财于民。”秘书的电话又来了,“这也是戚局让我给您说的。”
“哟,这车上还有监控呢?”戚振刚拿驾照不久,一门心思握紧方向盘,说话倒有些漫不经心,“也是。警察队伍提倡阳光下执法嘛,总要留点素材。”
“不然怎么说戚公子您聪明。什么事一说就开窍了。”秘书呵呵笑,“您直接往前开吧,不用管什么红绿,但也别撞着人,咱们低调点。第二个十字路口左拐是洛神大酒楼,您直接进去往里走,一楼001号雅间,都安排好了。”
洛神大酒楼,洛神县里唯一一家上得去台面的饭店。
一楼是大堂,两边有走廊,各排八个雅间,那都是专管吃饭的;往上还有足足十几层的高档酒店。
谁家办婚宴,办满月,办红白事,都得提前半月预定,要真能排着洛神大酒楼的号,那可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但戚振就不用那么费事儿。想当初这大酒楼的老板刚来县里傲气得很,谁的面子都不给,只管关门做生意。后来,治安大队的叔叔们叫市监局的亲自带人查了三回,没消防没安保没防盗器材,各罚几个w,他们可老实了。
“咱洛神县的汤鱼可是特色菜,您只管叫老板挑最大的几条炖了,您回家不也才俩月吗,家乡菜也得好好尝尝。”
秘书一路打电话叮嘱戚振。
“小祖宗,该交代的我可都说了,今天您就顺顺利利办成一件事——把出京的那位小爷给招待好喽!”
“烦人。”戚振撅起小嘴。
最近他们国安警方抓个外国间谍,戚振忙着审人问案,反思总结,上报领导,连加了两个月班,一天都没休息。好不容易有个周末,结果又要陪人吃饭!这哪是县城婆罗门,简直是县城牛马群。
“戚公子啊,打小就看你可爱。”秘书也忍不住笑了,“您消消气吧。那位小爷毕竟是京里来的,咱家老大不是也在中央那边嘛,专门打电话让咱照顾好人家……您跟他玩放心!钱不是问题。到时候通知近点的派出所,多查几家酒店,多罚几张票子就妥了。”
戚振终于推门进去。
屋里大概七八个人,都是当地高层领导,连忙微笑起身,欢迎戚公子。
只有正对屋门的尊座上,一个身形颀长的黑衣人纹丝不动。这位拿锐利目光打量局面几眼,目光精准定在戚振身上,才把黑壳手机缓缓送回怀里,起身要跟戚振握手。
戚振也顺手把黑袋子撂给旁人,握完手却一皱眉。他握到了一双冰凉的手。
“十月天凉了,这屋里没空调吗?瞧把人冻的。还没我在外面开车的暖和。”戚振毫无破绽笑一笑,伸手示意各位,“坐坐,都坐。”
“邬晨。”尊座上那位京爷也自报家门。旁边一位老领导很有眼色,连忙给邬晨和戚振他二位互相介绍一番。
戚振一边耐心听,一边保持微笑,一边细细打量这位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
这位可不是什么娱乐圈纨绔子弟或是玛丽苏商业帝国继承人。而是华国国务院某高官的真太子。错过这一面,恐怕以后只能在央视新
', ' ')('闻联播上见识他了。
刚刚站门外看,戚振还以为邬晨穿了一身裁量合体的修身黑西服,但细细瞧瞧,才能看见邬晨袖口还镶着一圈金边!这居然是警礼服。
……穿警礼服……吃饭?戚振惊了。邬哥你这是什么癖好,玩什么py啊。
玩笑归玩笑,估计邬晨是临时办事后匆匆赶来的。象征官职高低的警衔、警徽和姓名牌也都被主人细心地去掉了,普通人压根不会以为邬晨是个警察。
绝对朴素,绝对低调。
邬晨长得也很好看。那张有棱有角的脸帅得简直让人起疑为什么他要当个警察而不是做个影帝直接出道。他没有胡茬,白发,皱纹,没有任何岁月风霜的雕痕,谈吐间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的亲和力,又感受到一种乳虎啸谷的震慑力。邬晨根本不需要刻意显现什么气质,或强迫自己摆出什么姿态,举手投足间,他就天然流露出一种鹤立鸡群的贵气。
好官样。
“晨哥,听人说您……刚下高速?去年我们县新修了国道和东面高速口,这一路上也好走吧?”戚振面容上的微笑纹丝不变。
左手边交通局的领导很识眼色,赶紧上前搭茬,说哎呀我们这里修路如何如何规划,如何如何好,前两年又接了不少项目呢。
瞧瞧,跟人家比起来,我还是不熟练。发挥也不稳定。一说话就卡壳。戚振在心里暗暗自嘲,这就是爹说的需要多历练的地方吗?
没等他想明白,周围人和自己可就坐下了。足足五分钟,旁门一直开着,自动上菜机器人开始流水似的往屋里送碟子。鲍鱼龙虾螃蟹不要钱地上。
大家忙着倒酒倒茶拆餐具。戚振有人代劳,当然不用亲自动手,只是静静看向窗外:
两扇龟背锦的仿古花窗,漏出后院一片天苍苍野茫茫。洛神最不缺的就是地皮,差不多七八个四合院拼一块才够格做酒楼的后院。院里还倒腾得跟江南小园林似的,假山鹅卵竹林石狮子一样不少,更别提什么木桥石桥玉桥玲珑七孔桥,底下人造瀑布,煞是好看,流水潺潺,莲叶接天,洛神的特色汤鱼就一条条沉在池底悠悠游着。
戚振心想,自己小时候总被父母带来这里。他们只管谈事,而自己吃饱了就在园子里疯玩,看园子的老大爷大妈都认识他。
现在终于轮到他谈事了。
终不似,少年游。
但毫无疑问,这里还是他的地盘!
他爹说过:母弱出商贾,父强做侍郎,族望留原籍,家贫走他乡。
回到洛神的怀抱,就是咱的地盘。儿子你记住了!
戚振一边回忆他爹倒酒的样子,一边在谈事间隙微微一笑举杯。
只灌邬晨。
而邬晨回敬的一杯杯好酒,全被戚振的周围人挡完了!
铁人也顶不住。邬晨很快醉到不省人事。从脸色到脖颈也是通红。
任务完成。
京圈太子爷落单了也不过如此嘛。戚振松一口气,笑着提高声音:“醉了,都醉了!”
这是个不难听懂的暗号。
身边人立刻一个个乱糟糟应声:
“哎哎醉成可开不了车吧?您几位先坐着,我去结账!”
“纪委的哥们说了,今晚巡察组的要入驻,准备带着交警大队查酒驾呢。甭开车乱闯啦!”
“收拾收拾吧,今晚正好睡上面!戚公子您别急,我来搭把手!”
“吃好喝好就行,都是自家兄弟。单位明天也没啥事——要不明早八九点吧,我叫社区的小陈开警车送乌哥回去!”
……
众人乱糟糟一吵,风暴中心的邬晨只感觉脑子更乱了:“睡……上面?”
“对,上面是酒店,您看看还需要什么服务直接给前台说。我常来这边住,卡里额度太多花不完都——我叫他们直接记我私账上就行,多大点事。”戚振俯身一笑,鼻尖几乎要贴上邬晨的脸颊。
“那……不合适……”邬晨看着戚振近在咫尺的笑容,喃喃道。
“嗨,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两家什么交情!晨哥,您这趟出京太突然,对接单位说他们民警宿舍一晚上打理不及呢。您放心,回头给您安排的也是好酒店,明儿我就给您发位置。您车也先放楼底下吧,京o的牌?好认好认,放心吧丢不了。”戚振拍拍邬晨的肩头,站起身。
邬晨盯着戚振的小脸,有些失神。
戚振长得也太好看了。
这个国内一流军警校的尖子生,不仅端正冷严的气质堪称出类拔萃,什么长腿窄腰腹肌还都在黑蓝色风衣下若隐若现,一天十公里体能锻炼得几乎没有丝毫赘肉。
不同于邬晨的毫无死角,戚振属于那种正颜俊朗、侧颜惊艳的类型,特别耐看。额头两分刘海藏住官运气象,眼睫毛长得简直不像话,耳根雪白又高人半寸,鼻梁微微内勾,修出大家族长子的面相,下面一张鲜红的小嘴还叭叭不停,净是讨人喜欢的漂亮话。
这么优秀的人……肯定不缺女朋友吧。邬晨
', ' ')('心想。
但他这回可想错了。戚振从大学四年一直到现在毕业实习,母胎单身。
毕竟在洛神县城,结婚最讲究门当户对。可如果家族地位和天生颜值一起算上,这小县城里哪里还有配得上戚振的呢!偏偏外地的好姑娘也不愿意嫁进来。
可戚振不关心这些。他现在雄赳赳气昂昂,正馋着邬晨,挟天子令诸侯似的,摁下最高一层电梯。
顶楼最豪华的套房早就备好了。
酒店识趣地撤销了机器人服务,只留三四个服务人员拿着对讲机走来走去,全是过来看看动静,帮忙照顾的。当然,没有戚公子开口,他们可不敢上前帮忙。
好不容易刷开房卡,戚振带着邬晨倒在一张大床上。身后的门已经被眼尖的服务员悄无声息关好了。
“哎呀,晨哥您可叫我累得不轻!”戚振站起来擦擦额头的薄汗,脱了外衣,又去折腾邬晨。
但戚公子从小到大没伺候过人,邬晨的警礼服怕皱所以要挂起来,其他衣服就随便卷卷,撂一边去了。
忽然——有什么硬邦邦的卡片硌住他手了。
“咝——”戚振好奇地掏出一看,警官证?
关于国家安全……
哟,这是遇见同行了。戚振眼睛一亮。
“晨哥,您这间谍证可不能乱丢,容易吓到小朋友。”戚振原样放回去,拍拍手准备走人,“您好好休息着吧,我先走啦——”
“不行,你别走!”谁成想,邬晨一伸手捞住戚振,“你,你也睡!”
“您又搁这说什么梦话呢,”戚振没放在心上,一根根掰开邬晨的手指,大大咧咧安抚几句,还要抬脚往外走。
“你你陪我睡吧。”邬晨真是醉了,虎狼之词不要钱地往外蹦,“你,你好看。”
都什么玩意儿。“行,谢谢您夸奖吧,”戚振根本没往那方面想,一来他对男的没兴趣,二来确实太晚了,甭说回家,他连车也不知道放哪去了,底下酒局的烂摊子也需要他应酬一圈,想想就头疼,不如当个鸵鸟,一个电话安排下去,假装自己也醉了,跟邬晨一起闷着头睡大觉多舒服啊。反正明天还得来见这位太子爷。
打定主意,戚振一边安慰邬晨,简单洗漱一番,这就并排躺上去了。
屋里只有一张床。
因为酒店最开始接到通知,只有一人留宿,自然只准备了一张大床。不过,勉勉强强也够戚振和邬晨俩人睡。
戚振安排完底下的事,关了手机就闭眼了。
太累了。
但邬晨似乎故意不让枕边人休息。戚振刚迷迷糊糊没两分钟,邬晨却黏黏糊糊搂上来:
“热,热了。”
“热?那您还挨我这么近!我给您开空调吧?”戚振费力睁开眼,敷衍几句,伸手拿遥控器,摁开空调。
没想到戚振一躺回床上,邬晨又像八爪鱼似的缠上来,踹也踹不开。
“撒手,撒手!”戚振逐渐省略了敬语,他也有点烦了。
大晚上的,他真的只想好好睡个觉啊。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戚振更没法睡了。
邬晨从侧面搂住了他,一只腿半跪不跪地顶着他的腰部。
戚振心里一慌,怎么挣都挣不开。
这个姿势,戚振在警察擒拿格斗课上见过,类似于侧压,可以四两拨千斤地死死压住侧躺的犯罪嫌疑人。
为了以防万一,实战教官也教了他们怎么摆脱控制。但倒霉的是,那一学期的擒拿格斗课,戚振全程摆烂摸鱼看热闹,没有实打实的练。
更不用说邬晨的体力绝对在戚振之上,又占据了如此良好的位置,戚振只有求饶的份儿。
“晨哥,哥!”戚振也明白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麻溜地在邬晨身子底下求饶,“你厉害你厉害,咱俩好好睡觉吧!行吗?”
“咱俩好好睡觉?”邬晨完美曲解了戚振的意思,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吻就这么砸在戚振额头上。
邬晨从没喝得这么醉过。他本想着两家世交不设防,但今晚也不知道是自己太放纵了还是酒里被谁加了什么东西。他从酒桌到床上都处于断片状态,睁不开眼,只知道怀里似乎有一团香香软软的小东西,小奶猫似的咿咿呀呀叫,还散发着淡淡甜甜的洛神花香,让人好想咬一口。
“不是,你别闹!这你干什么?”戚振被邬晨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纤细的锁骨,颤抖着语无伦次。
从小到大,家长教他怎么说话怎么应酬怎么喝酒怎么陪客——但是没人教他怎么把客人陪到床上去啊!
邬晨的气息太长。霸道的气息扫荡戚振的口腔,餍足地侵略到每个角落。而唇齿交融后,邬晨好像开荤的狼,尝到了甜头,贴脸贴得更近,掐着戚振的喉头,硬逼身下人张开鲜红的小嘴,送进去雨点一样密集的吻!
戚振被迫承担着邬晨全身的重量,使劲呼吸也呼吸不上,小脸憋得通红,理智告诉他必须赶紧摆脱邬晨,但实际情况是他极度缺氧又受压制的
', ' ')('情况下只能发出“唔唔”求饶声。
邬晨当然比戚振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废物强得多。戚振两臂被压的死死的,下身更惨,白白嫩嫩的屁股蹭在干燥的床单上,简直疼的要命。
含苞吐萼的洛神花要被玩坏了。
戚振试探性动了动左边小腿,邬晨立刻捕捉到这个讯息并迅速调兵遣将加以镇压,终于让戚振连脚踝都抬不起来!
“你别噫啊不行!”戚振直接破音了。他试图抓住接吻的间隙,试图跟这个酒疯子好好谈谈。但那个酒疯子甚至完全不给他机会!戚振被邬晨有意无意掐住脖子,每次一发出声音,要么硬生生往外一个字一个字蹦,要么就像吹哨子一样尖叫。
反正根本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很快,更让戚振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邬晨居然摸到他下面去了!
不是哥们,你玩真的!戚振瞪大眼睛。他现在非常后悔两件事。第一,自己为什么要贪图省事,陪这孙子睡觉?第二,自己为什么要贪图省事,睡觉只穿了一条短裤?
戚振还在懊恼,邬晨已经拽掉两人之间碍事的衣料,两人不着寸缕,光溜溜纠缠在一起,邬晨又提着火热的大棒子急不可耐在他的小穴口摩擦了。
流氓!戚振气急败坏,赏给身后人一巴掌,却立刻被邬晨拢过两手紧紧抵在胸前。
下一秒,戚振愣在床上。
好好大。
戚振专业课上还学过一门特殊课程。简单说就是蒙上眼睛,只根据物体的触感,大致判断它的长宽高。
如今,后穴的触感……戚振睁大眼睛,他简直没有办法想象它的巨大形状!
戚振清楚自己的身体极其敏感,再这样放任下去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敏感,并不代表他管不住欲望,更不代表他会愿意被一个半熟不熟的人随便肏了!
“湿了……”邬晨无意识喃喃道,周身萦绕的酒气和断断续续的话,表明他酒还没醒呢。但邬晨的大手却重重在戚振臀尖上扇一巴掌,揉搓一番,又往那个湿润的小穴里抠挖。
“进不去、真进不去,你别!——嘶啊!”戚振惊恐地在床上扭来扭去,露出一截白皙的细腰,看着分外诱人。
戚振快哭了。刚刚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说话的机会,他却只顾摇着屁股求饶!
邬晨牢牢控制着戚振,两人胯骨像强力胶水似的紧紧相贴。但这还不够。邬晨又不耐烦向上一撂,让戚振双臂向后环上自己宽阔的肩膀。
从下之上贯穿的一瞬间。
插!
戚振就这么被开了苞。
“咿啊!”戚振惨叫一声,身子好像被巨大肉棒劈开了,小小的人儿被钉穿在大肉棒上。
“你拿出去,我快要撑爆炸了…疼,好疼!”戚振浑身哆哆嗦嗦,额头直冒冷汗,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像断线珠子似的一颗一颗砸下来,“我是……你……你怎么能?……!”
戚振越想心里越凉。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酒店的隔音如何,更没有提前检查这个酒店里有没有监听器、摄像头!万一他们俩就这么上床……万一这事传出去……别说性取向问题,单单说假如被双方父母知道了……总之,他俩都得死!
戚振没忍住惊叫了那么一声,然后就死死咬住下唇。
初次承欢的痛苦不是一般的爽,也不是一般的疼。但不管是疼还是爽,戚振都能忍。而且他必须能忍。绝对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侧躺的姿势一面身体是向上悬空的,不仅很没安全感,又被邬晨钳制着腰肢死死摁向下,穴里摩擦着那一根火热粗长的烙铁,简直雪上加霜。
套弄了百十下,戚振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他两臂放在胸前,仰望上面尽情肏干的邬晨,推也推不开,贴也不敢贴,搂又搂不住,不适应感达到了顶峰。戚振几乎快被逼疯了!
而且很痒。
痒得要命。
明明邬晨是从后面进去的。
但前面就是很痒!
舒爽与放浪的小高潮之间,前面性器里似乎包裹着一小滩水,跟自己慢慢撸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它就是堆积在穴口,堵在穴口,就是叫人特别难受、抓耳挠心!
戚振痛得脸色苍白。他紧紧捂着小腹,生理泪水忍不住漫延出眼角。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里面有火热的阳具在戳来戳去,让他浑身发软,支离破碎,薄薄的小肚皮也被顶出一个个凸起。
邬晨那个酒疯子,好像彻底把戚振当成了鸡巴套子或者性爱娃娃,毫无人性地侵犯,只管拼命往他小穴里面捣,捣出淫汁,根本不管戚振能不能受得住!
他几乎把戚振的双腿掰开到一百八十度,肉棒每次都尽根没入,囊袋狠狠撞着戚振细白的嫩屁股,过分饱胀的穴口吞吐着,挤出过分丰富的淫水,又被摇摇晃晃的囊袋拍打成白沫。
戚振咬牙缩成一团,强暴般的性爱中没有丝毫快感,只好捂着脸,呜呜咽咽地无声痛哭。他感觉后穴快被进进出出的大肉棒肏麻了,连肠子都要
', ' ')('被肏得流出来!却又被邬晨用力掰开腿,一口蜜穴暴露在空气中哆哆嗦嗦,邬晨狠狠一顶!
“别,太大了……要撑爆炸了,乌唔哥哥啊啊!……”
戚振疼得满眼泪花。天不应、地不灵,就算了,偏偏他也不敢叫!
就这样陪一个酒疯子折腾到半夜三更。
终于,被插射了。
戚振像条白鱼似的,彻底瘫软在床上。
甜腻的汁水淌得满床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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