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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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会魔法,不然为什么他一点也不生气呢?反而内心变得激荡澎湃,渴望她再扇一次,狠狠地扇下去。

在众人震惊、诧异的目光下,程见深的脸颊红了起来,看得出来赵津月下手的力度很重。

所有人都以为程见深会发火,跟她大吵起来,可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愤怒,反而流露出一种让人捉0不透的、扭曲的兴奋感。

没准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到了放学的时间,有的同学不敢停留,离开了教室;有的同学好奇想看热闹,被杨越无情赶走了。

杨越也匆匆离开了,他就知道,两人一定有情况。

喜欢上赵津月不奇怪,不过她人狠话不多,冷得像座冰山,还一心思扑在学习上,很难被打动,注定是无果的暗恋。

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

收拾好的书本文具丢到书包里,“唰”的一下,拉链合上了。赵津月起身要走,手臂突然被粘住了。

她淡淡地扔出三个字,“还想要?”

紧握的手松了,程见深羞赧又难堪,气她的冷漠无情,恨自己竟然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兴奋躁动。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被扇了一巴掌,那些窃窃私语被耳鸣声盖过。他知道他们惧怕父亲的权威,不敢明目张胆地笑他,可他也清楚,这一巴掌,彻底把他打进尘埃里。

“赵津月……”

他不知道说什么,念出了她的名字,被扇红的脸颊更醒目了,从皮肤里透出炙热的血se。

脸皮的确很薄,也很好看。

“觉得委屈就去告老师,或是……”赵津月注视着那片红,轻轻挑眉,“找你爸。”

程见深的心脏颤抖了。

父亲那么厉害的人都屈服于她,任由她打她骂,毫不反抗还享受其中。作为儿子,他又能高贵到哪里?况且,他连她的成绩都超不过去,始终被她压着,纵然想挽回尊严,也无济于事。

在她眼里,他只是个可以肆意亵玩的下贱畜牲,和父亲一样。

他的恼怒只是无能狂吠,除非扑上去撕咬攻击,可他做不出来,也不敢做。

手背的伤疤清晰夺目。

惩罚是痛苦的,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兴奋,难以ch0u离,耳畔回荡着无尽无休的巴掌声。

他在矛盾中挣扎,“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赵津月感到可笑,尤其瞥到他身下的反应,更觉得可笑了。

她从不想困住谁,她的心思与时间大多用在了学习上,攻克难题的成就感是至高无上的,世界还有那么多未解之谜。

她不想停留在某一处,尤其是思想。探索与开拓永远是她的第一追求。

男人嘛,就是一种消遣的乐子。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无所谓的东西。

她也从不觉得她困住了谁,是他们心甘情愿送上门,满足她的掌控yu,可画地为牢的畜牲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自我囚禁。

“你嘴上说让我放过你,可你的身t好像不这么认为。”

听到这话,程见深心口一紧,不知什么时候b0起了。宽松的校k勒出了y挺形状,像隆起的山丘。

“你b你爸还要贱,欠扇的畜牲。”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听得他双手止不住地颤抖,明明言语羞辱让他很愤怒,可身下却不受控制地胀大。他的内心甚至变得澎湃,渴望她的巴掌,渴望她的折磨,像折磨父亲那样折磨他。

这一定不是他,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

程见深怎么也压不住那gu澎湃的情绪。

一定是自己的誓言成真了,以后再也不随便发誓了。

扭曲的借口成了堕落的理由。

“拿出来。”轻淡的三个字传来。

程见深一怔,“什么?”

赵津月瞥了眼那处山丘。

程见深羞臊,“在这里?”

她转身要走。

“别……”

牙齿抵着舌尖,微启的唇在颤抖,未发出的字被讷讷地吞没,淹埋了他溃败的理智。

就这一次。

教室很安静,仿佛只有一个人。

衣料的摩擦窸窸窣窣,灯光亮得晃眼,烧灼了0露的皮肤。程见深局促地遮掩着,可手根本挡不住,充血的x器红得发紫,y挺昂扬。

很漂亮的形状。到底是年轻,这种蓬b0的活力是他爸b不了的,不过被她常年锁着,又怎么会有活力呢?

赵津月不在意,也不需要。

她想到了那道被打断的、还没算出来的物理题。

修长有力的手在x器上滑动,低沉的喘息溢了出来,笔尖划在纸面的“沙沙”声清晰地穿透耳膜。

程见深又羞又诧异,如果被人看到,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可身旁的“变态”不以为意,竟然若无其事地做起了题。

“赵津月,你……”

怎么还在做题?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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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玩我?

程见深不敢说出口。

“我在听。”

赵津月漫不经心地抛出三个字,程见深耳根通红,喘息声更重了。

他咬着衣角,皮肤沁出了汗,肌r0u线条清晰分明。他多希望她可以转头看他一眼,哪怕只有一眼,可她的心思都在卷子上。

“氢原子的核外电子由外层轨道向内层轨道跃迁时,电子动能增大,电势能减少,减少量是小于、大于还是等于增大量?”赵津月一本正经地问。

程见深懵了。怎么突然问他这种问题?什么jg元?大鱼小鱼?

那些熟悉的文字变得陌生,怎么也挤不进脑子里。

“谁让你停了?”赵津月面无表情地说,“一边ziwei一边答。”

程见深的手立刻动了起来,紧张地脱口而出,“小、小于……”

“错了。这么简单的题都不会,蠢si了!”赵津月一脸嫌弃。

这种情况要他怎么答题?程见深快崩溃了,可动作却不敢停下来。

赵津月冷冷命令:“加快速度。”

程见深条件反s似的加快手速,仿佛在玩一款游戏,然而游戏手柄在她手里,自己完全被她控制。

赵津月又问了起来,“链式反应中,重核裂变时放出的可以使裂变不断进行下去的粒子是什么?”

“啊?”

程见深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要裂开了。

为什么会在这么……暧昧的时候要他回答那么正经的问题?

这是在上课吗?

他脑子一空,忍不住地s了出来,好像在做梦。

赵津月瞥了一眼他腹肌上的白sejgye,“这是答案?”

程见深无地自容,他快被她折磨疯了,可这种感觉又很兴奋,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会上瘾。

x器还y着。

赵津月收回目光,不由得冷笑了下。

她很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冷静、理智又清醒,尤其是清醒地看着他人堕落,沉沦被掌控的seyu中,无法自拔。

她继续做题,再次命令:“答错了。继续,不许停。”

由不得他反应,身t的本能让他的手又握了上去。

他真的快疯了,简直要他jg尽人亡。他应该要抗拒的,可他却完全没有这个意识。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程见深记不清自己s了几次,只记得每一次问题都回答错了。

自己好像真的很蠢,难怪b不过她。

彻底清醒后,他既兴奋又后怕,要是被人发现,他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对b他的手足无措,赵津月很镇定。

“我没想到……”

话停住了,程见深的喉结滚动,“什么?”

她笑了下,“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像夸奖,又像嘲讽。

程见深恨不得ch0u自己几个嘴巴子,可脑子却忍不住地联想——如果被她ch0u,应该会更……

遐想中的脸突然凑到了眼前,他的心跳倏地漏了半拍,脑子更混乱了。

砰砰的声音回荡在耳畔,急促而又紊乱。

好像心动的声音。

他对小鹿乱撞四个字有了深刻的t会。

是要……亲他吗?

灯光更晃眼了,仿佛晕着紫se。程见深紧扣椅子边缘,呼x1越来越急促,全身被火烧起来似的。

从门口的角度看,好像在接吻。

赵津月没有吻他,视线向下探去,落在他清晰诱人的锁骨处。

sh润感覆了上来。

他的身t陡然绷紧,疼痛伴随着一种不可名状的奇异感蔓延开来。

“嘭”的一声巨响,门关上了,摔门声回荡不散。

有人?

程见深惊诧。

疼痛感轻了,他锁骨下方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一块深红se的吻痕。

留下印记的人忽然笑了,像在笑被人发现,像在笑他堕落,又感觉奇奇怪怪的,不知因为什么原因。

程见深乱了,她是穿戴整齐,严严实实,反倒自己像个变态,k子都脱了。要是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不止他声名狼藉,还会连累他那个鼎鼎大名的律师父亲。

可有她在,他也没那么害怕,尤其感受到她很放松,从容不迫,好像什么事都在她的掌控中,从不会出错。

“风吹的,走吧。”

赵津月g脆利落地收拾起桌面,拾起卷子时,她翻了翻,都做完了。

满足感涌上心头。

她不止喜欢掌控,还很喜欢看别人失控。

赵沉快气炸了。

放学迟迟不见赵津月的身影,焦急寻找之际却撞见了教室里的那亲密的一幕。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赵津月对待异x向来冷淡,虽然对他也是如此,但至少都一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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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特别的存在,况且。他还和她同住一个屋檐下,近水楼台,他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可没想到还是失算了。

他不相信她会动心,一定是被野男人g引了。

杂乱的心绪理顺后,他不由得紧张起来,刚才摔门声那么重,会不会吓到她?会不会……发现自己?

一切很平静,赵津月一如往常地吃着晚饭,看不出异样。

赵沉收回偷瞄的目光,将一碟菜放在餐桌上,转身回到厨房,他的心还在乱跳,就像砧板上还在扑腾的鱼。赵津月不吃鱼,这是给姑妈赵岚青准备的,赵岚青有时候会加班,回家晚,他通常会在赵岚青下班的时候做饭,等她到家就能吃上热乎的饭菜了。

姑妈对他很好,也很认可他,尤其厨艺和家务这方面,也给了他对抗野男人的底气。

赵津月已经习惯他的照顾了,他相信她只是好奇玩玩,玩累了肯定会回家的。他的地位谁也不能撼动,也无法取代。

菜刀刀柄被握得更紧了,赵沉的眼神更冷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的出现,那就……

“咚”的一声,砧板作颤,鱼不动了。

“要知道力是物t对物t的作用……”

物理老师严肃地讲着课,程见深神思恍惚,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下课铃响,他才清醒了点。

锁骨下的红印很深,轻轻一触,还有点疼,可她好像不记得了,大概她的脑子只能装得下学习。

程见深沮丧,也做起了题,可他怎么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尤其当他看到习题册上的那句话——作用在物t上的滑动摩擦力既可能使物t减速,也可能使物t加速。

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知识点,落到他眼里却变了味,脑子里不断回放着那天在教室里的画面。

他羞耻极了,根本不敢相信那个脱了k子,听她话ziwei的人是他自己。

“你脸怎么这么红?现在也不热呀?”前座的杨越疑惑地问。

程见深羞得无地自容,生怕身旁的人看过来,强作镇定地连忙接话,“怎、怎么了?哪道题不会了?”

“什么题?”杨越懵了,“我问你去不去打球。”

“你刚刚跟我说话了?”

“是啊!”

程见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子嗡嗡的。

身旁的赵津月朝前挪了下椅子,给他让出来离开的空间,视线仍在书本上,没看他一眼。

程见深又羞又落寞。

不玩他了吗?哪怕她有一点阻拦,他都会留下来,可他的地位还不如一本《考点同步解读》。

程见深想到这里,不由得愣住了,自己竟然期待被她亵玩?甚至期待她的命令……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她吗?而且还喜欢被她nve?像个抖。

他的心乱了。

“走走走,去打球。”

程见深强行压下杂乱的思绪,或许转移注意力就好了。

来到室内篮球场,一群人在打球,其中多了个程见深不认识的男生。

“这谁呀?”他问。

杨越人送外号小灵通,学校里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高一的,好像叫赵沉。”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凑近说:“就刚开学那时候,我看他和赵津月一起从公交车上下来,两人还说话了。赵津月认不认识他我不确定,不过他肯定认识赵津月,我都听见他喊她名字了。”

说话间,一个三分球投进了篮筐里,欢呼声响了起来。

杨越补充了句,“打球挺厉害的,长得也挺好看。”

程见深莫名烦躁,“就这还好看?你眼睛瞎呀!有没有审美?”

杨越连忙找补,“说错了说错了,你最帅,你最好看。”

“这还差不多。”程见深脱下校服外套,“他跟赵津月认不认识管我什么事?就算他俩真认识,又怎样?”

杨越乐了,撅起嘴,学起了他si要面子的语气,“就算他俩真认识,又怎样?”

“你有病吧?”程见深将外套丢到他身上。

杨越耸耸肩,“心长在你身上,在不在意只有你自己知道。”

程见深沉默了,眼神闪烁不定,心在翻涌。

杨越又说:“其实认不认识确实不重要,关系重在发展,还是要往长远看,机会还有很多,总是要争取的嘛!”

浪停了,程见深奔赴球场。

他朝众人打招呼,向下扯了扯t恤衫,故意露出了那道吻痕。

周围人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只有一道目光很不友好,充斥敌意。

手背的疤,锁骨下的吻痕,都是她留下的印记。

他没有。

赵沉的脸se变得很差,没了刚才投球的喜悦。

一个男生搭上程见深的肩,好奇地挑眉问:“谈恋ai了?”

程见深一笑,“还没呢。”

男生深意地说:“看来是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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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见深没有回应,故意岔开了话题,“好久都没打球了,开始吧!”

男生说:“上回输了,今天就未必了。”

程见深自信满满地喊话:“上次反超你,这次还赢你。”

说着,与人群中一个锐利而又y沉的眼神相碰。

锁骨下的那处红痕清晰刺眼。

是在……挑衅他吗?还故意给他看?

赵沉冷笑了声,真不要脸!

程见深主动进攻,摩擦在地面的脚步声和传球的声音交织到一起,气氛十分紧张。

眼见着他要投篮了,赵沉一个扑防拦住了。球落到了赵沉的手里,他左冲右突来到篮筐下,抬臂一抛,球进了。

程见深不甘示弱,每每赵沉发球,都会被他抢过来,赵沉也是如此,火药味十足。

几个回合下来,其他队友都看愣了,这两人打球像打架,斗得不可开交,不像第一次见,倒像是积怨已久的仇敌,借机发泄怒火,非要拼个鱼si网破。

杨越不禁担忧安全问题,可越怕出事,越会出事,墨菲定律是这样的。

球场上,程见深眼疾手快地接过队友的球,一跃而起,就在扣篮的那一刹那,他的身t突然被一gu外力撞了出去。

篮球摔到了地上,发出沉闷回响,痛叫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众人紧张地围了上去。

“哪里伤着了?”

“快找校医过来。”

“不能是骨折了吧?”

杨越气冲冲地推了赵沉一把,“你故意的吧!”

赵沉不急不慢地悠悠嘲讽,“有证据吗?打球本来就有受伤的风险,要连这点风险都受不了,太脆弱了吧!”

程见深气不打一处来,可奈何根本起不来反击,只能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赵沉看出他的意图,笑了下,“想打我呀?”

“别以为不敢打你!”杨越怒火中烧,抬起胳膊就要动手,被众人连忙拦住了。

赵沉不以为意,“好啊,来吧。”

语气很像赵津月。

是错觉吗?程见深恍惚了。棚顶的灯光忽然被遮住,他的耳边响起具有威胁感的轻淡声音,

“我从小就陪着她,一直到现在,将来也是。她的语言习惯、喜好兴趣我都了如指掌,她对你只是玩玩,收起你不该有的心思,别妄想cha足。”

笼罩的y影退去了,光仍然晦暗,越来越沉重。

程见深呆住了,一副遭到了重大打击的受伤模样,看着他的神se渐渐迷惘低落,赵沉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程见深的耳朵仿佛被堵住了,嗡嗡鸣响,那些关心的声音变得不那么真切。疼痛阵阵袭来,麻木而又强烈,源头不是受伤的腿,而是x膛里的、剧烈收缩的心脏。

他们是地下恋吗?为什么有男朋友还要玩他?

可他从未听说她有男朋友,她的行事风格也不像在谈恋ai,那么冷漠理智的一个人,会喜欢一个人吗?如果不是她的男朋友,那个人怎么敢嚣张地警告他不要cha足?

“程哥?程哥?”

杨越的呼唤声渐渐清晰。

一定是错觉。

他绝对不会喜欢一个常常欺负自己的nve待狂,甚至还是个可能有男朋友的坏nv人。就算以前因为猎奇产生了兴趣,以后也绝对不可能。

他没那么贱,也不想当小三,他是个有道德底线的人。

程见深这样劝着自己,可他还是很疼,呼x1艰难,分不清骨头和心脏哪个更痛?

他咬咬牙,“算了,以后再说,先去医院。”

球场上的“意外”成了学生们课间的谈资,赵沉那一撞,程见深骨折了,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没有人知道赵沉与赵津月的关系,也没有人清楚内幕,众人只觉得程见深倒霉,极有可能上辈子得罪了姓赵的,这辈子被姓赵的报复。

“两人根本不认识,肯定没过节,要我说呀,就是水逆,程见深是不是天秤座的?这个月的运势都不太行。”

“不知道,不过这事也没后续了,我看撞了他的那个男生没受什么影响。”

“程见深好像没追究。”

“那个男生真幸运,我估计他不知道程见深他爸是谁,要是知道了,躲都来不及,肯定不敢撞上去。”

“那可不,谁敢惹他?他爸可是律师!还那么有名。”

“也有人敢对付他……”

私语声更轻了,赵津月听不到了。

身旁的座位空荡荡的,她转头看了眼,轻轻一笑,继续做题了。

只要没打到她眼前,没有影响到她学习,就由着他们斗去吧。物竞天择,优胜劣汰,就算最后都淘汰了又如何?玩玩而已,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她很清楚。

她要做“天”,而不是“物”。

球场的事很快传到了赵岚青的耳朵里。家长群里闲聊时,几位学生家长添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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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醋地批判了一番,生怕被撞骨折的是自家孩子。

赵岚青很诧异,自己的侄子一向很乖,老实本分,怎么打个球还把人家撞进医院了?

晚饭时,赵岚青旁敲侧击地问起了这事。

“姑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赵沉无辜地低下了头,“打球肯定会有磕碰,这很正常。我要真的是故意挑事,肯定要被人家告老师叫家长,可现在什么事都没有。”

的确没有人找她,赵岚青放心了,可还是有点没底,“人家伤得严重吗?我听说进医院了。”

“一点也不重。”赵沉撇撇嘴,“像他那种骄生惯养的大少爷,手指划破了都要去医院检查,姑妈你不用担心,没事的。大不了以后打球我避开他,躲得远远的。”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逞强的委屈,一旁夹菜的赵津月扬起不易察觉的笑,突然觉得他以后可以进娱乐圈发展,是个不错的苗子。

赵岚青安慰地说:“没必要躲着,我以前跟你姐也说过,咱家不惹事,也不怕事,你又不是故意的。等之后找个时间,跟人家道个歉,要是人家不放过咱们,咱们也不能怂,知道吗?”

“好。”赵沉一口答应。

当然,道歉是肯定不会道歉的,这是那个野男人活该,谁让他g引赵津月?这是他的报应。

“受伤的孩子你认识吗?”赵岚青又问。

赵沉的眼神飘开,扒了口饭,“不认识,第一次见,只是凑到一起打球,也没问什么。”

赵岚青心里有底了,回想起家长群里的聊天记录,转头看向赵津月,“津津,听说是你们班上的孩子。”

赵沉怕她知道是自己故意撞伤了程见深,紧张地瞄向她,观察她的反应。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淡漠,看不出异样。

“不知道。”赵津月扔下三个字,擦了擦嘴,“我吃完了。”

赵岚青望着她回房间的背影,陷入沉思。

除了学习,nv儿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对于现在的阶段的确是好事,可以专注读书,心无杂念,不过学习太过辛苦,也没有交心的朋友,她不免有些担忧,怕她还在儿时的y影里走不出去。

无论x格怎样,她只希望nv儿是真的开心。

“我过两天要出差,大概一周的时间。要看你姐学习太累了,就陪她出去玩玩散散心,身t最重要。”

赵沉记下了赵岚青的叮嘱,“放心姑妈,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

有了和赵津月独处的机会,赵沉的心躁动了。

赵津月是个情感淡漠的人,似乎天生凉薄。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成为她的习惯,他已经满足了,哪怕她对他没有一丁点感情,连亲情都没有。

在程见深没出现时,维持现状是他最大的祈愿,可现在变了,他也怕了。

家常菜天天吃总会腻的,外面美食那么多,被诱惑是难免的,他理解,可一时间不知怎样做才能留住她?

赵沉惴惴不安,仿佛窥探到了自己的结局——不再被她需要,彻底失去价值,逃不掉被抛弃的命运。

他开始拿自己和程见深对b,反思不足的地方。抛开家世背景,他不觉得程见深有哪里好,赵津月究竟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的长相身材?喜欢他的x格?还是喜欢他……sao?

当着她的面,衣衫不整地dafe1j1,还在教室里,万一被人发现了,肯定会连累她。

他做不出来,也没他那么放浪。

看着就不正经,g引nv人的手段没准b卖身的鸭子还要多。

难道……赵津月真的吃这一套?

赵沉突然感到沮丧,好像自己也没那么了解她,甚至才发现她并不排斥与异x的亲密接触,只是那个人不是自己。

周末的夜晚,赵沉擦着sh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客厅传来电视的声响。

“这些亘古之谜,是人x渴望探寻答案的真实写照……”

似乎是纪录片。

赵津月很少看电视,只对新闻和纪录片感兴趣,尤其与宇宙科学相关的,她都会看,她的课外书也都是这种类型的。

她看得很认真,也很入迷,没有注意到他在身后。

或许她察觉了,但她不在意。她有一项让他很羡慕的能力——做什么事都非常专注,不会被外界所打扰,尤其是学习。

赵沉不敢走近。

他什么都没穿,只用一条浴巾围在腰腹上,遮住下t。

意图太明显。

挂在墙壁上的表在转动,吊着的钟锤左右摇摆。

赵津月抬头看了眼指针的位置,视线落回电视上。

窗外的天se更黑了。

忽然,淡淡的皂香萦绕鼻尖,清新怡人,尾调泛着绿茶香味,很独特。

沙发的皮面微微下陷,有人坐了上来。

赵津月不为所动。

赵沉换了身日常穿搭,他怕被她当成ao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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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从来没在家里0露过身t,哪怕上身也没有,一方面是避嫌,另一方面是因为赵津月曾经说过,袒xoru的男人都不g净,也没有德行,不是好男人。

他不理解,程见深连那玩意都露出来了,她怎么会喜欢?

是因为……只给她一个人玩弄吗?

他不敢确定。

现在,他只想离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通过持续不断的变化,时间之箭推动着宇宙的进化,推动它向着未来单向前进……”

画面中的地球缓缓横移,不知不觉间,萦绕在鼻尖的香味浓郁了。

赵津月像完全沉浸在纪录片的世界中,没有反应。

表盘的时针和分针都变了。

两人的距离仍然隔得很远,容得下一个人。直到广告出来,赵沉才敢开口说话。

“姐,你这段时间学习太辛苦了,明天我陪你出去转转?”

赵津月丢出三个字:“没兴趣。”

他心里一沉,是跟他一起出去玩没兴趣吗?还是……对他没兴趣?

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是赵津月的手机。

她拿起来看,屏幕倾向她自己,像有意避开他。

赵沉的心凉了大半截。

他失魂落魄地躲去厨房洗水果,心有不甘。手中的苹果直冲水龙头,水花四溅,弄sh了衣k,他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心脏怦怦乱跳。

一张男人的侧颜照片映入赵津月眼中,背景是学校的教室办公室,桌面堆着卷子,男人在认真地批改试卷。虽然看不到正脸,但他的骨相极佳,眉清目秀,模样不会太差。

她滑动屏幕,还有一张他的背影照,是他在教室的黑板上板书,黑板写满数学公式,字迹工整又潇洒,很符合他的气质。

是个很年轻的数学老师,还不到三十岁。

起初是在论坛认识的,他是个新人,也很特别。其他人找她要么是认她当主人,跟她深入交流,要么是找她学习经验,分享心得,他更像是云里雾里地闲聊,对自己的属x很迷茫,又对这种x癖很好奇,甚至尝试用逻辑与公式进行推理,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失败了,但他的推理过程很专业,这让她产生了些兴趣,跟他探讨了几句,聊到了情感矩阵、聊到了交际运算等等。

不过,仅此而已。

她没兴趣陪别人探索自我,尤其是一个连自己属x都ga0不清楚的人。

她不再回复,当是垃圾消息过滤掉,没想到对方上了头,渴望向她寻求答案,还主动给她发了照片。

答案其实已经出来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赵津月兴致索然。

新的人需要磨合,而现成的就在眼前。

赵沉见赵津月放下了手机,端着水果过来了。

气温不算热,yan台还开了窗,t感微凉,他只穿着一件白se无袖背心和灰黑短k。他的身材b例近乎完美,一身简单普通的穿搭放到他身上格外亮眼。

他坐到沙发上,将果盘往她面前推了推,轻轻唤了声,“姐姐,你吃。”

单字和叠字的叫法,很不一样。

赵津月神se不动,“怎么吃?”

赵沉的耳根一下子红了,怔了几秒反应过来,拿出牙签扎在切好的苹果上,递给了她。

赵津月接过来咬了一口。

还挺甜。

她的嘴角微微扬了下,视线继续落在纪录片上,余光中的他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了起来,手臂肌r0u结实流畅,恰到好处。

背心袖口很宽松,恰巧一阵风吹了进来,一览无遗,很难不注意到光洁匀称的x肌以及那两点浅浅的红。

脸颊烫得厉害,赵沉剥橘的动作更滞慢了。

电视屏幕闪烁着光亮,听不见在说什么。

赵津月的视线向下移去,这时她才注意到他的短k是系带的,看起来很容易扒掉。

仔细再看,里面好像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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