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喝了酒,陆白月添了一把火,很快就让他自焚了,这把火能让他烧成灰烬。
“我走了。”陆白月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待潘嘉年反应过来时,陆白月已经下车了。赵明朗为陆白月披上了一件皮草外套。
月光之下,他们步履坚定而又匆匆。
赵明朗的车子很不显眼,甚至有些脏,坐在副驾驶上的陆白月就把头倚在车窗上,凝视着潘嘉年一点一点的远去,最后消失在公寓大门外的转向处……
“姐,关上车窗吧,太冷了,会感冒的。”
陆白月这才回过神,她就这么靠在车窗上,发了最少半个小时的呆。
她并不觉得冷,反而风打在脸上很舒服。对啊,风再冷也是风,是流动的,自由的,随意的。她想要多吹一会儿,再多吹一会儿,回到景山医院,面对着那扇巨大的落地窗,隔着纱网,那风是拣选过的,不再肆意,不再野蛮。
她多么想就这样出来就算了,让赵明朗带她走,在一个清净的有山有水的地方藏起来,平平安安地过完下辈子。
可是,她是陆白月,怎么能如丧家之犬一样败走?
况且,她连敌人到底是谁都没摸透呢。
陆白月,是会迎头做最后抵抗的那头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