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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堕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至上者同等。然而你必堕落阴间,到坑中极深之处。
首先,能探寻并翻阅这本禁书,证明你已经深处深渊之中。如果世俗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兴趣,不妨就成为祂的信徒,将肉体灵魂精神奉为神的养料。
向神许愿,祂会赐予你永恒的荣耀、权利、财富。这是祂作为神,给予世人的慷慨,和最后的救赎。
但谨记,神是极其危险的。如非必要情况,请不要举行献祭仪式,请不要举行献祭仪式,请不要举行献祭仪式。一旦开始,无法停止。
规则一:神仁慈而宽宏,悲悯人世。献祭仪式很安全,是建立信徒与神沟通的最快方式。
夕阳的余晖闪烁波光粼粼的海绵,太阳抵在海岸线的边沿,即使已经是傍晚还是那么的刺眼,几只海鸟伴随着略带凛冽的海风,迎着最后一抹阳光划过天际,随之堕落下天空的太阳随着最后一抹阳光的泯灭,彻底消失在世人的眼里,即将迎来的,是绵长的夜晚。
这边的海很少人来往,即使还有一处港口,但也废弃多时。等到了夜晚,更是荒无人烟,只有汹涌的波涛击打石壁的声音,原本平静祥和的海水声,此时暗藏着危险,让人心神不宁。
一条逼仄的小巷里,借着忽明忽暗的电灯泡看到几个混混把一个人围堵在一起,他们穿着痞气,有的头发染成了扎眼的绿色,嘴里叼着快要熄灭的软烟,烟灰掉落在被围堵的那个人身上。
两个人分别架住那人的双臂,背后一拷死死的摁在了地上,被围困的男人衣装凌乱,不得已狼狈的跪在地上,头发散乱着,却难以掩盖眼底的锋芒。
领头的是背上有一条东方龙纹身的男人,他啧了一声,把才抽了一半的烟从嘴里吐出,俯视着面前被围堵的有些狼狈的男人,操着一口轻佻的语气,吊儿郎当的抬了抬眉,“狗逼崽子,爷看你可怜让你赚钱,结果你帮我送趟货还给我抽成,怎么着?现在可算被我找着了。”
龙纹男用带着泥沙的皮鞋碰碰被压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弯着腰对视上他饱含凶狠的眼神,烟雾缭绕喷洒在他的脸上,令男人本就紧皱的眉毛更加拧紧。
还不等龙纹男说下一句,金安道一口浓痰就吐到了他那不知道穿了几手的破皮鞋上,龙纹男还没反应过来,就迎来对方一记头捶:“老子他妈的就算把你送进海里去喂鱼,都他妈不帮你们这群傻逼送货,拿你的破钱是给你脸。”他不屑的瞪着龙纹男,“看见货的时候我还纳闷,什么药要走私这么一大批,合着都是些春药,就为了治你那阳痿鸡巴废的毛病。”
被对方侮辱下面不行,让本就有怒气在身的龙纹男更加怒中火烧,一个耳光扇在了金安道的左脸颊,嘴里负气的骂了句妈的,掐住他的脖子,逼迫金安道抬头看着自己,“别他妈再给爷摆出那么欠干嘴脸,颐指气使的骂谁吗?大哥说了,你他妈现在就连过街老鼠都不配。”
龙纹男的唾沫横飞,满嘴呛人的烟气和上顿饭弥留的酒气,尽数喷洒在金安道刚被掌掴的脸上,像是报复刚在鞋上的那一口痰,狠狠掐开男人的嘴,冲着他的口腔里同样吐了一口烟痰,“今天就他妈让你看看老子的家伙行不行,哥们儿几个早就想尝尝大嫂的滋味了不是?”
说完这句话,金安道眼中的凶狠变得更加暗沉,口腔中那一抹浓痰让他恶心反胃,却被桎梏着无法挣扎,只能用极度厌恶的表情反骂着:“又想干什么……妈的!”
脏话还没说完,一耳光不偏不倚的又扇打在他另一半边的脸上。混混们下手不轻,先前那一下让他左耳耳鸣,现在右耳更是一阵鸣痛,伴随着嘴里的痰,嘴角溢出一点鲜血,却并不足以让混混们惊恐,反而是更加兴奋。
在龙纹男带有性挑逗的话一出后,人群开始便开始起哄,“大哥身边的婊子吹箫吹得肯定爽,我要先操他的嘴!”不知是谁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下一个搭茬,“也不知道被大哥操的屁眼松了没有,我要试试他那骚屁……”
荤话还没说完,被领头看热闹的龙纹男打断,“滚你妈蛋,你那屁大点的鸡巴满足的了这骚婊子吗,他的屁眼是我的。”随即,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金安道咬着牙看着拿他取笑的人们,“敢你妈动我,等老子待会儿就把你们鸡巴全踩烂!”他极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身边束缚着他的两个人,然而他越挣扎,面前对人们却越是拿他的执拗取笑。
“还当自己是白海会光鲜亮丽的社长啊?”龙纹男看着不服输的金安道,蹲下身挑衅似的拍着他拿被两耳光打肿的脸,眯着眼睛鄙夷对说着:“就算你现在摇着屁股给我舔鞋,我都得想想你那狗哈喇子脏不脏。”
在以前,这种集团里最底层叫不上名来的小混混,金安道根本不放在眼里,也是上面的流水滋养了这些阴间蛀虫的横行霸道。别说被围堵,以往只要坐下一翘腿,就有无
', ' ')('数个小弟过来鞠躬点烟,哪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被无数烟头脏痰唾弃,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白海会”是当地有名的财阀大亨,会长都载赫是绝对的独裁者,独裁者命令的实施偶尔是需要一些狠厉的手段的,金安道作为一直辅佐他的集团二把手,见证了都会长的杀伐果决,却没想到一向对男人忠心耿耿的他,有一天也会成为被扼杀的对象。
一年前的都载赫告诉他,那是一批很重要的货,要他亲自去盯着运输押送,从清点到过关,层层关卡金安道无不严密,用的也都是自己人,却在最后即将送到下家手里的时候,整整少了一箱。
无法交货,交易失败,对于金安道来说面临的将是都载赫不知怎样的惩罚,然而在准备请罪并深入调查的时候,他的手机里多了一条神州派的银行卡打款记录。
“神州派”一直是白海会的死对头,身为白海会社长的金安道自是与对方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对立关系外没有任何私下沟通,却在丢货如此至关重要之际,收到死对头的打款信息,金安道不禁全身一凉。
“安道啊,我说过这批货对我很重要吧?”被打到浑身是血,一条腿骨折瘫倒在地的金安道至今都记得都载赫当时悠扬得逞的眼神,“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宠你了,所以什么事都可以分心呢?”
他本来还想解释什么,但看到都载赫眼神的那一刻,所有的事都明白了。货是怎么丢的,那莫名其妙的打款短信是怎么来的,以及一早就在下面开始流传的自己对都载赫不忠的传言,又究竟是如何传开的。
一切都是都载赫,他一心一意所忠诚的男人的手笔。
在帮会里,是靠威望巩固地位的。作为社长的金安道做事周密,事无巨细,对手下人宽仁待下,拥护者渐渐增多,由此威胁到了会长都载赫的地位。所以老谋深算的对方只用这么一场简单的局,就扼杀了还在鸟巢里的鹰雏。
“我没有……”他艰难的抬着眼与他对视上,待在都载赫身边的这几年,即使是身为他的副手也好,还是承欢与床榻的姘头也好,他一直对对方忠心耿耿,“哥,我没有。”
“你或许是没有,但我用着不放心。底下人太多,怎么保证他们没有?杀鸡儆猴,只能委屈你了。”随着都载赫话音的降落,又是一锤重击打在金安道另一条腿上,“白海会的交椅不是你一条野狗能肖想的,越界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
后面的事头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卑微的乞求都载赫,他曾经最信任的人留他一条狗命。然后就被掐着脖子,灌进去了一粒粒苦涩的药丸。还有那句:“听话的人,我用着放心。”
随即在昏迷中被扔弃街头,醒来便是都现在一样的景象,羞辱肮脏的在小巷中穿行,只是上面一句不信任,就能堕入地狱任人宰割。
想到这儿,已经沦落至此的金安道眼中的凶恶更甚,冷哼一声咬着牙,瞪视上面前一直欺压着他的龙纹男,“少他妈给我放屁,老子总有一天会弄死你。”
他的话惹得人群又是一阵哄笑,如同在看跳梁小丑说出那滑稽的笑话。龙纹男掐着他的下巴,左右扭着脸端详一下,对身后刚才要说要操嘴的男人打着哈哈,“这么贱的嘴你也操?别待会儿把你鸡巴一口咬断了。”
那人穿着一袭破洞的皮衣,妆容怪异一眼就是除了打炮就会打架的街溜子,在龙纹男刚开始说要操金安道玩玩的时候,下身就已经不安分,此时更加兴奋的往前胯了一步,那裤子裆口已经是鼓鼓囊囊。
“他敢咬哥的鸡巴,我就把他狗牙掰了嘿嘿嘿。”皮衣男淫笑着,转过头观察龙纹男的眼神,在得到对方的默许后,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连同内裤一起全部脱下裤子,掏出已经硬邦邦的大鸡巴,“怎么样?想不想舔哥哥的大肉棒?”
皮衣男光着下半身,手撸动着他那黑黢黢的阴茎,包皮有些长龟头也乌紫的难看,让金安道一阵犯恶心,偏过头想躲开,却被龙纹男桎梏着下巴,任由皮衣男用阴茎对他上下其手。
金安道的身材线条非常好,纵横交错的青筋看上去十分有力,左臂上的花臂纹身更是给这身材健美的男人增加了一分硬汉的男子气概,如果不是做着厌恶皱眉的扭曲嘴脸,面庞的清俊更是上帝精雕玉琢的产物。
“滚你妈的!”他大喊出声,极力排斥着面前拿他当飞机杯准备流氓行径的众人,却只能让对方众人的施虐欲得逞放肆,越叫嚣证明他们的行为越成功。
人总是这样,在你身居高位的时候违心对奉承讨好,反而在你落难时,人人都要过来踩上一脚吐一口痰,嫉妒你曾经的荣耀,又尽显他们的优越感。
皮衣男一边用手撸着他的鸡巴,把那褶皱不平的柱身一下下的弹在金安道的脸上,即使他闭着眼,也能感觉到黑色肉棒的滚烫和肮脏,“把狗眼给哥睁开,看着哥的大鸡巴是怎么操你的骚嘴的!”
金安道的眼被强行掰开,对方毫不收敛,强硬的把龟头对准头他的眼睛,“啊啊啊尼玛!”他的眼皮被别人用手指强撑着,皮衣男带着前列腺液湿润的龟头一下怼到他的眼上
', ' ')(',眼球的脆弱蛰疼让他尖叫出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尖叫惹得早就勃起的皮衣男,一句卧槽之下,既然这么抵着头的眼球射了出来,有些稀的偏透明乳白色精液流进他的眼眶,让金安道的眼睛疼得翻着白眼,却因为被人撑着眼皮无法闭合。
精液顺着他的眼流淌再整张脸上,一些渗进他的眼眶,脆弱的眼球不堪重负,早已是布满血丝,混合着泪腺里流出来的眼泪,眼微微浮肿着,眼含热泪热精,泪汪汪的一片,像是只被野犬们欺负了的落单的狼。
龙纹男早在皮衣男撸管的时候就忍不住,把自己的大家伙也掏了出来,身边几个小弟看领头大哥已经默许,也纷纷脱裤子的脱裤子,撸鸡巴的撸鸡巴,在金安道混杂着精液的朦胧视线中,面前是一副让他极具厌恶的淫秽场面。
“他妈的,操个眼就操射了,也不知道该骂你变态还是废物。”龙纹男撸动着他比皮衣男大一圈的阴茎,半讽刺半调笑的对着对方还挂着精液的鸡巴嘲笑道。
皮衣男不服的嘁了一声,“你他妈没听见他刚才那叫床声吗?太鸡巴浪了,我都把他操的翻白眼了。”说着,像是一次根本不满足,混杂着精液,把已经有些疲软的鸡巴又撸了起来。
眼睛的肿痛犹在,让金安道无法缓和,双臂被身后那两人死死地压制着,本以为他们撸管爽嗨了会分神,自己还能见缝插针的逃脱,没想到上来就对着他的眼睛来了一发。
从众人中又走出另一个人,这个人头染金发,比龙纹男和穿皮衣的更放肆,把全身都脱了个精光,即使是夏天,伴随着海边还是有些冷,可此人那硬挺的鸡巴却让他浑身燥热。
皮衣男看见来者,对着他兴奋的出了个口哨,“金毛,来的正好,把他狗嘴给我掰开,我打枪呢顾不着。”说话间,边撸着管边对着金安道的脸做了一个流氓的顶胯动作。
金安道用疼痛的眼睛看向金毛,有些微微发怔,多少年前这个金毛还给自己点过烟,现在没想到会成为对方欲望的承载对象,“你妈的……都给老子滚开。”他用几近低吼的骂声,带着喘气说着。
然而现场没人搭理他,金毛走到他的身边,用全身上下唯一穿着的鞋子挑了挑金安道身上的白背心,与其说是白背心,因为刚才挣扎混战已经肮脏一片,看不出一点洁净。
“想的美,要操嘴你自己掰开。”金毛一边拒绝皮衣男的要求,一边拱着眉瞪大眼,看着金安道白背心下健硕对胸肌和腹肌,变态对啧了啧嘴,“我看他奶子挺大,啧啧……龙哥第一个操他屁眼,皮衣你操嘴,我操他那对贱奶子。”
龙纹男在已经饥渴难耐了,鸡巴也被他刚才撸的硬邦邦的,对金毛的想法点头同意,大手一挥招呼身边的小弟,“把他衣服扒了,谁抢到裤衩子,谁第二个干他屁股!”
“你妈的……”本来就已经被羞辱至极,现在要扒去他的衣服,在外面这灯光昏暗的小巷,剔除了金安道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而被压制对他只能用毫无杀伤力,甚至可以说是兴奋剂对脏话反驳。
周围的人群如同饥渴对饿狼一样蜂蛹上来,“我抢到他的内裤先穿着撸一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吃到都载赫的姘头!”“我刚才揍他的时候踹了一脚他那骚屁股,真他妈的弹,欠干对骚货!”“要不兄弟们一人操一下,坎谁先把这个臭婊子操射哈哈哈哈……”
几乎所有人都脱光了下身,有的更湿像金毛一样全裸着,顶着长短粗细不一,又满是精液尿液腥臊味的臭气,扭打推搡在金安道的身前,无数鸡巴击打着他的脸,刚才被皮衣男射到脸上的精液涂满来头的全脸。
他们乱作一团的冲上来,撕扯着金安道那脆弱的衣服,“我日……日你大爷……我操!”金安道那叫嚣的骂声,在众人的污言秽语下模糊不清,就想被掩藏对最后的哀悼。
他穿着的白背心和一条道膝盖对短裤根本不足以支撑这么多人几乎是拔河般的拉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响彻在金安道在耳畔,简直比那一句句污秽言辞还要刺耳。
感觉到冷冽的海风吹进他的双腿之间,他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成了碎片,此时与人群中的其他人一样,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讽刺的事居然并不显得另类。
结实的肌肉装点着他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皮肤白皙的不难看出以前是娇生惯养的料,两团看似硬实的胸肌在刚才撕扯衣服拳打脚踢的过程中被印上深浅不一的几道鞋印,肩膀上纹着的花臂蛇纹此时正如同金安道本人的神情,厌恶而狰狞。
“内裤!我拿到了一块儿!”一个瘦高瘦高的细狗男高举这手里的内裤碎片,兴奋对冲到前面,“是裆头,还他妈有遗精呢卧槽,闻着就骚。”
细狗正说着话,龙纹男开玩笑的把那块布料往头嘴里一塞,随即爆发出哈哈大笑,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拍了细狗的屁股一下,“行,等我操完了,第二个你来操。”
原本被压着跪着的金安道现在被众人正面朝上压在地上,“滚你妈逼……放开老子!操你妈的放开我!”他无力的叫嚣着,然而周围的人带着那如狼似虎的
', ' ')('眼神步步逼近着,他只能惊慌的摇头。
龙纹男早就忍不住,走到金安道的双腿之间跪下来,架起他那满是肌肉结实的双腿,随之那屁缝之间隐秘的屁眼暴露无遗,让他又惊又喜,双手掰开冲着众人惊呼道:“卧槽!他屁眼还是粉的,这么嫩!我以为早被都载赫操黑了。”
众人像看稀罕物件一眼凑到金安道大张开着的双腿间看去,一句句辱骂又羞辱的称赞着,让龙纹男兴奋异常,抓起金安道捶着的卵蛋紧紧一攥,“操!啊啊!”睾丸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部分,被突然不收力的紧攥,金安道痛苦的尖叫大喊着。
然而却因为疼痛,他那屁眼猛地缩紧,又随着龙纹男力道的减小而放松,淫荡的一开一合,不禁又让众人大骂骚婊一条,龙纹男那抵在他洞口的鸡巴已经蠢蠢欲动。
他吐了口唾沫充当润滑剂,本来还以为被都载赫宠了那么久的姘头,屁眼早就已经被操烂松的不能看,结果没想到还这么紧,倒让他有些犹豫了,润滑也是为了给自己舒服。
虽然龙纹男猥琐,但那根鸡巴可不是盖的,光是刚才那打在金安道脸上的皮衣男的鸡巴就有些疼,而龙纹足足比皮衣男大了一圈,龟头顶在了金安道的屁眼,“把爷的大鸡巴夹紧了,贱货!”说完,双手抓着金安道的屁股就是深深一顶,粗壮的阴茎填满了头整个穴道。
“啊啊卧槽!”金安道痛的叫骂着,离开都载赫的这一年里,他身为大哥扔掉姘头过的并不好受,跟一般的弃子不一样,每每都要被人猥亵挑衅,而如今更是轮奸羞辱着。
还没等他适应龙纹男插在他屁眼里的鸡巴,双眼面前突然一黑,用他的脸射过一次的皮衣男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那压迫的沉重感和腥臭的气息,一下子席卷进金安道的鼻腔:“你妈的,光是坐坐他这张欠干的骚脸,我就又忍不住想射了。”
“管你想射想尿想拉屎都射他嘴里,别吐外面,你那精液我闻着就臭。”金毛在一旁翻着白眼鄙夷道,一步跨坐在金安道结实的腹肌上,流氓的用手摸过对方身条的每一寸肌肉。
皮衣男不觉得金毛的话是讽刺,反而是一种调笑,不知道是真的,还是故意欺负恶心金安道,他啧了啧嘴,一边用屁股磨蹭着金安道的脸,一边说着:“我好像还真没把屁股擦干净哈哈哈哈,等着你给我舔干净!听见了没臭婊子!”说着,抬起屁股把屁眼对准金安道的嘴。
一股恶心到反胃的臭气直抵金安道的鼻腔,他的鼻子正好卡在皮衣男的屁缝中,嘴巴对准他拿还带着粪渍的屁眼,恶心的他只想呕吐,紧紧的闭着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的呜呜声,摇着脑袋想要挣脱皮衣男,却被对方死死坐着脸。
见金安道还没有伸出舌头伺候自己的屁眼,皮衣男生气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胸上,不收力的掌掴正好打击在他的已经被金毛摸起来的乳头上,与此同时,龙纹男再次用力的一掐他的睾丸。
“啊呜呜呜!”金安道再也抑制不住痛叫,张开嘴却正好用湿润的舌头对上皮衣男的屁眼,一股苦涩又带着咸味的怪异味道在他的味蕾爆炸,一瞬间恶心的他直想吐。
而却不知不觉间因为睾丸的痛夹紧了插在屁眼里的龙纹男的鸡巴,爽的龙纹男低吼一声,掐着他那两团欠干的骚屁股就是往深处狠狠一顶,“卧槽了,这骚逼真他妈会夹,差点一下把爷夹射。”
先前射了的皮衣男赶紧连声赞同,同时被金安道舔屁眼舔的也爽的低喘,忍不住一下又坐回到他的身后,把那根几把顶在金安道的嘴边,“尝了哥的屁眼,再让你尝尝哥哥的大肉棒,小骚货。”
金安道这下被他坐着整脸,连扭动一下的间隙都没有,后面被龙纹男操的喘不过气,身上胸前还压着金毛,此时又被皮衣男压迫着脸,只能从夹缝中呼吸着,几近窒息让他的全身紧绷,肌肉却更紧实,屁眼也夹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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