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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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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林风觉得本次调教应该差不多了,便不再忍耐欲望,他掏出他那尺寸可观的性器,对准鹿维常的穴口一插到底,接着便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活塞运动。

作为一个合格的s,他应该天生便具有施虐欲,可此时他不过在生气,气自己不争气,居然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混蛋女人,他看书上说,如果s不够强势,不能让自家臣服,就会换主人,他一定不能让这个女人抛弃他,只要一想到她不要他,转去别的男人身下承欢他便觉得难受的无法呼吸。

掐着鹿维常腰的那双手不自觉地用力,指甲微陷于皮肉,引得鹿维常不自觉地皱眉,季林风也意识到这点,他不着痕迹地放轻手上的力道,下体却越发用力,带着不死不休的狠劲,仿佛要把她肏穿。

“啪啪啪”

阴囊拍打阴唇的声音不绝于耳,刚开始鹿维常还能依着人设浪叫两声,白月光妹妹因为从小被当作童养媳,骨子里自卑又自虐,越痛她越兴奋,季林风此时的粗暴正合原主的性癖,但鹿维常本人是不喜欢疼痛和粗暴的,她一口咬在季林风的肩膀上,皱着眉隐忍着,她此时根本没有多少理智去思考,只是下意识从心,谁让她痛她就要还回去。

肩膀上的疼痛不仅没有让季林风放慢速度,反而使他愈加兴奋,他更用力地顶撞身下人的花心,给予她刺激让她无暇去表演,带着她去攀那欲望的高峰。

眼泪顺着脸庞滴落到男人的肩膀上,滚烫而炙热,在这急速的抽插中她潮吹了,整个人被灭顶的快感淹没,随后两眼一翻昏过去了。

季林风感受到身下人的状态后依旧没有停下,他继续肏弄着女人的花穴,每一下都撞在她的宫颈口上,酥软的子宫口早被弄开一个小口,每次撞过去刚好卡着龟头,强有劲的吸力啃噬着季林风的分身,他在鹿维常昏过去后又插了几十下便射了,精子喷在子宫壁上,那灼热的温度刺激的身下人又哆哆嗦嗦潮吹了一次。

抽出变软的鸡巴,淫水混着精子从玉门流出,女人好像失禁一般,床单早不成样子了,两人的交合处也一片泥泞,房间里散发的都是情事的味道。

季林风看着昏睡过去的女人,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不管体内还是体外也都是他的气味,她是他的,想到这里,本来已经软下来的分身又忍不住硬了几分。

他压着鹿维常,拿半硬的分身去蹭她的阴户,缓慢地摩擦着,并不进去,他好喜欢身下这个女人,可她表现出来的一切好像都是假的,他有时候分不清,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被凌虐,但她一定不喜欢自己。

“阿常,你只能属于我,你一辈子都无法逃离我。”

季林风轻声吐出这种病态的话语后忍不住轻笑了两声,他喜欢被干昏过去的鹿维常,身上都是他的痕迹和味道,仿佛被他标记,任他摆布,永远也跑不掉,也喜欢鹿维常被他肏弄的被欲望包围无法顾及其他的样子,还喜欢……他好像喜欢她所有的样子,不管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只要是她,他便忍不住心生欢喜地去喜欢她。

又把自己弄射一次后季林风抱着鹿维常去浴室清理,他用手将女穴里的精子导出来,这期间鹿维常身体不自觉地起了反应。

“阿常身体还真是敏感呢,看样子刚刚的大鸡巴没喂饱你。”

季林风说着直接用手开始指奸鹿维常的小穴,专挑她的敏感点弄。

“唔!”

鹿维常无意识地皱眉吐出娇媚的呻吟,身体绷直,双腿紧紧夹着季林风的手,直接被弄得又潮吹了一次。

这引得季林风眸色加深,呼吸也粗重了几分,看着昂首挺立的小兄弟,季林风觉得自己好像一个随时发情的公兽,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想法,季林风将鹿维常抱到身上,用女上男下的姿势直接在水里干起来了。

不知道鹿维常潮吹了几次,终于在季林风又一次射了之后,这场有些凌虐意味的性事才结束,放掉早已经冷掉的水,快速将两人清理了一番后,季林风抱着鹿维常去了另一个房间,他将之前的房间清理好后拥着鹿维常沉沉地睡去。

等鹿维常醒来,就感觉自己身后贴着一个大火炉,热的她完全睡不着了,她眨巴眨巴眼,想起来她现在是季林风的白月光妹妹,再过一个月多她就该下线了,接下来她只用待在这栋别墅里被季林风调教,被他肏。

“咕噜噜”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好饿,鹿维常感觉全身发酸软无力,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被季林风弄了几次。

原主是个沉默寡言,坚韧倔强,自卑自我厌弃,有很强的自虐自毁倾向的人,因为她觉得自己背负了一条人命,她不该理所当然地过得这么好,因此她从不会主动提出自己的需求,像这会饿得狠了,也不会主动去找吃的,倔强的想要把自己饿死。

季林风显然已经习惯了鹿维常这个样子,他吻了吻她的后颈,湿滑的舌头扫过敏感的皮肤,激得她一阵战栗,不用季林风去摸他就知道,鹿维常肯定湿了,她这副敏感的身子和她寡言保守的性子倒是一点都不搭。

季林风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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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跳蛋,将其塞进鹿维常的女穴里后,直接开到最大功率。

“含好,不许呻吟,不许掉出来。”

新的一天开始了,也就意味着新一轮的调教开始了,鹿维常强撑着爬起来跪下回道:“是,主人,奴明白了”。

清冷的声音染上了几分情欲,鹿维常此时什么都没穿,身上满是季林风留下的痕迹,她含着跳蛋的女穴已经留下了一摊淫水,季林风感觉自己的分身变硬了,被子下面鼓鼓囊囊的,他打了鹿维常臀部一巴掌,力道不重,就调情的力道,微微的麻意,突然来这么一下,刺激的鹿维常好险没夹紧跳蛋。

“跪好,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自称‘奴’。”

“好的,主人。”

季林风拉开房门出去了,鹿维常看他出去了也没想偷懒一会,一名合格的扮演者应该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人设,她现在扮演的可是一个身体敏感,床上超骚的,同时自甘堕落,会一丝不苟地完成主人的命令的自虐狂,鹿维常觉得原主在这一场又一场的调教中是痛苦的,同时也是心安的,痛苦堕落让她心安。

季林风很快就回来了,他见鹿维常果然按照他的命令还在跪着,她的身体时不时抖一抖,这个姿势她要一直夹着跳蛋,其中滋味可想而知,被子已经湿了一大片,看着好像鹿维常失禁了一般。

“骚母狗,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尿了?”

鹿维常表面看着没受到任何影响,但季林风知道这种骚话更能让她有感觉,果然,鹿维常绷直了脚,在跳蛋的作用下当着季林风的面潮吹了一次。

“爬过来!”

鹿维常依言爬了过去,期间跳蛋总是想掉,这短短的一段路爬得她苦不堪言。

“真乖。”

季林风像摸狗一样摸了两下鹿维常的脑袋,拿过回房间后放在一旁的粥,他直接就这样开始喂鹿维常,她手肘撑着床,撅着屁股,穴里还含着跳蛋,用这副样子乖乖地被喂饭,季林风感觉自己的分身又硬了几分,肿胀的难受,他却不着急,依旧慢悠悠地喂鹿维常粥,速度不至于让她吞咽不及呛到,也不至于吃下去很久才有第二口。

调教到这里他们还从未口交过,鹿维常心里想着流程,觉得今天应该就要被迫吞鸡巴了,她自从穿过来后就被迫了解了很多这方面的知识,从一片空白到现在对黄色信手拈来,变化不可谓不大。

喂完粥,季林风直接拿出跳蛋,他先用手感受了一下,里面很湿,没有任何前戏和调教,他直接用后入的方式冲了进去。

“跪好!”

眼见鹿维常腰身下榻,整个人被刺激要趴下去了,季林风直接一巴掌打过去,用命令的语气对鹿维常说到。

没有口交这让鹿维常有些意外,可能还没到时候?她不确定地想着,但很快她就无暇想这些了。

鹿维常宛如被狂风暴雨裹挟着的小船,她在季林风猛烈的撞击下,不知道泄了几次,每一次他都连根拔起然后全部没入。

“唔,慢点啊……”

“骚母狗,肏的你舒服不舒服?”

按照人设鹿维常应该回道:“主人的大鸡巴肏的骚母狗的穴好舒服。”

可惜鹿维常已经被肏的忘记维持人设了,在求饶无用后,她直接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这副样子却换来身后之人更加粗暴地对待。

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流逝了,转眼就到了去参加宴会的剧情点。

鹿维常自认这段时间她被调教的很符合人设,她现在身体敏感的不像话,也多亏了原主这具很有十八禁黄文标配的身体,不至于让她崩人设。

“一会和我去参加一个宴会,造型团队给你找来了,你去弄吧。”

鹿维常等了又等,没等到下文,原文里这一天她都会含着跳蛋走的,可不管怎么看,季林风都不像有那个意思的样子,她是不是应该主动要求一下,可原主在平时很是沉默寡言,就算被调教成骚浪小母狗也是床上的时候,现在是床下,原主可从不会主动要求这些,她要是开口了,那绝对是严重的ooc!

或许是她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季林风见她一直没有动作,便不耐烦地开口问道:“怎么还不去?不乐意当我的女伴?”

“主人,奴不敢。”

“我看你敢的很,之前怎么说的,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自称‘奴’。”

“对不起主人,我错了,请你惩罚我吧。”

“先记着,你快去做造型吧。”

最终鹿维常只能低垂着头,应了一句是。

直到到了宴会上,季林风都没有让她在穴里放跳蛋,这剧情是崩了吗?鹿维常无聊地想着,在得到系统一切正常的答复后她便不再管了。

宴会上,季母果然注意到了鹿维常那张脸,她趁着和鹿维常套近乎的功夫偷偷弄了两根她的头发,之后便匆忙离开了,鹿维常想,她大概是急着去做dna检测吧。

这个剧情点过完后后面就轻松了,鹿维常看着在宴会场上宛如孔雀开屏的季林风,她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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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设偷偷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角落,她的面前摆了一些甜点,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基本没吃过什么甜食,因为原主是个爱自虐的,害的她被迫和原主一样喜欢苦的,对于一个甜食爱好者,这可是致命的痛苦打击,不知道为什么,鹿维常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么一句话,她以前喜爱甜食?鹿维常盯着面前精致的点心发呆,试图回忆起过往自己的模样,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女人一脸纠结地看着美味的甜点想吃又不敢吃,至少在001看来是这样的。

“吃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

系统001开口了。

“虽然你不能ooc,但仅限于重要角色面前,现在你可以放松一下,吃一个你喜欢的。”

喜欢的?没有偏好才更有利于扮演好原主,鹿维常敏锐地感觉到系统好像不太希望她扮演原主,为什么?

鹿维常最后还是伸手了,但手刚准备去拿甜点,她便感觉到一道饱含侵略性的目光,她为了保持人设只好中途改道拿了一个味苦的点心,她也没抬头,拿了点心就缩在那里,小口小口地吃着,像个很没安全感的仓鼠,鹿维常吃完后还能感觉到那道目光,她强忍着没抬头,原主就是这么个唯唯诺诺的性子,她对目光是很敏感,但她害怕这种具有很强侵略性的目光,她根本不会抬头,只会缩的更狠。

一身正装的男人一直盯着一楼角落处的女人,他将楼下人的所有动作都收入眼底,一双丹凤眼看不出喜怒,薄唇轻启,无声地说道,“抓到你了。”

好不容易等孔雀开完屏来找他的女伴,那道目光才撤走,鹿维常暗松了一口气。

“走吧。”

季林风不太开心地说道,他刚刚余光都在注意着她,发现她太让人惊艳了也不好,有些人就是这样,天生引人瞩目,缩在角落里的女人可不知道,她这一身有多耀眼,美人一头披肩温柔长发,柳叶眉桃花眼,左眼眼尾处锦上添花的泪痣,为本就含情的面相更添几分昳丽,偏偏她的神情带着一份不谙世事,低着头吃东西的样子也像受惊的小白兔,又带着几分疏离,这样矛盾又和谐的气质使得好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这让他很不爽,她是他的,他要把她珍藏起来,谁都不给看!然后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留下他的痕迹。

回去后,鹿维常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被季林风抵在墙上开始干,她宛如狂风暴雨中的小破船,身后人发狠似的肏弄,她依旧承受不来,身体一面紧靠冰冷,另一面却被火热包围,她有些飘飘然欲仙欲死,这个姿势她也咬不到什么,至于骚浪小母狗的人设,鹿维常根本不记得,她本来就对这些没个明确认知,接收的剧情虽然有大量的描述,但总归是片面的,像喝圣水这些东西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的人格尊严还被保留着,而她却从未意识到这一点,她自以为的符合人设,其实早就崩掉了。

而系统始终没有提醒鹿维常,它看着标红的剧情偏离警告无动于衷,这些警告还不如外面那两人正在做的事情来得让统有兴趣,可惜系统在检测到这些的时候会自动打马赛克,这样也是为了保障宿主的隐私安全,不过它可以偷偷把声音屏蔽解除掉,以它的技术,不会有人会知道的,但它最终没有这样做,阿常不会喜欢它做这种事情的。

季母在拿到亲子鉴定报告后,整个人激动得好像得了心脏病,她找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终于要回来了,季母怎么可能平静。

季林风名下有很多房产,最近他住的地方季母并不清楚,她便直接问季邵凛,可惜他也不知道,问了一圈发现没一个人知道季林风最近在哪里住。

季母因成长环境和工作的原因,很是强势,在季林风刚出生的时候,公司出了点问题,她便终日忙于工作,季林风那个时候只能看到季母的匆忙的背影,等公司的问题都解决后,妹妹季岁常又出生了,季母的空暇时间都留给了她,为数不多的母爱好像也随着妹妹的出生而觉醒,当然,也全部给了妹妹季岁常。

按理说季林风该是不欢迎这个妹妹的到来的,毕竟她抢走了家里所有人的关注,连没抱过他几次的季母也总是围着她转。可看着粉嫩的小团子,感受到小团子握住自己手指的奇妙感觉,季林风觉得有个妹妹挺好的,他也因为对妹妹的爱护和关注而融入了这个家庭。

可所有的和谐在妹妹三岁那年被打破了,季岁常丢失了。

那天季母带着两人去游乐园玩,中途她去了趟卫生间,让季林风照看好妹妹,季林风那年七岁。

游乐园的人很多,不过一个恍惚季岁常就不见了,季林风因没看护好自己的妹妹而感到异常愧疚,事后不管怎么找他们都没能找到季岁常,也因为这个事情,季母对他有了意见,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不可能不爱,更不可能不管,她只是无法再对他摆一个好脸色,说一句好话了,后面更是因为季林风的叛逆,导致两人关系越来越差。

季父有心修补两人的关系,可惜都是徒劳,哥哥季邵凛成年前忙于学业,成年后忙于事业,同时还要兼顾学业,他很忙,忙着当别人家的孩子,根本没空管这些事情,何况,他内心也是懊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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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不该因为学业上的事情而拒绝和他们一起去游乐园玩的,如果他不拒绝,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个家庭因为一个人贩子而破碎。

后面还是老爷子看不下去了,把叛逆的季林风接到身边照顾,这个家因为他的离开至少有了表面的和谐。

联系上季林风后,季母不带一点缓冲直接生硬地通知了季林风这件事,还是季林风不信,非要亲手拿到报告书才同意告诉季母鹿维常的信息,两人这才见了一面。

见面后,季母自顾自地说了好多,却发现季林风沉默的很,她皱了皱眉,想到曾经他做过的叛逆事,便以为他不欢迎妹妹回来。

“她可是你妹妹,要知道,如果不是你,阿常可不会吃这些苦,你最好懂事点,等把你妹妹接回家了,你也回来吧。”

季林风攥着dna亲子检测报告,整个人如遭雷劈,他死死地盯着那个9999%,仿佛要盯出花来,听到这件事时,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觉得荒缪,可当他回想起鹿维常的相貌时,他动摇了,她和他一样的桃花眼,相似的脸型……

上天好像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他居然包养了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这多可笑。

“一会我会亲自去接阿常的,事情我也会告诉她的。”

“不用劳烦宁女士您了,我明天会和她一起回去的。”

季林风直接忽略掉季母眼中的冷漠和戒备,冷笑一声,撂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季母一个人在原地生气。

回到别墅后,季林风看到坐在窗边发呆的鹿维常,他这才有种重回人间的实感。

“阿常。”

听到开门声没有反应的鹿维常在听到这句话时才转过头,她懵懂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回神,下一秒便低下头,轻声问道:“主人,怎么了?”

季林风紧紧攥着手里的纸,他想着刚刚鹿维常的神态,仿佛他是什么毫不相干的人,他觉得全身发冷,若她知道她是他的妹妹,他们便再无可能了,他第一次发现,没了家世,他好像什么都不是,他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她呢?

余光瞥见季林风手里攥着的纸,鹿维常顿时心安了不少,很好,她马上就要下线了。

“没什么。”

这点和原剧情也不一样,原剧情里,男主季林风可是直接把鉴定报告甩给她,然后告诉她,就算她是他的妹妹,也改变不了她下贱的本质,让她不要回去了就忘记自己被包养的身份,总之就是用最傲慢的态度对她极尽侮辱。

这天晚上,两人躺在床上,季林风抱着鹿维常,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仅仅就像抱玩偶似的抱着她。

沉默良久,季林风终于开口了。

“我刚出生那会,我妈公司出了点问题,她整日忙于这些事情,无暇顾及我,父亲对我很好,可他毕竟是个总裁,要忙的事情也不少……”

将自己这些年压在心底的话说出口后,季林风吻在了鹿维常的后颈处,他在赌,赌她的心软,赌她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阿常,如果我说,你其实就是我曾经走丢的妹妹,你会选择丢掉我吗?”

房间内没有开灯,只余穿过窗帘缝隙的月光,何况两人并不是面对面的姿势,自然都看不清楚彼此的表情。

鹿维常在季林风开口的时候便觉得不对劲,这剧情绝对是崩了,那她还有必要继续表演吗?最终她还是决定依照人设没有吭声。

没有听到回复季林风也不意外,他不可能放过她的,她是他的。

温热的手直接滑到女人的大腿根处,季林风褪掉鹿维常的内裤,用手熟练地揉捏她的阴蒂头,这处富含神经末梢,极为敏感,不消片刻,便有淫水流出。

季林风在这方面也是很有黄文男主的天赋,他的技术很好,在他的特意为之下,鹿维常被刺激的潮吹了一次。

“阿常还真是敏感呢,水还流了好多。”

说完他就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手上的淫液。

“是甜的呢。”

鹿维常的脸烧红一片,好在此时没人能看到她此时的表情,她因为害羞情动整个人看着鲜活了不少。

从未有人喝过她私处流出来的水,季林风是第一个,这也是他第一次这样干,回忆着她被包养后的生活,好像他就刚开始那会有些粗暴,后面更像是在讨好她,是错觉吗?还不待鹿维常细想剧情具体从哪里开始崩的,她便低呼一声。

原来是季林风直接钻到被子下面,用嘴开始吃从小穴里流出来的水了。

刚开始舌头还很生涩,只是单一地上下左右舔,后面他找到了技巧,舌头灵活了很多。

“唔!”

鹿维常拽着季林风的头发,她受不了这种刺激,想把人往外推,可双腿又夹紧了对方的头,想要更多的刺激,她明显被伺候的很舒服,整个人的表情都迷离了不少。

淫水不断流出,却被季林风的舌头堵在穴里面,在玉门处研磨了几下,又悉数吞下,水太多吞咽不及时的顺着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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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风的嘴角流下他也毫不在意,他神情虔诚而又专注,好像喝的不是女人的淫水,而是什么琼脂玉露,男人吞咽的声音以及女人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声使得整个房间即使看不到具体的场景,光听声音也让人耳红心跳,觉得色情无比。

在季林风灵活的攻势下,鹿维常高潮了,她微弓着身子,淫水成功喷了他一脸,他便直接蹭在了鹿维常的上衣上,把好好的一件睡衣蹭的不成样子,季林风笑着把鹿维常的衣服脱掉,又解开了她的内衣,全程鹿维常没有说一句话,她微张着嘴,整个人好像被肏傻了一样。

“阿常,你看我还是很厉害的,刚刚口的你是不是很舒服?”

鹿维常看向他,脸没有再烧红一片了,而是变成了染上情欲的红晕。

“阿常想不想更舒服一点?”

鹿维常迟缓的大脑在听到这句问话的时候终于开始运作,她是白月光妹妹,是个受虐狂,但在床上她是骚的,于是她答:“想。”

“阿常真可爱呢。”

季林风奖励似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然后便掏出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他伏在鹿维常的身上,身体有规律地韵动着,九浅一深,把人肏的欲仙欲死。

“阿常的穴好会吃鸡巴啊,哥哥被你吸的好舒服。”

今晚季林风的话格外的多,他用言语刺激鹿维常,感受到穴内突然的收缩,他笑着咬了咬鹿维常的乳尖。

“放松点,哥哥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

另一只手调情似的轻扇鹿维常另一边的乳头。

“混蛋!”

鹿维常含糊地骂了一声,她一口咬在季林风的肩膀处,将之前快要养好的牙印又加深了一遍,鹿维常下了狠劲,都把皮咬破了,季林风却像没事人似的,笑着调侃她。

“阿常是属狗的吗?怎么就爱咬我?还是在给我做标记?那我可要想办法让伤口好慢一点,好让别人知道,我是属于阿常的。”

不知道肏了多少下,季林风的分身依旧硬挺着,鹿维常已经因为高潮次数太多累的昏过去了,他还在继续,季林风用不同的姿势肏鹿维常,后入的,面对面的,观音坐莲的,老汉推车的……他把之前试过的没试过的全拉着鹿维常做了一遍。

他故意在鹿维常身上吮吸出草莓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第二天鹿维常起床一看,身上全是情爱过后留下的痕迹,多的遮不过来,全身也感觉跟被车碾过一样,酸痛无力,季林风却神采奕奕的,他做了一夜,却不见一点疲态,该说不说,真不亏是黄文男主。

季母看到鹿维常和季林风后,气的差点晕过去,她想甩给季林风一巴掌,但因为怕吓着鹿维常,只好硬生生把怒火压了下去。

季父和季邵凛自然也看到了两人那暧昧的痕迹,季父直接把季林风叫到上面的书房内,他沉着一张脸询问情况,季林风吊儿郎当地回道:“还能怎么样,就你们看到的那样呗。”

“你知道她是你亲妹妹吧?!”

“之前不知道,昨天才知道的。”

“那你还……”

那暧昧的痕迹明显是昨晚才留下来的……

季父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直接给了季林风一巴掌,这一巴掌没有留丝毫情面,季林风的脸被扇偏过去,很快就红肿起来了,帅气的脸一边印了五个手指印,看着甚是好笑。

“我喜欢她,我想和她在一起,您把我逐出家门吧,我不可能和她断了的。”

这下季父气得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他指着季林风直哆嗦,不过好在季父之前注重锻炼,身体素质好,要不然现在就该被气的中风过去了。

当两人走下去的时候,鹿维常自然看到了季林风脸上的惨状,但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季母对她很亲切,但话语中都在不着痕迹地试探她的过去以及她对季林风的感情,她眼眸低垂,以季家的财力,不该查不到她的过往的,是有人故意把她的痕迹抹去的吗?为什么?

鹿维常试探性地问过系统,并不是它做的,不过也是,系统做这种事对它有什么好处呢,原文中她可是被接回来之前就被摸清了底细,三岁时被拐进大山里,给一户姓宗的人家当童养媳,唯唯诺诺,没文化没礼仪,她这样的经历可是很上不得台面的,所以季母在对她进行短暂的培训教导后,就迫不及待地带她去相亲,将她当货物一样用来买卖好为公司谋取利益,那个时候她应该是后悔把她接回来的吧,和自己的哥哥搞到一起不说,还如此丢人姿态,哪怕她是她血缘上的亲人,也改变不了她让人嫌弃的本质,对人的情绪很敏感的原主怎么可能不知道,所以原主乖乖地接受这一切,不敢提出自己的要求,不敢在家以主人自居。

“阿常,我们回去吧。”

季林风的话打断了鹿维常的沉思,他伸手去抓她的手,刚刚她低着头的样子忧郁又清冷,总让人觉得她不属于这里,他害怕她这个样子,让他有种下一秒他就会失去她的错觉。

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季林风毫不意外,鹿维常就是这样,看似像个软软好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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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兔,实则倔强又孤傲,她才不是什么爱受虐的,她也不喜欢他,他对她来说就是个提款机,过往一切都是合约,梦该醒了。

季林风笑了笑,他没有收回手,而是顺势摸了摸鹿维常的头。

“阿常要照顾好自己呀。”

鹿维常皱了皱眉,倒没有再躲开,刚刚躲开已经是原主能鼓起的最大的勇气了。

沉默在大厅中蔓延,季林风也不觉得尴尬,只是在看到鹿维常眼中一闪而过的厌恶时表情僵了一瞬,或许也是因为这个,他离开时的背影看起来有些狼狈。

对于原主来说,季林风是包养她的金主,她怎么可能会爱上自己的金主呢,她的确是个,但她不会臣服于任何人,她背负着一条人命,她的余生都应该用来赎罪,而不是享受和逃避。

而对于鹿维常来说,季林风只不过是书中的角色,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只是在扮演一个角色而已,虽然剧本和原来的有些不一样,角色也ooc了,但季林风他还是像原文中那样,给她递了包养协议不是吗?

季林风被逐出季家了,这是原文里没有的,但鹿维常并不太关心,他是男主,天生带有气运,就算被逐出家门,想来也会过得很好的。

剧情进行到这里已经全乱了,男主和白月光妹妹的事情被提前发现,男主被提前扇了一巴掌,她还有必要再根据原文走剧情吗?鹿维常有些迷茫,她好像除了继续扮演原主,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脑海里还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她——扮演好原主,走好剧情。

“001,男主后面还会遇到女主吗?”

“会……”

“你怎么了吗?”

“没……事……”

系统那夹杂着电流的声音回答完这个问题后,便掉线失联了,任凭鹿维常再怎么喊都没有用。

鹿维常就这样在季家住下了,季母早在她来的前一天就给她收拾好了房间,因为不知道她喜欢什么风格,季母便自作主张把她的房间装修成了文艺s风。

“喜欢吗?不喜欢再找人给你重新装修,家里房间多,你可以先挑一间,委屈一下住这边,等你挑的装修好了再搬过去。”

季母温和地问鹿维常,整个人都散发着包容的温和气息,她心疼走丢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以她的眼力,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自己女儿这些年过得有多糟糕,以往的强势全被她收了起来,整个人看着就像个慈母。

“喜欢的。”

鹿维常轻声答到,她向季母露出一个乖巧讨好的笑。

“你喜欢就好,缺什么和王姐说,让她给你买。”

“好。”

或许是一天的关心和陪伴,也或许是血缘的奇妙性,鹿维常没有再像一开始那样低着头了,她现在表现的就像是个贴心的小棉袄,季母也觉得她应该是接受他们了。

关上房门后,鹿维常看着面前浮现的颇具科技感的面板,她是在下午的时候突然接收到这个的,只要她想便可以把这个面板隐藏起来,想看的时候再召唤出来就行了。

面板上显示着更改后鹿维常需要走的剧情,总结下来就是,回到季家的白月光妹妹因为不安等种种原因选择勾引自己的大哥——季邵凛,勾引成功后被季母撞见,季母狠狠给了季邵凛一巴掌,然后带白月光妹妹去相亲,却因为相亲对象是她曾经给人当童养媳的对象而选择跑路,跑路途中出车祸死了。

这剧情乍一看很合理,它似乎在努力圆回剧情,可细想一下便觉得不对劲,按照原主的人设,她怎么可能会做出勾引自己亲大哥的事情。

再加上系统的异样,这可不像是剧情崩了以后的特殊修正手段,又或者是面板故意隐瞒了什么剧情,但鹿维常更倾向于前者,系统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像出了故障。

鹿维常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好几种更好的剧情修正方法,以及系统出问题后对应的解决方案,她眨了眨眼,她以前就是干这个的吗?

可她并不打算修正,这是001该考虑的事情,她更想做的事情是找回自己的记忆,她有预感,再过几个小世界她就能想起来她的过去了,而在此之前,她最好模仿原主。

所以,她并不打算走这个剧情。

人活着就是为了赎罪,所以才会各有各的痛苦,所以自杀才会是一种罪过,除了杀生之罪外,还有私自逃脱活罪之罪,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劫难。

原主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活着的,她不敢快乐,也不敢松懈,唯一的放纵便是自虐式的堕落。

可这样活着好累啊,好痛苦,好想去死……

于是原主用自虐去逃避,用性爱去放纵,她不是天生的,她是后期被痛苦扭曲而成的。

在遇到季林风之前,原主从未接受过调教,她后面是喜欢上了被调教的感觉,被调教的过程中,你无需有自己的思维,你不需要思考自己配不配活着,不需要思考该如何赎罪,你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

可离开了调教,清醒的时候会感觉到格外的痛苦,原主始终无法真正地放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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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沦下去,所以即便没有剧情杀,原主应该也活不久,这样的心态早晚要得心理疾病……

“叩叩叩”

敲门声惊醒了坐在床上发呆的鹿维常,她回过神来下去开门,但没有完全打开,她探出脑袋,看向来人,好像什么寄居在壳里的软体动物,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小心翼翼。

“哥哥?”

“我让阿姨给你热了杯牛奶,你喝了早点睡吧。”

“好的,谢谢哥哥。”

季邵凛看着格外乖巧的鹿维常,他这个角度看不清女人的脸,因为她习惯性半低着头,但可以看清她裸露在外白皙的皮肤以及那暧昧的痕迹,他拿杯子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洗完澡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啊?我等会就去吹。”

“我帮你吹吧。”

将牛奶递给鹿维常后,季邵凛便进了她的房间。

“我自己吹就行。”

“哥哥帮你吹吧。”

看似征求的语气其实暗含命令与不容拒绝,这下子鹿维常不说话了。

季邵凛等鹿维常喝完牛奶后才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鹿维常的头发又长又多,吹了好久才吹干,期间鹿维常昏昏欲睡,太无聊了,也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这么多耐心。

因为背对着季邵凛,她没有看到对方在撩开她的头发后,眼神幽深地盯着她脖颈处的草莓印。

吹好头发后,季邵凛放下吹风机,他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站到了鹿维常的面前,一米八的高个子,还冷着一张脸,压迫感十足,更别提鹿维常还是坐着,她不敢抬头看对方,只低垂着头。

“总是低着头做什么?抬起来。”

说着便用手挑起了她的下巴,鹿维常被迫抬起头来与季邵凛对视,刚撞进他的眼睛里的时候,她恍然以为自己误入极了极寒之地。

“他和你做过几次?”

不待鹿维常回答,季邵凛便吻了上去,他没有闭眼,鹿维常也没有闭眼,她有些在状况外,这是被强制走剧情了吗?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但很快,鹿维常便避开了视线,她下意识推拒对方,但她那点力气根本毫无作用。

季邵凛的舌头勾着她的舌头,卷过她的口津吞咽下去,初时还有些青涩,但很快便掌握了主动权,直接把敏感的鹿维常吻的双腿发软。

当他的手摸向她的花阜时,那里已经湿了一片,他也没退出来,直接用手给她口,季邵凛的手指修长而又灵活,刚开始只是在玩弄鹿维常的阴蒂头,后面探向那幽密之地,那里温暖而潮湿,手指仿佛感受到万千小嘴的吮吸,季邵凛可以想象得的,如果换成是他的分身那将会有多爽。

鹿维常的花穴很是紧致,一点也不像被肏过很多次的样子,但身体却被调教的很敏感,手指还没弄到她的敏感点,她身体便如痉挛一般想要攀上高潮,脸上也是潮红一片,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却没滴在她的身上,原来是季邵凛伸出舌头将其舔舐干净了。

“骚货!”

季邵凛感受到鹿维常那处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没忍住低骂了一声,他的分身早就硬的好似一块铁,上面的肉筋狰狞又吓人,但他却并不打算直接进入,他耐心十足地伺候着鹿维常,冷着一张脸做着让人喷血的事情。

只见他用褪下来的衣服轻巧地将鹿维常的双手绑在床头,那里打了个活结却很牢固。

随后他将他的脸埋在鹿维常的胸脯处,用牙轻咬她的乳头,两只手也不闲着,一只手依旧保持着不紧不慢的速度抽插,不过已经从原来的两指扩到了三指,另一只手玩弄着她另一边乳头。

“不……不要……”

熟悉的快感一阵一阵地向她袭来,可偏偏不够猛烈,总觉得差点什么,鹿维常第一次尝到这种磨人的滋味,下体骚痒无比,手指滑过的地方撑开了媚肉,可太过缓慢,刚缓解了点痒意便会产生更强烈的痒,鹿维常下意识挺胸,双手紧握,在掌心处留下月牙状的掐痕。

季邵凛仿佛看不出鹿维常的难耐,他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节奏,不紧不慢地指奸身下之人,分身却难受的肿胀不堪,那鼓鼓囊囊的一团隔着布料贴在鹿维常的大腿上,灼热的温度与情欲的热浪一起涌向她,将她的脸染上红晕,接住她眼尾滑落的泪水。

“快一点……嗯……啊……”

鹿维常难受地动了动,双腿想要绞在一起,却被季邵凛用手掰开,她已经想不到任何事情了,只想将那磨人的痒意缓解掉。

“妹妹想要吗?嗯?”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指离开鹿维常的花穴,填充物骤然离开,痒意却更甚,这折磨的鹿维常很难受,她的穴一收一缩的,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身上人却毫不怜惜,只用手堵着她的穴口,不让她的淫水泄出来。

“想要……”

“妹妹想要什么,不说出来哥哥怎么会知道呢。”

季邵凛眼神幽深,他现在很想狠狠地肏身下这个骚货,可他忍耐着,非要引诱着鹿维常亲口说出那些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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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个耐心十足的猎手,正一点一点地诱捕他的猎物。

“想要……”

鹿维常哪怕很想要,哪怕意识不清醒了,还是不会说这样的话,她只觉得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皱着眉不知道该怎么委婉地表达自己的需求。

“妹妹说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哥哥就给你。”

说着他拉开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小兄弟放了出来,拿自己硬挺的鸡巴在她的花口处磨,期间他故意擦过她的阴阜,摩擦这里会让人产生快感。

猎物无知无觉上了套。

“想要……哥哥的……嗯啊……大鸡巴……”

不成句的话语从那娇嫩的樱桃小嘴中吐出,季邵凛下体又胀了几分,他一手扶着柱身一身握住鹿维常的腰,胯部狠狠往前一顶,直接就着粘液一插到底。

骚屄果然如预料中的那般紧致,里面的媚肉吮吸的季邵凛差点缴械投降,失守精关,这样的失控让季邵凛不爽,他冷着一张脸,看着身下人陷入情欲不再有所动作。

鹿维常刚因为空虚的屄被填满,柱身上的肉冠撑开肉穴而缓解的痒意因身上的人的不动作又起来了,她难耐的扭动腰肢,双腿夹着季邵凛的腰,将他往自己那边带。

她这副主动的样子看上去鲜活了好多。

季邵凛将缠在自己腰上的腿掰开,宽大的双手锢着她的腿将其摆成形,同时不让其动作,之后便开始耸动他的腰,大鸡巴在她的屄里驰骋。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是连根抽出又没入,他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又快又狠地肏着身前的女人,鹿维常只感觉剧烈的快感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她,让她再无暇思考些什么,之前被调教的异常敏感的身子,现在给她带来了一次又一次极致的体验。

“嗯……啊……混蛋……哈……滚开……”

鹿维常挣扎着想要逃离男人的桎梏,浑身却发软无力,那小猫玩闹般的反抗根本没有引起沉醉在欲海中的男人丝毫注意,他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将自己胯下的巨龙又一次连根送进去,阴囊重重地打在阴蒂头上,发出沉闷的钝声,双重刺激下直接将鹿维常肏的潮吹了。

她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整个人仿佛淹没在多巴胺的海洋中,只把她冲的晕晕乎乎,整个人口干舌燥,小穴翕张,季邵凛感受着她高潮后的生理反应,不再有所动作,他盯着女人的脸,看着她眼神迷离,双唇微微分开,丁香小舌从中探出,下面的小口也是贪吃地用力绞着他的孽根,本就没有疏解完全的情欲霎时间又上涨了几分。

刚缓解掉的痒意没过多久又涌了上来,偏偏男人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鹿维常含着大鸡巴难受的快要哭了,和这人做爱太磨人了,如果她穴里没有含东西,过一会敏感的身体自然会平静下来,偏偏含了这么个存在感极强的家伙。

她想要扭动腰肢缓解一下,却因为手上的束缚以及大腿处火热的手掌,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更痒了,淫水不要钱的往外流,却尽数被男人的勃起的阴茎堵着,终于季邵凛动作了,他缓慢地将鸡巴抽出,连带着鹿维常的淫液一起落在床单上,接着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后,用手将她的臀部抬起,直到他低头能看到她的私处,鹿维常那处粉粉嫩嫩的,无一耻毛,是很难得的白虎穴,此时花口一张一合地吐着水,色情无比。

季邵凛跪在鹿维常两腿之间,将穴口对准自己的分身,然后挺动腰身,没任何阻碍地全部插入,这个姿势比刚刚能插的更深入一些,给予鹿维常的刺激自然更多一些,或许是因为前不久刚高潮过后,这次她不过被插入,便很轻易地高潮了,鹿维常这敏感的身体,似乎高潮后更容易泄一些。

“骚货,不过是被插入就高潮了,一会干起来还不得给你干死。”

季邵凛忍了这么久基本都要到极限了,他这会只想把面前这个女人肏死在床上,这样失控的感觉是以往季邵凛最不喜的,可这会他什么都不想想了,他放任了自己,浑话不经思考就吐了出口。

“啊……不要啊……”

“不要什么?”

问的时候还不忘身下用力,这一下龟头直接撞在鹿维常的宫颈口处,使得她又高潮了一次。

“嗯哈……不……干死……”

这一声很轻,但季邵凛还是听见了,他没有说话了。

季邵凛这会肏鹿维常虽没有大开大合,连根抽出又没入,往往是抽了一半再狠狠撞过去,但他肏的速度快的鹿维常根本承受不住,宛如急湍的河流,极致的快感麻痹了微微的痛感,直肏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粗大硬挺的男根摩擦过温暖潮湿的甬道,一次又一次地碾压过其中的沟壑,巨大的欲望填补进身体,满足她的同时也将她抛上云端。

“嗯~啊~要……不行了啊啊……混蛋……”

叽叽咕咕的水声混合着细微的呻吟声,季邵凛不管不顾地要了鹿维常不知道多少次才射精,滚烫浓稠的精液全部浇洒在鹿维常的子宫内,鼓鼓囊囊直接把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浇灌的像怀胎三月的孕妇,快感像电流一般顺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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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髓窜上大脑,她全身痉挛,眼泪、唾液不受控制地流出,高潮带来的情潮宛如大火一般猛烈,似是要烤干她全身的水分。

抽出变软的性器后,鹿维常像失禁一般,淫水混着精子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看着鹿维常宛如被肏坏的精致娃娃模样,季邵凛这个初次开荤的男人只觉得一阵邪火升腾而起,分身又硬了起来。

他内心微微叹了一口气,再做下去她的身子可能受不住,而且,天快亮了,他就着鹿维常高潮的样子,拿着她的手给自己的分身撸,快速撸动了几百下便射了,他没有射到她的身上,怕看到后控制不住操干她,强制性压下蠢蠢欲动的欲望,他抱着酸软没力气动弹的妹妹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季家的别墅墙壁隔音效果很好,更何况鹿维常住在三楼,整个三楼除了她就剩季邵凛了,如果季林风没被逐出季家,三楼就会有三个人,因此,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两位当事人,竟无一人知道。

之前杳无音讯的001终于回来了,对于自己的去向它含糊其词,只让她好好扮演原主继续走剧情,只要她不ooc,世界不崩了,就有积分拿,至于剧情线和重要角色,崩不崩无所谓,男主没死就行。

简单交代两句001便又匆匆忙忙离开了,鹿维常对于它的去向并不好奇,实际上,除了自己的记忆她什么都不在乎,她总有一种游离于这个世界的不真实感,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不赶快回想起来,后果是她承担不起的。

“累不累?”

季母关切地问道,鹿维常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不累。

明明季母公司的事情也不少,可许是为了弥补这个刚回家的小女儿,除了必需要她出场的,其他要么推了要么延后要么交给信任的人要么在家远程处理,她几乎每周都会抽出大量的时间陪着鹿维常,亲自带她置办衣服首饰之类的,带她去美容美发,两人俨然一副亲密母女模样。

也正是在季母这般亲力亲为的陪伴下,鹿维常稍稍卸下了点心防,偶尔敢提一些小的要求,但她对于季邵凛对她做的事情却不打算诉诸于口,一来不够信任,二来不敢赌,说了又能怎么样呢,她其实也不介意这些事情,不过原主介意是肯定的。

季母自然也察觉到鹿维常对待季邵凛态度的异样,她似乎很怕季邵凛,每次季邵凛摸她她整个人都会很僵硬,季母只当是因为两人还不够熟悉,再加上季邵凛总是冷个脸,气势凌人,看上去就不好相处,为了促进两人的关系,季母还总让季邵凛带鹿维常出去玩,不过好在十次里有十次季邵凛都是拒绝的。

该说不说,不愧是做总裁的人,心理素质就是好,干出那等子荒唐事还当没事人似的,面对鹿维常,摆的还是沉默寡言但心疼妹妹的好哥哥谱子,他仿佛看不见鹿维常对他的排斥,如常摸了摸她的头。

“这周我去h市出差,阿常有什么想要的吗?”

鹿维常僵硬着身子,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没有”。

这还是那次之后季邵凛第一次踏入她的房间,怎么偏偏挑这唯一一次忘记反锁门的时候,要知道在这之前她可都兢兢业业反锁了房门。

感受到面前男人手不老实地下移,滑至她的脸侧,鹿维常想偏头躲过,却被季邵凛眼疾手快捏住了下巴。

“总低着头做什么,我很可怕?”

变态谁不怕?!鹿维常被迫抬头,但她依着人设垂下眼帘,就是不和季邵凛对视,装出一副怯懦胆小的样子。

季邵凛打量她脸的目光极具侵蚀性,仿佛实质性的物理攻击,叫鹿维常不自在极了。

他低头,温凉的吻落在鹿维常的唇上,这下她不再僵硬着没甚反应了,直接张口咬了下去,尖锐的虎牙直接将季邵凛的嘴巴咬出了血,季邵凛却像没事人一般,趁她松口的那一瞬间舌头侵略进去,连带着铁锈味一起送入。

没一会,鹿维常就被季邵凛吻的双腿发软,起了反应,两颊也泛起两团红晕,季邵凛那处也鼓了起来,到底是记得正事,他结束了这个吻后就没再做什么了,也因着嘴上的伤口,他早饭没吃就跑了,开车来接自家总裁的顾助理带了一份早餐,自然被他毫不客气地收入囊中,顾助理透过中央后视镜看到季邵凛炫的嘎嘎香的样子,他真想给他一拳,我也还没吃早餐呢!可想想自己七位数的年薪,想想刚刚四位数的早餐钱,他顿时又心平气和了。

顾助理心平气和了,就很想八卦,他真的很好奇boss嘴上那明显被人咬出来的伤口是什么情况,他自上任以来就没见boss和哪个女人亲近,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季邵凛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公司,在他眼里怕是根本没有男女之分,只有有用的和没用的,很难想象,这样一个人谈恋爱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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