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两声,官羽浔的双手被手铐牢牢的禁锢在头顶的床头雕花栏杆上!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官羽浔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艰难的扭动着完全出于对方视/女干/之下的身体。
“唔……呜呜……恩……”
狂风暴雨一般的吻是唯一的回应,不只堵上他喋喋不休的诱/人唇瓣,甚至连呼吸都要一并夺走一般!麦根本就不是个懂得疼惜的人,这种疯狂的吮/吸让他很快痛的涨红了脸,对方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大力的侵/犯/着他香甜可口的唇舌,一直吻到他泣不成声,自己心满意足才肯罢休……
等到麦放开的时候,他的唇瓣早已肿起,带着丝丝的血迹……看上去却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乖乖听话,打完针,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抚/摸着官羽浔潮湿的侧脸,麦硬是咽了几下口水,忍住没有继续侵犯刚才被他狠狠“疼爱”的血迹斑斑的唇……而是转身站起来……
等他重新回到床头的时候,已经再次将那只蓝色的针剂拿在手中!
这一次,被束缚住双手,禁锢在床上的官羽浔,别说反击、逃跑,连后退一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疯子靠在身边,用冰冷的酒精棉球在他颤抖的白净手臂上来回探试……
“别碰我……我不要……不要打针……”
对于他的苦苦哀求和恐惧,听而不闻,视而不见,麦已经做完全部的准备工作,轻轻地推了一下针筒,立刻有蓝色的液体从针头里头流出来……
这一刻,官羽浔闭上眼睛……不再挣扎了。
……真想回到他们身边去……
……这一刻,他什么都不计较了,什么同时爱上几个人的荒唐,那又怎么样……
……当麦说,他们被抓了的时候,自己那份超越自身生命受到威胁更甚的恐惧……当麦说,他们越狱的时候,自己担心的快要发疯了,却又暗暗期盼着他们能够找到这里,带他远走高飞……
但是……他有一种绝望的预感——当这一管不知是什么的奇怪东西被注入体/内之后,他就什么都完了!
手臂上猛然传来的刺痛,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进入了他的身体,那一瞬间,一行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他没有哭,没有挣扎,也没有在求饶……
然而,当麦还来不及推动针筒,把液体注入他体/内的时候,只听“咣啷”一声,却被从衣柜里突然冒出来的身影吓了一跳,以至于手本能的一抖,针管从官羽浔的手臂上掉出来,摔到了地上!
紧接着,一直落满灰尘和肮/脏液体结痂的皮鞋猛地出现在视线里——一脚踏在针筒上,将其踩得粉碎,蓝色的液体迅速被长毛地毯吸收的干干净净的……
到这一刻,麦才看清楚这张肮/脏的并且让他厌恶无比的脸——官允!
看官允一身惨不忍睹的样子就知道,很显然,他并没有向麦跟官羽浔保证的那样——因为官羽浔顺从了他,便得到善待,充其量只不过是把遭受凌虐的地点从亲生儿子的眼皮底下带走而已。
官允一直都有“自己的房间”……这位人前风光的大律师每天下班回到这里后,只能呆在那个房间里,房门不许锁,因为随时会有想要宣/泄/欲/望的男人进来“光顾”,这坐岛上的任何人都可以!房间四壁全是镜子,刺眼的特别给他安装的照明二十四小时亮着,让他永远不得不将自己被凌/辱/践/踏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这就是boss的命令!
……当然,之前被拖出去之后也不例外。
当官羽浔看到衣衫凌乱,遍体被侮/辱过的痕迹分外醒目的父亲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那种心如刀割的心情也就不难理解了!
但是,官允逃了!
默默隐忍着被糟蹋了二十三年的男人,在儿子遇上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不顾一切的逃了出来!
就像此时,官允也不答话,他何尝不知道自己不是眼前这个疯子的对手……所以才要先下手为强!
所以,他在踩碎了那个威胁官羽浔性命的针筒后,立刻奋不顾身地向麦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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