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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索哲言自然不可能让桓城把一地的尿液都舔掉,他就是愉悦于桓城那欲拒还迎、左右为难的态度。
环境再变,索哲言也消失了。
塞北城墙。
城墙宽阔结实,通过垛口还能看到漫漫黄沙。城墙绘制着秃鹰,不知是一种震慑敌人还是为了恐吓筑巢的鸟儿。一路走来,还有瓦罐陶瓷,里面盛着烈酒米粥,甚至还有凝成块的血。
桓城身披粗麻布,脚上带着镣铐。
游戏中有信息提示,告诉他现在是一个盗窃失手的小贼。
老兵们对着桓城调笑,直勾勾地盯着桓城赤裸的脚踝和遮蔽不到的肩膀;虽然只是一个虚拟人物,但那眼神太过下流,叫桓城有点儿反胃。
而且,真的是虚拟人物吗?桓城心里打突突。
寒风刮着,桓城又冷又疼。脚步踉跄着被小兵推着进了城楼里。
城楼里是另一番风景。
烧得滚烫的酒,酒香在屋子里面飘荡。
“大人,人带上来了。”
那小兵把桓城往地毯上一丢,身上的疼痛感还在,痛得桓城脸色一白。
“温柔点啊,不知道这位是贵客吗?”林东也用脚尖抬起桓城的下巴,“瞧着小脸白的。”
林东也弯下腰,给桓城灌了一大碗酒。酒香四溢,入喉辛辣,桓城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但随着酒入喉肠,身上的那些疼痛竟也神奇般褪去相当大一部分,至少不会让人疼得哆嗦了。
正好就是达到桓城所能接受的地步。
这是一个治疗型道具?
见桓城呆怔地看着他,林东也笑着逗他,“来,看我给你酒喝的份上,告诉我,那白玉瓶你藏哪去了?”
桓城没有看到信息提示,这是自我发挥?他的演技一向不好,磕绊着,“卖了?”
“卖了的银两呢?”
“花了?”
“花了。”林东也玩味一笑,“听说你擅长口技,那就给我们表演一下吧。看一下够不够抵债。不然再把你关进大牢里,看你这细皮嫩肉地还能不能受得住。”
???
14
桓城直接被扛上桌子。
桌子上面铺着毯子,触感柔软。
索哲言和林东也一前一后地站着,桓城的衣服又被扯成两半。果然这衣服都不是用来穿得而是用来撕得。
白皙削瘦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还有鼓起来的鞭痕,看上去很性感。
两人一前一后,索哲言按住桓城的臀,揉捏起来。而林东也的嘴巴也不闲着,叼住了桓城的乳头。
性刺激如同电流般蹿至全身,桓城手勾住林东也的脖颈,身子主动地挨过去。
“别吸那里了……大人。我又不是女人。”桓城昂头,张嘴喘息着。
“你现在不就是被我当成女人在用?”林东也变本加厉,开始咬着,“你这小骚逼都给你主人插了,还怕奶子被人吸大?”
乳头上面都是林东也的口水,在日光中亮晶晶的。又淫靡,又娇艳。
提到索哲言,桓城生怕他不高兴,也把屁股高翘起来。索哲言就在他后穴那边涂着润滑剂。
“听说你原来还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家道中落了才开始做贼。”林东也捏着他的脸颊,“你是入错了行啊,长这模样,做这档子事,还怕没人惠顾吗?”
林东也抓着桓城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裆处,“还不抓紧伺候点?”
那性器褐黑狰狞,一看就是久经战场。桓城手捧着那柱身,都能感觉到夸张的青筋跳动感。桓城慢慢低头把那昂扬吞入。
那种独属于男人的气味盈溢口腔,桓城紧紧裹住,企图吞下更多。他以为林东也会对他温柔点,谁知道林东也直接一把按下他的脑袋,让性器捅开桓城的喉咙。
桓城难受地发出哀嚎,但是林东也死死地钳制住他不让他动作。这游戏里面也有没有窒息的危险,就是难受,桓城的眼泪和口水就那样汩汩地流。脸颊已经发酸。
林东也抽出来,桓城马上大口大口吸气。
“就这点口技?”林东也说得轻巧,“做这档子事可能还真没人惠顾呢。”
“难道口技的口是指你下面那张小骚逼?”
15
林东也和索哲言对视一眼,索哲言抓着桓城的两脚往后一拉。那屁股刚才只被鞭子插过,现在被硕大的龟头撑开,桓城又嗷嗷叫。
“看来下面的嘴的口技也不行啊。”
“屁眼可真紧啊。”
索哲言只进去一点。
无法被填满的酥痒驱使着桓城扭头看,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可是他腰被索哲言的手按着,动作幅度不大,无奈,只能哀求着索哲言,“大人……求您,插我吧。填满我……”
“觉得进得不够深吗?”
林东也掰正桓城的脸,抠着已经艳丽的乳头,揶揄,“原来口技在这啊。说的挺好听的
', ' ')(',继续说啊。”
两人都满意于桓城的骚话,索哲言仁慈地挺了挺,每次都叫桓城舒服地浑身颤抖。
索哲言学林东也,也是猛烈地一个挺动,全部都刺入,桓城差点背过去。
。这种性交方式在现实生活中可都是不敢的,在游戏中得以尝试。
“大人,您轻点,感觉要被插烂了……”
索哲言的腰好像装了马达,迅速地飞驰,啪啪啪地声音回荡着。
桓城也讲不出骚话了,就在那里啊啊地叫。
见他嘴里也吐不出什么新词了,林东也也开始入侵他的嘴。
有信息提示教程,但在高速撞击下桓城一目十行只捕捉到关键词。
张嘴,吐舌,要去舔龟头;手要并用;要顺着柱身躯舔……
16
全息体验的游戏不能多呆,三人很快就下线了。索哲言和林东也醒神比较快,先一步坐到沙发上。桓城睁开眼适应了片刻,才爬起来。
桓城走出来的时候索哲言和林东也停止私语。
“过来。”索哲言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
林东也坐在索哲言对面去。
桓城跪下来,慢慢地爬过去,爬到索哲言两腿之间。他一身不能二用,有些为难地扭头看了一眼林东也。
林东也抬脚顶了一下他的屁股,示意他现在管好索哲言就好。
索哲言抚摩了一下桓城的头发,拿丝绸动作娴熟地反绑住桓城的手。
这是我的主人。他们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而我没有反抗的权利。我只能接受。
索哲言把手指伸进桓城的口腔,唾液迅速分泌。
全息体验中的强化驯养很有效果,下意识的顺从连桓城自己都没有料到。
桓城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软下去了,视线中也没有其他,只盯着索哲言,随着他手指的玩弄,被欲望牵引着迷失自我。
当索哲言抽出手指的时候,桓城还恍惚地去追寻。
索哲言手指修长,现在上面沾着桓城的唾液,像是被玷污了一样。那手指移到裤子拉链处,把他昂扬的欲望掏出来。
“看看刚才的训练有没有成果吗?”
“来,做做看。”
桓城捧着那处,低头一寸一寸把它含入口中。刚才在全息当中被顶开的感觉还在,也会笨拙地去放松。
欲望堵住了桓城的喉头,尽管让他呼吸困难,他也尽力让索哲言舒服。
他亏欠索哲言,他要补偿索哲言,他要让索哲言在他身上得到欢愉。这着魔一样的想法就这样占据桓城的脑海。
“还是很有成果的,比上回好多了。”索哲言不吝惜自己的赞叹,他躺倒在沙发上,放松地享受着。
索哲言坚持了十几分钟,桓城觉得口得自己口腔都麻木了才射进了桓城的口中。抽出来的时候空气冲进喉管,叫桓城难受地咳嗽起来。
嘴里都是浓厚的男性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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