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影耷拉着脑袋,斜身靠在男人的身上,娇艳艳的脸蛋儿动人的很,因
性快感而产生的云霞融入了酒后的潮红中,显得粉嫩欲滴。
侯龙涛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进她嘴里,把那片儿“抓”着她舌面儿、
已经变成了纯白色的小叶子掏了出来,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只会以为这个“禽兽”这时还不忘轻薄受过
“凌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龙凑了上来,“那姓尤的来了,还他妈挺横。”
“哼,没事儿,让丫那再嚣张一会儿。给丁儿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了,姓尤的一进来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来,搭把手儿。”两个小伙子拖着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经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此时此刻,尤利正处在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东星”的人好像一点儿不把
自己放在眼里,拒不让路,如果自己不动手,不光是没面子,“霸王龙”的银子
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个不能将事情弄大的前提压在头上,既不可以
开枪,也不可以招来大批增援,那动起手来岂不是很危险。
“你妈的,是谁打扰老子干炮儿啊!?”侯龙涛排众而出,从边儿上拉过一
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着腿坐了上去,双手撑着自己的膝盖,歪头儿
斜眼儿的看着对方,“你妈了个屁眼儿的,老子玩儿个妞儿也不安生。”
“就是丫那!”“龙三”一指侯龙涛,“把我妹妹放了!”
“把他铐起来!”尤利立刻明白了,此人不是“东星”的老大也是个精神领
袖,擒贼自然先擒王。
“是!”几个警察答应一声就往上冲。“呼啦”一声,“东星”的人挡在了
侯龙涛的身前,“你们丫那要铐谁!?”
“嗨,不要命了!?再不让开就开枪!”尤利干了这么多年条子,还真没见
过在北京敢这么牛bi的流氓呢,不禁大为光火,就算不能真的开火儿,也要威胁
一下儿,而且他能从人头的缝隙中看到侯龙涛把昏迷的司徒清影抱在了腿上,正
在捏她的屁股,自己要再无所作为,就有点儿太说不过去了。
“好大的官威啊。”门外又走进来几个警察,把几个挡路的“霸王龙”的手
下拨拢得东倒西歪。
“你是…?”尤里看了看来人,从警衔上判断那个领头儿的是个处级干部,
可年龄倒不大,虽然他现在是在暴怒之中,可还真是没敢太不客气。
“我们是十三处的,这是我们副处,李宝丁。”一个刚来的警察搭碴儿了。
“李处长是为谁来的?”尤利也不是什么都没见过的人,一瞅这架势,不管
是敌是友,肯定不是为公事儿,也就别弄什么假招子了,开门见山摆明完事儿。
“你是新派的所长?直说吧,今天咱俩不是一家人,”宝丁一点也不避讳,
指了指人群后、还在对司徒清影大摸大揉的侯龙涛,“这些人我要带走。”
“李处,事儿是在我的地面儿上出的,110也是转到我所儿里的,你硬要
带人走,不太合适吧?”
“哼哼,你的地面儿上?我管的是全市,这也是我的地面儿吧?”
“李处,你是上级领导,按说我不该也不敢不给你面子,可今儿的事儿挺
大,这些人涉嫌聚众闹事、打砸公私财物、伤人、强jian未遂和强jian妇女,还暴力
拒捕,我没那个胆子把事情压下来,我看咱们最好还是公事公办,你说呢?”尤
利并不是不惧这个处长,但他知道“霸王龙”的后台也够硬,现在还不能松口,
总之能撑多久撑多久。
“哇!连李处的面子都不给,那我来大概也无济于事吧?”又有一拨儿警察
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就是刚刚升职的王刚,“尤所儿,有一段儿没见了。”
这下儿一来,jj的场子虽大,也显得略微有点儿拥挤了。
“王所儿,哦…错了,现在得叫王处了。”尤利见到王刚,那可就是气不打
一处来了,他原本是“德外派”的处长,不论是从管界的大小、经济价值,还是
受重视程度上来说,都和自己不在一个档次上,虽然他比自己年纪大、资历深,
也知道他心里看自己不顺眼,可他以前见到自己都还得客客气气的,没想到老东
西交了狗屎运,一下儿就爬到自己头上去了。
“呵呵,叫什么都无所谓啊。你现在怎样?看样子还在为‘霸王龙’干啊,
靠错人了吧?有没有前途啊?”
“王处,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是为人民、为政府干的。看来你
也是为了那个侯龙涛来的,他可是有了名儿的流氓,我今天要公事公办,两位上
级领导不会给我制造压力吧?”
两位市局的处长在这儿,尤利都敢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有些胆识了,他非说
要公事公办,宝丁和王刚明知他也不想把事情搞大,这么有原则只是在将自己的
军,除了说几句阴阳怪气儿的威胁话,一时却也拿他没折,“尤所儿,后果考虑
清楚了吗?”
“什么后果?眼前的事儿还顾不过来呢。”
“谁是业主!?”宝丁突然有了别的招儿。
“一会儿就来。”
“行,关门儿停业。”
“凭什么啊?”这下儿“龙大”可不干了。
“凭什么?我们十三处管的就是治安,你这儿出了严重的治安案件,停业整
顿三个月、罚款五万,有什么问题啊?等业主回来,让他上十三处报道,接受处
罚。”
“狗屁!我妹妹在那被人绑了,你他妈在眼前都不管,是他妈什么警察?”
“龙大”他们不是不想自己救人,要照着平常的脾气,有警察在边儿上也肯
定接着开打,但“龙三”传了干爹的话,不准把事情弄大,从小儿养成的习惯,
他们对于“霸王龙”的命令是绝不敢违抗的。
“也有人敢在我的场子里造反了。”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霸王龙”
终于现身了。
跟着他来的还有另外十几个人,不过他们可是不会动手儿的,除了他弟弟沈
义,还有他的一些够分量的合伙儿人,其余都是有点儿名望的黑道儿大哥。
“霸王龙”确实是老江湖了,根本没搭理边儿上那一百多号张牙舞爪的小喽
罗,先跟宝丁和王刚互通了身份,然后很阴沉的向大家说了一句:“这儿的地方
太小,真想打痛快了,改天单约,现在不够级别的人都给我外边儿待着去。”
龙头大哥的话就是管用,大胖示意“东星”的人不要再动手儿,跟着“霸王
龙”的手下们一起出去等着,转瞬之间,迪厅中又变得宽敞了。
侯龙涛就算在七分醉意中,好像还是很忌惮这个刚来的中年人,已经停止了
对司徒清影的猥亵,只是很老实的把她抱在腿上。
“干爹,清影还在那个杂种的手上呢。”
“王处,李处,你们看怎么办啊?”“霸王龙”瞧着宝丁,“我给两位处长
面子,不再动武了,你们叫侯龙涛把我女儿放了,我保证让他今天活着出去。”
“你的话大了点儿吧?我十三处的人在这儿,你敢怎么招?”
“要试试吗?”
“不必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王刚似乎是相信“霸王龙”有兑现承诺
的能力,他拉着宝丁来到侯龙涛身边,跟他耳语了几句。
侯龙涛自然是不答应放人了,还叫嚣着要“干票大的”,就连王刚说的“算
是给我面子,真闹大了不好收场”等等的话他都不听。
侯龙涛醉了,他是浑不吝,他的兄弟们可没喝,几个人一起把司徒清影从他
手上“抢”回来,交给“霸王龙”,醉美人儿终于可以在长沙发上安稳的睡一会
儿了。
店也砸了,架也打了,是该谈谈怎么善后了,已经有人摆好了八张桌子,双
方的人也按各自的阵营就了坐…
今天喝多的不只侯龙涛和司徒清影,还有一个人,就是玉倩的母亲冯洁。
今晚又有人请她老公出去消费,晚上也不会回家了,她现在已经看开了,老
公去花天酒地,她也就出去泡一夜的吧,算是在心理上对玉倩父亲的一点报复,
因为要她真的随便找个男人上床,她还真不愿意,那是自低身份。
冯洁平时的酒量是不错的,但今天在一个经常去的酒吧里,喝了两杯酒保推
荐的、不知名的洋酒,一下儿就有了六分醉意。
这可让她害怕了,生怕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赶忙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要她来接自己。
当玉倩把母亲接回家的时候,冯洁的酒劲儿已经上头了,说出话来都逻辑不
清了,“我…我妹妹呢?小云在哪儿?”
“小表姨去交通队值夜班儿,今晚不回来了。”
“值…值什么班儿?大过年的值什么班儿?别躲着,让…让她…让她出来,
咱…咱们姐儿…姐儿仨喝两杯…”
“妈,你胡说什么啊?”玉倩看着母亲的样子,气的直跺脚,虽说酒增丽人
色,但母亲这也能算是烂醉了,堂堂公安部纪委书记、督察长的儿媳妇儿,北京
市公安局出入境管理局局长的妻子,中国人民解放军艺术学院教务处的处长、代
理副校长,这么丢人现眼,成何体统,简直荒唐死了。
“没……没事儿,小云不在,玉倩你来陪姐姐喝。”冯洁虽已年过四十,但
因为身材仍旧出众,脸蛋儿又长的年轻漂亮,经常有人说她和玉倩看起来就象是
两姐妹一样,虽然其中有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成分,可也不全是毫无根据的乱
说,她这一醉,还就把这茬儿给捡起来了。
“喝,喝什么喝啊!”玉倩脸都气红了,生拖活拽的把母亲拉进了自己的卧
室,扔在了床上,帮她把外面的军装和衬衫都脱了,只剩下一套大红色的蕾丝性
感内衣裤,跟白嫩嫩的肌肤一配,再加上美貌丰|乳、细腰肥臀,简直比盛开的花
朵还要艳丽。
“死丫头,你…你脱我的衣服干什么?你还不知道…不知道我的酒量吗?我
不会醉…醉的,不用管我,来…来…来…把衣服给我,咱们出去…出去逛逛…”
冯洁虽然嘴里叫的欢,身上倒挺老实,没有挣扎,她实在也是手脚发软,想闹也
没那个力气了。
“我爸去哪儿了?”
“谁…谁知道,不知道,管他…管他去哪儿了…我不…不管…谁爱管他…”
“哼!该死的老爸!”玉倩在心里暗暗的骂了一句,给母亲盖上被单儿,转
身从梳妆台锁着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儿,和解酒茶一起溶在杯子里,
给冯洁喂了下去。
当年玉倩没出国之前,经常跟着哥哥,还有一群纨绔子弟一起去高档酒吧、
歌舞厅玩儿,看他们给那些不愿意就范的漂亮姑娘用过这种药,这药吃过之后,
虽然对人体无害,可身子却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只能从嗓子眼里发音哼哼,
偏偏又神志清醒,对发生的事儿心知肚明,那些混蛋说喜欢看女人在那时那种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