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学那花花腔调,你就不能少看点那没营养的肥皂剧吗!”于磐景再次扒开好像黏在他身上的少年。
“哈哈,不能。”少年附在耳边低笑着说。
几个问题:
于磐景:妈妈,你在打卫仁山时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于母:你个臭小子,当年那么狼狈地回了家还跟我说没事,你妈我能信啊?亏我查了好久才知道事情怎样,也亏他有狗屎运,那袋子有块石头保住了他三魂七魄。那俩个混蛋敢动我儿子,轻易地让他们死了可不行,虽说法治社会要讲法,但这种混蛋,就要以暴制暴。所以咯,我就给小山弄了点东西嘛……
于磐景:你就不怕他滥杀无辜?
于母:你当我傻啊。我给他下了禁制的,报仇只能杀那俩人。
于磐景:所以,我当时被困在屋里其实没生命危险?
于母:也不能这么说,要是你妈我来晚了,他对你得了手,那可说不准了。
于磐景:那两具尸体的魂魄呢?
于母:下地府了呗,我这一顿打不知减了他们多少年的刑,真是便宜他们了。
于磐景:妈妈,那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呢?
于母:你傻啊,那是他老巢,动手不是方便嘛。而且,你跟你爸一样不着调,我就在你手机里装了自动定位的跟踪器。还有,要不是你爸临时又给我捅娄子,你妈我也不会处理完事后,急匆匆一个人扛着东西上山。
于磐景:妈妈,我一直以为您离不开我爸,家才搬来搬去,现在才知道是我爸离不开您啊。
于母:那是,女人能顶半边天呢。
于磐景:最后一个问题,妈妈你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于母:哎,小山,你在扒蒜啊,来,让妈妈我来帮帮你。
厨房里。
卫仁山: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于母:多做点好事,多吃点香火,过两年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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