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叫起来吧。”侯龙涛分别用双手各两根手指抠进了两条屄缝儿里。
“啊…”裕美摇了摇肥臀,她对自己的丈夫可就没什么可客气的了,连死活都不用顾,抡起胳膊就是一大嘴巴,“不要再睡了!”
诚田亚夫其实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早就听到有人进了屋儿,还在边儿上不停的说话,但因为身子虚弱,根本也听不真切,也没力气睁眼看,而且他还以为是看护自己的那几个小护士呢。
被这么狠狠的打了一下儿,而且还有“虎妻”的怒吼声在耳边响起,诚田亚夫病得再厉害也得拼命把眼睁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妻子和香奈都是赤身裸体的跪在床上,她们身后还有一个强壮的年轻人,“你…你们,呼呼,这是干什么?”
“哼哼哼,诚田亚夫,”侯龙涛捋了捋阴茎,插进了香奈的小穴里,左手捏着她的屁股,右手继续抠着裕美的阴道,“你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认识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一个中国人,我在你家里,把你的老婆和曾经被你骗过的一个女孩儿干得哭天抢地,你记住这些就足够了。”他说着就把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的右手举了起来,然后用力的打在裕美的屁股上。
香奈和裕美同时伴着“啪啪”的拍打声大声的叫起了床,怎么淫荡怎么叫,发挥了日语的极至,她们都知道侯龙涛是要示威,很自觉的就配合上了。
“呵…呵…呵…呵…”诚田亚夫的嗓子眼儿连续不断的发出声音,但却形不成人类可以听懂的声音,从新婚之夜开始,从来都是裕美干自己,自己可从来没真的做过丈夫,到了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妻子并不是不能被男人肏,只不过是不让自己肏罢了,这种打击可不小,他只觉得自己虚弱异常的心脏突然开始激烈的跳动。
几台监控仪器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屏幕上的心率数急剧的增加,突然在一秒钟之内降为了零,绿色的线条从疯狂的振荡变成了一条直线,“嘀…”
床上三个裸体的男女在一瞬间都愣住了,盯着双眼圆睁、一动不动的诚田亚夫。
房门被推开了,一个女医生带着两个护士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其中一个护士是冲一台心脏起搏器去的,等看清屋里的情况,三个人一下儿又都愣住了。
“都滚出去!”裕美和侯龙涛异口同声的吼了一句。
“这……这……”那个女医生低垂着眼,不去看床上淫乱的景象,“董事长他…”
“我让你们滚出去!”裕美用力的拍了一下儿床。
“嗨,嗨。”三个医护人员全都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侯龙涛绕到了床头,明知道诚田亚夫已经死了,还是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面确认了一下儿,自己本来并没想要他的命的,更是没想到会要他的命,只不过是替香奈出口气,也替自己出口气,可他这分明属于自然死亡,也不能叫自然死亡,反正气死人、吓死人都不犯法,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死了,对于自己来说是件好事儿,轻轻松松就成了顺天堂医院的幕后老板…
早上9:30,侯龙涛直接从裕美家出发去honda的总部,一夜没睡,只能在车上迷瞪一会儿了。
裕美已经打了电话,说是丈夫病逝,有很多事情要料理,就不参加今天的活动了。
接下来两天的时间里,侯龙涛白天由honda的相关人员带领,参观了一处车间和一间实验室,在此期间,他从来没有透露出一丝关于是否投资的信息,到了晚上,他都是先回酒店,然后再由裕美的人接他过去…
十月最后一天的上午,侯龙涛来到了行程安排中的最后一个参观项目场地,位于东京西南面的f1铃木赛道,honda车队今天特意在这里安排了一场试车。
别看侯龙涛喜欢车,自己还有那么几辆,但他却不是一个赛车迷,尤其觉得这种跑圈儿的没劲儿,所以今天的节目并没有引起他太大的兴趣,刚刚开始自由参观的时候,他就跑到外面去抽烟去了。
方杰这几天来都是寸步不离侯龙涛,这会儿自然也跟了出来,“怎么了,对赛车没兴趣?”
“没有,”侯龙涛虽然很讨厌方杰,但现在毕竟是在工作,也没显出对他有什么过分的敌意,“我只对赛车女郎感兴趣,哼哼哼。”
“是吗?那你不早说,我们和其它几个车队在这里有长年的展厅,你要不要去看看?那里有赛车女郎。”
“噢?”其实侯龙涛刚才并不是认真的,没想到对方还真接了这个下茬儿,反正也没什么有意思的事儿可干,去瞧瞧也无妨,“那你带路吧。”
“那你等一下儿。”方杰先回去招呼了一下儿其他人,然后就领着客人们一起来到了赛道围墙外面的一个大展厅,里面陈列着好几个车队的f1赛车,每辆车边上都有那么两三个车模儿来回走动,看她们倒也敬业,虽然参观的人不多,但还是时不时的会搔首弄姿。
侯龙涛走马观花般的穿过了前面的几个展台,那些赛车女郎长得可真是不怎么样,也许是因为没有赛事,好货色都没出来吧。
honda的陈列室是在最里面,侯龙涛在接近它的时候就放慢了脚步,缓缓的移动,他的脑袋歪着,皱着眉头,眼珠儿不转,眼皮也不眨,好像突然被什么不该在此处出现的东西吸引住了。
在一辆布满honda广告的红色f1赛车旁边站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女人,一米七的个头儿,瓜子儿脸,柳叶儿眉,双眼皮儿,单凤眼,高鼻梁儿,樱桃小口一点点,薄施脂粉,乌黑的披肩长发,很有中国古典美女的味道,白色紧身衣的胸口高高的隆起,形成完美的球形,深深的乳沟形成了美妙的阴影,包裹在无色丝光裤袜里的屁股浑圆挺翘,双腿修长白皙,泛着柔和的光芒,如果茹嫣是一百分儿的佳人,这两个日本妞儿能得九十九分儿。
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失态,惊艳啊,虽然他见过的美女很多,但双胞胎对一个好色的男人来说,是一种不同的诱惑。
“龙涛,龙涛,”方杰看到侯龙涛都快撞到玻璃上了,赶忙喊他,但却没一点儿作用,只好紧走两步过来拉了拉他,“窗户。”
“嗯?噢噢噢,”侯龙涛尴尬的笑了笑,伸手在玻璃上摸了摸,“擦得真干净。”
“呵呵,来吧。”方杰转身走进了展室,他指了指身边的侯龙涛,“智姬,慧姬,这位是中国来的客人,你们来介绍一下儿这儿的展品吧。”
“你…你跟他们说中文?”侯龙涛又惊奇了一把。
“我们本来就是中国人啊,”两个女人靠了过来,脸上都挂着一模一样的浅浅的、纯洁无暇的微笑,“我们的父亲是中国人。”她们说中文的音调儿就隐隐的有那么一点点机械了,很有可能也是后学的。
“混血儿?”
“九国混血。”
“什么意思?”
“我们父亲是纯中国人,我们的母亲是八国混血,我们不是九国混血了?”
“哪八国?”侯龙涛已经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同时也看清了女人的眼球儿确实不是亚洲人的黑棕色,而是湖蓝色的。
“美、英、法、德、意、俄、奥、日。”
“不会你们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混血吧?”
“就是啊。”
“…”侯龙涛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样的几率大概是几亿分之一吧。
“说车,说车。”方杰一直在旁边微笑着看三人对话,现在终于插了进来。
“您看这辆,这是……”两个女人开始了讲解,但侯龙涛可是什么都没听进去,眼睛也没离开过她们,她们真的很有吸引力。
午饭的时间最终还是到了,大家都要走了,侯龙涛也不好说什么,但还真有点儿依依不舍。
两个女人都是深深的一鞠躬,等到人都离开了才直起身。
在回程的车上,侯龙涛最终还是没能忍得住,“你们这些车模儿是怎么找来的?”
“很喜欢她们?”
“就是问问。”
“嘿嘿嘿,别着急,你会知道的。”方杰很诡秘的一笑…
第二天是周六,iic的代表团也获得了休息的机会,正式的presentation和谈判将在下周一开始。
当天晚上,侯龙涛受福井威夫的私人邀请参加一个晚餐会,乘坐的是honda派来的车,方杰自然也在车上。
“不是吃晚饭吗?”侯龙涛发现开进了honda总部的地下停车场,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儿怀疑。
“呵呵,你就跟我来吧,”方杰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不会让你失望的。”
在平时高级主管使用的电梯口儿站着两名穿制服的保安,伸手止住了走过来的两个人,“方部长,今晚的密码。”看来他们是不认人只认数儿。
“二四七。”
“二四七,二四七,”一个保安用手指在自己的记录板上往下划着,“二四七,两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侯龙涛,示意另一个保安按下了电钮儿,“请进吧。”
进了电梯,方杰掏出一把钥匙,把电梯操作板下面的一个小窗口打开了,按亮了里面一个标着“b4”的按钮,但在门顶端的楼层显示中最低也就到b3。
“又跟我玩儿什么把戏?”侯龙涛在心里念叨着,脸上却保持着一副天塌下来也与己无关的表情。
电梯门再次打开之后,外面不是普通大厦底层布满管道的阴暗隧道,而是一条灯光明亮的豪华走廊,每隔一段就是一大盆植物,墙上挂着各种流派的油画,屋顶上有监控的摄像机。
侯龙涛跟着方杰拐过了一个转角儿,走廊的尽头是两扇剧院里那样的隔音大红门,两个穿礼服打领结的欧美高级侍从守在那儿。
“ninetwotwo。”这次方杰没等人问就说出了另一组数字。
侍应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媚笑,一左一右的把门推开了,弯腰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enjoyyourstay。”
侯龙涛已经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略微吃了一惊,门后真是别有洞天,昏暗柔和的灯光中还有彩灯在闪烁,正对大门十多米的地方是一座巨大的舞台,三个已经半裸的女人在上面跳着有同性恋倾向的脱衣舞,但伴奏的音乐不是欧美那种旋律强劲的,而是慢节奏的,女人脱衣的动作也很优雅,舞台与大门之间摆放着十几个半圆型的沙发组,其中有好几个穿着暴露的兔儿女郎在端送酒水,还有全裸的女人在陪客人喝酒。
“这…”侯龙涛一时之间也找不到适当的词儿形容眼前发生的一切,“这是脱衣舞会?”
“哼哼,这都是初级水平,你属于那里。”方杰指了指四周的一圈儿单间,他可误会了侯龙涛的惊讶,以为他是没见过世面呢…
编者话: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不过我和侯龙涛一样,不相信什么“爱她就让她走”,我可从来没打算过放弃,女孩儿是有的是,但能说到“爱”的就少了,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岂有轻易让人之理?猴子偷桃儿有一手儿,这回要试试偷心的本事。
……
'第一百五十六章欲望之馆'http://www。shubao2。com/396
一个穿着黑色领班儿制服的中年女人迎到了门口儿,“方部长,好久不见,您来早了。”
“社长还没到吗?”方杰看了一眼表,没到7:00,确实是早了,但他现在的表情可不像平时对日本人那么恭敬,显得很高傲,用的也是主子对下人的口气。
“没有呢,不过您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就去还是先在外面看看表演呢?”
“你的意思呢?”方杰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现在就去吧。”侯龙涛不喜欢这种人影晃动的环境。
“去单间。”
“好。你来一下,”领班儿转身叫住了一个穿着一身粉红的兔儿女郎,“你带两位先生去升龙阁。”
“嗨,两位请跟我来。”兔儿女郎又勾了勾手指,招来两位黑衣的兔儿女郎,她们三人引着两个男人一直朝场地深处走去,又穿过了一个安静的走廊,打开了相隔很远的八扇门中的一扇,门边上镶着一块汉白玉,上书三个红色的中文铭文“升龙阁”,“您请进。”
侯龙涛也不客气,率先进了屋儿,里面的空间足有六十几平米,除了先进的影音设备之外,用的全是中国古典红木家具,架子上摆满古玩玉器,用于照明的是改造过的宫灯,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水墨升龙图,足足有三米多长,小两米宽。
两名黑衣兔儿女郎帮男人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后就恭身退了出去,粉衣兔儿女郎则留下来继续服侍,“两位先生请随便坐,现在有什么需要吗?”
“龙涛,要喝点儿什么吗?啤酒?洋酒?日本酒?”方杰轻车熟路的打开一个大柜门儿,里面藏着一个小吧台和一台冰箱。
“不必了,”侯龙涛在正座儿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我不喝酒。”
“也有饮料,喝茶也可以,就是需要让她去拿。”
“虎跑龙井有吗?”一提起喝茶,侯龙涛就想起了和谷全智的那次,但他不知道日语怎么说,只好讲的中文。
方杰向兔儿女郎重复了一遍,不是问,而是直接要。
“嗨,”兔儿女郎答应了一声,但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别的还需要吗?”
“不用了。”
“我是说别的。”
“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不用了,”方杰挥了挥手,“我已经是常客了。”
侯龙涛点上根儿烟,他猜也能猜到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被请到这里来了,八成儿是自己上次在飞机上说的话起了作用,“这里算是个什么地方儿啊?夜总会?”
“这里是由历届honda社长亲子管理的私人会馆,叫欲望之馆,”方杰坐在了方桌儿另一侧的太师椅上,“能够进这里的不是我们社长的私人朋友就是大亨财阀、政府要员,都得有很高的社会地位。”
“是吗?”
“你不信?”方杰发现侯龙涛的表情有点儿不对,“你自己出去问问,那些在外面的初级会员,要么身家有个几千万美元,要么是东京的政要,中高级会员更不用说了,世界五百强里的老板,大银行的掌柜,国会议员,什么都有。”
“对对,我信。”
“嘿,你为什么不信啊?”
“有这么多的政要、老板做朋友,福井社长还要我干什么?别跟我说什么投资者信心,你们要是能轻而易举的从日本银行甚至政府里搞出钱来,一样可以增强投资者信心,虽然可能不如iic给的信心大,但至少没风险,不麻烦,更不用招呼我这个毛头小子了。”
“呵呵呵,你哪儿是毛头…”
“咱们直截了当吧。”侯龙涛也是想在谈判前先摸摸底,反正自己手里握着王牌,有权力不打官腔儿,如果对方不能给出让自己认为合理的答案,完全可以再威胁。
“这…这不好说啊。”方杰的表情好为难。
“你不跟我说,我在谈判的时候真的会为难honda的,你也知道,我有的时候是会耍混的。”
“嗯…你要我交底…消息决不是我放出去的。”
“放心,不是你。”
“说实话,日本人对于权力的认识和中国人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方杰也点上了烟,“在表面上可能没有那么明显的官商勾结,但在暗地里,要比咱们中国人玩儿的狠。”
“这你刚才就已经说过了。”
“对对,那你也应该明白,这么做的肯定不会是我们一家。这次我们出了事儿,其它几家公司算是看到彻底铲除我们的机会了,它们甚至结成了统一战线,发动手中的一切力量,从各个渠道阻止我们翻盘,这下儿…”
粉红色的兔儿女郎带人把茶点和小吃端了进来,等她们离开了,方杰才又继续,“我们一家的关系是不可能与其它所有公司对抗的,我们的关系也是不能、不愿意以一敌十,没有日本的银行敢给我们贷款,更别提政府的直接拨款了。”
“那外面那些人还有什么用,他们来这儿是不花钱的吧?不浪费吗?”
“话不能这么说,这次除了你,别人都是无能为力,不能因为这个就跟他们把关系断了,你帮我们渡过这次难关,以后自然会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你这么自信我会帮你们?”
“我想你会的。”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都是各怀鬼胎。
侯龙涛并不非常怀疑方杰所给情报的真实性,因为很合情理,但却想不太通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说出来,他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不应该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分明是给了自己在谈判中随意提出苛刻条件的自由。
方杰当然不会如此没用,他希望对方能在谈判的时候提出苛刻条件,越苛刻越好,最好是苛刻到让honda说什么都不能接受,他一直都没有真正的把侯龙涛看成商场上的对手,至少不是一个与自己处在同一水平的对手。
侯龙涛看了看表,“福井社长有迟到的习惯吗?”
“呵呵,也许是堵车了,等得无聊了?咱们自己可以先找点儿乐子嘛。”方杰站了起来,拿起遥控器,把巨大的电视打开了,频道选定在“1”,屏幕中是一间大屋子,四周有一圈儿沙发,上面坐满了身穿日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