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枫颇没面子的抽了抽嘴角，双手环胸，微微歪着脑袋。
“不过，连bff都跳不好的你居然也敢来参加比赛，我还真佩服你的勇气。”
“那也比连少年组世锦赛决赛都没进的你好。”
温默依然是那副平静到不行的语调，像是被触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样，冷漠的瞅着眼前的少年。
“你说什么？！”
韩子枫的声音顿时提高了一个度，火冒三丈的挑起眉头。
“子枫，你赶紧给我闭嘴。”
随后赶到的黎远显然没能阻止这位搅屎棍先生的挑衅，他赶紧把韩子枫往后拉了一把，有些着急的看着温默。
可是，温默是这个样子的吗......？
本以为温默会被韩子枫中伤而有些担心的黎远，在看清温默的表情后不由的一愣，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似的，微微瞪大了眼睛。
这还是那个沉默腼腆的温默吗？
冷冽的眼神，一点笑意和温柔都没有的表情，和往日那个说不了几句话就会忍不住脸红的温默截然不同。
怎么说呢，好强的气场……
不过……
黎远挑了挑眉，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还是这样锋芒毕露的温默更吸引人一些。
“……你不要拦我！”
韩子枫回头看了一眼第一次神色柔和的黎远，脸色一红，猛的倒抽一口气，接着他突然安静下来，瞄了眼站在热身场地外将目光投向评分区的维克多，目光重新回到了温默的身上，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像你这种没水准的家伙趁早退出的好，免得自己出丑还丢了教练的脸，我听说那个维克多.耶拉维奇特地退赛来训练你的消息看来是真的，要是在比赛里失误的话，那可就是在打你教练的脸了。”
“子枫，别说了。”
本以为韩子枫会老实点的黎远皱了皱眉头，低声喝止道。
“是吗。”
被呛声的温默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漆黑的眼底毫无波动。
“可是，他选择了我。”
“我说过，我会超越他的想象。”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