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能保秦家平安,景家任由你宰割,反正现在的景家四分五散,只要丞相出手要比以往好对付的多。”
秦丞相知道现在没得选择,即便对方说的话不置可否,对于自身而言也没多大说服力,但事情迫在眉睫,不得不做出选择。
“左御史杀的那人原本就有疾病,这件事情城东的大夫可以作证,你去找那大夫让他说出那人的病情,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秦丞相从来没想到关于这件事的真相竟然是就自己一家子的救命稻草,想想还真觉得可笑,为了保全自己,得先保全他景家。
“丞相如此明事理,想必皇上绝对不会与你为难,告辞!”
此刻黑衣人像一阵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来时悄无痕迹,走时同样只是瞬间消失。
“唉……造孽呀!”秦丞相突然觉得无力,想想以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景初初与皇上,摄政王三更半夜等消息。
白敛从丞相口中知道了线索,马不停蹄赶去城东找到那大夫,提供证据,再回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景初初睡醒了几回,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只看皇上与摄政王两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悄悄走过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有一张白纸,两人看着那上面的字,双眼放光。
“你们俩为何这般高兴,脸上的笑怎么藏都藏不住。”
“初初,这下左御史可有救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当初陷害你二哥的人,是自杀,他收了别人的钱,也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趁你二哥酒醉,自己拿刀了结,在把刀放到你二哥手中,事情大概缘由就是这样。”
景初初满头问号:“那人都已经死了,就凭这个?后面都是推测呀。”
南宫锦润摇摇头:“仵作可以作证,那人拿刀刺伤自己的腹部,并不会马上死去,他是算计好了,把当放入你二哥手中,自己躺在旁边,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这一点仵作可以作证,所以你放心吧,明日保证会让左御史回家。”
景初初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皇上,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在短短时间内能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得如此天衣无缝。
“好吧!是臣妾自己多虑了,只是有件事情臣妾没想通,淑妃为什么会愚蠢到派人去刺杀陈情,而且还把自己给暴露出来呢?”
她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只是因为回来后要先救二哥,所以才把这件事情放在了一边。
这时候二哥能得救,她也算是松口气,至少二嫂也不用每天想着劫狱。
“这件事情朕也有思量,但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也为了让左御史着找出天牢,才不得不这么算计,能顾得上一个也算万幸,后面的事情咱们在仔细去调查。”
景初初听着皇上说的话,自己莫名觉得安心,至少皇上是向着他们家,现在做的事情也是对着他们家去,如今她可是能够安心的养胎。
时间一晃俩月过去了,左御史回到将军府支撑起了整个家,经常会让人带消息入宫。
“素锦,大嫂怀了孩子,不知道在大哥回来的时候能不能赶上孩子出生。”她觉得一个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如果自己的男人不陪在身边,将是一种遗憾。
“娘娘,再有几日,你便到临产期了,这几日可要仔细小心一些,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适?咱们这几天都要精细着,娘娘头一胎不能大意。”
随着皇后马上要临产,大家个个都绷紧了神经,就怕自己没有做好事情有个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