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实在无人,毓士洲绝对不会让徐逸仙过来赴会。这位算命先生本来就是个很不好相处的人,脾气暴烈,变脸变得很快,只能维持很短的正经样子,其余时间都在发疯。
毓士洲在的时候尚且能供着他哄着他,两人分开,就没有能限制徐逸仙的了。
他闹出的麻烦,自己毫无愧疚。徐逸仙和毓士洲站在一起,而周望昇与毓士洲互惠互利。有毓士洲作为中间人,按理说并没有值得他刻意针对周玉的理由。不知道这又是发的什么疯,周望昇只能先把人放在宅子里看管,等待之后解决。
此刻木已成舟,周望昇没有早些发觉,再去怪罪他人无济于事。徐逸仙是真正有点东西的,只不过走歪路,专喜欢研究些歪门邪道。
旁人都看不穿他的心焦,周望昇应对着往来宾客,主人的态度做得很好,却暗自挂心着自己的儿子。
周玉总归还是保守的,等他清醒过来怕不是要羞愤欲死。他的身体并不娇弱,但足够柔软,且重情欲,稍微撩拨就足以让他露出难耐的神情,乞求他人的照顾。
周玉说得倒也没错,他的确是长大了,皮包骨头的小孩成长为现在的模样。这些年他学得太多,见的也多,成年人类应有的品性他都有,举手投足的姿态、说话的气质也大不同,再也没人会因为奇怪的事情欺负他,但在周望昇面前,这些都垮塌的一干二净了。
他变得怯弱、胆小,毫无主张,是因为在这里只有自己知道他的过去吗?怕是含着难诉的爱情,加之他已经混乱的头脑,失了一切的头绪。
突然而来的想法搞得周望昇心烦意乱,这些客人在一瞬间离他好远好远,传达不了任何句子给他,只有嗡嗡作响的无限杂音,似作乱的蚊虫萦绕。
好想快点离开这里。周望昇想。
但是离开这里后要去哪里,周望昇想不明白,他已经有了答案,但是他又想不明白。
人群聚在他周围,人类崇拜龙的时候也是这样聚成了一团,摆上香案叩拜。周望昇在这里的身份不过是一介普通人类,他们不用叩拜,仍然难免对强者的崇拜。
自己想要的是这些吗?周望昇开始困惑了,他的视角逐渐变成了龙的视角,与会宾客的面貌都模糊起来,他不再分辨他们分别是谁,年龄、样貌、身份……都离他们而去了,一个个都只是小小的人。
龙想起不久之前,还自由的腾云驾雾,下面无数的或是欢喜或是悲哀的人看到他的身影,感怀于这份奇迹,感谢这条龙挽救他们脆弱的生命。
那就去到那里。龙是这样想的,去到一个对龙来说很短,对人类来说很漫长的一生里。
纸偶很是尽职,可毕竟没有生命,难免笨拙不知变通。把周玉送进房间就化成了灰,放着不能自理的周玉独自一人。
周玉只觉得身体里一股火在烧,那火不亚于纸偶燃烧的火焰,他抓着自己的头发,把本来规整的发型弄得一团乱,跌跌撞撞向房间中央的大床走去。
可惜他高估了自己,没有纸偶在旁尽心搀扶,还没走上几步,软得不像样子的腿脚就失去了作用,整个人直接跌倒在地上。好在地毯接着他,没让他摔伤。
但地面还是太硬,周玉潜意识里坚持着要找他的床铺,这奇怪的固执竟然成为了情色漩涡中保持着的最后一丝理智,他硬撑着爬到床边,脱下衣服。
周玉为数不多的正装最近总是遭殃,这一套也是难以保全,周玉急切起来也不正经脱衣服,直接暴力扯着拽开。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获得了几秒钟的凉爽,然后又是一波高热,让他甚至都有了点哭腔。
“好难受,这是怎么了……”他甚至有些慌乱,此刻的感觉是在侵蚀他的神智,哪怕是每次尽情的欢爱,也只是偶尔的失神,不会像现在一般头脑混沌。
下体的粘腻难以忽视,刚才射出的精液混杂穴内的爱液,在褪下的内裤上留了大片痕迹,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他的情态了。身体失去大脑的控制,很快周玉就顾不了别的。
长久的欢爱里,被周望昇操干过无数次的肉穴只管向外流淌淫液,他的状况没得到丝毫缓解。周玉只能揉搓着自己的阴唇区域,毫无章法的动作着,乞求一点快感。
靠其他部位也能获得快感,但周玉还是试探着用手指插进自己的肉穴,从最开始,他所有的情欲就是因着周望昇而产生的,他从来不需要顾忌,把他的父亲拉入他的性幻想中。
周望昇的手指骨节纤长,骨节分明,无需别人多说都知道是养尊处优的手。而他自己的指骨是有些畸形的,插进肉穴的瞬间,周玉就感受到了差距,但是混乱的大脑已经无从考虑,只当是周望昇的手在那里抠挖。
周玉的头倚在床边,大张双腿,身体最隐秘的地方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空气之中。他用手指抚慰自己的肉穴,抽进抽出,带出的淫液顺着进进出出的抽动洒落在地毯上面,在灯光里发着亮光。
他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晃动,空闲的手挤着甩动的嫩乳,想要继续捏出奶液来。淫荡的样子仿佛从小就浸淫情
', ' ')('爱,无时无刻不需要滋养。
尽管如此,插入的几根手指远没有阴茎的粗长炽热,虽然动着的手指将周玉送上一波小的高潮,但想要抒解体内的痒意,这点远远不够。
沾满体内爱液的手指没有继续抚慰的意思,本能占了上风,周玉在房间里腿脚不稳地寻找自己曾用过的道具,他需要更大的东西填满身体,可惜周望昇不在身边,不然他可以直接扶着那根粗大的阴茎一坐到底。
蜜穴流淌的爱液沾湿了股间,每次行走,周玉都能感受到肉穴被自己的动作拉扯。周玉在房间里艰难行进,他试图从床尾走到床头,这段距离不长然而燥热的身体急不可耐。周望昇不在这里,他只能拉开抽屉,找出私下买的硅胶假阳具。
黑色的柱身上面有螺旋的花纹,顶端还有颗粒凸点。这根假的性器肏不透他的身体,但周玉此时又没有选择,他侧身坐在毯子上,有些粗硬的毛毯刺着他穴口的软肉,又刺激穴内流出不少液体。
他急躁的甚至没有用润滑液,而是直接用嘴吞吐这跟假阳具。周玉的脸总是没什么血色,被这情欲折磨得总算红润起来,嘴唇也跟着有了健康的颜色,他大张双唇,极其淫荡的用嘴含住假阳具的龟头,用口水让它变得湿滑。
黑色的阳具和被衬着愈发白皙的周玉形成了冲击性的反差,他把嘴都变成了容纳性器的肉洞。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把它放在地面上,然后扶着它,用肉穴整根吃进,终于发出舒爽的呻吟。周玉的双腿夸张的分开跪坐,面向自己的床,双手扶着自己的床,胸部再也不需要用手抚慰了,他蹭着自己的床,乳粒主动磨蹭,以获得简单的快乐。
周玉开启了粗黑阳具的开关,那假阳具在他的多汁肉穴里高速旋转,顶着他的花心不放。他艰难地并拢双腿,臀部高高翘起,随着阳具的震动不断摇摆着,腰则塌陷了,像猫一样舒展身体来获得快感。
“假鸡巴肏得太舒服了,再来些……还不够……”周玉的淫性彻底被激发,往常的姿态不复存在,“再深点、深点。”
他摆动丰满的臀部,口无遮拦,淫词浪语便不受控制,尽情淫叫。
“哦哦肏上骚心了……那里再顶重些……嗯啊!”周玉把震动调到最大,之前承受不住的档位才能够满足他现在的需求。
周望昇心烦,他速速处理事情,还找来帮手,结果还是废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这场宴会方才结束,他急匆匆向着周玉的房间赶去。
甫一推开,传来的却是儿子娇媚的呻吟声。周望昇心神大震,甩上门就冲进里面。关心则乱,他切实担忧着周玉,却看到儿子淫乱自慰的场景。
周玉为了寻求快活摆出的淫贱姿态让周望昇没有想到。周玉白皙的臀部高高翘起,黑色的假阳具在他体内震动,而他趴在床边磨蹭着自己的身体,用所能触及到的东西来寻求快感。
床头的抽屉还开着,周望昇向来不冒犯他的隐私,也没想过那里会放着色情的玩具,品类还那么齐全,它们的主人应该也不是初次用了。
周望昇身体里忽然窜起邪火,嘶哑着声音道:“周玉,就这么想要吗。”
神情迷离的周玉明显没注意到周望昇已经进来,听到声音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位。他手脚并用,艰难地爬到周望昇脚边,蹭着父亲的腿。
“父亲、父亲……”周玉露出前所未有的淫贱媚态,讨好着他。
“我在。”周望昇俯视着自己的儿子,那双眼睛又变成了狭长的兽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