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不会是自己吧?
无辜的景行之懵住。
他觉得好像还真是自己!
景行之是真的服了,一回又一回……
他没做错什么不说,小秀才也没做错什么吧?
不过就是从吴双喜的肚子里冒了出来,又不是他们想的。
如果可以,随便哪个肚子,都比吴双喜的要安全多了好吗?!
景行之知晓吴双喜的头一回,就是吴双喜让一对下人夫妻,来阻扰他乡试。
第一回合,全家牵连。要不是景行之嫌弃那船不够大,一家子都要遭殃了。宝宝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活着。
第二回合,诛心杀招!要不是景行之有现代树人先生的大招,还不知道要背着那个恶臭名声多久。
第三回合,直接动手,死活想要将景行之拦在考场外,坏了他前途。幸好敌明我暗,所以景行之凭借早有准备躲了过去。
景行之一时都忘了这些事,这会儿回想起来,还真是新仇旧恨,齐全了!
景行之黑着脸,道:“师兄,她可能想对我动手,是我牵连嘉定和嘉福了。”
“你?”李云玺也算是见多识广了,可他还是不信,“你毕竟是被她丢掉了,她对你应该愧疚更多……”
“不,这个女人不能用常理来推测。”景行之摇头,“反正很多线索都不会消失,如果她确实知道这些人来头,那么她的目的肯定是我!”
“她想要的,应该是借刀杀人。说不定宁雍远身边就有她派去杀我的人,只是时机不合适才没动手。”景行之皱着眉,语气认真。
李云玺瞧着师弟,有点儿为难:“宁海波在外打仗,这会儿朕不能对镇远侯府动手。”
景行之认真的神色化去,笑意涌上面庞:“师兄有心就好了。”
有份关心,就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