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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桓城管林东也叫“主人”,索哲言对此不以为意。大概是在林东也那里哭多了,桓城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这会儿一边哭一边咳,可怜兮兮的。
索哲言把桓城身上的绳子解开,桓城呼吸都顺畅几分了。
林东也揉着自己的脸颊,又好笑又好气,“你怎么不说说自己做了什么事?”
这话说的,这里面还有隐情?而且看上去还和自己相关。索哲言的视线游走于两人之间。
林东也眼神盯住索哲言头顶上的精神体,“还有你,长本事啊。搞什么偷袭,有本事正面刚啊。”
精神体怂怂的,一溜烟钻进索哲言的领口里面,关拿屁股对着林东也。
索哲言托住桓城的背,给他顺气;林东也给桓城倒了半杯枸杞桂圆红枣茶,还插了吸管。水杯直接怼到桓城的嘴边,“喝。”
桓城一边抽噎,一边屈服于强权之下啜了几口。入口后发现茶水还挺好喝的,又吸溜了一大口。
“这眼泪鼻涕一把流的。来来来来来。趁这会儿博个同情分。”林东也阴阳怪气的,“快求求你家先生给你开苞。要不我还得等到猴年马月。”
桓城又羞又气,水都不喝了。
索哲言顿悟了,他哑然失笑。着实没想到。
“行吧。”索哲言接过林东也手中的水杯,你回去吧。后半夜我接管了。”
林东也挥挥手走了。
索哲言征求桓城意见,“今晚就和我睡了?”
“恩。”桓城犹豫,“先生,我的包和手机还在下面的房间里。”
“我让管家给你拿上来。”
索哲言拉一把桓城,让他坐到自己床铺上。帮桓城检查了一下,桓城看着凄惨,实际上除了后穴有点肿之外没有其他伤害。
今天来来回回已经洗了很多次了,原本索哲言只是想拿一条毛巾给桓城擦擦,但是桓城总觉得羊毛圈掉了毛毛的后穴里头,又带去洗漱间冲洗了一下。
索哲言拿了小药箱过来,“怕苦吗?”
“一点。”
索哲言问桓城,“来,啊。”
桓城“啊”,索哲言拿着喷雾剂对着他喉咙喷了喷,苦涩的味道溢满口腔。老实说,比刚才咽下去的精液还难吃。
“先忍忍,怕你明天喉咙发炎。”
桓城苦着脸点点头。
2
索哲言从衣柜里面拿了一张乳胶床垫,两米乘一米五的尺寸。床垫铺在地上,又拿被单铺上去。
这是没有和桓城同床共枕的意思。
桓城有些失落。他无措地坐在床铺上。
精神体见“大坏蛋”走了又钻出来,亲昵地挨着桓城;桓城也情不自禁地托着精神体,深怕自己一个重力把它揉碎了。
“有什么感觉吗?”
桓城摇摇头,“就是觉得很亲近。”
精神体飘到桓城的嘴边,和他亲亲;亲亲的同时又消散不见,怪诡异的。
索哲言拿了积木就地搭狗笼,桓城没有做过这种手工活动,有感而发,“先生你好厉害啊。”
索哲言被他逗笑了,“这才哪到哪啊?”
“今天感觉怎么样?”索哲言和他唠嗑。
“一开始和主人玩,就是很刺激,但是又很有负罪感。游戏里面被您打的时候特别痛,被深喉的时候也非常难受。但是更希望您能原谅我。”
桓城有意无意地略过了舔尿的环节。
“恩,已经一笔勾销了。以后你就是跟着我和东也两人。”
“我是不是哭得很丑啊?”桓城没什么自信。
“不会,哭起来更有感觉了。”
“您和主人玩我的时候,我没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不过城墙上有一个老兵的眼神让我很难受。他视线非常下流。很恶心,像被屎糊住了一下。”
“NPC的眼神让你不舒服?”
“对。”
索哲言记下了,决定回头把录屏翻出来,让桓城指认一下到底是哪个老兵。
那狗笼三下五除二就搭好了,边上还有一个小门。那门蜷缩起身体,还是可以顺利地进出的。
管家也很快把桓城的背包拿上来了,没有未接来电,微信里面有几条未读信息,桓城逐一回复了。
付儿和他说之前开会的法律援助案件确定了,一来十几个,时间都很赶,让桓城做好心理准备;桓城回了一个笑哭的表情。
也和家里报了平安,不过男孩子,桓城父母也不担心。
3
索哲言撕了一管按摩膏,“我原本是想循序渐进的。可是你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主人。没办法。今晚一晚上就扩张着睡吧。”
桓城作为新人,按照索哲言原本的打算,前几天是调教,后面再视情况而定要不要鱼水之欢。可是现在桓城找了林东也做主人,林东也又急着啪桓城,那手段就只能激进一点了。
桓城
', ' ')('懵懂地点头,伏到索哲言的大腿上。
索哲言把管状的按摩膏推入桓城的后穴里面,“消肿的药膏。”
为了强化桓城这几天“性奴隶身份”的印象,索哲言故意不给他衣服穿,只是套了纸尿裤。还给他又拿了阴茎环扣上,阴茎环上还有一条锁链。
“会难受吗?”按摩膏没有完全塞进去,有一截留在外面。
“还好。”桓城有点紧张,“这样扩张一晚上,回头会不会松弛啊。”
“按摩膏几个小时候就会软化的。”索哲言把狗笼的小门打开,让桓城爬进去。阴茎环上延出去的那条链子挂在了狗笼的钩子上。
狗笼没办法靠,突出的那一截也不好坐,桓城干脆躺下去玩手机。玩了一会儿倦了就把手机丢边上,见桓城要休息了,索哲言也关灯了。
4
桓城自己觉得很困,但神经却很兴奋,翻来覆去都没有睡着。
高层听不见临街的车辆嘟嘟声,也听不到花丛的蛙鸣虫叫。屋子里面静谧得只剩下索哲言的呼吸声。
桓城后头堵着按摩膏不适应,但一天下来也不敢再偷偷抽出来,只能自己忍着。
竖横折钩的界面连发了好几个推广视频,桓城没有带耳机进来,关了静音看了看。
推广视频里面的女奴长相各有千秋,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好看。
这几个推广视频的点击量远超于白天桓城在动车上看得男奴的视频,加起来竟有十来万,看看发布时间才不过半个小时。打赏的标志也不断在闪现。按理来说圈内人的活跃度应该没有这么高,应该是混入了顶了一把刀在头上的圈外的男人吧。
按摩膏已经开始软化了,明显会感觉到溢出来的失禁感。
夜深人静又睡不着的时候就免不了自厌。
图什么呢,好好的人不做,跑来这里给别人当狗。不能睡床只能睡狗笼。越想就越觉得委屈。委屈得又想哭了。
精神体从索哲言身上冒出来,哒哒地迈着小短腿走到床沿,遥遥地看着桓城;精神体思考了一下,折回去在索哲言的脸上蹦跳。
索哲言半夜被惊醒,困倦地睁开眼,薅了一把精神体。“恩?”
精神体示意他注意桓城。
索哲言一醒,桓城这边就不敢动了。手机屏幕朝下盖住光。
索哲言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到哭声了,轻声地唤了一句桓城。
桓城咬着下唇不应他。
索哲言爬下床,阴影笼罩在头上的时候桓城自知也躲不掉了,张口叫人了,“先生。”
“怎么了呢?”索哲言伸手进去摸了一下,一手的泪。
“哪里不舒服吗?”索哲言又去探桓城体温,没有发烧。
“没有,就是不习惯。睡不着。”
索哲言把小门打开,示意桓城爬出来。
“那到床铺上来睡吧。”
两人拢一个被窝里,索哲言直接伸手搂住桓城。
索哲言手指捏着桓城的后颈肉,“是认床吗睡不着。”
索哲言确定,自己对之前的情人肯定不会这么有耐心;半夜被吵醒不生气都很好了。
桓城喃喃,“就是害怕。后悔。”
“后悔?”索哲言声音很轻,挺催眠的,“是打算结束吗?”
“不是。就是,害怕。”
这还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
索哲言宽慰他,“放松点,把自己交给我和东也。给我们一点信任。也不用逼自己太紧,这几天主要还是过来玩的。”
精神体也蹭蹭桓城。
索哲言从柜子里面抓了一个头部按摩爪,来回按摩着桓城的头皮。桓城开始一哆全身抖,后面就慢慢放松下来;再后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得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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