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折腾。
俩只小包子顺利在太平书院里安顿下,陈卿听两位夫子说他们都非常的乖巧听话,与同窗好友之间相处愉快。
除去功课上有些吃力,也是因为来的晚的缘故,慢慢就会好,没什么大问题。
一切可方放心。
清晨,傅凛夫妇俩如常将俩只小包子送往书院。
陈卿是又句句叮咛俩只小包子夫子讲课听讲之类的话,陈遇自是不用担心,小小年纪很自律。
唯有陈兮喜欢发呆,一转眼就不晓得夫子说到哪儿,每每做功课时陈卿都操碎心。
“知道了,爹爹娘亲再见。”
俩只小包子进入书院。
东街的街头处,陈卿与傅凛分道扬镳,俩人工作的地方不在一处。
夏日的清晨,长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之中,几家酒楼屋檐飘着缕缕炊烟,空气里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为这座小镇添上些许神秘。
河畔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露珠在闪闪发光。
清凉的微风在身边抚过,有时还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这环境简直让人心旷神怡。
陈卿走在路上,心情美好。
虽说古代什么都不便,胜在燕国安稳,国泰民安少有打仗发生,包容性极强,压力小。
这么下去,她把店铺做遍全国指日可待。
“呜呜,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对不起兰姐,我真的不知道啊......”
前腿迈到云水间,陈卿便听到里面小姑娘银翘哭泣的声音,上气不接下气。
阿兰更是气的肝疼,坐在一旁无话可说。
陈卿进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了,昨日才填满的货架上商品少了一半。
结合银翘哭哭啼啼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大清早哭什么,怎么了?”
阿兰一副没要气死的样子,指着银翘说:“别问我,你问她!”
银翘坐在地上,脸上全是灰,对着陈卿磕头:“卿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跟你没关系,我,你打我吧你打我出气......”
“起来说话,我听不清楚。”
陈卿动手将人拽起,转身落坐在一旁听银翘说个明白。
“方才有个女人来店里买东西,拿了不少,说是卿姐你的朋友问有没有优惠,我敲她说的有模有样认识你,我,我就喊兰姐,可是她趁着我不注意跑了,东西都没给银子,我追不上她,更不知道她住哪里,一溜烟就没影子了......”
银翘自个悔恨不已,不断抹眼泪。
“我不是故意的,我瞧她说的那么真估计是认识卿姐你的,谁知道大早上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个人也太不要脸了。”
陈卿顿时脑袋大,过去大概数了数货架上的东西,阿兰喊住她,同样脑袋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