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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是美好的,强制高潮至弹尽粮绝对男性则是一种残酷的惩罚。
因为性器刚被索哲言踩过,桓城试了几次都只是半硬。他很紧张,生怕被认为是故意为之。
索哲言和林东也都很有耐心地看着他。
“都不会叫吗?”林东也有些不满意。
桓城哼哼起来,但是他这种应付性的假哼两个老手一看就知道。索哲言往桓城的身上上夹子,夹子夹上皮肤后的肉疼让呻吟多了真情实感。
林东也干脆把桓城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桓城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桓城脚踝拉高让他自己手掌抓着,这就让桓城的性器和后穴暴露在视线之中。
林东也在自己手上倒了一点润滑剂后给桓城撸动;林东也不是专注于撸动,他偶尔就会去戳桓城的后穴,偶尔会去揪他乳头,对桓城态度比较随意,就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一样。
“怎么还没有剃毛呢。”
索哲言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林东也会意过来是被自己的莽撞打断,笑眯眯道,“小奴隶,记得,我们两个都是喜欢这里光溜溜的。但是没必要去做一次性脱毛,口味都可能会变。长了记得剃就是。知道吗?”
“知道。”
索哲言则坐在两个人对面,他手上一根教鞭,在桓城两腿忍不住垂落下来的时候就会抽打一下提醒他。
桓城的腿在半空中颤抖着。
“体能太差了。”索哲言摇摇头,“回去要加强锻炼。”
林东也也笑他,“就这样也想双龙?我们一个人就能把你肏断气。”
林东也抱起桓城,把他放在床铺上,许他把脚放下来,又在桓城的后背腰间垫上多个枕头。几个人谈笑之间桓城已经逐渐放松下来了,等桓城要射的时候索哲言突然用教鞭制止住他的动作,拿出一个玻璃杯对准桓城的性器。
“今天要把它射满。”
第一次射精的量会多一些,也浓稠些,砰砰地射进玻璃杯里面。已经有五分之一左右的量了,看上去射满不是一件难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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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城为今晚也是做了禁欲准备的,在放松接受之后,第二次硬起来的速度也很快。
林东也戴着指套震动棒探入到桓城的屁股里头捣乱,每一次都是刻意的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叫桓城就没再合上屁股。在这种毫无花俏的刺激下桓城第二次缴械也就是几分钟之后。
林东也比较鬼,在桓城射精的时候他没有移开对敏感点的刺激,甚至加大了震动的力度,肉眼可见桓城整个人蹦起,但是被强行按下来,然后在快感地折磨下痉挛着。
桓城的两手被林东也毫不费力地压着,只能虚无地抓着空气;快感太强烈,桓城的口水都顺着嘴角滴落下来。
“啊啊。”桓城大喘气。
桓城的马眼张开,涌出精液。但是有些没有射进玻璃杯里,只是堪堪达到四分之一左右,桓城有些遗憾地看着漏到外面的精液。
第三次索哲言也上手了。
桓城的后穴基本已经敏感到不想被碰了,当索哲言推入一个跳蛋的时候桓城一个哆嗦,但还是尽力地去放松自己接纳索哲言的推入。
他的努力索哲言也是可以感受出来的。
“做得很棒,奴隶。”
索哲言手撸在桓城性器上的时候桓城莫名其妙产生一种很感动的情绪。索哲言的动作有章法,而且很温柔;他是心怀感激地喊了一声“主人。”
林东也冷眼旁观着,心想着如果桓城知道这是一个电击跳蛋还会这么感激涕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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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哲言的五指沾上了桓城的精液,他把手指头递到桓城的嘴边,桓城识趣地伸舌头一点一点地舔掉。
等五指上干净之后,索哲言微笑着叫桓城继续。林东也要帮忙,被索哲言喊停了。
“让他自己来。”
这样紧密地强迫进入高潮再射精,让桓城腰部以下都陷入一种酸软,快感已经慢慢不再。
桓城露出畏惧的表情来,抿着唇,手上的动作很缓慢。
“消极怠工啊。”林东也看了一眼他,往桓城的屁股里面再塞入一颗跳蛋。桓城的肛门被磨得松软,跳蛋不过两指头粗细,可以轻松钻入。
“不是的。”
“自己做不到?”索哲言按了一下开关。
桓城被电击悚然惊醒,挣扎着,“不要……”
“不要?”索哲言站在桓城的面前,玩味的又复述了一遍,“不要?你是在喊停止吗?”
“不是。”桓城痛苦地摇摇头,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我,再给我点时间。”
这一次已经没有那么快射出来了,而且精液也不再是浓浊,而是变得有些稀薄。
“再继续。”
这就是自己一个人在家DIY和出来被人玩的不同了。一个人在家里DIY的时候桓城基本上不会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一般求得快感他就会收手了
', '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被逼着对自己上刑。
索哲言也不心软。跳蛋一直给桓城开着,电击刺激着桓城收缩着后穴。
开始电击还是间歇性后,后面是持续性的,桓城基本上是瘫在林东也的手臂弯里泪流满面。他小腹急剧收缩起伏,脚趾头绷紧着,脸色苍白,两手不知道是该去捂前面还是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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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前后后桓城一共射了六七次。射到一摸上他的性器他整个人就抖起来。
“我真的不行了。”桓城声音都颤了。
索哲言把桓城的性器放下,对桓城的反应还算是满意。
“射出去的都自己清理干净吧。”桓城费劲地从林东也的身上爬起来,在床铺上转着圈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都舔干净了。有一些精液射到了林东也的脚上,桓城犹豫了一下也低头开始舔了,但是舔两下林东也突然下床坐到椅子上。
桓城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索哲言,索哲言没有发表什么新命令,他只能跌撞着从床铺上爬下去。
林东也翘着腿,脚一晃一晃,摆明了故意在刁难桓城。
但是别无他法,桓城也只好羞红着脸去追随着林东也的脚,争分夺秒地找机会舔干净那上面的精液,都好了之后再慢慢地爬回索哲言的脚边。
桓城给索哲言磕了一下头,“好了,先生。”
“做得很好。”索哲言也不吝啬表扬,摸着桓城的头发,“出了一身汗,带你洗洗吧。”
意识到索哲言打算就这样结束今晚的调教,林东也差点跳起来。最起码也让桓城给他们口出来啊。但是他硬生生忍耐下来了,凡是最怕比较。索哲言如果沉得住气,他这样咋咋呼呼地就不值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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