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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降头——浸淫
1
桓城管林东也叫“主人”,索哲言对此不以为意。大概是在林东也那里哭多了,桓城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这会儿一边哭一边咳,可怜兮兮的。
索哲言把桓城身上的绳子解开,桓城呼吸都顺畅几分了。
林东也揉着自己的脸颊,又好笑又好气,“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做了什么事?”
这话说得,这里面还有隐情?而且看上去还和自己相关。索哲言的视线游走于两人之间。
林东也眼神盯住索哲言头顶上的精神体,“还有你,长本事啊。搞什么偷袭,有本事正面刚啊。”
精神体怂的,一溜烟钻进索哲言的领口里面,关拿屁股对着林东也。
索哲言托住桓城的背,给他顺气;林东也给桓城倒了半杯枸杞桂圆红枣茶,还插了吸管。水杯直接怼到桓城的嘴边,“喝。”
桓城一边抽噎,一边屈服于强权之下啜了几口。入口后发现茶水还挺好喝的,又吸溜了一大口。
“这眼泪鼻涕一把流的。来来来来。趁这会儿博个同情分。”林东也阴阳怪气的,“快求求你家先生给你开苞。要不我还得等到猴年马月。”
桓城又羞又气,水都不喝了。
索哲言顿悟了,他哑然失笑。着实没想到。
“行吧。”索哲言接过林东也手中的水杯,你回去吧。后半夜我接管了。”
林东也挥挥手走了。
索哲言征求桓城意见,“今晚就和我睡了?”
“恩。”桓城犹豫,“先生,我的包和手机还在下面的房间里。”
“我让管家给你拿上来。”
索哲言拉一把桓城,让他坐到自己床铺上。帮桓城检查了一下,桓城看着凄惨,实际上除了后穴有点肿之外没有其他伤害。
今天来来回回已经洗了很多次了,原本索哲言只是想拿一条毛巾给桓城擦擦,但是桓城总觉得羊毛圈掉了毛毛的后穴里头,又带去洗漱间冲洗了一下。
索哲言拿了小药箱过来,“怕苦吗?”
“一点。”
索哲言问桓城,“来,啊。”
桓城“啊”,索哲言拿着喷雾剂对着他喉咙喷了喷,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老实说,比刚才咽下去的精液还难吃。
“先忍忍,怕你明天喉咙发炎。”
桓城苦着脸点点头。
2
索哲言从衣柜里面拿了一张乳胶床垫,两米乘一米五的尺寸。床垫铺在地上,又拿被单铺上去。
这是没有和桓城同床共枕的意思。
桓城有些失落。他无措地坐在床铺上。
精神体见“大坏蛋”走了又钻出来,亲昵地挨着桓城;桓城也情不自禁地托着精神体,生怕自己一个重力把它揉碎了。
“有什么感觉吗?”
桓城摇摇头,“就是觉得很亲近。”
精神体飘到桓城的嘴边,和他亲亲;亲亲的同时又消散不见,怪诡异的。
索哲言拿了积木就地搭狗笼,桓城没有做过这种手工活动,有感而发,“先生你好厉害啊。”
索哲言被他逗笑了,“这才哪到哪啊?”
“今天感觉怎么样?”索哲言和他唠嗑。
“一开始和主人玩,就是很刺激,但是又很有负罪感。游戏里面被您打的时候特别痛,被深喉的时候也非常难受。但是更希望您能原谅我。”
桓城有意无意地略过了舔尿的环节。
“恩,已经一笔勾销了。以后你就是跟着我和东也两人。”
“我是不是哭得很丑啊?”桓城没什么自信。
“不会,哭起来更有感觉了。”
“您和主人玩我的时候,我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不过城墙上有一个老兵的眼神让我很难受。他视线非常下流。很恶心,像被屎糊住了一下。”
“NPC的眼神让你不舒服?”
“对。”
索哲言记下了,决定回头把录屏翻出来,让桓城指认一下到底是哪个老兵。
那狗笼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边上还有一个小门。那门蜷缩起身体,还是可以顺利地进出的。
管家也很快把桓城的背包拿上来了,没有未接来电,微信里面有几条未读信息,桓城逐一回复了。
付儿和他说之前开会的法律援助案件确定了,一来十几个,时间都很赶,让桓城做好心理准备;桓城回了一个笑哭的表情。
也和家里报了平安,不过男孩子,桓城父母也不担心。
3
索哲言撕了一管按摩膏,“我原本是想循序渐进的。可是你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主人。没办法。今晚一晚上就扩张着睡吧。”
桓城作为新人,按照索哲言原本的打算,前几天是调教,后面再视情况而定要不要鱼水之欢。可是现在桓城找了林东也做主人,林东也又急着啪桓城,那手段就只能激进一
', ' ')('点了。
桓城懵懂地点头,伏到索哲言的大腿上。
索哲言把管状的按摩膏推入桓城的后穴里面,“消肿的药膏。”
为了强化桓城这几天“性奴隶身份”的印象,索哲言故意不给他衣服穿,只是套了纸尿裤。还给他又拿了阴茎环扣上,阴茎环上还有一条锁链。
“会难受吗?”按摩膏没有完全塞进去,有一截留在外面。
“还好。”桓城有点紧张,“这样扩张一晚上,回头会不会松弛啊。”
“按摩膏几个小时候就会软化的。”索哲言把狗笼的小门打开,让桓城爬进去。阴茎环上延出去的那条链子挂在了狗笼的钩子上。
狗笼没办法靠,突出的那一截也不好坐,桓城干脆躺下去玩手机。玩了一会儿倦了就把手机丢边上,见桓城要休息了,索哲言也关灯了。
4
桓城自己觉得很困,但神经却很兴奋,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高层听不见临街的车辆嘟嘟声,也听不到花丛的蛙鸣虫叫。屋子里面静谧得只剩下索哲言的呼吸声。
桓城后头堵着按摩膏不适应,但一天下来也不敢再偷偷抽出来,只能自己忍着。
竖横折钩的界面连发了好几个推广视频,桓城没有戴耳机进来,关了静音看了看。
推广视频里面的女奴长相各有千秋,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看。
这几个推广视频的点击量远超于白天桓城在动车上看得男奴的视频,加起来竟有十来万,看看发布时间才不过半个小时。打赏的标志也不断在闪现。按理来说圈内人的活跃度应该没有这么高,应该是混入了顶了一把刀在头上的圈外的男人吧。
按摩膏已经开始软化了,明显会感觉到溢出来的失禁感。
夜深人静又睡不着的时候就免不了自厌。
图什么呢,好好的人不做,跑来这里给别人当狗。不能睡床只能睡狗笼。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委屈得又想哭了。
精神体从索哲言身上冒出来,哒地迈着小短腿走到床沿,遥遥地看着桓城;精神体思考了一下,折回去在索哲言的脸上蹦跳。
索哲言半夜被惊醒,困倦地睁开眼,薅了一把精神体。“恩?”
精神体示意他注意桓城。
索哲言一醒,桓城这边就不敢动了。手机屏幕朝下盖住光。
索哲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哭声了,轻声地唤了一句桓城。
桓城咬着下唇不应他。
索哲言爬下床,阴影笼罩在头上的时候桓城自知也躲不掉了,张口叫人了,“先生。”
“怎么了呢?”索哲言伸手进去摸了一下,一手的泪。
“哪里不舒服吗?”索哲言又去探桓城体温,没有发烧。
“没有,就是不习惯。睡不着。”
索哲言把小门打开,示意桓城爬出来。
“那到床铺上来睡吧。”
两人拢一个被窝里,索哲言直接伸手搂住桓城。
索哲言手指捏着桓城的后颈肉,“是认床吗睡不着。”
索哲言确定,自己对之前的情人肯定不会这么有耐心;半夜被吵醒不生气都很好了。
桓城喃喃,“就是害怕。后悔。”
“后悔?”索哲言声音很轻,挺催眠的,“是打算结束吗?”
“不是。就是,害怕。”
这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
索哲言宽慰他,“放松点,把自己交给我和东也。给我们一点信任。也不用逼自己太紧,这几天主要还是过来玩的。”
精神体也蹭蹭桓城。
索哲言从柜子里面抓了一个头部按摩爪,来回按摩着桓城的头皮。桓城开始一哆全身抖,后面就慢慢放松下来;再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地就睡过去了。
5
林东也是被臭醒的。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瞎了,眼前灰扑扑的。再眨眨眼发现是鼻梁上被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
林东也用两指捏着那小饭团起来,两手扒着自己眼皮,两腿夹着鼻梁;按这姿势,刚才那迷之臭味应该是放了一个屁。
林东也晃晃,精神体没半点反应。仔细看,那哈喇子都出来了。
睡得真够香的。
不过自家的精神体怎么看怎么稀罕。
这会儿时间不过凌晨四点多,林东也观赏了精神体半小时之久后,耐不住睡意,再一次深睡过去;而精神体,也再一次扒着林东也的鼻梁,在它选定的绝佳位置熟睡。
6
这边桓城才翻个身,那边智能机器人就对准瞄焦。
等桓城睫毛清颤睁开眼睛,就看到智能机器人的显示屏上面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桓城受宠若惊。
接着是智能机器人滑动的声音,“小伏你醒啦?我叫安安。”
智能机器人安安的声音是软萌的奶娃娃音。
', ' ')('“醒了。你,你好。”桓城从床铺上爬过来,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九点多了。他扫视了一眼房间,索哲言不在房间里面。
“你洗漱一下我带你去找主人。”
安安的显示屏内容又变了。
任务二:人形犬。
没有多余的话语,只附了一张简笔画:一个人带着狗耳朵,脖子上挂着项圈,嘴里叼着牵引绳,屁股上面还插着尾巴。
桓城去洗漱间里面脱掉纸尿布,纸尿布上面黏腻腻的,融化的按摩膏又结成块了。
幸好不是黄色,桓城如是想。
纸尿布直接丢纸篓里了,桓城冲洗了拿浴巾把身上的水珠擦干。昨晚的扩张有效果,这会儿桓城的后穴已经可以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较为轻松地硬塞入一个手指了。不过索哲言提供的两个手指粗的尾巴,那还是要在润滑剂的帮助下。
尾巴在用力夹紧的时候会自发地在空中甩甩。
桓城把狗耳朵戴上,项圈系在脖子上,牵引绳卷了一圈后咬在嘴里。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淋浴室。
安安的显示屏出现一个捂着脸害羞的表情,前进的路线也呈S形,说话还磕绊了,“走吧,走吧小伏。”
索哲言和林东也在茶桌边上泡茶喝茶,桌上还有一盘精致的小点心。
“睡醒了?”索哲言招呼桓城,“来和你家主人打声招呼。”
桓城没有意会,林东也是秒懂。这是在回应昨晚他的那句“来给你家先生道生晚安”。他让索哲言看被他肉体调教后的桓城,索哲言让他看精神臣服后的桓城。
桓城走近了自然而来就跪下来了,他们那边有地毯,软的,跪着膝盖不疼。
“主人……”剩下的话因为索哲言捏住他的脖颈而停止。
“狗是这样叫的吗?”索哲言把牵引绳从桓城的嘴里取下来,系在桌脚。
桓城憋了好半天,羞耻地汪汪叫了两声。
索哲言还不满意,“这么不友好?”
桓城又“汪汪”加了两声,伴随着摇动屁股的动作,尾巴随着他的动作摆了摆。
林东也就在边上看着乐。不得不说,索哲言对桓城的精神浸淫确实比他深入。
“下面待着。”
索哲言把桓城按下去,哪怕索哲言不说,桓城也不好意思与两人对视。他只恨地上没有一条缝让他钻进去。
“早餐要吃什么呢?”索哲言询问他,“喝粥?”
桓城胡乱地点点头。
粥端上来了,索哲言搁桌底下,让桓城趴着舀着吃。等吃得差不多了,要见底了,索哲言把勺子拿走了,要求自己用嘴舔着。
桓城吸溜的声音有点儿大声,林东也半真半假地建议,“看来还得要送到礼仪学校培训培训?”
“下午我带他去学学。”
桓城就在两人就半真半假地一来一往唠嗑中把碗底舔干净了;索哲言很满意,问桓城还要不要再来一碗。桓城没有吃饱,但是不想这样舔着吃就摇摇头拒绝了。
索哲言让安安招呼人收拾了,拿了湿纸巾帮桓城把下巴擦干净了。
林东也接了一个电话,讲了几句挂了和索哲言道,“崇明要过来。”
有其他人要过来。桓城抬头看索哲言,不知道自己要不要避开。
索哲言用手指一勾一拽一提项圈,桓城仰头正不知所措,索哲言居然贴过来吻了他。
桓城都懵了。这是他的初吻。
索哲言的舌头非常的凶猛,翘起了桓城的舌头,不住地在桓城的口中进攻;且喉结那处被索哲言的手指头抵着,略有窒息感,叫桓城生理性地退缩。深吻结束之后,桓城双眼泛红有泪珠酝酿,视线里面只剩下索哲言一个人了。
索哲言笑了一下,解开牵引绳,光留着项圈在桓城脖颈上。
“傻了?”
“去,换一套衣服。耳朵和尾巴就先拿掉吧。”
7
索哲言只说尾巴和耳朵先拿掉,那就是项圈要留着了。桓城换了一套有领子的,能把脖子上的项圈遮住。
再出来索哲言他们居然转战棋牌室。两副牌在林东也手中洗出花来了。
林东也问桓城会不会玩八十分,桓城表示自己不会后就换成简单的“硬吃”,规则和桓城玩过的“跑得快”类似,很快就上手了。
那牌面也不正经,是性癖之瓶。“蒙眼”、“自慰”、“口交”、“醉酒”之类算是入门了,还有什么“道具”、“野外”、“灌肠”、“捆绑”。
林东也随意抽取棋牌,询问着桓城。“抽中哪个,回头就玩哪个好不好。”他随意抽了一张,竟是“乱伦”。
林东也把牌面亮给桓城看,“有难度,不过也不是达不到。昨天你被哲言打得鬼哭狼嚎的时候就叫了。这个他玩过了,换一个。”
林东也又抽了一张,是“触手”。
触手?想起小黄片里面那些大章鱼,桓城身上就起鸡皮疙瘩。
“这个可以
', ' ')('。这个你会喜欢。从你上下两张嘴里进去,从你尿道里进去。”林东也回忆桓城尿道被银针插入时候的可爱表情,相当之满意。
“自己抽,别总说我欺负你。”
桓城自己伸手抽了一张,“体内射尿。”
“这个我喜欢。”索哲言把那张牌拿走了。当一个正常人被尿淋射的时候,是相当好建立精神主导的时候。
“要一个赌注,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
索哲言提议,“计分嘛。开始三张起步,桓城赢了,就可以减一张;你我赢了,就可以加一张。”
“减一张吗?”林东也调侃,“这对桓城怕不是奖励吧。看,都不笑了。”
这时候笑容满面才很奇怪吧?桓城腹诽。
“我看换成让桓城自己找一个喜欢的项目替换吧。”
“也是。瞧我。都忘了这条小狗本质有多淫荡。”
根本没给桓城说话的机会,就这样一锤定音了。
得亏林东也的朋友来了,才让桓城从羞耻感中逃离喘口气。
8
来得除了周崇明还有他的伴侣何椿;智能机器人看上去和他们非常熟络,一进门就开始和他们搞起了社交。
“你好何椿,你是带了小点心吗?”
“是的。”何椿是跟在周崇明身后的青年,看上去温和无害。
“哇,看上去好好吃啊。”
“谢谢你。”
“可惜我只能吃电。”
待周崇明和何椿落定之后,桓城和他们点头示意;索哲言给两边人介绍,周崇明这边他就让桓城叫他周总,何椿就叫名字;桓城这边就让周崇明管他叫小城。
两人落座棋牌桌,开始打牌。
桓城光明正大地盯了几眼,心里免不了开始琢磨,这一对的年龄差怎么这么像昨晚遇到的穿婚服的两人呢?那他认出他们了,他们是不是也会认出自己呢?
桓城心里有鬼,耳朵里就漏听了几句。再凝神时,只听周总在问,“听说最近有挺多人留言说俱乐部越管越严,这不能玩那不能玩?”
周崇明也是隐名股东,挂在何椿名下。
“你弟建议的,他说分级制度并不代表着管理变松,反正意味着会愈发严格。”
又是分级制度。桓城竖起耳朵听。
别看林东也平时笑嘻嘻,严肃起来也是正儿巴经的。“行政协议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严苛,保证金都交了几个亿。这罚款扣起来可不开玩笑。”
“转线上?”
“对。任何人不因思想而获罪嘛。”
“你们那家也参与进来了?”
“没有,他们怎么可能参与这种事情。这搞不好都会翻船。他们提供技术。人脸识别,监控,保证所有用户都是成年人。还有什么技术加密,无法截屏什么的。说是就算流传出去也能通过技术手段破解流传窗口。不懂,太专业了。”
技术垄断。那可比试吃螃蟹的钱好多了。周崇明心里感慨。
因着桓城在场,周崇明没有说得深入,转了话题,问索哲言,“你上次那个案件怎么样了。”
“你弟解决了。他说侵权和山林权完全两个概念,村民侵权自己去告村民;山林权纠纷主要就保证权属而已。水平就是不一样,一审翻盘,胜诉了。”
“那就好。”周崇钟是周崇明牵线搭桥认识的,听索哲言认可周崇钟,周崇明也与有荣焉。“这几天假期他没空,要陪老婆孩子。等上班了,攒个局,一桌子聚一下,好好谈一下这个顾问合同要怎么签。时间也不多了。”
“恩。”
9
虽然几人的谈话是点到即止,但是对桓城来讲信息量很大。
怎么索哲言和林东也听着像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一样呢?如果索哲言是俱乐部的老板,那么俱乐部宣称的客户信息保密是否还能成立呢?如果不成立,那自己之前给出的地址不显得很是可笑吗?老底都被人摸透了,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呢?
“这2还没出来呢,都没人大的了?”索哲言漫不经心地抬起自己的右脚,直接就踩在了桓城的双腿之间。
他这一脚,可把桓城吓出了一身冷汗,那飘忽得神志都回来了。
“2在谁那啊?能吃不吃被抓到了可是翻倍啊。”
桓城低头看自己的牌,把手中的2丢了出去。
索哲言的鞋尖就敲打着桓城的阴茎,偶尔会辗转一下,力道不大,胜在大庭广众之下会有心理紧绷感。
“打牌的时候还是要专心点,下次可就要罚了。也输一百多了。”索哲言意有所指,把脚收回去了。
桓城战术性喝茶。
这一轮桓城手气很好,拿到了天牌:从头到尾的一条龙搭配王炸和四带三。开开心心抢牌,把其余四人连光带炸。筹码一把翻了8倍。
一局翻盘,桓城笑得合不拢嘴。
赢牌了也就越战越勇,注意力都在牌桌上了。有的没的,也
', ' ')('就没去想了。
服务员把何椿带的小点心摆上桌了,上面贴心地插上了小叉子;桓城尝了一口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安安果真是非常喜欢何椿,一直待在何椿的边上;他识别到桓城的动作之后,突然播放了鼓掌的音效,然后夸赞道,“何椿,你的好手艺这是又被认证了呢?”
机器人这样一本正经地夸奖,让棋牌桌上的几人都捧腹大笑。
“真的特别神奇啊,这出厂设置也没“喜欢何椿”的代码,安安就是特别喜欢何椿。”索哲言摇头,“得亏不是闺女,要不早就跟着何椿跑了。”
10
何椿是场上输最多的,周崇明开玩笑,“点心钱回抵了啊。”
索哲言也让人再换了一泡新茶,言语间都把桓城回护着,“那不行,什么钱都能不收,赌场上赢得钱不行,这是气运的问题。”
周崇明是个中老手,就算是没看到桌布掩盖下的波涛汹涌也知道桓城和索哲言关系不简单。只是这时候的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和桓城关系不简单的,不止索哲言,还有林东也。
何椿就在边上有些腼腆地笑笑,是输是赢他都无所谓。
安安又扭头询问,“何椿,你是输了吗?”
“是的呀。”何椿也非常喜欢索哲言的这个管家机器人,对着安安说话的时候完全把安安当成能思考的自然人对待了。
安安的显示器出现蚊香状的思考状态,接着它绕着几个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何椿身边。
“何椿,你们玩得是斗地主吗?”
“不是,是‘硬吃’。”何椿把以前周崇明和他说的棋牌规则照葫芦画瓢地和安安说了。
安安又陷入了思考状态,待它重新睁开眼睛之后,奶声奶气的指导起何椿,“何椿,安安觉得你可以打顺子呢。”
何椿对棋牌的兴趣本来就不大,也没在这上面花心思。听安安这么说他就跟着打了,几盘下来之后,发现胜率大大提高。索哲言觉得奇怪,把安安叫到边上检查了一下它;安安嘴里喊着好疼好疼抗拒着检查,但是无奈于索哲言有着最高指令不得不把自己敞开了给索哲言看。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安安居然自己联网下载了棋牌大全。
“真的是成精了。”索哲言没有计较,让安安回到何椿身边做他的场外指导。
11
因为周崇明约的装修公司提前到了也就打了半小时的牌,他们离开之后桓城自在多了。安安去送他们,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桓城非常自觉地打算跪回地毯,但是下弯的膝盖被林东也用脚背抬了一下,“地上没软垫就不用跪了。”
桓城也不是真的想跪,见索哲言也没有反对开心地坐回位置上去。
林东也眼尖地发现桓城裤裆处的鞋印,揶揄,“什么时候暗度陈仓得我怎么不知道。”
桓城就看索哲言。
“这平时啊跪不跪地我不在乎,玩的时候别扭扭捏捏就行了。”林东也示意着索哲言发表个意见,“对吧。”
索哲言反问他,“我有那么专制独裁吗?”
桓城连忙否认,“没有没有。”
“玩的时候把自己交给我们,放空自己,其余时候就正常相处。”
桓城很好奇,问他们,“圈子里面有玩24/7的吗?”
林东也自己是玩咖,他对这个也嗤之以鼻,“不知道,反正APP上面比较火的那几对我知道是在演。那个什么梨花酱,经常发情色图,粉丝很多,说是M,但应该只是人设。目的是带货。天天说什么自己喜欢皮鞭皮拍的,身上白白嫩嫩没一处痕迹。骗色鬼呢。大部分人都还只是把它当做情趣和调味剂吧。关上门的事,谁也别管谁。”
“那那个竖横折钩呢?”
说竖横折钩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没有印象,桓城换成“方方”的名字提醒他们。
“哦。她呀。”林东也反应更快,“那女的是真的好这口,玩得凶但有自制力。”
“怎么,你们很熟吗?”
“不是,我APP里面有关注她。”
“她好像就是那个体质吧,长得也很好看身材也很绝。不是图钱上位的。”
气氛挺好,桓城忐忑地问林东也,“他们是昨晚上那对吗?”
“他们,哪对?”
“周总和何椿,就是玻璃栈道上的,吊着的。”
“不是。”林东也觉得好笑,“你现在是看谁都像圈内的。”
12
索哲言把筹码往棋牌桌上一放,用手指叩击棋牌桌让桓城把注意力摆到“正事”上面来。
桓城那局天牌优势摆在那,玩得时间短,索哲言和林东也到结束都没有追回来。也就是说,桓城可以把他们挑的play换成自己感兴趣的。
索哲言挑了分别是鞭打、体内射尿还有放置调教。对鞭打桓城心有余悸,谨慎地问,“是像昨天那种吗?”
“那是责罚。现在是调教
', ' ')('。不会让你很疼的。”
索哲言都这样说了,桓城就不动他的牌了。
而林东也抽中的是失禁、强制高潮和产乳。强制高潮常常伴随着失禁,这个算是比较经常的了。而产乳……桓城皱着眉头把它桓成了镜面。
林东也两手指夹着产乳的牌,刮着桓城的脸颊,“可惜了,我还想看你乳汁喷溅的样子呢。你刚说的那个方方就有玩过,美人失身又失神的画面想想就硬。”
说到叽霸硬,林东也一把抓住桓城的阴茎,“这回怎么着也该剃了吧?”
索哲言也是喜欢那种光溜溜的手感,很赞成剃毛,“有心理准备吧?”
“嗯。”对剃毛桓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只要不是永久性脱毛,长毛的时候刺点就刺点吧。
安安送客回来了,索哲言命令着,“去调教室把裤子脱了等我们吧。”
“是。”
“安安,带他去调教室。”桓城站起来,跟着安安走了。
待桓城走了索哲言看林东也,刚才林东也示意他先留下来。
“我以为你会让桓城见我一样见老周呢。”
“一开始是想的,临时改变了。让他体面点。没准以后经常见面呢。”
这话说得,林东也琢磨了一下,笑了。
两人站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向调教室。
13
“分开大点,让我看得更清楚些。”
于是桓城躺倒在沙发椅子上,两腿向上抬起,两手掰开自己的臀瓣。
“今天可要剃干净点。”索哲言打来温水,将温热的毛巾覆盖在那处,“家养的哪个不是剃得干干净净的。”
两人各持一把刮毛刀,顺着毛发地方向刮。
林东也和他唠嗑,“你知道蜜蜡脱毛吗?”
桓城当下小腹一紧,“非常痛吧?”
“脱得干净啊。”
“有看过甜蜜的甜蜜皮鞭吗?”
“看过。”桓城大概在初中觉醒自己的特殊性癖,那会儿没有那么多屏蔽词,他很快就看了一系列的影片,比如花与蛇,比如箱中人,比如残虐女拷问等等。大部分还是女M向的。团鬼六的作品不血腥,主打惩罚限制和羞辱,特别能契合他的性癖。他片中的女主角被虐的时候脸部的表情都不狰狞,享受着带着痛苦,痛苦中又夹着沉迷,是非常的美味了。
“我记得里面有一个片段说的就是坛蜜扮演的那个角色,不是脱毛,是一根一根拔掉的。”
坛蜜是日本新一代的性感女神,出的片有甜蜜皮鞭,还有Bemyslave。但和团鬼六的那些老片比起来,桓城总觉得还差点。桓城知道林东也说的是M小姐穿着和服被几个男人绑起来滴蜡时的片段,但是对细节回忆不清楚了。
桓城哼哼了几声,扭了一下身子,被索哲言用手掌压住小腹,“别动!”
虽然说剃毛刀片都有防护,但万一不小心刮出血来也不是开玩笑。两人专心剃毛,三下五除二快速结束战局。连会阴处的小杂毛都给他剃得一干二净。
剃完毛的下体干净滑溜。桓城很不习惯地拿手去遮,索哲言一个眼神过去老老实实地把手搁两旁了。
性器没有硬起,还是软趴趴地,但偶尔也会应景地冒几滴淫水出来。
“手感不错。”索哲言边说便拿出阴茎环给他扣回去了。
索哲言手指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点儿淫液,他把手指递到桓城嘴边,桓城自觉伸出舌头舔干。
但是明摆得是越舔越湿了。
桓城见索哲言没有下一步指令,顺势就把索哲言的手指头含进口中。索哲言像逗猫一样地玩弄了桓城的唇舌。
而林东也则是给桓城戴了前列腺按摩器。那按摩器的头部能够紧贴着前列腺扣动和震动,尾部有独立马达可以按摩会阴位,柱身还能胀大,是非常好地扩张放松道具。
桓城在两人的玩弄之下,觉得自己真的是化身为欲求不满的小淫娃了。性欲随时被挑起。
14
这样折腾也到饭点了。三人没出门,拿出手机点餐。索哲言选的那家“员工食堂”桓城昨天也看到了,但是因为配送费太贵没有点。
“饺子吃吗?这家的饺子不错。很多人特地买回去自己煮。”
桓城都可以,只要不加韭菜就行了。索哲言一种点了一些,配内脏汤。配送很快,感觉不过十分钟就送过来了。
中午倒是让桓城上桌了,但是没有给桓城衣服穿,就给了桓城一条情趣内裤,堪堪裹住肚脐和性器。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过分闹桓城,只是把震动开到最低档。桓城间或换一个坐姿也能凑合着吃下去。
内脏汤加了中药,没有荤腥,搭配饺子吃特别理口。
那饺子刚开始桓城还嫌贵,一口吃下去发现里头是真加了干贝虾仁一类,味道是相当的好。连吃几个下去后桓城已经决定回去的时候也去买些打包带走。
三人干饭速度很快,一
', ' ')('盘饺子很快就消灭得差不多了。
桓城的手机响了,坚持不懈响铃两阵。索哲言让桓城下桌去接电话了。
是一个刑事案件的当事人,已经开完庭了,应该能判缓刑。现在正在等判决还有法院缴纳罚金的通知。他问桓城说怎么开庭都一个礼拜了法院还没通知他缴纳罚金啊,桓城回他上班后给他问问安慰了几句就挂了。
一上午都没玩手机怪手痒的,桓城想想把手机带出去了。
回桌之后索哲言和林东也已经把自己餐盘里面的饺子吃完了,桓城顶着两人打量的目光继续吃。
昨晚上亵玩的痕迹已经显露出来了,身上有青黄色的淤痕,还有红印。
索哲言把椅子搬到桓城边上,上手摸,“疼吗?”
“按下去才会疼。”
林东也问,“你是做律师的?”
“嗯,对。”
“哪个类型的啊?”
“民事刑事劳动都有吧,小地方,没有分得那么细。主要看跟得老板接什么,就做什么。”
“自己没有案源吗?”
这提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了。“零零星星,只手可数。”
“那做起来挺辛苦的吧。怎么没有去考公,你们能考的还挺多的吧?”
“刚毕业那会儿觉得公务员到手工资低,然后又一眼望到头没意思,就去做律师了。谁知道律师到手工资更低,但没了应届生身份也不好考了,竞争压力太大了。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了。”
“后悔了?”
选择都是自己做的,桓城倒是认。“这东西就是白月光朱砂痣,选了白月光,变成白米粒;选了朱砂痣,变成蚊子血。”
15
手机搁边上,屏幕时不时亮一下。
桓城瞥到提示微博有更新,他微博关注的朋友不多,就拿起来刷了一下。
是付儿发了一个阴阳怪气的笑脸表情,微博的名字还变成了负二。
桓城突然想起来付儿好像有一个山林权的案件,就去私聊了付儿。
付儿:对啊。就是火龙果那个案件嘛。县法院到中院,中院再发回县法院,再二审,又县法院,又中院,又再审。
HC: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儿:就很多次了,判决驳回诉讼请求,还有裁定驳回起诉什么的,我也记不清了,我是后面才介入的啊。
HC:我记得后面是赢了的对吧。
付儿:对啊。山林权纠纷不等同于侵权纠纷,法官后来支持了这个观点。
HC:你判决书回头发我。
付儿:上班了提醒我。
HC:好。还有,你阴阳怪气啥啊。
付儿:主任给我发了一起做的案件的抽成了呀。
HC:那是好事啊。
付儿:你猜给了多少。他一起做的收了3万。[微笑]
所以抽成是64开,除去律所抽成的,那正常情况一起做就是百分之三十,付儿这阴阳怪气的肯定没给她九千。
HC:五千?
付儿:[微笑]
难道是百分之十?
HC:三千?
付儿还是微笑。
HC:不是吧?
付儿直接说了,“这一波我做了四个案件。第一个没说一起做,我倒贴车费两百元到三百元吧,调查申请书我写了两次,调查取证四个银行,然后来回跑,花时间。这个案件收8000元。当事人也是有毛病的,主人面前安静如鸡,全部跑我这边来逼赖赖。各种阴阳,什么律师就是掉到钱眼里面去了啊。关我什么事啊,你给不给我都无所谓得好吧。”
“第二个案件一开始就明确说一起做,我加班几次了,大晚上的加班到十一点,还有中午一点什么的。9个证人笔录都是我做的。这个案件收两万。我一次加班到11点,一次中午1点,9个笔录,所有证据我整理。这个案件收2万。当我知道这个案件收两万的时候我是有觉悟不可能按百分之30给。主任没那么大方。”
“然后第三个案件上周我不是重感冒啊,大周末把我叫过去溜了一个小时半。打电话的时候说得可好听了。什么到时候案件一起做啊,回头分你一些啊。然后就是各种马上做,立刻要。”
“这节前不是又塞了一个吗?也是很急,我中午加班的。然后我要给当事人做笔录他还说没必要。现在就是再查民间借贷高利的问题啊,他要拿另案的来抵,我要当事人明确说明,他说就先这样说,对方拿出来了再说。那我不是又是炮灰挨骂吗?我吃饱撑着吗?钱没赚到,风险一堆。”
这么大段文字的吧嗒吧嗒过来,一看就是从别处复制转发的。看得出来付儿是真的很不开心了。
HC:想想我之前每次到周末就叫去河南会见……平常心就好了
HC:我这边有事,回去上班了请你喝杨枝甘露。
桓城放下手机,借花献佛,“先生,你们刚才说的山林权的案子
', ' ')(',我这边有胜诉判决,回头发给你们做案例?”
“可以啊。”现在案件已经交给周崇钟了,索哲言对最终胜诉翻盘还挺有把握得。但他不辜负桓城的一片好意,点头答应下来了。
索哲言丢给林东也一个控制器。
桓城抬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荡。
“你吃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震动的频率随心所欲,桓城被搞得坐立难安。三两口把剩下的吃完,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把自己交出去了。
16
因着昨晚桓城已经被他来回亵玩过,对今天下午桓城的归属林东也很有自知之明,吃过饭找了由头先撤了。
索哲言慢条斯理地拿餐巾擦拭嘴巴,瞥了一眼地毯。
桓城知情识趣地跪下来,两头搭在索哲言的膝盖上,听候着索哲言的吩咐。
“真乖。下去消消食,再回来午睡吧。”
桓城毕恭毕敬,“听您的,先生。”
“有穿过乳胶衣吗?”
“没有。”桓城老实地摇头。
“想试吗?”
“都可以,如果您讲的话。”
乳胶衣的弹力效果非常好,能和肉体完美贴合,再加上光泽度带来的视觉冲击。
索哲言取了一套,把桓城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几个敏感部位有开口。乳胶衣包裹下身材好坏一览无余。
“还是要多锻炼。”索哲言把手放在桓城的屁股上捏捏,“再翘点手感好。”
“明白,先生。”
索哲言把按摩器抽出一半,又慢慢塞回去。桓城倚压在索哲言的手臂上,发出呻吟。
“怎么样,它刚才伺候得你还爽吗?”
按摩器上还是水淋淋的。索哲言逗弄了他几下,一把抽出来又换上尾巴给桓城戴上。尾巴会粗一些了,所幸润滑剂足够得多,塞进去也不费劲。
索哲言带着恶趣味,选了一个阴茎牵引绳,让桓城把性器掏出来。索哲言把牵引绳的另一端扣在阴茎环上,确认扣紧之后将绳子缠绕在手掌上几圈。
这种牵引,只要稍稍用力,就能让奴隶痛苦万分。
看桓城皱着眉头忍耐的模样,索哲言挺满意的。“倒是有点儿性奴隶的模样了。”
“注意力可要集中了。”索哲言半是提醒半是警告。他戴上面具,牵着桓城踱步出门了。
17
牵引需要默契,默契需要磨合。第一次牵引时不时就因为走慢了导致紧了疼了。
桓城觉得自己做得不好挺着急的,但索哲言没有骂他,而是把牵引绳松开更多,把步伐放得更慢配合他。
途经一个迷宫闯关,这个迷宫难度挺大,奴隶们爬行的时候目之所及只有盆栽。这个迷宫从搭建以来就没有几对主奴能挑战成功。明知难度大,但是馋于丰厚的奖品,还是源源不断有主奴前赴后继。
“想不想试试?”索哲言问。桓城无所谓地点点头。索哲言买了门票,给桓城上了护膝,让桓城进去闯关了。
一开始桓城如其他奴一样磕磕碰碰,但是渐渐地,桓城竟诡异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入正确的岔口;眼瞅着桓城竟有成功的迹象,边上一下子聚集了一大片人。
摊主已经强颜欢笑了。
围观群众从叫好打气到屏息等待,当桓城顺利通关之后,边上真是欢呼雀跃一片沸腾。
索哲言站在终点等桓城,等他爬出来,索哲言弯下腰从桓城嘴里把牵引绳取出来;提一下,桓城就爬起来两腿岔开蹲坐着,这个高度足够索哲言抚摸他的脑袋。
“做得很好。”索哲言眼里含笑,“走吧,去挑礼物吧。我看那个木马就挺好的。”
桓城都听索哲言的,木马play往往都和强制高潮捆绑,强制高潮是他最有感觉的项目了。
围观群众还沉浸在桓城居然通关成功地不可置信中,两人听着边上的人惊诧,对视一眼,都憋着笑。挑好的奖品会有工作人员配送到指定地点,两人继续散步。
等走远了,桓城忍不住了,他直视着索哲言,“先生,我们这算不算作弊啊。”
这一天处下来,肉眼可见桓城会比第一次过来的时候放松得多。
“什么作弊啊,有证据吗?”索哲言抖抖绳子,说得理所当然,“做律师的,讲话要注意啊。”
18
俱乐部有不少小花园,亭台楼榭喷泉水池,文人雅致。把游戏场地设置在这里的主奴也不少。
有一个男主手持有一根粗粝的树枝,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他的女奴的屁股上,“狗叫!”
那女奴的皮肤上到处是斑驳的痕迹,臀部不翘,瘪瘪松弛,不好看。
啪,又是一下。
那女奴被打怕了,立刻汪汪地叫起来;男主很得意地昂首挺胸的,可惜并没有引起多少关注。
女奴四肢着地爬行,犹如家畜。反观索哲言和桓城,两人就很悠闲地散步着。两人之间气氛平和得
', ' ')('都不像主奴。不过SM本来就是一种生活调剂,两人都没打算玩什么24/7。那种强度不是他们能承受得起得。
男主应该是个表演型性格,不满足于惨淡的关注,变本加厉,他逼迫女奴张嘴喝尿。黄色的尿骚味飘过来,桓城真情实感地yue了。
“受不来?”
“没办法。生理上反胃。”
桓城喜欢那种享受的SM,这种一方面容满是惊恐和痛苦的,实在无法挑起他的性欲。
索哲言牵着桓城离开,和桓城聊天,“尿你身上可以,喝尿不行?”
“嗯……吧。”
“这两次过来感觉有什么变化吗?”
“虽然尺度和上次比好像没什么差别,但是感觉这一次更加注重隐私了,更加小片区域化?”
“对的,之后慢慢地应该会只做预约顾客。没有预约都不能进来了。控制一下顾客的质量。这个俱乐部主要还是服务于将SM或者其他性癖当成是生活调剂的人群。那种重度爱好者我们敬谢不敏。”
这句话中的“我们”,已经是很明显了。
桓城斟酌再三,觉得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自己自爆了,“先生,我之前给你的那个邮寄地址,离我住的地方其实挺远的。”
“哦。”索哲言这话听不出喜怒。但这个自爆就像是一个开关,两人都知道索哲言要“借题发挥”了。
牵引绳紧了,桓城皮绷紧了和索哲言踏步进调教厅。
19
这又是桓城没有来过的调教厅,它是那种半公开设计的。
有一个奴隶光裸着身体跪坐在地面上,低垂着脑袋,嘴里戴着像马嚼子一样的东西;相较于普通男人扁平的乳头,他的乳头要更加凸起;胸肌鼓胀,看上去很好摸;胸肌下面是8块紧实的腹肌;腰身紧实而有力。
这身材真是绝了。
脸上戴着头套看不出模样,不过就这身材,脸应该就不会差。
奴隶大腿上的肌肉是紧绷着的,换一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屁股下面正顶着一根嗡嗡叫的按摩棒。按摩棒的震动是间断性的,这会儿正孜孜不倦地耸动着。
奴隶不断翘臀躲闪着,但是抬到一定高度后,他的主人抬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又硬生生把他压下去了。肉眼可见后穴一寸一寸地把按摩棒吞下去了。
桓城喉结上下动了动,有点儿口干舌燥。
奴隶嘴里的马嚼子都咬出齿痕来了,被反缚到背后的手臂绷起了青筋。
他主人就着脚踩肩膀的姿势用手掌磨蹭着皮套下面的那张脸。
“这么不老实?要不要给你拿链子锁住呢?”
主人的手掌警告一下地捏捏奴隶的脖颈,奴隶呜呜地求饶了。
主人享受了片刻奴隶的惶恐,这才把脚从肩膀上撤下来。他走到奴隶的背后拥着奴隶,像情人一样亲昵地低语着;双手把玩着奴隶的胸肌,胸肌在没有刻意发力的时候就像水球一样柔软,此时可怜兮兮得在主人的手下颤抖变形着。
单是主人的玩弄,玩玩就能让奴隶情难自禁;更遑论此刻后穴还被大力地开拓侵犯着。奴隶紊乱粗重的呼吸让几米远外的桓城都听得一清二楚。
边上有小推车,男子用小刷子蘸了果酱刷在奴隶的乳头上,然后一口咬下去。
可以清晰地看到男子有故意地用牙齿蹭着乳头。湿热的乳头就在那一块胸肌处来回地舔着,那一片被唾液浸润得光亮无比。主人故意发出吸吮的声音;在吸吮之下,乳头已经变成紫红色了。
可怜的奴隶屈服于主人的淫威,只敢在小范围内挣扎。
“真甜。”主人享受完甜美的果酱之后,心满意足地评论起奴隶,“你骚的真的是出乎我的想象。”
奴隶的阴茎已经是相当硬挺了。主人伸手握住那根巨物,一会儿往左掰,一会儿往右掰;马眼不断地流出淫水来。奴隶没有剃毛,淫水都滴答在毛发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当主人的手拨开毛发的时候,众人才发现竟还有皮圈隐藏在毛发之下。
怪不得奴隶的脸上会呈现出快感,但是又难以发泄的痛苦神情。
“别说我没让你舒服。”
主人抬起脚这样直接踩巨物上。先是鞋底试探地前后滑动了一下,接着又把那根巨物踩在奴隶的小腹下,抵着对方的小腹碾压起来。他用牙齿咬住奴隶的乳头往上拉,硬生生地拉高了一公分。与此同时他解开了他的阴茎环。那一瞬间阴茎黏稠的精液就像炮弹一样喷溅出来。
奴隶的身体抖得厉害。他已经没办法再维持着挺腰的状态,一屁股坐进了把玩具全部都吃进去了。然后神情就更加迷乱复杂了。
他主人显然是对自己奴隶的表现相当的满意,当众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将自己的欲望塞进了奴隶的嘴里……
20
“小伏”
“小伏。”
“啊。”
索哲言连喊两声桓城才回神。
索哲言若有所思,
', ' ')('“我发现你挺喜欢这种纯性虐的。”
在桓城迟疑中,索哲言已经抢先一步拿手去摸了;一抹就是一手的黏腻。
指尖的银丝就是铁证。
“穿上衣服也斯文有礼,没想到脱了衣服这么下贱。”
“趴下去。”索哲言把牵引绳松开,冷眼看着桓城慢慢俯下身子,四肢着地。
“湿成这样?留了这么多骚水?”索哲言笃定,“最起码心理上,精神上,很喜欢。是不是?你可真骚。”
在索哲言面前就没必要掩饰隐瞒了,桓城老老实实地承认,“是先生,我可真骚。”
“那想不想试试呢?”索哲言饶有兴致
桓城飞快地摇头,“不行的,先生,我怕疼。”
“可以去游戏里面。而且可以调整一下身体数据。”索哲言诱惑着他,“比如,疼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痛感可以转化成快感。”
也不等桓城表示同意与否,索哲言招来服务员买了一个有线电击跳蛋;消毒完后把桓城屁股上的尾巴抽出来,接着用尾巴抵住跳蛋一点一点地推入桓城体内。这还不够,索哲言还要桓城自己亲手把电击跳蛋地开关打开。
桓城浑身都开始震颤了。
索哲言的口气很愉悦,“好了,也消食差不多了,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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