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门房,说沈孝中两个时辰前叫人回来传话,说衙门遇到起案子,他不能回来了。
兰子月本想去衙门,可想着这么粘着沈孝中不太好,更何况他身为父母官,做什么都有人盯着,于是便打消这个念头,躺下休息了。
清早她弄些他喜欢吃的小笼包送去衙门。
刚跨入衙门院子,一道人影朝兰子月冲去。
等她回过神时,一把刀已架在其脖颈处。
“子月!”沈孝中没想到会在这时候见到她。
瞬间他的心提到嗓子眼。
见他还想靠近,从主薄刀子一划,兰子月脖间便出现一条长长的血痕。
“别在靠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从主薄威胁着。
他就不相信,沈孝中现在还能把他怎么着。
他要是敢动一下,他就杀了兰子月,反正送到朝大人那边也免不了一死,不如拉上他夫人陪葬。
“哎呀!从主薄你这是在做什么!快点放开夫人呀!”赶来的长典使慌张不已,他们共事多年,挪用府库银钱的事不能单怪他一人,就算沈孝中要闹到朝大人处,他们也占理。
他们不是都说好了,他认罪,然后他和东县丞会保他的。
怎么转头就从大牢里逃出来,还挟持了县尊夫人。
“都别过来——”
离从西冲到后院时就瞧见这一幕。
怎么又出纰漏了,到底是谁让胖子月进衙门的!
他下意识看了沈孝中一眼。
见他浑身都是杀气,攥紧拳头,随时想杀了从主薄。
心儿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