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半天,她也没能把门弄开。
鼻钉男以为门外的是陆南,大声喊道:“臭小子你等着,虎哥马上就带人过来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死!”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一阵砸门声。
紧接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走廊里乌泱泱全是人头。
一个脸上长着胎记的中年壮汉走进房里,看了看昏迷的绿发男等人,脸色立刻阴沉地厉害。
“你干的?”
陆南笑道:“没错。”
“连我虎哥的人都敢动,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后果就是连你一起揍!”
话音刚落,陆南身子一晃就来到虎哥面前,迅雷不及掩耳地抬起一脚踹在虎哥肚子上,直接将他从门里踹到门外。
“臭小子,找死!”
“宰了他!”
“……”
走廊外的人纷纷往屋子里挤,可门口就那么大,一下子能进来的人有限。
陆南悠然自得地一脚一个,不断地将那些人送出去,而且倒地之后必然不可能再站起来。
短短几分钟过后,门外已经躺了二三十个人,而且是一层铺着一层的那种。
鼻钉男听到外面没了动静,便准备从洗手间走出来。
他刚把门打开一条缝,冯玲玲直接一脚踹在门上,实木门直接撞在鼻钉男的脑瓜子上,直接将他打蒙了。
冯玲玲伸手抓着鼻钉男的头发,用力朝他脑后的大理石洗手台撞去。
又是哐当一声响,鼻钉男被撞的眼珠子都泛白了。
冯玲玲依旧没有罢手,双手抓住鼻钉男的头发,屈膝砸在他的脸上。
鼻钉男惨叫一声,直接昏了过去,紫红发胀的鼻子里缓缓流出两行鲜红的液体。
陆南不禁感叹,果然得罪女人,特别是身手好的女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冯玲玲对着下手台上的镜子理了理头发,然后婷婷袅袅地走到陆南面前。
“今天谢谢你了。”
“不足挂齿。”陆南道。
“可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要对我不利。”冯玲玲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陆南说道。
“得,好心没好报,救了人家还被人家怀疑别有用心了。”陆南一脸无奈地道。
冯玲玲听出了陆南语气中的挖苦,意识到自己的态度不太好,连忙换了一副语气。
“我是真心的谢谢你,但也希望你能解答我的疑问。”
陆南笑道:“我是受人之托,委托我的人叫孟荷花,你认识吗?”
“我妈?你开什么玩笑!”冯玲玲显然不相信陆南。
陆南将一条蓝色碎花手帕递到冯玲玲面前,问:“这个你认识吗?”
“这……这是我妈最喜欢的手帕,怎么会在你那里?”
“你妈给我的。”陆南道。
冯玲玲觉得陆南的话简直就是天马行空,因为她母亲早在两年前就去世了。
可是这手帕明明已经被她亲手烧掉,现在又出现在陆南手里,除了相信陆南似乎没有别的解释。
她有仔细看了看手帕,确认这就是母亲葬礼那天被她亲手烧掉的那条,上面还有自己亲手绣的一朵荷花,不会有错。
就在这时,一个大嗓门从走廊里传来。
“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我刀哥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