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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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天,公司外派我们部门去s市学习,我和小组的几个成员被安排在距离市区比较远的豪丽酒店居住。

我去超市买完饮用水回来,电梯就快要合上,轮椅上的青年忽然闯进我的视野。

他的手扶着轮子,因为焦急登不上电梯微微泛红的耳廓,还有他病号服里那只空空的裤管,都让我前所未有的心动。

我替他挡了电梯门,让他顺利乘上电梯。因为不方便转身,我们就这样面对面。

“谢谢”他先开口,然后用他狗狗般虔诚的眼神仰视我,手攥着把手,指尖用力得泛白。

电梯里只有我们两个,我能感受到我的心脏跳个不停,电梯里的空气开始稀薄,周围的氧气渐渐离我而去,全都包裹在他周围。

还没等我回答他,电梯“叮”得一声到了他的楼层,他费力地挪着轮椅倒退出去,我却鬼使神差地扶上了他的轮椅,帮他转了个圈,推着他下电梯。

我知道我这和那种好心帮助别人的满足不同,我心底还有一种更加冲动的情感,我想要去隔着薄薄的病号服摸一摸他的残肢。

我问了他房间号,一路推着他到房间门口,

“真是谢谢你啊,好心人,要不要进来坐坐”他笑眯眯地望着我。

我已迫不及待,顺手接过他的房卡,刚一打开门,穿堂风扑面而过,“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关窗?”

我扣好衣服扣子,冲过去把窗户关紧。

“窗户太高了,是护工开的吧。”他回答我。

我这才注意到,这是个双人间。

“我扶你坐到床上去吧”我一向是个冷漠的人,何时这么主动过。

没等他同意,我的手已经穿过他的腰间摸了上去,他身上凉凉的,瘦得骨头都要冲破皮肤支出来,沿着衣服领子能看见他雪白的肌肤,起伏的胸膛,还有因为刚才的冷风吹起的一层鸡皮。

我一定像一个变态。

或许我就是一个变态,他不懂我的疯狂。

从学生时代,我就是老师口中的优等生,似乎从来不用家长操心的家伙,外加优秀的运动能力,我几乎包揽了各种竞赛奖项。我从来不缺少倾慕的目光,只是,我好像从来没有心动过。

这是鱼触手一样胡乱拍打,还没有进入到他身体的我,只是看着就有爽到。

“要不要给我仔仔细细解释一下上次的事。”他躺在我的怀里喘息,我忍不住提起我的心结。

“电话里我都说了啊”他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转而问我,“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不是也没有告诉我吗?”我小臂勒住他的脖子,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红烧排骨好不好吃啊小擎~”

“我不爱排骨,我爱吃猪蹄儿”他掰开我的胳膊钻下去,嘴巴裹上我的手指,舌头绕着我的手指打圈。

“你好色情,你都是那里学来的”我每次都被他挑逗得不行。

“我每天不能出门,我只能上上网咯”他整个身体压到我身上,抱着我的腰,这一次我特意没有穿西装,他用嘴巴解开我运动裤上面的绳子。

“等一下,我先去洗澡。”我按住了他。

他根本没有理我,牙咬住我的内裤就把我剥了个精光,脸就贴在我那东西上面,伸出红舌从两颗蛋蛋下面开始舔舐,像舔冰淇淋一样从下到上,我的龟头时不时戳到他的眼皮上,“我喜欢你荷尔蒙的味道。”他说。

他一口把我的龟头吞下,生涩的避开牙齿,抵到喉咙处,手指揉着我的两颗蛋,我腰部以下立刻软了下来,腿也放松的叉开,本能地抬着腰往更深处撞。

他一阵干呕,喉咙颤巍巍的收缩,我的顶部被挤压着,我忍不住抓住他整个脑袋套弄起来,愈发快速的顶撞,双腿也弯折踩到床上。

伴随着他的呜咽声,我在他嗓子里喷出,他没有躲开,而是向我展示他舌头上的浑浊液体,我的精液——他的战利品。

“你的酸奶”他的手抚弄着我留着汗的鬓角,凑过来吻我,把属于我的液体通通还给我。

真是难吃的味道,并不美妙,就像冰箱里坏了好几天的的奶酪,这个吻吻得我要吐出来,头晕目眩的。

“我好饿啊~”他小猫一样向我讨食。

我翻遍了冰箱也没有一点食材,只有门口堆的一箱速食,我把门口挂着的衣服扔给他,“走,哥带你出去吃。”

他这次租的房子是一楼,推着他出去的时候晚霞正照在我们脸上,很久没出门的他脸白得发光,他眯着眼睛享受着潮热的风。

几名小学生放学回来,背着书包在绕着花坛奔跑,我推着他去吃拉面,简单的幸福也就不过如此吧。人总是会感到孤独的,即便是习惯了孤独的人。

他只吃了一碗拉面,好像不太敢多花我的钱,当我跟他坦白我的工资之后,他笑着说,早知道不吃拉面好了,应该狠狠敲诈我一笔。

“我对恋人很大方的。”我把碗里的肉都夹给他。

外面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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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热,面也热腾腾的,他整个埋在碗里,雾气氤氲了他的眼眶,修长的睫毛上好像都染了汁水。

他小口喝着汤的嘴巴突然停了下来,“你叫什么名字啊?”他又问我,他好像真的很在乎名字。

“我叫赵政,很常见的那个赵,政治的政,都是很常见的字呢”我回答他,说着拿起餐巾纸给他擦了擦嘴。

“和始皇帝一个名字呢!”他赞叹着,“好酷诶!”

“哈哈是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讲话。

我的出生,是谁也不期待的,都说名字起大一些,孩子会很容易夭折,很可惜他们的期待都落空了,我的命硬的狠,把他们都克死了,我还活的好好的,我真是太幸运了,我就应该起也什么日天什么的,赵大帝也不错。

新建成的地标建筑摩天轮入口处围了很多人,我推着他排了很久的队,坐上去天已经黑了,工作人员帮我把他从轮椅上扶到座位上,特意让我们单独一个座舱。

随着摩天轮缓慢升起,他把整张脸都贴在玻璃上,兴奋地欢呼,“原来这座城市是这个样子的!人变得好小,船也好小”

我扶着他的胳膊,升高的座舱微微晃动,他有点害怕的缩进我的怀里,“啊,好高,腿都吓软了啊”

“你的腿本来就很软啊,怎么吓软!”我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把他的腿蜷起来搂在怀里。

“李宇擎”他在我手心上描画着他的名字,“你要好好记住我哦”

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突然停住了,下面座舱里的小人儿们都摇头晃脑的,我也伸出头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故了?”

他没有害怕,反而突然惊身从座位上下来,扒开我的裤子就开始给我口。

正看着整座城市的夜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的手按在玻璃上,座舱也随着我的身体摆动,下面的乘客望进来座舱里只能看见满脸通红的一个我。

我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哭了,泪眼汪汪地跟我讲

“你知道吗?性是男人的第二次生命。遇见你我有了第二次生命。”

我看着他跪在地上的那只腿被磨得通红,拉起他,亲亲他的泪水,“好了好了,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次生命的。”

“第一次见面你就抛下我”他没有了往常调笑时候云淡风轻的感觉,开始崩溃地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怕他!”

“你知不知道我上次为了见到你,偷偷把他的钥匙藏起来。”

我不顾他手上拼命打我,把他整个人收进我怀里,抓着他的手腕贴在我的脸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是你把我撵走的,我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

他的抽泣的肩膀开始颤抖,“如果你以为的没错呢”,静止的摩天轮振动了一下,终于开始下降。

“我小时候只是有点跛,除了运动和走路慢一些以外,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后来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突然出了车祸,肇事者不知所踪。养父他从小养我花了那么多钱,以后更是无底深渊,真庆幸他还肯要我。”

手术过后他根本无法适应,不得不办理了休学,在床上躺了半年,再后来就直接退学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忽如其来的疫情席卷而来,我的城市进入重度封闭状态,我抱着电脑窝在床上给公司的新员工线上开会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他晚些出生就好了,他就可以和同学们一起上课,哪怕他从来没有过遇见我。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都过去了”。

“自从我残疾之后,我发现养父他会偷偷闻我的内裤,然后顺手帮我洗掉。他会在深夜我熟睡之后坐起来,掀开被子,用手电照我的伤口和生殖器。”

他抽泣着给我讲了一路,包括他养父喜欢看他穿女性的裙子套装,喜欢偷偷看他手脚不便利的上厕所,他天真的像个孩子,我一边安慰着,一边被刺痛。

他养父也就是当初的那位护工,比他大了有近四十岁,他的行为表现是那样猥琐,跟他比我也只是年轻很多而已,骨子里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听他描述,他扶着门解开裤子,单腿撑在马桶旁边,扶着自己的生殖器,翘起断肢往里面尿尿,因为腿部无力下体的肌肉也跟着萎缩根本尿不远,只是断断续续地淋湿马桶边缘,我就好像变成了他回忆里偷窥的那个人,我和他的养父一样兴奋。

我甚至会期待,期待他下体彻底失禁,在我操着他的时候,床上湿了一片,在地板上的时候,他的尿液在地上形成一汪又一汪,他是案板上待宰的鱼,是活蹦乱跳却无法逃脱我手掌心的东西。

他痛苦的描述里,都是能引起我勃起的高潮点,我们又毫不羞耻地开始缠绵,他带着泪水吻我,用屁股缝夹着我的东西,我把他柔软的腿围上我的腰,隔着裤子就发情地开始顶撞。

“小擎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因为我本身也是个变态。”,高潮的时候我看着他蠕动的断肢,上面的伤口疤痕横生触目惊心,不知道其他正常的人看见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害怕得直接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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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愿意,我愿意啊,哈操死我……操死我啊、、、、反正我这个人也没什么用处,啊啊弄死我,弄死我我就是你的、、、”

高潮时候欢愉的下流话和誓言究竟可不可信呢?我不知道。

淫乱的一周,我给他做了许多好吃的,我每天的任务都很简单,除了做饭,就是做他,总之是不离开“做”这个字了,他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一句话我就跑遍全城买回来,肾上腺素刺激着我,让我感觉人生焕发了第二春。甚至直到我回去上班,紫凝一见到我就说我面色红润,春风满面,一定是和好了。

人生还真是绕不开坎坷,回到公司第二次会议,我们部门就出了很大的问题,我作为负责人一时忙的不可开交,我请了一周假,没有时刻监督着项目的进度,只好从头开始排查。

“喂?”百忙之中还是迅速接了小擎的电话。

“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啊?我想你了。”小擎说话很虚弱的样子,好像生病了,我应该问问的,但是一问下去他一撒娇,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挂断,这边还有工作要忙。

“小擎,我有点工作要忙,我的项目出了一点问题,照顾好自己。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好不好?”我尽可能让表现的不敷衍,眼睛始终盯着电脑上的数据。

“好。你忙,我不打扰你了。”小擎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伤心。

我已经焦头烂额了,我能理解热恋中的情侣的如胶似漆,但是我们都是不得不在社会中生存的犯人,顾得这边就顾不得那边,普通人的生活总是捉襟见肘,也许现在多赚一点钱,以后才有选择的权利。

昨天熬了一夜,凌晨在办公室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儿,紫凝在公司放了折叠床,抱枕就借给我了。我醒来的时候颈椎睡得超级疼,泡了一杯咖啡,吃早餐的时候给小擎回了电话。

“起来啦,小懒猪”我声音有点哑,我也想听他的关心的。

“赵政”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在呢,在呢”我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又续了一杯咖啡,咖啡机的热水溅到我手上,“嘶”

“你以后,我是说假如,你能来t市工作吗?”小擎的语气很正式,让我一点开玩笑的空间都没有。

“跳槽不是那么容易呀,我不想骗你。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考虑去你那边,好不好?”我突然感觉吊着身体的整个精神都软下来,为什么我刚回来就要和我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呢?我真的很累,亲爱的,我真的很累。

“嗯。”他就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挂了电话,只留下我一个人原地挣扎。让我抛下一步步辛苦走上来的事业是不可能的,经历过了生活的苦,就变得现实,深刻的认识到,感情和情绪不过是一种冲动,因为冲动放弃理性的选择是小孩子才做的事,我不可能不管不顾的做选择,那是小孩子才做的事。

匆匆聊的两句话,那竟然是他最后一次给我打电话。其实我也有赌气的成分,我赌气他一直向我索取,所以第二天我也没有给他打回去。

就这样大概过了两天,我终于忍不住,找到休息的间隙,拨通了他的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还是被按掉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我编辑了短信给他,打了字又删了好多,“亲爱的小擎,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希望你能学会有事情和我沟通,别总憋在心里。如果你还想跟我在一起的话,请给我回个消息号码?别让我总是一无所知的等待。”

短信又如同石沉大海,后续我打了几个电话,手机也都关机了。我心里焦躁的不行,怕他出了什么事情,钻了公司外派到t市出差的空子,把出差的名单中换上了我,怕有什么闪失还带上了紫凝。

紫凝一直想见见我所谓的男朋友来着,一路上像回老家一样开心,完全没有对工作的认真态度,“到那边你仔细着点,如果他们看到我不在问到我的话,你怎么说?”

紫凝提着她新买的手提电脑小跑着跟上我,“嗯…我说你去对接工作了可以吧”

“有没有有什么有新意的借口?如果他们和对方联络了呢?”我上飞机的路上还给小擎拨了最后的一个电话。

“其实怎么编都会有漏洞的……要不说你和大老板有一腿吧?这样即便他们知道你不在公司也不敢去打小报告!”

“你啊,你啊。”紫凝总是古灵精怪地给我带来许多欢乐,如果我是正常男人的话我或许会不可自拔地爱上她,只是她这一款好像不怎么受直男欢迎,她总讲自己行情不好,每天都担心自己能不能嫁得出去,怎么会呢。

其实在心里难免比较,即便我对紫凝完全没有男女之情,可是我还是觉得小擎的性格相对比较别扭,和他的相处总让我觉得有隔阂,身体上倒是足够契合。

下了飞机把东西放在酒店就直奔小擎住的地方,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开。

紫凝偷偷掐了一下我胳膊,“喂,那边有个老太太,鬼鬼祟祟看我们好久了。”我顺着她目光的地方看过去,门口坐着的老太太确实一直斜眼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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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看,手里还嗑着瓜子儿,看我们转头盯着她,她开始装作望风儿。

“她不会之前见过你们吧?你要成为他们邻里的谈资哦”紫凝把东西都扔给我,去找那老太搭茬。

“姐姐,你在这看嘛呢”

“我还说呢,你们盯着我们家门口瞅什么呀?”老太太反客为主开始质问我们。

“你们家门口?”我和紫凝异口同声。

“是啊,看不起我老太”老太不紧不慢地答。

“这里没租出去吗?就是一楼正对着这一间。”我伸手指过去,怕这老太看错,还小跑两步,跑到小擎家窗子下面,指着问。

“就是这一间。一直给我儿子放东西来着,他偶尔来住。”老太语气甚是肯定。

紫凝机灵地插话,“他就是你儿子的朋友哇,上个月月末他还来过的。”

“我儿子我还不知道,他没朋友的,不信你们问他。”说着老太拨通了她儿子的电话。

能联系到小擎就是好的,只是我没想到他还是在骗我。我怒从心头起,根本不想接这个电话,转身就想走,紫凝立刻拉住我,示意我接下电话,“哪怕再也不联系,也要明确说清楚,冲动只会做出后悔一辈子的选择。”

电话通了,对面不是小擎,但我并没有松口气,因为那声音并不陌生,是那个熟悉的声音,是我第一次在窗外听到的那个声音,对方语气完全不像做红烧排骨时候那么憨厚,声压很低,是个精明的老男人。

“我等你好久了。”他说。

等我?这句话说得他好像一直知道我的存在,“我不找你,我找小擎。”

“见面说吧,我在***大饭店定了位置。”

紫凝也一副狐疑的表情,他完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是看我面色沉重,主动提议陪我一起去,路上我也只是简短地给她解释了一下。

一推开门,是个巨大的包房,从圆桌的一侧绕到另一侧都要走上十步,正中间坐着的是看起来还算年轻的老头子,他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正前方桌子上放了一个老式军用水杯,上面还印着xxx万岁。

“哦?这位女士也是我儿子的sexpartner?”老头子还蛮时尚的,啥都知道。

“我可不是,我是我们老大的秘书,外面还有我们雇的打手。”紫凝虚张声势。

“我说呢,我儿子前面明明不行的。”老头子端起茶缸抿了口茶,沿着茶缸边缘还唾了唾误入口里的茶叶。

“您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然后让小擎来见我。”我找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坐下。

“好。”他放下茶缸,“这么多年来,他不是第一次出去幽会,当然这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总在家呆着,向往自由是很正常的,但是兜兜转转都会回到我身边。”

“你想说什么?长话短说吧”我心里一边琢磨着他这块老姜究竟什么意思,一边根本没有耐心听他说话。

“别急么”,他倒是不紧不慢,神色平静如水,“我知道你喜欢他什么,你年轻,你一时冲动,你想过你会照顾一个残疾人一辈子吗?你大好的青春,完全可以找个不拖累你的伴侣。”

紫凝听到残疾人三个字也先是一愣,然后见缝插针,“你是想拆散他们?”

“不不不,你们完全误会了”他摆了摆手,“我完全不介意你们交往,我甚至都不介意你们在我家里干了什么,甚至有时候,我会通过摄像头,品味,和欣赏。”

想到我和小擎的每一次,都有这样一个老头子在摄像头后偷看,露出猥琐的笑容,我就感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真够变态的。”

“你难道不是吗?”他露出一个玩味的微笑。

“你别废话了,让小擎当面和我说,我不会听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我吼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完全没底,我不知道当小擎告诉我那些都是真的,我该要怎么办,更不知道小擎说他只是玩玩而已的时候,我换上用怎样的表情才能表现得不那么在意。

“完全没问题。”说着,他拨通了手机回拨按钮,是个座机号码,几乎是瞬间对面就接通了,我在那一秒钟完全失去了所有底气,真想灰溜溜地逃走。

“父亲。”电话那边传来小擎的声音。

“上次那个,来找你了。”他把电话递给我,原来我连个名字都不配有。

“政哥……”小擎突然的哽咽,让我也忘记说什么了。

内心百转千回的全是疑问,怒气和伤心的感受变成我身体里分出的两股力量,不决高下,质问的语气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关怀“小擎,你一直不接电话让我很担心你。”

“政哥,政哥你别难过,你不要为我流眼泪。”,小擎让我把免提打开,“父亲,我想见他,可以吗?”

“小擎,如果要分手的话还是电话里说吧。”我打断他,“见到你我会舍不得”

“政哥,见见我,好不好?”他每次都是这样,用乞求的让我心软的语气做最伤人的事。

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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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父亲开车带我们去他郊区的别墅,原来城里的几处房子也都是他的,“小擎他有时候在这边住的烦了,我就带他去市中心那边住一住,他很娇气的,怎么会一直住那种房子。但他有时候去住,房子我也不好租出去。”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还真像个宠爱儿子的老父亲,但是没有任何真的父亲会偷窥自己儿子做爱不是吗?

隔着别墅的黑色护栏,我就远远的望到了院子里坐在轮椅上的小擎,他看见我们的车过来了,激动地扶着轮椅要站起来,我也不顾车还在缓慢开进车库,打开车门就跳下来,向他飞奔而去,“小擎!”

小擎一下扑在我怀里,我把他从我身上拉开,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脸,生怕以后忘记,想要把他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可是在我们彼此注视的时候,我又觉得我们是真的相爱的,不应该轻易分开。

“小擎,我只要一句话,你还爱我吗?”我语气温柔而虔诚,“你不要怕伤害到我,政哥无所不能的,政哥这张脸,这个身段,无数的人想爬我的床呢!”

他父亲甚至都没有过来打断我们,只是带着紫凝径直往别墅里走去了,他是那样有底气,给我一种无形的压迫力,好像这是我必输的一场局。

小擎没有讲话,哭得梨花带雨,我捧着他的脸抹去他脸上的泪珠,他不顾一切地吻了过来,好像要我把一整个吞进肚子里去,“政哥,你觉得我有爱的权利吗?”

“你怎么没有?只要你爱我,我会尽力不顾一切的带你走的!”

“政哥,我不是完全行为能力人,我更无法解除单方面的收养关系,如果一定要解除,我还要补偿收养期间所有的生活费和教育费。更何况,我本来就一无所有,我没有工作…我”

“我可以替你赔偿,小擎,只要你愿意。”我向小擎点了点头,“相信我。”

“我解除收养的意义是什么?政哥,从一个人豢养的宠物变成另一个人的吗?对不起啊,政哥,我已经习惯了。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力气挣扎了,我连爱自己的本能都缺乏,我只是自私的贪婪的汲取别人的爱罢了,把我当个自私的人吧”

他已经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如果他都不勇敢的选择我,我拿什么去解救他,我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把他安稳地放回轮椅上,给他掖了掖盖在腿上的毯子,难道他缺爱,我就不缺吗?

我刚一个转身,他推翻轮椅从背后抱住我,“政哥,如果愿意的话,就把我当你的玩偶好了,飞机杯或者人体娃娃,你只要想要的时候回来用一用我,把我摆成任何你喜欢的形状,就足够了。”

“小擎,我从未把你当成玩偶。”我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的时候,紫凝还在和别墅的保姆寒暄,原来这是她小时候邻居家的阿姨,为了给儿子攒买房的钱,刚好这里做家政服务。

回去的路上,我好像理解了一见钟情的含义,有些相似的磁场,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会相融合,我们生命中每一个相似的步点都推动着我们的相逢。

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可以理解小擎的想法,所以完全可以做到不怪他,甚至不纠结于他,他了解他的养父,自然也知道我,我们对每一个残缺的身体都会起生理反应,这种爱情并不是什么稀缺的东西,但是他养父已经成为她父亲二十年了,他们的关系还拥有法律的保护,亲情也远可以压过爱情。

我抛弃他的代价远比他养父小得多,这是很多相信爱情的少女都无法理解的东西,男人大部分都是比女性理性的生物。

“别难过啦老大”,紫凝安慰我说,“分开对你来说是好事,他怎么也是残疾人,就算你家里人接受同性恋,也不一定会接受你和他相伴一生的,你们之间面对的问题太多了。”

我少有的没有被她的话安慰到,“这个世界上我早就没有家人了。”

我理解小擎,就像理解我的母亲。

回去的路上,昏昏欲睡的旅途,我好像又梦到她。

父亲是村里跛脚的老光棍,却娶到外地来的貌美的母亲,因为他做事勤快老实,家里的土院子里总是被父亲打扫的一尘不染,柴火垛也码的整齐,会做各式各样的饭菜。

但父亲的性能力有很大的问题,脾气也很暴躁,生了我之后,他开始疯狂的怀疑我究竟是不是他的孩子,当时村里的交通信息都很落后,我长得又完全不像他,他几次要母亲砍掉我的脚来发誓。

闲言碎语接踵而来,奶奶觉得母亲早晚会跑掉,说母亲来村子前肚子就微微隆起,母亲开始被父亲家暴,几次差点被打死。

长达几年的家暴之后,某次母亲勇敢地砸晕了父亲,抱着我跑了出去,山路坎坷,叔叔们很快追上,爬到一个山坡的时候,她也终于狠下心,把我放在了原地。

“妈妈再见哦。”年少的我完全不理解分别的含义,像往常母亲上山砍柴的时候那样和她说道别。

长大之后,我也慢慢理解了什么是被抛弃,午夜梦回,回到那个泥泞的土路上,回到那个阴雨天,我还是会说出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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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再见哦”

母亲应该可以预料到,她离开后我的生活。母亲一跑掉,关于她不三不四的言论好像坐实了,奶奶想让父亲再娶,把我直接丢掉就好,或者活活饿死,父亲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我常常和家里看门的狗同喝一碗粥。

时代在发展,再长大一点之后,稍微有文化的叔叔带我和父亲去城里做了基因检测,才证明我的身份,从那之后,我的梦想变成了进城。

“喂醒醒!”是紫凝的声音,“你怎么哭了,失恋而已,上次分手都没哭诶!振作点”

醒来之后,发现我正躺在车后座,小擎的父亲在路边停好久了,看我醒来,他还对紫凝说,“没关系的,让他多睡会,你们这些小年轻都太累了。要不要我带你们逛逛t市?”他还整得挺客气,怎么还真把我当儿媳妇了?

再欣赏我这个儿媳妇也没用,我接受不了这种畸形的关系,再见了老宝贝。

我后悔在情敌面前失态,睡眼惺忪地起来,带着紫凝下车跟他道了谢,紫凝想跟我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的,我跟她说安慰的话都在酒里,说着带她去喝酒。

一杯白酒,紫凝就连咳嗽带打喷嚏,然后开始耍酒疯,站在椅子上跳舞。人群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这里,我感觉十分丢人,拉她下来,“别人喝酒,你还给人表演。”我小声对她讲。

“你失恋了,你怎么不喝?你不喝我当然喝得多。”她给我续上一杯又一杯。

饶是酒量不错的我也喝多了,据餐馆老板所言,我给紫凝伴了一整晚的舞,我还跟老板说,我们俩是两只花蝴蝶。当晚,老板应景给我们放了一首庞龙的《两只蝴蝶》。

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小擎。

如果当年,母亲真的砍掉了我的腿,不知道我是否会成为另一个你。

这次回到公司以后,我和紫凝都受到了惩罚,我们偷换出差人员表格的事情被发现了,尽管同去t市的同事们都三缄其口,大老板可不是吃素的,挨骂的时候我偷偷对紫凝说,“要是我真的和他有一腿就好了。”

我在这所公司工作了有一阵,有不可或缺的能力和优势,紫凝就没那么简单,为了维护公司内部纪律,大老板决定将他开除,杀鸡儆猴。我不能因为我的事牵连她,只好去乞求大老板的原谅,如果需要抱着他大腿就开始哭的戏码,我在所不辞。只是老板说,不惩罚的话,日后这种事情就会发生更多。

我思考了一阵,只好供出了以前一位下属,他母亲住院急需用钱,接了不少外包的活让公司员工做,当时我替他隐瞒下来。现在他母亲已经手术康复了,这次机会他也顶了紫凝的包,充当和我篡改人员名单的人,从公司滚蛋了。

紫凝完全不知道这一回事,她还很单纯的说,“我看大老板可能真的是爱上你了,我们偷偷篡改名单他也只是骂我们了一顿!我还以为我工作不保了呢!”

“杨紫凝!你脑袋里除了爱不爱还有没有别的?”我训斥她认真工作,努力赚钱。

这次算是彻底走出失恋了,我开始思考紫凝所说的,和一个残疾人相伴一生会有多么困难,要在这座城市买房子吧,还要供养另一个人的吃住,医疗费用,如果要结婚,我们都是男人,这根本不可能,哪怕是个女的,我都不得不经受异样的眼光。

如果我没有处理这一切的勇气和能力,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

我彻底退出了da的圈子,不去再搜索那些相关的问题,回归正常的生活,群主也转让他人。准备去找一个身体健康的同性伴侣作为男友,可是我好像还是只对那些轻微有着异样身体状况的人有感觉。

一年后的某一天,非常契合的他出现了。

他叫陆一鸣,是t市和我商务对接的伙伴,他说话的语气和紫凝很像,让我十分亲切。开会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的鞋底被磨得有些倾斜,后面我们去视察区域的时候走了很远的路,刚开始他走路的样子还算正常,后面就开始轻微的有点跛脚。

“你还好吗?”我关切地问。

事实上他在多年前也出了车祸,只是伤情没有那么严重,

“我当时年轻啊,还没有驾照呢,就骑着摩托和朋友飙车,谁知道撞到了卡车上。”他敲了敲膝盖,“现在里面还有钢板呢”

“你知道么,倒地的时候,我的腿凉飕飕的,裤子都湿了,当时完全感觉不到疼,路人就过来问我,“你疼不疼啊”,我说我没事,结果他们焦急的说,完了,这个最严重,120来了先抢救这个!”这个时候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他和我性格也很合得来,也很乐观。

“卡车司机人家毕竟在车里,伤的能有多严重?”我一边切着菜一边看着客厅的电视。

陆一鸣在里面调着料汁,我们只是简单的做过一次,还没确定彼此的关系,他常常来蹭饭又不给钱,现在我们都放年假了,他留下帮我做饭。

“卡车司机当然没事,他当时左打方向盘,撞倒了人行道上的一名学生。前轮直接从腿上轧过去的。”他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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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没有你伤的重啊?你是摔了多远,小可怜儿。”我把切好的黄瓜丝和粉皮放到盆里,浇上他调好的料汁。

“我可不可怜,我幸运极了,偷偷告诉你”,他贴着我的耳边说,“本来那次事故我应该全责的,但是卡车司机师傅伤的不严重,那个学生的家属完全没追责诶!”

“怎么会?怎么可能不追责?他家里人怎么可能让他白白受伤?”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手里拌着的凉菜摔了一地,“你是在那里出的事故?什么时候出事的?”

“喂!我的粉皮!你在干什么政哥?!”陆一鸣蹲下可怜他的粉皮,然后去找抹布。

“一鸣,这件事对我很重要,你是在哪里出的事?”我拉起他的胳膊,让他把抹布放下。

“是我很重要吗?”他喜笑颜开,“洁癖如你都顾不得先擦地了?”

“是在t市啦,我当时刚大学毕业,得有七八年前了。”陆一鸣回忆着。

“具体呢?哪个条路?哪个街道,你还有没有保存当时的记录什么的?”我迫切地想得到答案。

“啊?是**路的一个路口,具体街道我早不记得了,档案什么的我怎么会有,是警局才会有吧?你到底怎么了?”他一头雾水。

陆一鸣搜索了一遍自己的记忆,我让他把能想起来的所有都告诉我,他只记得那学生家里人好像有军方背景,“对,当时他没过多久就转院了,去内部医院。”

“到底怎么啦政哥,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也该告诉我了吧!”陆一鸣穷追不舍地问。

“我两年前的一个朋友,我怀疑他就是受伤的那个学生。”我跟他解释,“能不能带我去警局查一下那次事故的记录,一鸣。”

“不会这么巧吧?那太对不起了。我们俩的缘分原来这么深……?我现在也赚钱了,他钢板拆了没,我可以请他去国外手术,我们两个一起,说不定可以要到折扣。”他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能打多少折。

“他截肢了。”我说。

“什么?怎么可能!”陆一鸣大叫。

我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李宇擎”三个字的时候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

我无法安抚自己,于是只身踏上了第三次去t市的飞机。

按照记忆,几经辗转问路,又在陆一鸣这个本地人的加持下,我终于找到当年那栋别墅。

已经是深夜了,别墅都黑了灯,我用从玩具店买来的儿童望远镜寻找着他的房间。

只有那一间还亮着灯,我看见坐在轮椅上的那个熟悉的身影,他到窗边拉上窗帘,我的心蠢蠢欲动。

月光逐渐被乌云遮住,今晚的天气似乎不太好,空气中漂浮着湿润的气息,一条闪电从空中划过,我翻过了护栏,到了别墅的后院,发现从一楼到二楼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

雷声追随而来,我在草地上踱步,担心大雨会倾盆而下。

一束光照到了我的身上,这片草地都被照亮了,窗帘被拉开了,他就坐二楼的窗前。

他坐电梯下来,给我开了后门,我脱下沾满草坪泥土的鞋,跟他回了房间。

“赵政。”他还是那样和别人不一样,很少叫我政哥。

好久没见,下面还是会硬,赵政啊赵政,你的身体能不能争点气。

“充气娃娃”还是履行他的职责,不遗余力地勾引着我,坐在轮椅上手就往我的衣服里伸。“昨天晚上,我刚梦到你。”他说。

“梦到我什么?”我把他的上衣脱掉。

“我每天都梦到你干我。”

“你把我压在钢琴上,让我给你弹梦中的婚礼,但是要按照你操我的节拍来弹。”小擎说着,脸上露出高潮时候的红晕,“我扶着琴键的手指根本没力气,只能让你干烂我。”

“你错了,你弹出完整的曲子我也要干烂你。”我吻上让我魂牵梦绕的嘴巴。

“那你倒是干啊”,

他和我都分泌出异常多的口水,从嘴角流下,从我的嘴角,到他的下巴。

“上次走后,你两年没找我过我,你要干就把我干死好了,被你干死好过我想你到发疯。”他说着,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越撸动作越快,腰也不断挺动,好像要把自己从轮椅上连根拔起。

“你可轻点啊,再想我也别像薅奶牛一样薅啊”

“你讲话好色”,他撸动的手没停,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指尖拨弄着胸前的红豆,又伸进嘴巴里吸食,“你说人家产奶。”是撒娇的语气。

“我可没说,我们俩究竟是谁比较色?”我也伸出手去逗弄他的红豆,“那你是上面产还是下面产?”

“你吸一吸,哪边先出来,就是哪边产”,他捏着自己的乳尖向我靠近,喂进我嘴巴里。我的口水把他的乳尖涂的亮晶晶的,明明都是我的口水,吸起来却好像真的有奶水一般香甜。

“啊~哈嗯乳孔都被你吸通了。”他大声娇喘。

“你这都是哪里学的?”我被他涩情的话语挑逗得难以忍耐,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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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棒子就跳了出来,一定要磨蹭点什么才能缓解。

肉刃刚好可以卡到轮椅的轮毂里,我扶着把手,轮椅连带着轮子一同晃动,夹住我的褶皱前后撸动,龟头跟着充血,又粉红色开始变紫。

我的舌头啪嗒啪嗒奸淫着他的胸口,他的下体少有的坚挺了好久还没射,“啊嗯,我不行了”,他单只腿踩在我的胸口,把我推开,白嫩的脚趾抽搐着拨弄了下我的乳头。

真是要死了,我强迫自己清醒,今晚是来告诉他关于他车祸那件事的,这是最要紧的。

清醒不过两秒,我又在欲望中沉沦。

他渴望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掩盖住了外面滚滚的雷声,我掰过他的大腿,摆成我舒服的姿势,“嘘,隔墙有耳啊。”

“老年人,睡得早,啊哈”他被我肆意地进入。

“老年人睡眠还浅呢?我最近睡眠就越来越浅”我挺动着下体,手扶着他的小腿,照着小腿肚就来了一口,舌尖一路舔到脚踝,然后再把那腿折个弯。

“那就让他听啊,听你怎么干我的,啊好痒”,我舔他脚趾的时候他身体敏感的不行,脚趾瓣用力分开,在空中挣扎,一不下心踩到我的脸上。

“你可小心着点”擦着我的耳朵,我把他的腿抗到肩上,继续完成我的工作。

一场蛮干过后,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我摸上他的脸,帮他擦了擦眼皮上的汗水。

要不要今晚就告诉小擎,还是让他睡个好觉,等明天雨过天晴。

“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啊?”他睁开抖了抖眼皮,睁开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我摸着他脸颊,手到下巴停住了,“怎么,没事情不能来找你啊~”

他的双眼落寞的看下去,伸出两根手指,从身后摸下去,粘了一手我刚射出的液体,抬头对着灯光端详着。

“没事你怎么会再回来找我”,他把属于我的液体蹭到我的锁骨上,“更何况,你也有了新的性伴侣。”

啊?我惊讶于他的敏感,或许可以称作敏锐,他问我:“你是来跟我告别的吗?告诉我你移情别恋了。”

“我没有”,“我…”关键时刻我却不知道如何开口,“是关于你的腿”

“我的腿?”他一下从事后的贤者状态中恢复过来。

“或者说是你的养父,我…认识了一个”,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和陆一鸣的关系,“一个朋友,他恰好是你那场车祸的另一名伤者。”

“所以呢?”他目不转睛。

“他他骑的摩托,伤的很严重,是你们这场事故中受伤最严重的,但他的腿并没有被截肢。”我越讲越有些心虚,“你懂我的意思的。”

“你的意思是?”他一把推开我,从床上往轮椅的方向爬,“你的意思是!是父亲让人彻底弄断我的腿的?!

我几乎拉不住他,“按道理来说,是这样,你别激动”

他甩开我的手,坐上轮椅,甚至裤子都没来得及穿,身上满是我们情欲过后的痕迹,“你别跟来。”,是命令的语气,然后开门出去。

“小擎”

我的声音混着雷声,被关在房间里。

我怎么可能放心他一个人过去,我边穿着裤子边出门,却还是让他抢先一步进了房间,“小擎!你别太激动。”,我按着把手,发现门被从里面反锁上了。

别墅的隔音很好,我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走廊只剩我一个人虚空得等待。

我靠着门坐下,胳膊搭在膝盖上,狠狠砸了一下自己的腿,双手插进头发里,小擎会因为这件事情离开他的养父吗?他有能力离开吗?

大概半个小时过后,身后的门终于开了,开门的不是小擎,而是他的养父。房间里没有想象中的混乱,一切东西都安然自得地放在它属于的位置。

“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原谅你随意进入我家了。”那老男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凶狠。

小擎静静地坐轮椅上,“父亲说,是因为我的骨头坏死了。”

你就那么相信他了?!我欲言又止,叹了口气,明白自己的挣扎都毫无意义。自己像跳梁小丑一样来转了一圈,又灰溜溜地回去了,外面下着雨,我也没有带伞,不知道有多狼狈呢。

“先生,请吧”他的养父,伸出胳膊做了一个手势,把我请出他的房间,又带我从楼梯上下去,“父亲,等一下!”小擎叫住他。

“父亲上来的时候,帮我叫王妈炒一盘香菇油菜吧,我有点饿了。”小擎说着,摇着轮椅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们之间的关系,您没必要这么客气。”快走出别墅门的时候,我对小擎的养父说。

“我当然对你不会客气,我代表的是小擎。”他满面笑容却只让我觉得笑里藏刀,阴森森又软绵绵,这主人翁帮我把大门拉开,“不用我送到大门吧?”

“那是当然,您还是尽快给你儿子做你的香菇油菜去吧,还想同我假惺惺地话别吗?还是问一下我刚才干了他多久?用的什么体位?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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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长有多大?哦,我忘了告诉你,我的那里像香菇一样大,不知道他是不是没吃够。”

我刚一转身,才意识到香菇这两个字,和小擎住在一起的那些天,第一次就给他做的这道菜,是我的拿手好菜。小擎简单吃了几口,我以为我做的并不好吃,才知道他一吃香菇,晚上就会呕吐。

我不知道小擎在他养父面前究竟吃不吃香菇,但是没头脑的一句话还是让我觉得古怪,想了又想,抱着赌一把的想法,望着他养父走进厨房的背影,又看了看快要关上的电梯门,我一个闪身,快步钻了进去。

我想着赶快躲进一间客房,却发现这边的两间房间都被锁得死死的,二楼的挑高很高,那老男人从厨房出来一抬头就能看见我在这里。

老男人一个冒头,从厨房出来,我几乎是下意识趴到地上,匍匐着前进。

“小擎,你饿了先吃点蛋糕吧,王妈说香菇油菜要等一会。”他看着敞开的大门,迈着小脚过去给关上。

眼看着他就要从楼梯上来,我也马上要暴露,只好乘着电梯又下去,庆幸这别墅的电梯还算静音,不过这老头子已经开始耳聋了也说不定。

电梯停在一楼,我用最快的速度随机挑选了一间能打开的门进去,是一楼的主卫生间。

楼上的套房都带有浴室,我想这里一时不会进来人。

我坐在马桶上眼皮都在打架,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挣扎什么,就这么睡着了又感到不甘心。一直担心有人进来,我半梦半醒的时候还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好像听见了电梯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轮子转动的声音。

小擎路过卫生间,我紧张地想逃,见他毫无不犹豫地路过了,我又贴在门上去听他的动静,只听见他没走多远,在另一个门口停了下来,敲了敲门。

“王妈,王妈你睡了吗?”

只敲了两声,门就开了,只听见王妈轻声说,“这么晚了,什么事啊少爷。”

“我房间里有虫,我想问您上次买的除虫剂还在不在?”

王妈披了衣服给他找出来,说着要上楼帮他抓虫,却被小擎拒绝了,“王妈,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少爷你记得兑点水啊,浓度太浓你在房间里会头晕的。”

听见王妈关上门后,小擎并没有往电梯的方向过去,反而听见声音越来越靠近,好像进了厨房,片刻的安宁之后,声音又直奔卫生间而来。

贴着门背的我立刻弹开,左右扫了一眼,这一览无余的地方我能藏在那里,除非我能把自己切成小块,顺着马桶冲下去,他开门的一刹那,我捂了他嘴巴就拽进来,他吓得对我拳打脚踢,直到我们贴得那样近,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周身都黑漆漆的,“你真的没走。”

“我记得你不吃香菇的。”我抱住他,贪恋他的温度。

“赵政。”他把我按到马桶上,跨坐上来,猛吸着我身上的味道。

“你杯子里的是什么?你要杀了他吗?你加了杀虫剂。”我轻声问他,然后闻了闻杯子里面的咖啡,扑面而来的杀虫剂的味道,“除非他没长鼻子。”我说。

“所以我才来倒掉。”说着,他把咖啡倒进了洗手池。

“你杀了他,你这辈子就完了,你知道吗?你怎么能这么傻呢?”

“我这辈子本来就完了。”小擎侧着头,隔着卫生间的小窗户望着外面。

“别这么说,小擎。”他就坐在我的炙热上,我舔着他的耳朵,“我不想你离开我。”

“你想尿尿吗?”他突然问我,然后从我身上下来,捧起杯子,扒开我的裤子。

“什么?喂。”我不理解他的脑回路,我以为他时要给我口交的意思。

“我想让你尿给我。”他祈求着,用杯子口对准我的下面,这是什么饮水机吗?

“喂,干嘛突然这么变态?”他这样搞的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你尿我身上,狗狗都是这样标记领地的。”他敞开衣服,坐在地上。

“你说我是狗?嗯?”我把他提起来,“地上凉,快起来。”

“你和我交配的时候确实挺像的。”他吐了吐舌,学着小狗喘气的样子,“我要做你的小母狗。”他说着又抱着我吻上来,想把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屁股也不对准位置就只管往下坐,几次都没坐上去。

“赵政,我好爱你你知不知道,我说让你操死我都是真的。”他在我的嘴里吃着我的舌头,小穴上下吸着我的肉棒,“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能报答你的爱,我不知道怎么能让你更爽,爽到永远记住我。我全身的洞都可以给你插,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你玩弄死我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认真的。你射出来的都是杀虫剂我也要喝。只要是你射的。”

“小擎,你给我听着!”,我不否认他的话让我很爽,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我不需要你这么卑微,高潮的时候我确实想操死你,但高潮结束后,我依然想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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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得身体直往上窜,痉挛得哭了出来,“啊嗯”,小穴骤然收紧夹着我的肉棒狠狠一嗦,我的爱液将他灌满。不只是爱液,还有爱。

“对于我来说,性只是我想爱你衍生物,你听懂没有。你要爱自己,我不想看到气馁和自暴自弃的你,小擎,你爱自己是在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是爱你的机会,不是做爱的机会,你能理解吗?”

他只是冷静了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

“好。赵政,你听着,他书房在二楼右转第一间,我的录像带被他放在书架最高的位置,是那种老式录像带,不是碟片,里面有他虐待我的证据。明天我会弄伤自己然后报警,警察把我们带走之后你直接把门砸开。”他神情变得坚定,“你放心,这是我最后一次伤害自己。”

不管是从摩天轮事故那次,还是昨天夜里他将我支开却又留话暗示,甚至他想和那老头子同归于尽,他的表现都比常人更果敢和冷静。被锁在家里这么多年,他好像又没有完全和外界脱离开来,虽然他大多数浏览的知识都是黄色知识………

有些人喜欢完美的人,因为那投射着他们对完美自己的期待和美好生活的向往。我喜欢的也不只是残缺,还有裂缝里面生长出来的力量。

虽然小擎的养父已经被保释出去,但是一时半会还是没有资格带小擎回家的,除非他一直拖着不解除养父子关系。

小擎住进我家以后,没有他原来的家里那么习惯,我也为了他换了房租更贵的电梯房,这样他进出也比较方便。

陆一鸣来帮我搬家那天,本来在我家里吃好喝好的小擎偏偏要去找工作,他说他看到小区门口在招夜间门卫。我的祖宗啊,你晚上去门卫值班,小偷看到你这个样子,不想偷这个小区都得来逛一圈,不然都觉得对不起你,到时候我还得去保护你。

“政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来你这边工作啦,我特意要求调到总部来了!”陆一鸣的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他还不知道我和小擎和好的事情。

“经常能见到我了你不开心呀?”陆一鸣和我一前一后地抬着衣柜上楼,进门的时候正看见沙发上捧着水果的小擎,“诶?这位是?”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感觉有点对不起一鸣。

“我是他弟弟。”小擎抢在我回答之前先开口。

“他不会就是你说的那个和我在同一起事故中受伤的朋友吧,竟然是你弟弟,实在是太对不起了。”陆一鸣放下衣柜,凑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弟弟,有什么事情就跟哥说,哥赚钱以后给你去装个义肢!”

他的钝感力真是强啊,我都不敢看小擎的眼睛,很显然他对我们三个之间的微妙关系心知肚明,逃离一个三角,又进入我自己三角,真是作孽。

应该说清楚的,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候我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紫凝,我准备向她寻求帮助,突然意识到她已经很久没给我来电话了。自从我和陆一鸣认识之后,我需要紫凝的陪伴也越来越少,帮小擎打官司又是半年。

原来是紫凝也谈上恋爱了,甚至都快要谈婚论嫁了我才知道,也是我自己的情感状况才搞明白,更没有心思管别人了,这丫头自打谈恋爱之后更是找不见人影。不过,只要她幸福就好。

“嘘,我老公不让我和别的男人联系。”紫凝刚接过电话就是这一句。

“啊?你有没有告诉他我是gay啊,你有男友就不理你老大了?我还想以后你生孩子给你包个大红包呢!见色忘友!”我吐槽她,女人的心啊真是说变就变。

“才没有见色忘友,他不理解嘛,他大概不理解男同性恋这个群体啦,他总怕你是装的,然后趁机接近我,也是一种爱我的表现啦~”紫凝说着就把电话按掉了。

回到家我换上家居服就忍不住对小擎吐槽,“你说紫凝这个小丫头,这谈恋爱八字还没有一撇,就管人家叫上老公了!”

“她每天见你充满着爱情的滋润,人家想谈个恋爱怎么了?”小擎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反驳我,“只许你谈恋爱,不许别人谈?你一谈还谈两个。”

“你说谁谈两个?不收拾你不行了?”我把按在床上,开始挠他的痒,他用书挡住脸,夹紧胳膊躲着我的攻势。

看着他在我怀里缩成一团,“谁谈两个?你不是我弟弟吗?”我说。

“你理解错了,不是哥哥弟弟的那个弟弟,是这个弟弟。”他用脚蹭了蹭我下面,“这个”

“哦,那我也来认识一下你的小弟弟~”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敲门,一开门陆一鸣就轻车熟路地脱鞋进来,“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你和弟弟玩什么呢?”这一刻我羞耻到了极点。

见我和“弟弟”都愣住了,陆一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怎么了?”,然后啃了一口桌子上的苹果,“今天你休息没去公司,紫凝要离职了,你也不去送送,我正好碰上她和她男朋友,然后我开车送了送他们。”

“离职?她在这边做的好好的干嘛离职,有我们这两座靠山,她升职指日可待啊!”我坐到他的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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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突然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于是往旁边挪了挪,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人到了一定年龄都是会孤单的,人家女孩子,父母催婚呗,你都不知道每年过年回家我父母催婚催的紧呢,他们又不知道我是同性恋。你也别太担心了,人家俩好着呢,我看一口一个老公叫的可亲热~”陆一鸣看我坐的那么远,一把搂住我的肩,“要是你这么优秀的人和我在一起,我可以考虑为了你出柜哦,不过前提得你对我好。”

我不知道身后的小擎是什么表情,是不是分分钟要把我杀掉,我拍了两下大腿,干笑了两声,却发现自己拍的是他的大腿,更尴尬了。于是把手拿回来,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咳,其实你政哥没你想象中那么好。”

“没有啊?你总是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我,人长得还帅,会做家务又会做饭,你哪里不好?”他把我夸得天花乱坠,“难道是那个方面不行?”

“嗯。我哥哥他小时候受过伤,一直不太行。”小擎接过话来。

喂,拒绝他也不至于非要说自己不行吧,很丢人的喂。

“上次你还可以诶,不过好像确实反应不是很强烈~”陆一鸣毫无顾忌地当着小擎的面说这些,我紧张地出了一身冷汗,虽然我感觉得到其实小擎什么都知道。

“那个,我去趟卫生间”,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完全撑不住场面,生意场上谈笑风生的政哥哪里去了?这么点小问题都解决不好。

主要是陆一鸣为人真的很好,找不出拒绝他的理由,更何况明明我们都要成了,结果跟人家说这些,怕他受不了不说,我也真怕失去他这个朋友。

“喂,不是吧,你真的不行啊,年纪轻轻怎么还尿急呢?政哥,实在不行咱去医院看看吧!”我知道他在开玩笑。

正开闸放水,磨砂的卫生间门上出现了个轮子的轮廓,小擎用轮椅撞了撞门,也不顾我穿没穿裤子,直接就闯进来,“让我来检查一下,你到底行不行?”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我提上裤子去洗手。

“这种事情要问你老公,我怎么会知道呢?”他的轮椅挡在卫生间门口。

“你瞎说什么,他可不是我老公”,我想开门出去,刚开了个缝隙,手就被小擎按住了。

“那你老公是谁?”

“我老公当然是!”,“是你”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我转而反应过来,“就算叫老公,也应该是你叫我吧,我才是上面那个!”

“那我不管。”

“别闹了,小擎,一会儿他过来看见我们两个,这算怎么回事,兄弟乱伦啊!”

“哥哥,你叫弟弟老公嘛!”他特意提高了音量。

“嘘!你干嘛?!”我大声咳嗽掩饰着,“那什么,嗯,老公。”

“什么,我听不见。”小擎晃着他的轮椅,一副悠然自得得样子,志得意满地欺负着我。

“别得寸进尺!”我威胁他。

“哥哥,你别脱弟弟的裤子啊,弟弟已经不用哥哥把尿了~”小擎一副贱兮兮地表情,然后还声情并茂地给配上两声娇喘。

“好好好”,闹不过他只得服软,男子汉大丈夫就得能屈能伸,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过了山东又是一条好汉,“你要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好了吧”

“那你双手背后,然后低头跪下,说——“李宇擎永远是我赵政的老公。”——”

这一句差点没让我咳出血来,为了早日呼吸到卫生间外面的空气,我还是照做,家居服怕沾水,我算是蹲在地上,膝盖前倾着,双手在背后抓着脚腕保持平稳,说出他想让我说出的那句话,说完一抬头,正撞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陆一鸣。

“你们你们你们你们!”陆一鸣大叫着,话都说不明白了,“一个姓李一个姓赵,是表兄弟?表兄弟也不行啊?赵政你也太变态了吧!”

你瞧,一个人陷入一定的思维模式就很难反应过来。

“你们真的是兄弟吗?你们不是兄弟吧,你之前说你都没亲戚了我怎么忘了?赵政你还骗我说你单身!”陆一鸣抓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朝我飞过来,“赵政,我还特意为了你跳槽!”

“没有,你听我解释,之前我们分手了,回t市那次才重新恢复联系。”我把地上的靠枕一个一个地捡起来。

“你是说那次,你给我打电话问路,是去找你前男友?!”陆一鸣气还没消,“那你回来为什么不说?!赵政你没有责任感!你不要脸!”

“我的错我的错,是我没说清楚,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就是你的不对!你直接说你复合就好了,你说什么他是你的弟弟?!欺骗只会让原来的错误变得更过分!你要是还想要我这个朋友,你必须给我道歉!”

“好好,我道歉。我非常诚恳向你道歉,我把你当好朋友才怕伤害你。”

“光道歉还不行,你包我一个月的伙食!”陆一鸣就是这样,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直来直去的性格,“还有你!”他指了指小擎,“你小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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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把你当弟弟一样宠了,你也别闲着,踩着你的风火轮去冰箱给我拿瓶饮料消消火!”

“好嘞,哥!”小擎手脚并用,踩着他的风火轮就去厨房了。

陆一鸣本来刚刚跳槽到我们公司,还没有来得及租房子,就一直借住在我家另一个房间。接下来的日子,我就和小擎狠狠地表达我们的歉意,每天变着花样给陆一鸣做美味菜肴。

家里有客人在,我和小擎晚上做都不敢做得太大声,一方面觉得被撞见不好意思,另一方面是怕刺痛陆一鸣刚刚失恋的心。小擎倒是精力充沛,和我缠绵完穿上衣服就去门卫值班。

这座小区安保工作还是很好的,有专门的保卫室,小擎的工作只是晚上的时候核对进小区的车辆,然后用电脑操作启动车杆,确保晚上只有小区的户主可以开车进来,一旦有其他状况及时联系保卫室。

因为要上夜班工资还不高的缘故,小擎是为数不多来问的,又很年轻,电脑操作熟练,自然很顺利地上岗了。

月末的时候,小擎领到人生的第一份工资,虽然比起其他人都晚了一点,我看他雀跃的样子,向他讨要礼物,“老公发工资咯~有没有我的份儿啊”,时间久了我倒是习惯了这个称呼,床上已经占便宜了,嘴上就让让他了。

“没你的份。”小擎把那为数不多的现金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数,我打趣他,“你数一百遍他也不会多出两张来!你把钱给我,我给你存存折里面!”

“这是给一鸣哥租房子的”小擎解释道,“人家为了你都来你们公司上班了,本来应该想着和你搬到一起住吧,现在我在这他住着也别扭啊!”

“嗯呢”,我举双手双脚赞成,“主要他住在这,都不能内个,啊,我要憋死了。”

谁知道晚上跟陆一鸣说这个事儿的时候,他表示完全不用,因为他下个月又要回去了,“不是吧?说回去就回去了,老板同意了?”我感到惊奇。

陆一鸣点点头。

“陆一鸣,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背景啊?公司是你们家开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要真是我们集团的公子哥,你别瞒着你政哥,给我也整点福利啊!”我说。

“真的没有”他耸了耸肩,开始打包行李,“大概是我的实力吧!我想跳槽过来的时候,我直接找的你们老板,介绍了我的履历,还有和你合作的项目,得到了你们老板的认可。”

“那你原来的老板呢?也不介意你回去?”我追问。

“哎,我那边的上司是我前男友,回去就一个电话的事儿~”陆一鸣向我挑了挑眉,“没想到吧,高中就在一起了,后来我们和平分手了。”

还真是实力和美色兼顾呢,不过这样也好,小擎的工资就可以给我花了,为了庆祝我们复合200天,他至少应该去买一件情趣内衣陪我共度良宵吧,或者我们找个温泉度假酒店也不错。我脑海里正滚动着少儿不宜的画面,陆一鸣打包好他东西准备下楼,“别花痴了,帮我拿东西,我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今晚让“嫂子”大声叫吧~”

陆一鸣约了出租车,我帮他搬东西到小区门口,他还依依不舍起来,在门卫处和小擎拥抱了下才道别,“是哥对不起你,我发誓再也不飙车了!我真的把你当弟弟的。”

说的小擎也是泪眼婆娑的,我看这不行啊,这都抱了多一会儿了,我赶紧把他俩拉开,“行了行了,一会儿赶不上车了”

“好了行了,不用送了,嫂子再见!”陆一鸣在出租车里向我们招手,我心里寻思这是什么辈分啊,一会嫂子一会弟弟的,真有他的。

小擎的工资我还是没花上,他说要存起来送我更有意义的礼物,我当然不是惦记他那点工资,对我来说完全不够干嘛的,但是什么都没有,我还是有点伤心。

我的心态可不是盖的,如果不是我心大,小时候的事情足够让我抑郁了,哪能这么阳光啊,伤心了一分钟,看小擎端着给我煮的面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剩下的五十九分钟就都抛到脑后忘掉了,我本来准备伤心一个小时的。

“政哥,我想和你商量个事儿”小擎凑过来。

“什么事儿啊,跟我藏着掖着不是你性格啊!”我端过来面就吃了一大口,突然想起他还没吃,才把面推给他叫他也吃。

“嗯,我想去安个义肢。”他低着头。

“去呀,你要钱啊,那得等一阵,下个月发工资我……”,他打断我,也不顾我吃着面条,直接扶着桌子吻了上来。

“干嘛,嗯”,我被他霸道地堵住嘴唇,他整个人爬上桌子,面条被推到一边,我手里还拿着筷子。

他直接把我按在椅子上不让我动弹,从桌子上跪着看着我,抢了我的筷子就丢掉,“干嘛吃着饭就开始发情”,我吐槽。

他用手撑着桌子,第一次主动用断肢抚上我的脸,那里的肉很软,这么多年来,那里的肌肉就好像他的第三只手一样,有时候常常用它和一只手合用来取东西,就可以空出来一只手做别的事情。

“政哥,你更喜欢断肢还是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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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啊?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一样更喜欢自然的断肢啊。”这么大半年过来,他很少讲话这么严肃了。

我知道他嘴里的“那个男人”是他养父,我也不能否认我们的喜好确实相同,“实话说是这样,但凡是断了的腿都有感觉,义肢也一样,但是你现在这种更喜欢罢了。”

“那你还要我装义肢。”,小擎坐到我的腿上,抱住我。“我换上义肢你会不会就不喜欢我了。”

“不会,小擎。上次你答应我什么来着,你要为自己而活,知道吗?”我揉了揉他脑袋,“别瞎想,当然你那么在乎我,想取悦我,我很高兴。”

“真的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问他。”我把他挪开一点,露出我两腿之间的小帐篷。

“他能代表你吗?”小擎从我身上下去,跪在地上,解开我的裤子。

“他可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你问问他就知道了。”我调整了个我舒服的坐姿。

“顶梁柱大人……”小擎用指尖戳了戳它,它变得更加兴奋,准备接受提问,“小擎带上义肢,你还会喜欢他吗?”

顶梁柱点了点头。

“他没有说话呀?”小擎又凑近一些,“顶梁柱大人……小擎可以吻你吗?”

顶梁柱头上开始冒了好多汗,小擎凑上去一口包住他的头,舌头绕着颈部打转。

我扶着小擎的头缓慢顶到喉咙,又往深撞了撞,想塞进喉咙里面,几次都没成功,伴随着他的一阵干呕,我的龟头被夹住吸了进去,“啊~”魂飞魄散的感觉。

我摆动着腰来了几次深喉,然后有节奏地操干,要射出的时候小擎呛了一下,我的枪从他嘴巴里弹了出来,射了他一脸,看到他睫毛上都挂着我的东西,一点点往下滴,我开心的不行。

这一开心,从晚上干到早上,床单上都是我们疯狂的痕迹,上班的时候感觉自己都虚脱了,坐在办公室端咖啡的手都抖,还向办公室的老同志那抓了一把枸杞,保养要从现在做起。

小擎还是没有去装义肢,说是以后换好的,我知道他心里还是没过去那个坎儿。说不清他是想讨好我还是怎么的,只有我开心的时候他才会真的发自内心的快乐。我知道这么多年养成的性格要改变并不容易,那我们就慢慢来好了。

“小擎,你喜欢什么运动啊?”年后春天的某一天,我看着杂志,和小擎窝在沙发里。

“运动?你在开玩笑嘛政哥?”小擎放下手中的书。

“别跟我说你已经告别运动了,高尔夫球你喜欢不喜欢?”我把杂志上的照片给他看,有个坐着轮椅的富豪在打高尔夫球。

“高尔夫球场地很贵的,政哥,你发财了?”小擎拿过我的杂志,“人家可是富豪”

“不管什么东西,你应该先想你喜不喜欢,然后才是贵不贵。”

他沉默了一会儿,“那我还是比较喜欢游泳,我小时候一直想游泳来着。”说着在沙发上摆出蛙泳的动作,“不过没机会了,哪里有三条腿的青蛙。”

“怎么没有,三足金蟾知道不?三足金蟾可是稀有的好东西,吸财还辟邪,你三足青蛙怎么了?等哥有空,带你学游泳去!”

我可是重视承诺的人,刚到夏天,就带小擎去了趟室内沙滩游泳馆。他不太敢下水,坐在沙滩上给自己的腿都埋起来,倒是我开心的到处跑。

我跑了一圈回来又去了趟卫生间,回来就看小擎身边多了个男人,走近一看还是个外国人。“这是谁啊?”我小跑过去。

“啊,泥号,泥号”,这老外操着一口古怪的普通话。

“他的手机丢在岸上了,来寻求帮助,我说我一会男朋友回来带他到服务中心那里。”小擎解释说。

“哦。”我插着腰,把这老外拉起来,带他去导游台。

“thanku!youareantforeachother~”谢谢,你们很般配

看他嘴巴张了又张,我只听懂了谢谢,“no三克油no三克油!”我说。

回去了我就拉着小擎一起下水,他一只腿站不稳所以非常害怕浅滩的浪花,我带他去静水温泉那边学习游泳,“可不能让你在沙滩上自己坐着了,才多一会啊,就有来搭讪的。”

“哪有,人家明明是语言不通,来问路的。”

“我不管,就是搭讪!”我抓住他,把水扬到他脸上,“快点给我学游泳!

打闹了一会,过来个腼腆的小女生,穿着很是性感,小擎就开始偷笑,小女生脸都红了,“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你腹肌练得真好。”

我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不多不少,整整六块,确实有够帅的,我已经风流倜傥很久了,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实,但是没办法,名花有主了。“那个不好意思,可能不太行。”

“你结婚了吗?还是有女朋友?”女孩好像还有点不甘心。

事实胜于雄辩,我拉过小擎就是一个深吻,还是伸舌头的那种,口水的滋滋声响得水流声都遮不住,“没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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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嗯?”

“没,没,没有了。”

“这才是搭讪吧,政哥!”,小擎开始嘲笑我。

“少废话,我又不喜欢女的。”我把小擎按在水里,“快学游泳,先练呼吸!”

“哇,那么大的胸你都不喜欢,我看着都很激动呢!”

“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儿”,我恶狠狠地说,“你要真喜欢我明天去隆一个。”

“你已经很大了哦~”小擎看四下没人,对着我奶子就咬了一口,他是没什么,我身上可留个牙印呢,导致我一看有人来就立马捂住胸口,不敢拿下来。

游泳教学最后以失败而告终,当然不是因为我们只玩了一会儿就回房间滚床单了,只是小擎一开始划水就原地转圈,毕竟身体两边的力量不平衡,好在他学会了狗刨,只用手划水的那种。

沙滩泳池没玩多一会,私人温泉倒是赚回了票价。

夏末的雨天,小擎躺在我的腿上看泰戈尔的原版诗集

“你看这句英文,thebowwhisperstothearrowbeforeitspeedsforth-yourfreedoise”

我们小城镇英语教学本来就落后,这么多年用不上我英文更是一塌糊涂,“什么意思啊,还给我拽上英文了。”

“弓在要射出之前,低声对箭说道——“你的自由就是我的自由。”——”小擎给我解释。

“什么?什么攻要射出之前?攻要射出之前大脑应该是一片空白,这个我比较有经验。”

“赵政!你脑子里都是什么黄色废料。”

“不是你说的吗,攻对受说。”话语都淹没在拉丝的眼神和相吻的嘴唇之间。

这时候我手机响了,我忙着和小擎嘴对嘴地“探讨泰戈尔文学”,根本没听见,晚饭的时候才看到未接通话,是陆一鸣的,赶快给拨了回去,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开着免提。

“喂政哥,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电话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一口老血喷出来,连对面盛饭的小擎都愣了愣。

“大哥,你是不是没走出情伤疯啦”,我想着他最近一年里给我打过那么多电话,还时刻关心小擎的状况,怎么也不像从感情里没走出来的样子。

“什么呀!真的,我要结婚了,而且我老婆你还认识!”陆一鸣说的更加激动。

“认识啊!怎么熟人你还下手啊,你不会和紫凝在一起了吧!咱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咱可不能骗人家!”我手中的饭都不香了,想赶紧知道怎么回事。

“你怎么知道紫凝要结婚了!不过不是跟我,是她那个男友。”陆一鸣清了清嗓子,故弄玄虚地停顿了一下,“我是和你们公司的小萱”

“小萱?哪个小萱”,我不记得我们公司还有这号人呀,“主要问题是,你对女人也可以?”

“是吕鄂萱!你原来那个部门的下属,和紫凝一个岗位那个!”陆一鸣见我还是想不起来,“就是我在的那年年会,发表致辞的那个小美女,她和你一样小时候挺凄惨的,演讲给整个公司都讲哭了,我哭的最伤心,你忘了?”

“哦?”我好像有了点印象,还是我招进来的一个小姑娘,在公司年会上感谢公司的栽培,因为她家境不好,刚入职的时候大老板给她争取了福利,“你在我们公司才工作多久啊?就认识上了。但是,还是那句话,你对女人行吗?”

“当然不行了,我高中就交男朋友好不好!这才有的说呢。”陆一鸣简单给我解释了,原来他和这个女生只是合约夫妻。

这个小萱,和紫凝刚好工位挨在一起,陆一鸣因为和我熟识的缘故经常找紫凝去搭话,一来二去就那么认识了。

“政哥,后来我年会上听她说的那些,我可心疼了,就像你给我说你小时候那些事儿,我一看见她我就想起你。”陆一鸣说的那叫一个真诚。

小擎听到这里,也抬起眼睛看我,我从来没跟他说过我小时候那些事。男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永远都希望自己无所不能,如果我也很脆弱很无能,小擎他怎么敢依赖我呢?

“咳”我转移话题,“然后呢?”

“我就挺欣赏她的,一直以来那么努力。她早就猜到我们的关系,她无法生育,她也想找个人结婚,我家里也催得紧,趁着紫凝要结婚选场地,我们一起办能省不少钱呢!”陆一鸣开心极了,“我父母老了,就等这一天呢!”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缘分。不过我比较不满意的是,紫凝要结婚了我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陆一鸣通过我才认识紫凝的,竟然比我更早就知道了,和紫凝每天煲电话粥的那些夜晚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我晚上打电话给紫凝的时候,她却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这还没定下来呢,我想正式一点再告诉你嘛,我父亲早早就抛下我们母女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结婚那天我想你以我兄长的名义送我上台呢!”

她这样一说我心里好受多了,“那你也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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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见你那个男朋友,哪有结婚之前不见大舅哥的?那么冲动!”

“还说呢?谁不是一头扎进爱情了就冲动了,你还说我呢,你又好到哪里去!”紫凝说的倒是在理,我自己当时也十分冲动,三进三出t市,不过还好抱得美人归了。

挂了电话,小擎往我怀里缩了缩,如果是别人我一定打趣他,打电话两个人还抱着,真够肉麻的,放在自己身上就不一样了,我的小宝贝没什么朋友,别冷落了他才是。

“咱们什么时候结婚啊?给我个名分呗~”

“什么名分,你家里状况你都没给我讲过,哥哥他都知道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他是指晚饭陆一鸣说的那件事。

我只是简单给他讲了一下,“没什么能打败你政哥的,没什么好为我担心的,所以没什么好讲的。”

回忆过去是很消耗精力的事情,无论现在我分析得多理智,无论我思想多么成熟,我都无法改变过去的事情,只能让自己情绪和磁场都回到那个消极的状态,果然,晚上又梦到那时候的事情,我饿得不行,和家里养的小土狗一起在房檐下躲雨。

小土狗在我身边蹦跶,我看着小狗碗里的剩菜剩饭,偷偷尝了一口,饭里还混着鸡蛋,真的好香,小狗看见我吃了他的饭,蹦跶着跑过来,冲我汪汪叫,诶?这次的小狗怎么好像有点不一样,我拉过来一瞧,怎么缺了一条腿啊?

事情都赶到一起去了,年末的时候紫凝和陆一鸣双双走入婚姻的殿堂,只不过是各走各的,陆一鸣蹭着公司给紫凝的福利,非要用同一个会场。对于陆一鸣来说,钱不是赚出来的,是有头脑的浑水摸鱼混出来的;钱也是必须省的,省钱就相当于赚钱了,当然是不降低生活品质的前提下。

我带着小擎提前了好几天,就住在婚礼会场的附近酒店,顺便还能帮帮忙什么的。这会场附近的酒店价格贵得惊人,主要是因为这个婚礼场地也是数一数二的。

听到这么豪华的婚礼场地是我们公司大老板付的费用,我更惊讶了,他是出了名的公事公办,人又抠,能给员工发这么大福利?还是两个已经离职的员工。

到不是说我们大老板没有钱,他家世可雄厚着呢,只不过他们家是竞争上岗,他老爸年轻时候风流,一堆私生子,他就是其中之一。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年纪还很小,公司老股东事情可多了,他一步一个脚印才走到现在,对钱可精明着呢。

“你给老板灌什么迷魂汤了?”我问紫凝。

“什么呀!是我工作态度端正换来的好不好?”紫凝和我讲话还不忘手里翻弄着她的大裙摆,“老大,我好不好看!?”

“你当然好看”我看着紫凝笑盈盈的脸庞,那份幸福就好像要满到溢出来,把我也感染了,“你可要想清楚,嫁人可就没有回头路咯~”

“那是当然,我老公失业那阵,我陪他吃苦,他有一百块钱,能给我花九十五,半夜我饿了,冒着雨去给我买泡面……”

“你们可以去网站找个跑腿”小擎没来由的插上一句嘴,见我们都停下来不讲话,他又补充道,“现在有很多跑腿电话,下夜班的工人顺路就接了,给送到家楼下的,晚上想吃什么或者生活用品,都可以代买的,重点是很便宜呢~”

小擎少有的没情商,场面一下子尴尬住了,紫凝本来就带有一点偏见,觉得我和小擎不般配,听他这么一说,脸更是发绿了,依稀闻到了一些火药味。

“怎么都站在这里不讲话呢~”一个甜美的声音骤然插入,打破了这突然的安静,“呀!政哥,这是你弟弟吗?好像听阿鸣提起过,我以为年龄很小诶!”

小擎确实比我们小一些,在社会时间久了,总会下意识对小辈们谦让一些,紫凝也不跟他欧气,只关注自己是不是美美的。

“嗯,是我弟弟。”我其实不想这样介绍的,但是陆一鸣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反驳的道理,毕竟我也不想把我们恶俗的三角恋公之于众。

“多完美的小帅哥啊,果然是天妒英才,太完美的东西,上天总会设计点瑕疵的。”这个小萱和紫凝同岁,却完全是不同的打扮,穿着合身的敬酒装,嘴唇上一抹抓人眼球的红色,讲话也不卑不亢落落大方,之前在我们公司的时候似乎一直默默无闻,从来不知道她是这种可以独当一面的角色。

“政哥,当初是你给我机会进公司的,也算是我和一鸣的牵线人,你们关系亲密,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弟弟我也当做亲弟弟一样,这儿场地大,来宾又多,这轮椅有什么不方便的,随时跟我说,要不我带你们先进去,等你们落座了,准时再让他们进来。”小萱说着就招手让服务生过来,让我和小擎先进到里面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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