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诺在爱人的怀里轻声抽泣着,“涛哥…我…”她想停止哭泣,可眼泪却越来越多,她想永远都不离开这个男人的怀抱。
侯龙涛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没有硬汉气,他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环视了一圈,衣衫不整的姚丽娜和刘莹坐在沙发上,她们都已经不哭了,只是略微有点愁眉苦脸,戴晶就不一样了,她躺在床上,一只手挡着自己的眼睛,就好像怕光一样。
“她怎么了?”侯龙涛指了指戴晶。
“周渝民给她吃了摇头丸一类的药。”
“嗯…”侯龙涛深深的吸了口气,刚才光顾者心疼薛诺了,都把那个狗屁东西给忘了,他稍稍把女孩推离自己的身体,在她的嘴唇上吻了吻,“在这儿等我。”
“涛哥,你去哪儿啊?”薛诺拉着男人的衣服。
“我马上就回来。”侯龙涛又用脑门顶了顶美少女的额头,他转过身,冲着司徒清招了招手,“跟我来。”
“嗯。”司徒清影已经等了半天了,她又把刀拿出来了。
如云过去一把抢下了司徒清影的刀子,“你们两个别乱来。”
“是啊,你们不要乱来。”古全智从外面走了进来。
“古叔叔?”侯龙涛对于老狐狸的出现略感惊讶,“您怎么来了?”
“杨小姐把这里的事儿通知我了。”
“那您说怎么样。”侯龙涛并不介意古全智在这个时候出现,本来有如云在,他就知道自己闹不起来。
“先让我的司机把几位小姑娘送回家吧。”
“也好。”侯龙涛又转向如云,“你和清影先带诺诺回家吧,我一会儿就回去。”
“行。”如云过去搂住了薛诺。
侯龙涛跟着古全智来到了饭店的咖啡厅,找了一张空桌坐下,“男主角换人,反正刚开始拍,损失算我的。”
“你想怎么处理啊?”古全智要了两杯咖啡。
“哼哼,”侯龙涛冷冷的一笑,“放心,我不会宰了他的,好歹是名人嘛,我饶他不死。”
“这次我可就帮不了你了,你还是量力而为吧。”
“我有您帮我吗?”侯龙涛觉得对方的话里有话,“一个臭戏子能有多大后台?难不成他是被哪位大姐包了?吴…”
“别胡说,”古全智差点没乐出来,“你这孩子,嘴上有没有把门儿的?”
“我想也不是啊。”侯龙涛耸了耸肩,他现在很放松,很平静,“不过,那是谁啊?您连广东省政府都能帮我治了,搞不定他?”
“人家的后台是台湾最大的黑社会竹联帮,说实话,上次为了那么点儿的事儿大动干戈已经有点儿过分了,但好歹咱们能够得着,这次总不能为了你争风吃醋就去跟第七舰队打仗吧?”
侯龙涛没回答,如果要是真能豁出去,跟第七舰队碰碰那才叫爽。
“别回思乱想啊,”古全智指了指有点出神的小伙子,“不可能的。台湾是要收回的,但绝不会是因为有人动你女朋友的脑筋。”
“当然不会了,”侯龙涛摆了摆手,“他是竹联帮的成员?”
“那倒不是,演艺圈儿里事儿我比你清楚,我就跟你说说。”古全智喝了口咖啡,“大部分的艺人都是要和影视公司签约的,只有极少数是个体户儿。当一个影视公司发现有潜力的演员,比如说一个特精神的小伙子,那就要花大价钱包装、培养,可如果把他捧红了他就跳到别的公司去,那不是就赔了。”
“签长约啊。”
“演员不愿意签长约,怕自己被绑住,影视公司也不愿意签长约,也是怕自己被绑住。”
“那怎么解决呢?”
“大部分的年轻演员都不是出自大富大贵的家庭,在对他们进行包装的中期,他们的潜力已经有所显现,影视公司就会拿出一笔钱来,由着那些小明星挥霍,租最好的车给他们开,让他们吃最好的、穿最好的、住最好的、玩儿最好的,让他们习惯有钱人的生活,然后再把他们的财源断掉。”
“呵呵呵呵,”侯龙涛点上烟,“几天年来都是这个招儿啊。”
“对啊,这是最有效的方法。”古全智一摊双臂,“虽然签了片约了,片酬也不少,但不是马上就能拿到的,没钱了,怎么办啊?不能再锦衣玉食了,怎么办啊?中低档次的生活已经不适应了,怎么办啊?影视公司很大方的再拿出几十、几百万,看潜力而定,不过这次可就不是白给了。”
“那跟高利贷有什么区别啊?”
“聪明,没区别。现在很多岁数不大的明星都背着几年也还不清的债,他们就是影视公司财产、是奴隶、是挣钱的工具。影视公司当然不希望他们有什么意外,也会尽力不让他们有意外的。谢霆锋交通肇事、逃逸、做伪证、妨害司法公正,counityservice,为什么啊?在所谓的民主体制下,公检法都是为财团服务的,谢霆锋欠着某个财团的钱呢,坐了牢可就没法儿还了。周渝民也一样,他也欠着钱呢,他签约的影视公司的上家儿是竹联帮,明白了吧?”
“明白,但是咱们碰不着竹联帮,竹联帮就更碰不着咱们了,在台湾再牛bi,到了大陆他就什么都不是。”
“是啊,所以我说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那小子现在已经不在这儿了吧?”侯龙涛灭了烟,把剩下的咖啡喝光了。
“是啊。”
“您让他走的?”
“是啊。”
“行了,我现在已经冷静下来了,我再要做的事情都是经过考虑的,你帮我约他出来吧。我要回家陪我的小妻子了。”侯龙涛站了起来。
“龙涛啊,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种事儿老是发生在你身上呢?”古全智在年轻人走过自己之后才又蹦出来一句。
“家家都有本儿难念的经嘛,有钱有势一样有烦恼。”侯龙涛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就迈步离开了咖啡厅…
薛诺坐在长沙发上,低着头,双手不自在的摆弄着自己睡衣的衣角。
何莉萍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运着气,清影已经把事情的经过都跟她说了,她在抱着女儿心疼了好一阵,然后才开始生她的气。
“萍姐,”如云帮何莉萍拿来一杯水,坐到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拉住她的一只手,“别生气了,诺诺不是已经认错儿了嘛,我知道她是真的知错了。”
“诺诺啊,”何莉萍扭过头,看着一脸愧疚的女儿,“你已经是大姑娘了,做事儿怎么还这么不过脑子呢?你骗我们,我都可以不说什么,龙涛都跟你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是让自己置身那么危险的境地,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那最伤心、最难过的还不就是我们这些人。你也不用为我们想,出了事儿对你自己有什么好处?”
薛诺看到母亲的眼眶里出现了泪光,自己的鼻子也是一酸,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她扑到母亲的腿上大哭了起来,“妈,都是我不对,我…我真的…真的知错了…您…您就原谅我吧…”
“傻孩子,”何莉萍爱惜的抚摸着美少女的黑发,“妈妈只想你能平平安安的,只想你什么都好。”
“我…我知道…我知道…”
大门从外面打开了,侯龙涛走了进来,四个女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
侯龙涛看到何莉萍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走到她身前,在她散发着香气的头顶上吻了吻,然后从跪在地上的女孩勾了勾手指,“诺诺,跟我进来。”
薛诺发现男人脸上的表情很严肃,心里又打上了鼓,才跟着走了两步停住了,回头愁眉苦脸的望着如云。
“去啊。”如云挥了挥手。
侯龙涛进了女孩的房间,坐在她的转椅上,伸手拉住她睡衣,把她扥到自己身前,眼光集中在自己的手上,“诺诺,你让我很失望。”
“涛哥,我…”薛诺低着头,咬着下唇,她现自去死的心都有。
侯龙涛抱住了女孩的小蛮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胸腹间,“你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本来是特别特别生气的,想大骂你一顿,可一见到你,我就只想抱着你,疼你。不是你的错儿,你不过是太单纯了。”
“涛哥,你…你骂我吧,骂我吧…大声儿的骂我…涛哥…我…”
侯龙涛把女孩的睡裤慢慢的从她的屁股上剥了下去,双手捏着她包裹在纯棉小内裤的饱满臀峰,用额头轻轻拱着她,“忘了咱们约定过什么了?我连重话都不会对你说一句的,我只会永远永远的疼你。”
“嗯嗯嗯嗯…”薛诺哭的更伤心了,爱人越是通情达理、越是心疼她,她就越后悔、越恨自己。
“还哭?”侯龙涛抬起头,满怀柔情的望着美少女,“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就原谅你。”
“你…你说…说啊…”薛诺捧着爱人的脸,希望他能给自己出一道特别特别难的题目。
“从今往后的一百年,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听,行吗?你要是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行…行…”薛诺的呼吸非常的不均匀,她知道男人并不是完全在跟自己开玩笑。
侯龙涛把上身挺直了,一边解着女孩的睡衣,一边吻住了她的嘴唇,“他有碰到你吗?”
“没有,我…我死也不让别的男人碰我…”薛诺张开小嘴,把男人的舌头迎进檀口里,他如果想zuo爱,那自己就要乖乖的跟他zuo爱。
“这对儿漂亮的小妹妹只给我一个人摸对吗?”侯龙涛把美少女的睡衣敞开,托住两支又白又嫩的ru房,两只大拇指压住娇艳的小奶头。
“对…对…”薛诺舒服的闭上了眼睛,爱人的抚摸让她的心情一下就平静下来了,他的温柔是治愈一切创伤的灵丹妙药。
侯龙涛把一颗小樱桃含进嘴里,真的有甜味,他的双手又挪了下去,把女孩的下内裤扒到她的大腿上,左手爱抚着她的大腿,右手从后面钻入她的屁股下,两根手指托住嫩滑的荫唇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