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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姜的味道弥漫在桓城的鼻腔,他眼泪都辣出来了。
林东也戴上指套,浇上润滑剂。
“有灌肠过吗?”
“没有。”
林东也插得浅,倒也不脏。桓城的身体就微微颤抖,他的双手被缚在前面,连阻拦的机会都没有。
身体的记忆被唤醒,桓城紧张又害怕。
林东也慢慢把爆菊姜插进去;这一支相当有汁水,肠道轻轻挤压,就涌出一大滩,然后渗透进肠道里。桓城的眼泪情不自禁地就流出来,觉得自己的屁股像是烧起来了。
“疼,疼啊。”林东也和桓城对视,桓城的眼睛已经红了。
林东也给桓城揉揉大腿。桓城绷得太紧了,这样容易抽筋。
“痒。难受。”桓城的鼻音已经出来了,可怜兮兮地求着林东也。
那声音都是颤着的。
好容易哭啊。林东也刮了一下桓城的鼻头,“这才哪到哪呢。对着哲言也这么会撒娇?好吧好吧,给你挑个小点的肛塞。”
林东也拿着肛塞把穴口堵住,肛塞把爆菊姜推得更深入。
林东也点燃蜡烛,”这款蜡烛每段的熔点不一样,最开始这段的温度滴在铃口中也没什么问题哦。“
”蜡烛?”桓城泪眼婆娑,朦胧间看着气泡水闪着火光。
这个蜡烛融化得很快,倾倒的时候是一大滩一大滩落下去的。
每一次滴蜡都让桓城夹紧肠道里面的爆菊姜,那汁水也就越挤越多。
桓城眼泪鼻涕都糊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整个屁股就被烛泪所覆盖。不止是后穴里面,整个屁股都痒的不行。疼有时候比痒还难熬。
“叫得小声一点呐。”林东也慢条斯理地把桓城的面具固定牢靠,“大家都看过来了。”
上来是没办法上来的,不过下面围着好几个伸长脖子看的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往往更勾得人心痒痒。
22
“帮帮我嘛。”
林东也一只手就可以压制住桓城的双手,后面桓城的屁股是翘得老高,央求着林东也打他。
林东也的手就垂放在桓城的屁股上吊着桓城。
“我只打小母狗,你是小母狗吗?”
“是的,是啊。嗯,呐。”
这摆明就是套路刚才桓城说他不会叫的事情,但是桓城就是不得不入套。说完还是觉得难堪,桓城又画蛇添足,“是小公狗。”
“小公狗?”林东也用鞭梢拂过桓城的臀缝,缓慢地碾压那一寸寸嫩肉。
“也是,你有狗鸡巴。”
桓城不由地吞口水,把一口气顺匀了。
“打打我吧。”
“小公狗哭得真可怜,不过我就喜欢你模样。”林东也手起鞭子落,“想我怎么打。”
“把它打落。把那一片片打落。”桓城扭得厉害,都跪到地板上去了。林东也又丢了几个抱枕下去。
坐着用皮鞭不好发力,林东也换了牛皮拍。牛皮拍左右开弓,鞭笞着桓城的两臀瓣,叫桓城的臀瓣染上浅浅的一片红。
桓城耸动着屁股求欢。
淫水顺着大腿根部往下滑,桓城可以感觉到那快感在积蓄,但是还远远没有到临界点。
“叫啊。小公狗怎么叫。”
“汪……”桓城屈辱,“汪汪……”
“不是说不会叫吗?我觉得挺会叫的啊。”皮具的拍打声和高高低低的汪汪声和谐得交织在一起,皮拍不像鞭子会留下一条条的红痕,它是大面积地红色叠加。
有人走上来了。
索哲言看着林东也,林东也冲他得意地笑笑。
这算是在挑衅了。
看,我还是把他搞到手了。
23
“好了,屁股的颜色很漂亮了。接下来让你更舒服一点吧。”
林东也就当着索哲言的面玩弄起桓城。桓城的脑子已经被玩成一团浆糊了,就是被动地卷进快感潮流之中。
“戴个装饰。”林东也拿着夹子夹住桓城的舌头,让他闭不上嘴。
林东也轻车熟路地挑了几个跳蛋,拔了肛塞把跳蛋逐个塞进去。那后穴一吞一吐就把跳蛋埋入其中了。一共推了三个跳蛋进去,把后穴撑满了。三个跳蛋以不同的频率震动着,将姜汁姜膏充分抹匀到每一块嫩肉上去。这种磨人的快感逼得桓城非常狂躁。
“你乖一点。”林东也给自己戴震动指套,戴好后五指灵活地在桓城面前弹动。
林东也突然捂着桓城的嘴,“呜呜……啊”
林东也是游刃有余,他另一只手给桓城做扩张。带着震动指套,一只手指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比平时粗大不少。不过二指插入的时候就让桓城觉得到了极限。他想让林东也松开他,他去咬林东也的手心,但是咬到一嘴的空气。
体内的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桓城好像有听到水声又好像只
', ' ')('是幻听。
一开始有种被沙砾摩擦的感觉,后面就润滑得多了。那种难言而语的渴求从手指的摩擦处升起,那黏糊糊的爆菊姜在抽插动作的带动下流了一地。
桓城摇头晃脑地想挣脱开林东也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但奈何那手纹丝不动。面具已经挣脱掉了一大半,桓城流的泪都在林东也的手心积起了水洼。
林东也的手指反复地插入抽出,桓城的身体跟着厉害地抖。
桓城哭得浑身都是汗,哭到自己哽咽:“不要了不要了。”桓城如是哭喊着。这一片天地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林东也再接再厉。
桓城踢蹬着腿,最终有无力地跪倒,憋了很久的阴茎激烈地喷射处白色粘稠的精液,因为前段时间禁欲,睾丸里头沉甸甸的,射了好几次才射完,几乎是平时两倍的量。后面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喷射出来。
射了一地,也尿了一地。
直到桓城头脑都发昏的时候林东也才松开了手。
桓城趴在林东也的腿上,侧着脸,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捡回了一条命。
24
索哲言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弯腰挑了一个趁手的皮鞭。
扬鞭,落下,携带着风声。
相较于刚才轻微的击打,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桓城的屁股上,直接在他的屁股上开了一道血痕。
桓城哀嚎一声,疼得又尿了几滴出来。强烈的痛楚让桓城脑子一篇空白。
林东也抓着桓城的头发迫使他转头,唯恐天下不乱,“看看是谁来了?”
“先……先生!”
放声哭过的嗓音有些沙哑,听上去格外不错。这会儿,还掺杂着浓烈的惶恐惊惧。
泪流满面的脸暴露在索哲言的视线下,索哲言居高临下,用皮鞭柄挑起桓城的下巴。
“奴隶,你就是这样禁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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