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事情,就如湖泊之上的波纹,都刻意的掩藏了起来,波纹散过,一片平静,只是投入湖心的那一粒石子,实实在在的沉入了湖底。
这次周末,几人都窝在家里。没有人提议出去玩,也许经历了上周的事情,家长也不能轻易的放他们出门了。
宫芳容一大早就高高兴兴的开车带着苏洛烟去了离未凉镇不远的一个乡,宫芳容的弟弟宫付林在这乡里承包了土地种植葡萄,一大片儿都是宫付林的,这会儿葡萄都卖得热火朝天七七八八了,宫付林上次送货的时候顺道送了一筐子到苏洛烟家里,早就让他们自己去他那里自己下地去摘。
苏洛烟晚上折腾到很晚才睡,睡着了不知道梦见什么眼泪哗哗的流着,早上照镜子才觉得眼睛有些微微的肿,心里不由的疑惑,我是真哭了?还是梦里面哭的?
宫芳容的车开上了土路,颠簸得厉害。
“儿子,注意到头,别碰着了。”宫芳容每次开这路都忍不住嘀咕,这土路被过往的拉货的卡车给碾得更加的沟沟壑壑。
宫付林老远的就看见了车,站在那里挥动着手臂,紧接着从田埂上插近路跑了过来。
“姐,停在前面坝子上去。”宫付林看见苏洛烟和他姐说话的空挡已经敲着车门让苏洛烟下了车,一把就抱起苏洛烟,晒得黑黝黝的脸上遮挡不住的俊挺与欢喜。
“呀,舅舅,我都这么大了。”苏洛烟挣扎着要下来,一张精致无双的白皙脸颊上齐刷刷的飞上两朵红花儿。
“好大啊?多大都是我的乖烟儿,你光屁股的时候都缠着我抱呢。”宫付林离异没有子女,把苏洛烟疼到骨子里了,很多次都给宫芳容抱怨,放假了就让烟小子来耍啊?天天在城里呆着怎么行,得到农村里来,认认自己吃的米是个啥苗子。
“……什么时候光屁股了……”苏洛烟每次都挣脱不过他这舅,索性趴在他肩上任由他单手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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