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徒清影并非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刚才一问只是出于本能,不是
想要反抗,“愿赌服输”是她从小儿就接受的理念,哪怕赌注是自己的身体。女
人把车架子撑好,按照男人的要求摆好了姿势,双腿蹬直,屁股高高的撅起,胸
脯悬空儿。vrsca的车身比较矮,比前座儿高出一块的后座儿也没对女孩儿造成
任何阻碍。
“只要你一直这么乖乖的听话,对大家都有好处。”侯龙涛将美人的双手和
车把紧紧的捆在了一起,“你不挣扎就不会疼的。”“你到底是怎么赢的我?”
司徒清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无论如何也得不出一个答案。“好的魔术师从来
不把自己的把戏告诉观众。”“你让我输个明白。”
“急什么?天亮了再告诉你。”侯龙涛又从包儿里取出了一把剪刀,走到车
头边蹲下,盯着美女的眼睛,伸出左手,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的抚摸,“那天在
山上没仔细看你,还真是挺出众的。”“天亮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我。”“喳喳”,
侯龙涛把剪刀在女人面前开合了两次,“我刚才跟你说什么来着?你好像并不在
意我的警告嘛。”
“你别乱来。”先说长相儿,再说剪刀,是个女人就得害怕,司徒清影嘴上
硬撑,心里却直发毛,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哼哼。”侯龙涛沉着脸,围
着摩托转了两圈儿,他是在鉴赏姑娘的身材,这个女人还真是该凸的地方凸,该
凹的地方凹,特别是被皮裤紧绷的屁股,又圆又挺,被灯照得直闪光,“怕了就
直说,没种就别出来当大姐。”
“学我说话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司徒清影尽量说得镇静,
“有种你就在我身上戳两下儿。”“呵呵呵,”侯龙涛笑得这叫一个开心,“在
你身上扎两刀就不会再伤你的脸了?这种算盘你也打得出来?但我还真是会在你
身上戳上几千下儿的,只不过不是用剪子罢了。”
“你要怎么样就快来,牛bi你就操得我走不动道儿,我他妈忍得住。”司徒
清影不想再跟敌人废话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越早结束越好。“说你没脑子吧,
咱们约定的是十个小时,十小时之内我不操你,你可以全身而退,我少操你一分
钟,你同性恋的自尊就少受一分钟的打击,你应该尽量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怎么
反到那样激我呢?”
“你…”司徒清影觉得对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可又一琢磨,他既然能说
出这种话,能想到这一点,那他一定是早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自己,无论自己怎
么做,他都不会改变既定战略的。女孩儿突然有了一种被这个男人玩于股掌之中
的感觉,不管怎样,自己在嘴上决不能输给他,“你能坚持十小时吗?你以为你
是什么?”
“十小时?二十小时我也能行。”“还是那句话,你以为你是什么。”“你
相信有神吗?我信,我就是神,哈哈哈。”侯龙涛正好儿转到女人的左腿旁,突
然蹲了下去。“啊!”司徒清影惊叫一声,只觉小腿上一凉,知道是剪刀碰到了
自己的肌肤…
第九十八章完
第九十九章真龙戏凤(二)4/19/2003
“别乱动,”侯龙涛左手隔着小靴子抓住女人的脚踝,“碰伤了你我可要心
疼的。”“混蛋!”骂归骂,司徒清影并没有反抗的行动,因为皮裤是喇叭口儿
的,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男人在干什么,几秒钟之后她就明白了,剪刀贴着
她的皮肤,慢慢将左腿的下半截儿裤腿儿剪开了。
侯龙涛的左手开始顺着女人笔直的迎面骨向上抚摸,舌头则跟着剪刀,舔上
了美人白嫩的大腿。“哼…哼…”司徒清影的呼吸和长腿一起轻颤了起来,这是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碰,舒不舒服她不知道,她的心房已经完全被恐惧、羞
忿所占据了,根据自己以前的所见所闻,她确信自己的身体将受到惨无人道的虐
待。
一直到把美人的裤腰剪断,侯龙涛才停住,他站起身,把剪刀扔在地上,抓
住女人的裤子一撩,被白色小内裤紧包的圆臀就暴露了出来,破碎的裤子挂在右
腿上。司徒清影闭上了眼睛,两颗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白净的面颊无声的滑落,她
心中只希望十个小时快快的过去,让这个男人发泄完兽欲,自己好杀他报仇。
侯龙涛真没想到这颗成熟的水蜜桃儿竟然会穿这种清纯学生妹的内裤,不过
裤裆的地方被顶得高高得,就像是包了一个小馒头一样,“哼哼哼。”“你笑什
么?”司徒清影转过头,咬着嘴唇儿,就算是眼中充满泪水,也一样能让人感受
到那里面放射出的仇恨。侯龙涛没有回答女人,他一边儿的嘴角儿上翘,开始解
自己的皮带。
司徒清影把头扭了回去,“来吧,姑奶奶倒要看你有什么样的手段。”她在
心中反复念着这句话,再次闭起了眼睛。“啪”!女人的两条柳叶儿眉拧到了一
起,牙关咬得“咯咯”直响。原来她左边儿的屁股蛋儿上狠狠的挨了一皮带,臀
肉被震得直颤,上面立刻就生出了一道儿紫红色的血印儿。
“疼不疼?”侯龙涛攥住被折成两折儿的皮带,向两边拽得“啪啪”做响。
“…”哪儿能不疼啊,但是司徒清影楞是连哼都没哼,虽然事先并没预料到男人
的具体行动,可她是有思想准备的,反正是认定要受虐,但绝不能在仇敌面前表
现出丝毫的软弱,“疼不疼都不用你操心,有能耐你就打得我求饶。”
“好,有骨气。”侯龙涛把皮带也扔了,“不过打到你求饶算什么本事,别
说你不还手,就算你还手,我脸上也一样无光,女人是用来疼的。”“放屁,放
屁,口口声声说疼女人,可还是要把那根脏东西插到女人的身体里,让她们受苦,
有些女人也是贱,还要装出很舒服的样子来讨好你们这些野兽。”
“说得好,很有个性,只可惜是谬论,你可以说别的女人是装的,是她们贱,
不过这只是你在骗自己罢了,你手yin的时候有没有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又
抠又搅呢?”侯龙涛说着这话,只觉一阵冲动,伸手将女人的内裤勒进了她的屁
股缝中,捏住她的右臀,入手滑腻,柔软的白肉充满弹性,实属上品。“呼…呼
…”司徒清影的呼吸立刻加重了,“你说你疼女人,那刚才为什么还打我?”
她突然转移话题是有原因的,“女人在性茭过程中只有痛苦”是她从小就相
信的“真理”,等长大后“学”会了自蔚,但由于潜意识作怪,她从未想过既然
手指能给自己带来快感,那女人的荫道只要经过充分的准备,在容纳异物时就会
有快感。今天侯龙涛明摆着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对她还真是造成了一定的冲击。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儿,人类的一个天性就是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哪怕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哪怕是在别人看来顺理成章的事情,哪怕是有很明显的
证据摆在面前,只不过有些人的这种行为是无意识的,有些人就是简单的自欺欺
人。司徒清影在一分钟前还是第一种,现在她已经属于第二种了。
侯龙涛对于女孩儿这种微妙的心理转变只有很模糊的那么一点儿感觉,现在
也不是深究的时候,“刚才那下儿是替我老婆抽的,你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莉萍,
你要是个男人,我剐了你都不解气。”“萍…萍姐,她还生我气吗?”司徒清影
才不管男人是怎么想呢,她只在乎何莉萍。
“哼哼,”侯龙涛的右手从揉搓变为了捏挤,五根手指都陷进了女人的臀肉
中,“被我摸也不是很不舒服吧?”“萍姐是不是还在生…”“先回答我。”
“不舒服,不舒服。”司徒清影又没说实话,男人的手掌很热,动作也很温柔,
就算不能说有多强的快感,但也决不是她所企盼的那么难受。
“光嘴硬是没用的,”侯龙涛来到女人身后,弯下腰,在她饱满的臀峰上缓
缓的舔了起来,“等你因为太强的高潮而精神恍惚的时候,你就该说实话了。”
他一手着肉、一手隔着皮裤,在美人的大腿上抚摸着。“呵…呵…呼…”司徒清
影开始有感觉了,“少…少废话,回答我,萍姐…萍姐她…”
“你自己问她好了。”侯龙涛舔到了勒入臀沟中的内裤边缘,但却没向凹陷
的地方进攻,而是把舌头移到了左边的屁股蛋儿上,他忽然高声叫了起来,“出
来吧,司徒小妹妹有事儿要问你们。”这句话可把司徒清影说傻了,“萍姐在…”
大厅左边的长廊里传出了“嗒嗒”的声音,那是高跟鞋与大理石地面相交发出的,
女孩儿睁大了眼睛,看着两个女人出现在大厅里。
其中一个穿着一条银灰色的紧身低胸露肩洋装,胸部高高突起,三分之一的
ru房露在外面,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还在洋装外顶出了两颗小“黄豆”。接近
于透明的肉色丝光长袜包裹着几乎完全暴露在外的双腿,超短的裙摆连丝袜顶端
的宽花边儿都不能完全遮住,脚上是一双银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这个女人的一
只眼睛被披散着的带波浪的长发挡着,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正是何莉萍。
另外一个女人穿得更性感,上身只有一件黑色绣花儿的欧式束腰,两颗比何
莉萍还要丰满的ru房完全没有遮挡,|乳肉白皙,|乳首嫣红,虽然硕大却毫不下垂,
反而是骄傲的上挺。从束腰的下摆处伸出四根儿吊带儿,连着纯黑的超薄长丝袜,
黑色的漆皮pup高跟鞋闪闪发光。她的长发盘在脑后,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无
框眼镜儿,浑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息,不说也知道是谁。
司徒清影都看傻了,她的眼光完全集中在何莉萍的身上,倒不是说如云不美,
而是因为如云实在是太美了,虽然何莉萍已是人间绝色了,但她还是给人一种很
平实,很容易接近的感觉,可如云却拥有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司徒清影
看着她只能是自惭形秽,哪还敢打她的主意,“萍…萍姐…”
如云和何莉萍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在摩托车上的女孩儿,然后就把视线
移到了男人的脸上,她们的脸上出现了迷人的笑容,异口同声的叫了出来:“老
公。”侯龙涛一边伸长了舌头舔司徒清影的屁股,一边抬眼看了看二女,“来。”
“萍姐…萍姐…”司徒清影目送着何莉萍从自己的身边走过,连看都没看自己一
眼,这比被男人把玩儿屁股更令她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