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都过去这么久,再说也不能全怪田付。
“唯良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昏迷这么久以来,田付一有空就给你诵经祈福,年前还以你的名义给寺院、道观捐了不少钱,还派米送给穷人……”
“那我更不能见了。”沈唯良接过话,他知道自己脾气不好,爱发脾气,又较真,不过他也不是小心眼。
自从他来到金玉府后,这个叫田付的每隔上三天就叫底下人送来一封信和一大堆补药。
信里弯来绕去也只会说对不起。
起初他还有些生气,到最近已经释然了。
他不想去见他,免得大家都尴尬。
“兰子月,帮我跟他说一声,我已经不生他气了,你叫他不要再送信和药。”不等兰子月晃过神来,沈唯良猛地起身,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她。
片刻后,田付听完兰子月传的话后,神情不免有些没落。
“田付,你千万别多想,唯良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他没生气,以我的推测,她肯定就是不好意思才跟你说这样的话的……”
“子月姐,我没生气,不见也好,免得大家都尴尬。”田付说完站起身,伸展下懒腰。
脸上多了几分坦然。
为避免尴尬,田付没在家里住下,而是去住客栈。
总算兰子月经常来找他,他才没觉得闲得慌。
这天傍晚,天边燃起火红色云朵,好像整个天空都要跟着烧起来似的。
“我记得上一次出现这样奇景的那年,金玉府丰收,也不知道最近会出什么样的大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