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忌惮的是屈勇志背后的屈家,不然若是屈勇志自己,孙经典这样的老官都能给他一顿排头吃,叫他后悔不迭。只是看人,还得看人背后的关系,孙经典怕屈家有什么心思。
可也不对劲啊?孙经典纳闷,景公子可是他们大人的贵客,能把六房和方师爷拿出来,就可见他们大人的重视。
正因为程谓的重视,才让孙经典对景行之在他面前被动感到十分的恼怒。别的房可没出事,到他这个老臣这儿出事了,他还要不要脸?!难不成看他老了,就觉得他好欺负?
亦或者屈家要和他们家大人翻脸??孙经典觉得自己仿佛猜到了真相,只差一点点确切的信息。
孙经典回神,问景行之:“景公子,你认识屈家的人马?或者是去……去花楼和人起过冲突……”
孙经典是个正经人,问起这话老脸都红了,可屈勇志那群人是出了名的不正经,在花楼出冲突的可能性最大。
景行之敛眉,果断:“没有。”他又道,“孙经典可能不知道,在下出来不久前才成亲,是夫郎身子不舒服才没跟我过来,不然我是要带着他的。”
孙经典仔细想想,他好像是真的没听到过景公子去花楼的风流事,自己误会老实人了。
孙经典朝景行之拱手,含蓄地表示歉意,解释道:“应该是屈家想和大人别苗头了,可快到夏收了。”夏收,是纳税收粮的日子,也是利益和政绩掰手腕的时候。
景行之点点头,心想他这么一好青年肯定是被连累了。他没去过花楼,也没听过屈勇志的名字。
出了这事,又发现河堤出问题是用料问题,必须得回府衙翻看旧账本,一行人一刻也不耽误,带上抓来的三人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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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楼。
屈勇志罕见地花了大钱,抱来楼里的花魁姑娘,和人青天白日,快.活地在被窝里玩二人游.戏。
游.戏.玩完了,屈勇志一脸惬意地躺在床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花魁姑娘的乌黑发丝。
花魁姑娘小意地抬头,一双藕.臂轻抬,搭在屈勇志的脖子上,问起不会逾越的讨巧话:“屈公子,奴家瞧您今日好像特别开心?为什么啊?”
屈勇志闻言一笑,拿手指抬起花魁姑娘的小脸蛋:“哎哟,小乖乖,你怎么看出来的?”
小乖乖心里恶寒地抖了好几下,面上却笑得没有一丝破绽,用甜腻的声音道:“当然是刚刚看出来的,屈公子今日好生……”说着就害羞低了头。
屈勇志抱着脸蛋微红的花魁姑娘大笑:“哈哈哈,人逢喜事精神爽嘛!我回头要去京城玩玩,可能很久不回来了,小乖乖你到时候可要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