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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几人的谈话是点到即止,但是对桓城来讲信息量很大。
怎么索哲言和林东也听着像是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一样呢?如果索哲言是俱乐部的老板,那么俱乐部宣称的客户信息保密是否还能成立呢?如果不成立,那自己之前给出的地址不显得很是可笑吗?老底都被人摸透了,还有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呢?
“这2还没出来呢,都没人大的了?”索哲言漫不经心地抬起自己的右脚,直接就踩在了桓城的双腿之间。
他这一脚,可把桓城吓出了一身冷汗,那飘忽的神志都回来了。
“2在谁那啊?能吃不吃被抓到了可是翻倍啊。”
桓城低头看自己的牌,把手中的2丢了出去。
索哲言的鞋尖就敲打着桓城的阴茎,偶尔会碾转一下,力道不大,胜在大庭广众之下会有心理紧绷感。
“打牌的时候还是要专心点,下次可就要罚了。也输一百多了。”索哲言意有所指,把脚收回去了。
桓城战术性喝茶。
这一轮桓城手气很好,拿到了天牌:从头到尾的一条龙搭配王炸和四带三。开开心心抢牌,把其余四人连光带炸。筹码一把翻了8倍。
一局翻盘,桓城笑得合不拢嘴。
赢牌了也就越战越勇,注意力都在牌桌上了。有的没的的,也就没去想了。
服务员把何椿带的小点心摆上桌了,上面贴心地插上了小叉子;桓城尝了一口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安安果真是非常喜欢何椿,一直待在何椿的边上;他识别到桓城的动作之后,突然播放了鼓掌的音效,然后夸赞道,“何椿,你的好手艺这是又被认证了呢?”
机器人这样一本正经地夸奖,让棋牌桌上的几人都捧腹大笑。
“真的特别神奇啊,这出厂设置也没“喜欢何椿”的代码,安安就是特别喜欢何椿。”索哲言摇头,“得亏不是闺女,要不早就跟着何椿跑了。”
10
何椿是场上输最多的,周崇明开玩笑,“点心钱回抵了啊。”
索哲言也让人再换了一泡新茶,言语间都把桓城回护着,“那不行,什么钱都能不收,赌场上赢得钱不行,这是气运的问题。”
周崇明是个中老手,就算是没看到桌布掩盖下的波涛汹涌也知道桓城和索哲言关系不简单。只是这时候的他,也确实没有想到和桓城关系不简单的,不止索哲言,还有林东也。
何椿就在边上有些腼腆地笑笑,是输是赢他都无所谓。
安安又扭头询问,“何椿,你是输了吗?”
“是的呀。”何椿也非常喜欢索哲言的这个管家机器人,对着安安说话的时候完全把安安当成能思考的自然人对待了。
安安的显示器出现蚊香状的思考状态,接着它绕着几个人转了一圈又回到何椿身边。
“何椿,你们玩得是斗地主吗?”
“不是,是‘硬吃’。”何椿把以前周崇明和他说的棋牌规则照葫芦画瓢地和安安说了。
安安又陷入了思考状态,待它重新睁开眼睛之后,奶声奶气的指导起何椿,“何椿,安安觉得你可以打顺子呢。”
何椿对棋牌的兴趣本来就不大,也没在这上面花心思。听安安这么说他就跟着打了,几盘下来之后,发现胜率大大提高。索哲言觉得奇怪,把安安叫到边上检查了一下它;安安嘴里喊着好疼好疼抗拒着检查,但是无奈于索哲言有着最高指令不得不把自己敞开了给索哲言看。
好家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安安居然自己联网下载了棋牌大全。
“真的是成精了。”索哲言没有计较,让安安回到何椿身边做他的场外指导。
11
因为周崇明约的装修公司提前到了也就打了半小时的牌,他们离开之后桓城自在多了。安安去送他们,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桓城非常自觉地打算跪回地毯,但是下弯的膝盖被林东也用脚背抬了一下,“地上没软垫就不用跪了。”
桓城也不是真的想跪,见索哲言也没有反对开心地坐回位置上去。
林东也眼尖地发现桓城裤裆处的鞋印,揶揄,“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我怎么不知道。”
桓城就看索哲言。
“这平时啊跪不跪的我不在乎,玩得时候别扭扭捏捏就行了。”林东也示意着索哲言发表个意见,“对吧。”
索哲言反问他,“我有那么专制独裁吗?”
桓城连忙否认,“没有没有。”
“玩得时候把自己交给我们,放空自己,其余时候就正常相处。”
桓城很好奇,问他们,“圈子里面有玩24/7的吗?”
林东也自己是玩咖,他对这个也嗤之以鼻,“不知道,反正APP上面比较火的那几对我知道是在演。那个什么梨花酱,经常发情色图,粉丝很多,说是M,但应该只是人设。目的是带货。天天说什么自己喜欢皮鞭皮拍的,身上白白嫩嫩没
', ' ')('一处痕迹。骗色鬼呢。大部分人都还只是把它当做情趣和调味剂吧。关上门的事,谁也别管谁。”
“那那个竖横折钩呢?”
说竖横折钩索哲言和林东也都没有印象,桓城换成“方方”的名字提醒他们。
“哦。她呀。”林东也反应更快,“那女的是真的好这口,玩得凶但有自制力。”
“怎么,你们很熟吗?”
“不是,我APP里面有关注她。”
“她好像就是那个体质吧,长得也很好看身材也很绝。不是图钱上位的。”
气氛挺好,桓城忐忑地问林东也,“他们是昨晚上那对吗?”
“他们,哪对?”
“周总和何椿,就是玻璃栈道上的,吊着的。”
“不是。”林东也觉得好笑,“你现在是看谁都像圈内的。”
12
索哲言把筹码往棋牌桌上一放,用手指叩击棋牌桌让桓城把注意力摆到“正事”上面来。
桓城那局天牌优势摆在那,玩得时间短,索哲言和林东也到结束都没有追回来。也就是说,桓城可以把他们挑的play换成自己感兴趣的。
索哲言挑了分别是鞭打、体内射尿还有放置调教。对鞭打桓城心有余悸,谨慎地问,“是像昨天那种吗?”
“那是责罚。现在是调教。不会让你很疼的。”
索哲言都这样说了,桓城就不动他的牌了。
而林东也抽中的是失禁、强制高潮和产乳。强制高潮常常伴随着失禁,这个算是比较经常的了。而产乳……桓城皱着眉头把它桓城了镜面。
林东也两手指夹着产乳的牌,刮着桓城的脸颊,“可惜了,我还想看你乳汁喷溅的样子呢。你刚说的那个方方就有玩过,美人失身又失神的画面想想就硬。”
说到叽霸硬,林东也一把抓住桓城的阴茎,“这回怎么着也该剃了吧?”
索哲言也是喜欢那种光溜溜的手感,很赞成剃毛,“有心里准备吧?”
“嗯。”对剃毛桓城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只要不是永久性脱毛,长毛的时候刺点就刺点吧。
安安送客回来了,索哲言命令着,“去调教室把裤子脱了等我们吧。”
“是。”
“安安,带他去调教室。”桓城站起来,跟着安安走了。
待桓城走了索哲言看林东也,刚才林东也示意他先留下来。
“我以为你会让桓城见我一样见老周呢。”
“一开始是想的,临时改变了。让他体面点,没准以后经常见面呢。”
这话说得,林东也琢磨了一下,笑了。
两人站起来,一前一后地走向调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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