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神无数次的止渊在下朝进入雅苑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小木子悄悄将景妃找来。
只见肃穆书室内,那张历代帝王办公的椅子上,穿着女子衣裙的壮硕男人抱着衣衫不整的年轻帝王,昨晚才被开苞的屁眼正不知羞地上下吞吐着自己妃子那根紫黑的大鸡巴。
进门就被渊帝缠上的景野顺从地靠着椅背,不断摩挲身上男人汗湿滑嫩的背部,嘴上却讽刺道“不过一晚,就这样松了。”
“…啊哈”渊帝垂着头撑着两边扶手努力缩了缩穴口,起伏的动作又加快了些,他闭了闭眼,压下涌出来的怒气,又忍不住开口反驳“朕才不松!”
“朕从来没被…哈啊…没被操过。才不松。”止渊半眯着眼,显然终于被大鸡巴刮到了骚点,肉屁股撅得更有力“你动一下…啊啊…像昨晚那样,呀啊……嗯好酸…”
“除了我谁愿意操你这么松的洞?要不是我嫁了你,我也不想操你。”
止渊塌腰摇着屁股套弄插到自己深处的鸡巴,舒服得死死搂着男人脖子,俊美白皙的脸蛋染上晕红“大鸡巴把松逼操满了,好棒啊啊,我还要…”
景野磨磨牙,将人提起来摁在宽大的木桌上毫不留情地操干起来,把那套鸡巴上黏糊糊的屁眼捅成一张只会噗嗤噗嗤滴水的骚嘴。渊帝媚叫一声就不敢出声了,门外候着小木子侧了侧身又重新站直。
屋内仰翻在桌上的渊帝,双手捂住自己的嘴,长腿盘在景野腰上,景野压着他顶弄,把这嘴硬的东西顶得直往外蹿,又被握着细腰拖回胯下,两颗卵蛋紧贴渊帝湿哒哒的大腿根拉扯出黏丝。
昂贵的砚台被碰落在地,上好的宣纸被止渊抓进手里,光滑柔顺的墨发随着主人有节奏的抖动胡乱散在桌面。止渊死死咬着左手手指,快感仍是激得他泪眼婆娑,嗓子眼不断冒出闷哼。
止渊还是太子时,便有一太子妃与一妾。如今一个成了皇后,一个成了贵妃。自五日前选秀结束,后宫充盈,多了五个姐妹。但渊帝却独宠那最不被看好,被硬塞进宫的景妃。
那真是荒淫无度至极,翻景妃牌的第二天便让朝臣等了半个时辰,又听宫人偷传,渊帝还在与左相议事到一半突然离开。
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渊帝莫不是被那丑女人下了蛊?”苏贵妃拧着长袖冲自小跟着自己的秀梅抱怨。
“苏贵妃别急…渊帝这般行事,不会太久。”秀梅低声安慰
如她们所想,在太后出手干预前,景妃入宫后的第七天深夜,就被渊帝踹下床榻,闹得人仰马翻。
之后的渊帝虽多数时间独宿,只是再无那荒唐情形发生,除了左相一派,宫中众人皆松了口气。
左相倒是只紧张了半夜,在景妃被踹下床榻后的第二天,早朝上渊帝不动声色的样子,就知事情如女儿预料的那般。
渊帝不敢揭露这荒唐的事,而他只需要撑过这半旬,渊帝忍着暴怒的为难,这天下迟早是他景家的囊中之物。
于是他大大方方跪趴在朝会地板上,仗着渊帝不敢声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乞求放过他那被宠坏的小女“小女被老臣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但确是打心里憧憬陛下,请渊帝看在小女天真无邪又如此爱慕您份上,息怒啊!”
“后宫之事什么时候也在前朝议事范围内?左相当真糊涂!如无要事可奏就滚下去!”
又是三三两两大臣跪下,高呼“皇上息怒,左相不过忧心爱女罢了。”
“滚!”
早朝在渊帝怒摔桌上墨宝甩袖离去结束。紧跟而来的是无穷无尽的麻烦。
与左相交好的刑部尚书因接受贿赂尚书之子天子脚下强抢民女,九族皆被贬流放至北疆。投于左相门下的新晋状元又因残杀亲母被斩于集市。
一桩接一桩。
就在所有人为渊帝震怒夙夜难眠时,雷霆手段卡然而止。只剩民间细细碎碎地斥责暴君的声音偷偷兴起再藏于对视之间。
那被渊帝斩断左右臂膀,朝中官员形势险些被大翻盘的左相,却在梦中生生笑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