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国师的来历？”
东耀皇帝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和一丝感情的声音在安静的内殿里响起，
“不知道。”
白黎：“在几年前，你有没有派人去南璃国当卧底？”
东耀皇帝没有立刻回答，他似乎是在思考，也似乎是在挣脱他被催眠的这个状态一样。
白黎心头一紧，紧紧盯着东耀皇帝的双眸。
慢慢的，东耀皇帝又恢复了平静。
他缓缓开口回答，“有。”
白黎握紧了拳头，“你派去的人是谁？”
“他跟你是什么关系？”
“告诉你在边境发生的一切事情的人是谁？”
“你对南璃国可有什么计划和目的？”
.......
白黎在催眠失效之前把他所能想起来的，他想知道的问题都问了出来。
被催眠了的东耀皇帝也都一一回答了出来。
知道了答案的白黎神情凝重地站起了身来。
他嗓音幽幽地开口。
“接下来你会睡着，等你睡醒之后，你会忘记我跟你说过的所有话，和你对我说过的所有话。”
话落，白黎抬手在东耀皇帝耳边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东耀皇帝像个被放了线的提线木偶一般应声躺倒在了床榻上。
白黎看着东耀皇帝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定定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转身离开了内殿。
........
白黎回到了他居住的宫殿的时候，白玥倪还在内殿里陪着云桑桑。
两个小姑娘看到白黎回来了齐齐眼眸一亮。
“皇兄你回来了！怎么样？你从东耀皇帝那里可问出了什么事儿？
那个老皇帝知道忆归的身世吗？”
白玥倪和云桑桑围在白黎身边，叽叽喳喳地问着。
不过问了几句，白玥倪看出了白黎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皇兄你怎么了？怎么这副神情？难道你在东耀皇帝那里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可别吓我啊，能把你都吓到的事情可是不得了的事儿啊！”
白玥倪戳了戳白黎的袖袍。
云桑桑也扯了扯白黎的袖袍担忧地抬着小脸望着他。
白黎抿了抿唇，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先扭头看向了已经办完了事情站在了一旁的墨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