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听见他话语的秦唱晚,则仿佛如遭雷击!
比无法获救更可怕的是什么?
是自己的队友明明来到了身边,两人也已经相遇了,对方却只打算与她擦肩而过。
秦唱晚急了,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跟沈望沟通!
不多时,她垂着的黑色尾巴尖在半空中无力地卷起左右摆了摆,最后咬着牙,甩起了尾巴试探着碰了碰沈望卡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腕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略凸出的骨头线条显得十分有力,一看便能想象他衣袖下藏着的手臂肌肉多么虬实。
秦唱晚生平还从未如此放下脸皮过——
她感觉自己的整颗脑袋都在冒着热烟,丢掉了平生所有的脸面,用尾巴尖在沈望的手腕内侧轻轻地转了转,艰难地舞动着自己双腿所化的尾巴,试图在沈望的手腕上一笔一划地写下:
沈,师,叔。
冰凉的鳞片略有些粗糙,不知是不是她力道中带了点小心翼翼的缘故,沈望总觉得那滑溜的鳞片在自己的手上刮过,泛起一点难言的微yǎng。
秦唱晚顿了顿,才又继续补完后面的内容:是,我。
所幸她这会儿全身都被鳞片覆盖,沈望根本察觉不到她用了多么大的勇气才跟自己这个根本不太熟的男修这样用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