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我!让这个女人在这里撒野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
张父急的发疯,转头就抄起棍子要教训傅凛,傅凛比他高太多,轻而易举夺走棍子。
陈卿轻蔑而视:“这叫撒野,请干爹你出去问问看有谁是这么做事的,一个两个把我相公当什么?想骂就骂,想说就说?读的书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张全勇被冒犯道:“你大字不识一个有脸说我,他傅凛就是狗东西,白眼狼!”
“没把宅子给你就是狗东西你还不是个男人呢,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你还妄想着赶考,做梦,分明就是不想干活偷懒找借口,不敢承认自己平凡平庸。”
陈卿气红了眼睛,真的心疼傅凛,舍不得也不允许别人这般说他。
“陈卿,我他**打死你!”
张全勇恼羞成怒,看来是被说中心事,脑子发热失去思考,抄起扫帚往前冲。
傅凛眼疾手快也没赶上陈卿嘴巴快:“你敢打我信不信明天私塾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丑事,有本事你就来!”
嘿,张全勇还真的硬生生挺住了,怒火无处可发:“傅凛!你能不能管好这个疯女人!”
“真是作孽啊,作孽啊,怎么会有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傅凛你要她干什么!还不快点把她休了!”
吴氏反射弧较长,完全没见过陈卿这种难缠对付的女人,她开始闹。
“不把宅子给我们我就死在这里,傅凛你不休她就看着我死,枉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找个烂人来气我,没有天理了......”
她要撞墙。
冯氏假模假样拦不住:“哎呀娘,别为了一个畜牲做傻事啊,别这样。”
吴氏:“我不管,我不管!傅凛你要是不跟这个女人分开就看着我死,我要宅子!”
“咚咚咚。”
为表决心,她真真撞三下。
傅凛蹙眉,心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办。
张全勇察言观色知道这似乎对他有影响,添把火:“对,娘你就这么做不信他不给,好话说尽给杯茶水你喝就不错了,还跟我们横!”
张父还不忘接上要求:“还有把这个女人休了,一点用都没有,自从你跟她搅和在一起多久没回家里,多久没给银子家里!不准要她!”
傅凛干脆拒绝:“不可能,我不会休阿卿。”
“相公孝敬你们是一回事,可不是养你们,你们没儿子吗?要说养老也该是俩人平均着来。”
陈卿一把拉住吴氏,将她扯出几步距离,力气大的连冯氏都干不过她。
“你撞墙有什么用,撞墙我就会给你宅子你怎么不去商行里撞啊?”
吴氏不听,又要上前。
陈卿这回没拦她,反而松手由于惯性原因,吴氏这会结结实实给撞在墙壁上。
咕咚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一块小疙瘩。
吴氏凄惨尖叫,捂住额头跳脚。
张父忍无可忍:“......疯子,反了天!”
他打不着陈卿,也打不过傅凛。
摇摇欲坠,欲气晕厥。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
陈卿的确是疯了,被他们给逼的脑袋晕乎,更多的是感情用事,要替傅凛出口恶气!
“我原本以为你们对相公会有一点点的好,哪怕是在我面前装的也好,你们没有反而得寸进尺,宅子我就是给街边乞丐也不会给你们!”
“他不配,他本来就是狗东西,他欠我们家的就是要还,这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