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断誉微微皱了皱眉,接通了电话。
“是马老师吗?”白洛伊调皮的问道,她刚刚下课,正走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
“是你啊,白洛伊,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断誉笑了笑,“往事莫要再提,现在你可以叫我断律师。”
“看来您的身份还真是多变啊,学校里的女生谁不知道您的手机号啊,怎么今天不来上课了,断律师。”
“你不是什么都查到了吗?事情办完了,老师当然就没必要继续当了。”断誉说,“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当然是为了付妈妈的案子啊,别忘了,现在我可是治渣事务所的一员了。”
“好吧,说说看。”断誉说,这时门锁响了,付母和小杨从外面回来了,付母的手里端着两杯咖啡,往断誉面前送了一杯。
“电话说不清,还是见面谈吧,去你家?”白洛伊说。
“你不用上课吗?”断誉拿起咖啡,冲付母笑了笑。
“旷几次课没事,反正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很无趣的。”白洛伊坐进了停在路边的自家轿车内,“大概半个小时我就能到你家,可以吗?”
“我现在在法院,大概会晚一些回去。”
“没事,我等你。”
“好。”
断誉挂掉了电话,抿了一小口咖啡,皱眉将咖啡放了下来:“我已经都看完了。”
“嗯,那我就把资料收起来了。”小杨对他说。
“谢谢。”断誉起身站到了付母身旁,“付阿姨,我有事要先回去一趟,上诉的事情你一个人能不能弄好?”
“我可以帮付妈妈。”小杨将卷宗放回到了文件柜上,转头看向断誉:“说实话,您女儿的案件我也觉得判轻了,只是这案子的证据实在是太不足了,关键的证人又是那种态度,哎,您女儿的命有些太不值了。”
提到金静,付母就恨的抓心挠肝,她咬着牙愤慨不已的说:“老天会收她的。”
“希望吧。”小杨从文件柜上拿出一叠表格,“这是上诉的申请表,您来填一填。”
“嗯。”付母感激的点了点头。
断誉看着有人能帮付母,心里稍稍安心了一点:“那我就先走了。”
“好,注意安全。”付母抬头看了看断誉。
“阿姨,你弄完了就还是回我家吧,别住宾馆了。”断誉同情的看着她说。
付母没吭声,只是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光。
回到家,断誉看到白洛伊已经坐在了他家的楼下的花坛边,手里抱着一个电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