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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秀林早把自己的内裤蹬掉了。他一动,就能感到他哥灼热的性器隔着粗糙的内衣布料擦过他的股间。
江烬欢拍拍小孩乱扭的屁股,“今天不做。”
江秀林见他哥竟真的不准备负责,不干了,“为什么?”
“没有套,没有润滑,会弄伤你。”江烬欢见小孩不依不饶,就出言解释。
“不要,不要套,直接射进来。”
“没有润滑,我舔一舔就好了,哥……唔……”
江烬欢真没想到江秀林能浪到这份儿上。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他再不上,好像真显得他不是个男人。于是他伸了根手指进江秀林的嘴中,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江秀林一根一根地舔着他哥的手指,用唾液将他们全部打湿。
江烬欢送了两根手指进江秀林的后穴,那里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又湿又软。肛口紧箍着他的指根。他一动,就能感受到肠道随着他的动作收缩,缠绵的很。
待到三根手指也能自由抽插时,江烬欢抽出了手指,不顾后穴的挽留。
江秀林此时半蹲在他哥身前,伸手去扒他哥的内裤。
他哥捏着他的后颈,像逗猫。
可他这只小猫却极不老实,总是想伸出爪子去撩人,还欲求不满的喵喵乱叫。
他哥的内裤被他扒下来,滚烫的性器正抵在他的唇上,前列腺液粘在他唇角。
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微腥的麝香味在口中蔓延。
他听到身前人的喘息声陡然粗重了几分,好像在把他往下按。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牙齿,顺着他哥的力道,将粗大的茎身一点点往里含。
太大了,直含到喉口,还有多半露在外边。
因为张着嘴,他的口水开始不受控制的顺着下巴流到胸前,又一滴滴的滴到砖上。
他的舌头舔过茎身,勾勒茎冠的形状。
江烬欢半眯着眼盯着小孩的唇舌。
红艳艳的,衬着他的器,靡丽的很。
胸前是他吮出的红痕,两颗朱顶随着江秀林的动作时隐时现,勾人极了。
小孩儿情动的不行,眉稍眼角皆是春情,分明黑暗中,他却看得清楚。
他听见自己鼓擂般的心跳。
这时江秀林扬起潮红的脸,冲他笑的明艳:“哥,可以了。”
他示意还蹲着的小孩起来,揽着小孩的腰将人压在床上。
他拉开江秀林的双腿,小孩儿顺势盘上他脖颈。
他一边进入,一边侧着头吻纤细的脚腕。
白皙的脚腕上有鼓起的青色血管,被他一点点用唇舌描摹,又吻出鲜红的淤痕。
肠液混着唾液晕在被子上,晕出大块湿痕。
他进入了一半,停下来问小孩:“疼吗?”
江秀林扭扭腰,感觉身体里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不疼,好胀。哥,都进来,干死我。”
操。
这小孩怎么尽撩他。
江欢被刺激的陡然沉下腰。埋在身下人内体内的性器不管不顾的破开肠壁,直干到穴心。
江秀林叫出声来,声音促而媚。
他被这一下,直接干到高潮。
高潮的余韵爽的他眼冒金星,他喘着气,“哥,哥哥,好爽,干我。
江烬欢被高潮的甬道夹的呼吸一滞,“还叫哥哥?”
江秀林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情哥哥。”
叫完后就听到他哥伏在他耳边,低沉的笑,“夫人,给个名分?”
他想到他哥刚刚吊着他,不给他,让他难受的不行,就也笑,“才不给,都而不满足我。我难受的很。”
“就是情哥哥,偷情的情。”
结果这句话没深没浅的,一下刺激到了他哥。他哥的抽插,从缓慢而温情直跳到狂风骤雨。
江秀林再浪,也只是个仅用手指自慰过的雏儿。
他感觉他哥像是要把他灵魂都撞出来。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的不行,很快就迎来了一次又一次干高潮。
他射都射不出来。自己的性器只挺立着,在高潮时滴出一两滴精液。
眼泪杂着汗液流入头发里,他连话都说不完整,哽咽着:“没有,没有别人,只有哥哥才能干我。”
“哥哥最厉害了,我好爱哥哥,”
“乖,叫我名字。”
“哥哥,烬欢,烬欢哥哥。”
江烬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没再开口逗小孩儿。一时间,屋里只剩下激烈的水声和绕梁的媚叫。
夜已经深了,一轮明月挂在树稍。
月光薄纱似的笼罩在两人的身上。隐隐约约勒出二人的轮廓。
屋内暖味的喘息声盖过了屋外的鸟鸣和树叶的沙沙低语,让人脸红心跳。
不知过去多久,情事方止。
江烬欢退出江秀林被捣的烂熟的穴儿。穴口合
', ' ')('不拢,被堵在里头的精水淅淅沥沥的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江秀林缩了缩穴口,感觉自己仿佛失了禁。他哥抱着他,他搂着他哥待了撒娇,“哥哥,别出来,就在里面,我想含着你睡。”
“别胡闹,会生病。”
他哥抱着他去浴室清理。江秀林再也撑不住,靠在江烬欢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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