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良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外,见屋里三人朝他看来,臭屁地摆出个他自以为很威风的姿势,说完这番话后,他大摇大摆进屋坐下,一点也不拿自己当外人。
“小少爷您还真爱说笑。”小豆子就算脸皮在厚也不可能拜个比自己小几岁的沈唯良为师。
沈谦和跟着进屋,放下给方婶买的点心后转头笑着从小豆子说:“豆子哥你别理我弟弟。他跟你说着玩呢!”
“谁说着玩!我当初为跟嫂子学这些,不知道花费多少功夫,别看嫂子教的就几句话,可用起来特别好使,豆子哥你真不考虑叫我一声师父!”沈唯良很认真地瞪大眼,最近他想了很多事,要是二十年有衙差能懂一些常识或者断案的方法,这批金器就不会丢失这么久,也就不会连累那么多人惨死。
“得了!唯良你们最近不是在加紧温习四书五经吗?今儿怎么来了。”兰子月瞅着小豆子开始拧巴上,感觉岔开话题。
“兰……嫂子是这样的,凉夫子接到家书,他的父亲半夜起来上厕所时跌了一跤,卧床不起,他心里着急又不想耽误我学习,我想着跟他回一次家,大哥不在,只能来问你了。”一般没人在时沈唯良都是直接称呼兰子月的名字,如今有方婶他们在,他怎么也得卖些面子给她,这才叫她一声“嫂子”。
兰子月从他挑下眉,“唯良你方才叫我什么了?”
“嫂……子呀!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沈唯良望着暗自窃喜的兰子月,无奈一说。
“好,这事我同意了。”兰子月说完,拿出几张银票塞给沈唯良并吩咐他到了后找最好的大夫去给老爷子治病。
她很清楚凉夫子家境并不好,再加上他这人很有原则,至今家贫如洗。
想必这次老爷子伤得很厉害,家里人才会写家书给他的。
“可是兰,嫂子,夫子要是知道我自掏腰包请大夫过去,肯定会生气的!”沈唯良起初有些抗拒凉夫子,认为他食古不化,难搞又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