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雅阁的尾灯消失在夜幕中,侯龙涛打开钱盒瞧了一眼,差不多有五万块。“麻子,把这给哥儿几个分了吧。”一个手下接住扔过来的鞋盒,对于这个新的幕后老板的大方,他们真是感激得不得了。慷他人之慨,侯龙涛从来不心疼……
星期天下午,把薛诺叫到天伦王朝,这是被她母亲扇了一耳光后,两人第一次见面。侯龙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让美丽的少女坐在自己腿上,左臂搂着她的腰,右手抚摸着她的柔发。
薛诺明显的有些忧郁,平时一见侯龙涛,就会快乐得像只小鸟一样,“唧唧喳喳”个不停,可今天从进屋到现在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怎么了,诺诺?心情不好吗?”轻轻吻了她的鼻尖一下。
薛诺撅着小嘴,“我……我这两天心里好乱,涛哥,你……你不会怪我吧?”“因为什么要怪你?”“因为我妈妈她……她打了你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与不安。
“呵呵呵。”侯龙涛真是爱死这个心事重重的小姑娘了,一把把她的上身放平,将她粉嫩的香舌吸进嘴里,热烈的品尝了一番。等到有娇喘从薛诺的樱唇间发出,再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嗯……涛哥……”“小亲亲,别说那件事错全在我,就算你真的有错,我也不会怪你的。不光是那件事,无论你今后做出多大的错事,我都不会怪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舍不得怪你。”
薛诺坐起身来,扶着男人的肩膀,“真的?”侯龙涛的表情郑重严肃,“真的,我对天发誓。”“涛哥……”沉浸在无比喜悦中的少女扑进爱人的怀中,只觉这一刻,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完全忘了要把胡学军的事问清楚的打算。
薛诺的白色高领羊毛衫质地很好,在她后背轻抚时,可以很容易的摸出胸罩扣的突起。“诺诺,咱们做爱吧。”自从吃了邹康年的药,任何一点小小的刺激都会让他兴奋。
美少女的脸上微微一红,改成跪坐在男人的双腿上,娇羞无限的在爱人脸上亲吻,“涛哥……疼我……”心,已被很好的抚慰了,现在该轮到身了。青春期的少女,对于心上人的这种要求,是说什么也不会拒绝的。
“自己把上衣脱掉吧。”侯龙涛双手隔着紧身的仔裤,在女孩圆圆的小屁股上捏揉。薛诺的脸更红了,却没有反对他的提议,直起上身,连同奶白色的衬衣一起从头顶褪下。
刚一脱完,就发现侯龙涛正盯着自己包在胸罩中的酥乳,美少女“嘤咛”一声,抱住他的脖子,“你看什么嘛?”“呵呵,谁让你发育得这么好,都快成了小波霸了。”男人一点时间也不浪费,已经把女孩的仔裤解开了,正在向下扒着。
“涛哥……你坏……咱们进屋吧……”薛诺在这方面还是很传统的,做爱一定要在床上。男人轻松的把她抱起来进入卧室,就像她的身子完全没有份量一样。
躺在床上,女孩乖巧的抬起双腿,让爱人拉下她的裤子,全身只剩下了黑色带红花绿叶的乳罩、内裤,和白色的棉袜。侯龙涛脱光了衣服,拉起被子,把两人的身体盖住,揽过少女的皓首吻了起来。
越吻越往下,男人的头终于消失在被子里。薛诺躺平了身子,两手扶着他的头顶,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爱人对自己身体的怜爱。感到胸罩被推离了乳房,左乳被温柔的揉捏,乳头被轻轻的压下再松开,男人嘴里温热的气息从右乳尖上传来,快感像电流一样,随着血液在身体中流动。
娇嫩的乳肉被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刺得痒痒的,迷蒙中的少女不禁娇哼起来,也不知道被窝中的爱人是不是能听到,“唔……涛哥……痒……嗯……痒……”突然间,女孩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是因为有一只大手进入了她的内裤中,拨弄着探出头的阴核。
随着手指插入阴道中的动作,侯龙涛的唇舌滑过女孩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双腿,一只手为她脱去白袜。薛诺的手已经够不到男人的头了,无所适从的放在身体两侧。
小穴中的手指抠挖了一阵,还是和对它恋恋不舍的媚肉道了别。“不要……别……别拿开……嗯……”还没等少女感到真正的空虚,自己的右手就被拉过去盖住了阴阜,左手也被放在了乳房上。当男人的手离开时,她就开始自觉的手淫,纤细的手指由于快速的进出阴户而沾满了爱液。
在薛诺因为兴奋而抬挺臀部时,侯龙涛轻巧的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又从美少女可爱白嫩的脚丫儿开始向上吻,直到头再次露出被子外,将舌头送进她的檀口中搅动。
把女孩的双手从被窝中拉出来,再调整好阴茎的位置。“唔……唔……”薛诺呼吸困难般的吐出男人的舌头,“不……要……要来了……涛哥……不能停啊……”说着就要再把手放回去,突然间停止了这个企图,因为从下体传来了无比的充实感。
侯龙涛开始耸动臀部,粗大的肉棒快速在少女娇媚的阴唇间抽插,每次顶到子宫时,到要在上面温柔的磨转一阵,酸麻得它不住向外放射出喜悦的甘露。
操干了一会儿,侯龙涛拉起薛诺的小手,把她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品尝上面的爱液,“又香又甜,真是爱液中的极品。”听到爱人声音夸张的赞扬,美少女微微睁开朦胧的星眸,发现他正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不禁大羞。
几天前,薛诺出于好奇,将自己手淫时的样子拍了下来,事后一看,只觉自己的表情淫荡极了。现在男人的阴茎在逼缝中操干的快感不知要比自慰强多少倍,只怕自己的样子不知会有多淫荡。
“涛……啊……涛哥……别……啊……别看我……嗯……”“为什么?”侯龙涛两肘撑床,双手正好可以在她的头发上抚弄。“好丑……我……我现在一定好丑……啊……嗯……我不要你看……”薛诺扭过头去,紧咬着下唇,看上去有点着急了。
“傻宝贝,你现在好漂亮,一点也不丑,不要胡思乱想了。”“真……真的吗?”“真的,不骗你。”薛诺猛的揽住男人的颈项,拼命向上挺着屁股,让他插得更深更狠,“涛……涛哥……我……我又要来了……啊……快……”心病一去,快感更甚。
“诺诺,你的小穴好紧、好热,哥哥舒服死了。”“涛哥……啊……涛哥……我也好美……要了……要了……啊……啊……啊……”就在火热的阴精再一次泄出时,耳边响起了男人情意绵绵的声音:“诺诺,我爱你。”“啊……”生活如此的美好,有时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侯龙涛光着上身,在浴室中刮着胡子,已经穿好衣服的薛诺从后面抱住他,“你刮什么啊?总共也没几根儿。”“嗨,刚才是谁说痒痒的?再说胡子是老得刮的,难道要等成了山羊胡才动手吗?”“山羊胡才显得有学问嘛。”少女把脸颊贴在男人宽厚的背脊上轻轻的磨擦。
“诺诺。”“嗯?”“电视柜的抽屉里有一盒新的刀片,我忘了是哪层了,你去帮我找来,好不好?”“好。”在爱人的身上吻了一下,薛诺走了出去。侯龙涛扭头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拐角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
第二十八章证据确凿'http://www。shubao2。com/77
薛诺在最上面的抽屉里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拉开第二层,一包新刀片儿就在最外面放着,刀片儿下面是一个没封口的牛皮纸大信封。拿起刀片儿,底下现出了半张照片,照片的另一半在信封里。
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少女的脸上立刻有红霞出现,那半张照片中是一个平躺在床上的女人赤裸的下半身,双腿丰盈修长,阴毛乌黑浓密。“死涛哥,都有我了,还看这种黄色照片,真是的。”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薛诺还是把照片从信封中抽了出来,照片中女人的脸庞映入眼帘,女孩儿只觉一阵眩晕,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上。那女人睡像甜美,丰乳细腰,正是她的母亲何莉萍。
薛诺只楞了一下,立刻又起身,把信封中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一共二十多张,全是何莉萍各种各样的裸身睡姿。“这……这……”一时之间,不知是该哭还是该叫。母亲的裸照在爱人的卧室中出现,这种震惊非同小可。
就在这时,侯龙涛从浴室中走了出来,“诺诺,还没找……”话语嘎然而止,因为看到了少女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呆立在床前,床上散落着很多自己“藏”起来的照片。
“涛哥,这……这是什么?”薛诺扭过头来,眼中幷没有愤怒,只有无限的迷惘与不解。侯龙涛赶快过去,抢过信封,将相片又收了起来,“诺诺,你别瞎想,我可以解释的,这些照片不该让你看到的。”
“不该让我看到?你什么意思?我在等你的解释呢。”少女的声音在颤抖,眼中已有了泪光,“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她是……她是我妈妈啊。”“诺诺,你冷静点,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侯龙涛走到窗前,一手撑着墙面,表情沉重之极,“诺诺,你要相信我,我这全是为了你妈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无耻到偷拍心爱的女孩儿的母亲的裸照的地步吗?你要真这么想,就太伤我心了。”
他干得出这种下三滥的事吗?当然干得出,他本来就是个下三滥的小地痞,只不过现在有人代劳了。但薛诺还真不是这么想的,在她眼中,侯龙涛绝对是一个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一定有什么内情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会有自己母亲的裸照。
一看爱人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少女更着急了,紧走两步,从后抱住他,“涛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怀疑你,我……我……”一想到这可能会影响两人的感情,薛诺的眼泪就涌了出来。
感到背上一湿,侯龙涛知道功夫做得差不多了。回过身来,把美少女揽在怀中,“诺诺,你是我心爱的姑娘,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母女的,请你相信我。这件事,我不想让你担心,我一个人扛就是了。”
“涛哥,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个人扛?你忘了吗?你说过的,咱们不是外人,有什么难处,咱们一起分担的。”薛诺的表情很坚定,她本就不信侯龙涛会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再听他这么一说,更坚信爱人是有苦衷的。
“诺诺……”男人在少女的秀发上抚了抚,眼中充满爱恋,“好,我就什么都不瞒你了。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要你妈妈和胡学军好吗?”“是啊,”这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来的主要目的,“两件事有关系吗?”
侯龙涛放开薛诺,从电视柜最下面的抽屉中拿出一盘磁带,放进音响中,“你听完这个就会明白的差不多了,可里面有很难听的话,你确定你要听吗?”“嗯。”少女走过来,按下play键。
“龙涛,钱准备好了吗?”不出所料,是胡学军的声音。“先把东西给我。”侯龙涛的声音也出现了。“放心吧,绝对是好货,张张清晰,不比杂志上的差。才要你二十万,既保全了你岳母的名声,又能看美女光屁股的照片,一点也不亏。”
薛诺脸上一红,知道胡学军说的是自己的母亲。“我不许你这么说她,你这个无赖,她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她。”侯龙涛愤怒的声音换来美少女对他深情中带着无比感激的眼神。
“行了,龙涛,你别跟我来这套了,你看看这些照片,逼缝、屁眼、奶头都照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男人,你别告诉我你不想搞她,这娘们儿操着可好玩了。”“你别把人人都想得跟你一样无耻,废话少说,把底片也给我。”
“咱们只说好了买卖照片,你要是连胶卷也要的话,再加五十万吧。”“胡学军,你别太过分。”“过分吗?你想清楚,要是这些照片在网上一发,或是流传在大街上,再附上姓名住址,何莉萍的名气可就大了。‘淫荡人母’,哈哈哈,我看她不被那些不懂事的小男人轮奸个几次是不会完的,说不定还会捎上你可爱的女朋友呢。”
“你这个王八蛋,要是诺诺母女有什么事,我绝不会放过你的。”“你别急着威胁我,只要你老老实实的给钱,我也不会做得太绝的,是不是,女婿,哈哈哈。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和那娘们儿结婚的,毕竟能有一个那么漂亮的逼操,是一件不错的事,她又爱我爱得要死,各取所需,多好。”
“你就不怕我跟何阿姨说?”“说?你去说好了,别说她不会相信你,就算她真的信你又怎么样?她会伤心死的,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反正我也快玩儿腻她了,钱也从她身上捞了不少了。如果你什么都不说,我会假装很爱她,让她生活在虚幻的幸福中,你不是存心伤害她吧?
“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得了吧,不跟你废话了,照片给你留下,你把钱凑来了,我再给你底片。对了,你要是什么时候想跟你岳母干一炮,也不是没的商量,只要你把薛诺的小嫩逼给我操几次就行了,我还没上过十几岁的高中女学生呢,哈哈哈。”
侯龙涛把音响关上,“这是我偷偷录下的,本来是想以此为证据,告胡学军敲诈勒索的,可……”话还没说完,薛诺已哭着投进他怀里,“涛哥,对……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啊?”“我妈妈她那样对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傻宝宝,没关系的,乖,别哭了。”托起美少女的脸庞,吻了又吻,“底片我已经拿到了,没事了。”
“咱们去告那个家伙。”“不行的,就像胡学军说的那样,你妈妈那么爱他,要是让他知道了那个男人只是在玩弄她,她会伤心死的。上次我光是说说,你也看到你妈妈的反应了。”
“那……那怎么办?难道就让他这么一直把我妈妈骗下去吗?”“我在想办法,绝不会让他得意下去的。你暂时什么也不要跟你妈妈说,知道吗?”“嗯,我听你的。”
在薛诺离开时,侯龙涛要她把照片也带走。说那是证据,万一以后要告胡学军还用得着,所以还不能毁掉,但放在他一个男人这里又不太好。薛诺不但没有理由拒绝,还觉得他想得十分周到……
薛诺刚走没多会儿,侯龙涛的手机就响了,“喂。”“涛哥哥,你在干嘛呢?”电话里传出张玉倩嗲声嗲气的声音。三个月以来,两人经常通电话,侯龙涛发挥他死皮赖脸的手段,加上玉倩本就对他极有好感,称呼就越来越亲热,俨然已有了两地分居的情人的架式。
“在想你啊。”“去你的,油嘴滑舌的。”“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偷偷亲过我啊?”“美的你。”“怎么?还不许我美美啊?说真的,等你回来,我一定要好好亲亲你。”
“咯咯咯……”玉倩如同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真是悦耳,“做你的大头梦吧。”“倩妹妹,过年回不回来?我真的想你。”“恐怕不行,我要上winterschool,这样明年六月就能毕业了。”“好,我等你。”“涛哥哥……”……
何莉萍正在做晚饭,看见女儿进了大门,“诺诺,你上哪去了?”“去涛哥那儿了。”“哼,跟你说了少跟他来往,你就是不听,他这个人可不怎么样。”她还在生侯龙涛的气,一边炒着菜,一边数落着女儿。
这回薛诺可不干了,现在侯龙涛在她心里就像神一样,前几天因为不知道内情,母亲说他坏话时,她只能劝几句,多了也不好说。但今时不同往日,突然觉得母亲好不讲理,就像一个泼妇一样。
“涛哥他怎么了?他不就是说了胡学军几句坏话嘛,您这不是也算在背后说他的坏话吗?”何莉萍一听女儿顶嘴,居然还直呼自己未婚夫的名字,语气中一点尊重的意思都没有,不禁又是气往上撞,“死丫头,你从哪儿学会顶嘴的?又是侯龙涛那小子教你的吧?”
薛诺也生气了,虽然知道母亲是被蒙蔽,但还是忍不住要想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而母亲是站在了邪恶一方。“您不要什么都针对涛哥,他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做什么都是为了咱们,您不明真相,就不要胡说八道。”
“唉呀,死丫头,你这是在教训我了?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侯龙涛给你喝了什么迷魂汤了,让你胳膊肘向外拐,再这么下去还了得了?我今天明确的告诉你,以后不准你再见他。”
“什么?为什么?”少女开始激动了。“你都高二了,还有一年就要高考了,该集中精力学习,没时间谈什么恋爱,更何况是跟侯龙涛那种品行不端的男人。”
薛诺气的小脸通红,没想到母亲说出这么不讲理的话。要是自己真的不努力学习也还说得过去,可自己明明在一所区重点高中里,全年级都排在前几名。少女毕竟是少女,激动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侯龙涛要她保密的话全抛到了脑后。
“品行不端的人不是涛哥,而是你的好学军。涛哥他为了维护咱们俩,不知受了多少委屈,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你自己看看吧。”说着就从小背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信封扔在桌上,“我也听了你的好学军用这些敲诈涛哥的录音,涛哥要不是为了你,也不用一次又一次的给胡学军钱了。”薛诺越说越委屈,哭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何莉萍一楞,对女儿如此反常的举止很不理解,更不明白她说的话。取出信封中的东西一看,“五雷轰顶”是最能形容她现在的感觉了。看照片上的环境,就是自己的卧室,上面还有日期,正是他们两人从黑龙潭玩儿完回来的那天。这才想起,胡学军带着相机,却没在风景区照几张,现在算是明白原因了。
良久,何莉萍才回过神儿来,抓起电话就按下了胡学军的手机号,“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已停机。”女人本能的感到不妙,却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这一晚,母女二人都没有吃饭……
侯龙涛接到薛诺打来的电话,得知她已经把什么都跟她母亲说了。假装吃惊,说了她两句,要她想办法和她母亲和好。挂了电话,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这么快就达到目的。赶快通知宝丁,要他尽快行动……
第二天一早,何莉萍直奔怀柔的解放军装备指挥技术学院,一打听,航天测控工程专业根本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中校教官,整个学校就没有一个叫胡学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