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离想的既然有人想扰乱朝纲,那必然会有一股庞大的势力,只是那无形的势力,他们还没有看见在哪里,所以在此之前,他们必须得防着。
景季清也非常认真的点头赞同:“这话是不假,倘若咱们不小心再让别人钻了空子,烧了咱们这批粮草,说实话,拔了我一层皮也没办法,在很短的时间内再筹出来,可是现在咱们怎么派人去护送这批粮草呢?毕竟咱们将军府也是被人盯着,平日里看着没什么,但是仔细观察,在将军府外面说了比以往好几倍的眼线,都不知道那些人是打哪里来的。”
南宫云离突然薄唇角上扬。
景季清在昏暗的烛光下件了忍不住一哆嗦:“王爷有话就直说,不必这般吓人,我胆子小,受不住吓。”
“贫嘴!”老将军知道王爷这是有了法子,虽然不是很确定,但是摄政王是一个聪明的人若非如此,皇上也不会重用。
“假如将军府如别人期望的那样突然出了大事呢?比如老将军病了,护国侯外出寻神医来治病,那么将军府在外人眼里是不是羸弱不堪了?”
他才刚刚说完,景季清就接上了一句:“王爷的金蝉脱壳之计好像有点损,咱们将军府的男儿个个堂堂正正,偷偷摸摸的做事,不就只剩下了几位夫人吗?假如她们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景老将军没忍住走过来,伸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你个傻小子,你忘了你媳妇是公主了吗?有公主在,谁敢动咱们将军府?那可是明晃晃的与皇上作对,与塞外部落作对,谁有那个胆子?”
说完他对南宫云离拱手作揖:“王爷此策甚好,唯有这样才能麻痹敌人,才能给咱们争取机会把粮草送到边关,就算被发现也都为时已晚,那些人再也不能动手脚。”
景老将军二话不说同意了摄政王的提议。
景季清就算想反对,那个时候也只有举双手赞同的份。
“反正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把那作祟的人拉出来抽筋扒骨。”
景季清从来没有恨过谁,现在他想恨谁也不知道,只能咬牙切齿。
“行了,王爷辛苦,既然这么说定了,那咱们就按计划行事,这两日慢慢的想露出来,老夫的旧部已经前往边关,只要粮草送到,绝对会凯旋而归。”
景季清摸摸大哥临走时留下的那枚令牌,这一次护送粮草恐怕得调出那一队精锐的部队了。
“那本王先走了,将军好做准备,这两日就准备启程,前线耽搁不得。”
南宫云离前脚离开,景季清从怀中摸出大哥临走时留下的那枚小玉佩。
“爹,大哥真是有先见之明,有一次咱们护送粮草就调动这一支精兵,不用从别处抽调人手,只要人马未动,想来那躲在咱们后面的人也就不会发现。”
景将军赞同的点头:“明日你就准备等着哭丧吧!咱们要早点起程,去帮助你大哥才行。”
“爹,不跟妹妹商量一下,会不会又让她担心呀?”
“当然要告诉你妹妹,她这正是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出了任何岔子。”
第二日一早。
南宫锦润就把贤妃和淑妃还有一种地位比较高的妃子全部叫到一起用早膳。
景初初晚上听皇上说了两位妃子的做派,虽然明白她们的心思,但也有点佩服她们敢拼尽全部家底。
“ 朕今日把你们召集来……”
“太后驾到。”
南宫锦润与景初初四目相对,不知道太后这时候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