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他和李瓶儿独住一间房,把晏哥儿和两个小的安排到一起,在隔壁住下,有奶娘和丫头日夜贴身伺候,倒也不用李瓶儿担心。
每夜他都在李瓶儿身上使力气,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似的,听着船头破浪的声音,身下摇晃震动,两人都感观一新,全身酥麻。
他压着她先做了一回,仍然兴致不减,喊绣夏送酒菜进来,打算先来个中场歇息。
绣夏垂着头,送了酒菜就转身出去,并关好了门。
西门庆穿着白棉里裤,上衣虚虚搭在肩上,赤|裸|着胸膛,执壶倒酒,递到李瓶儿嘴边:“来,喝一口。”
李瓶儿正忙着穿大衣,闻言看了他一眼,娇嗔道:“你把衣服穿好。”
“还穿什么呀,反正呆会儿还得脱,你也不嫌麻烦。”西门庆一把将她扯过来,嘴对嘴喂了她一口酒,戏笑道,“我发现床上榻上都不如在船上。瓶儿,你刚才美不美?”
下流!李瓶儿狠狠瞪了他一眼。
“啧啧,认识了你,我就知道什么叫口是心非了。”西门庆假装叹气,“明明刚才还死死搂着我的背,生怕我跑了,现在又要撇清……”他将酒一饮而尽,扔了酒杯,开始扒李瓶儿的衣服,“来,我再让你感受感受这事的美妙之处。”
“哎呀!”李瓶儿手忙脚乱地护着自己的衣襟,小声斥责道,“不是说好了一日只一次吗?”
西门庆脑子转得快,当即回道:“是啊,你小日子要来好几天,我先提前把那几天的用了,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他一面说一面慢慢下沉。
李瓶儿气得直拍他的肩膀,恨声道:“孩子们都在隔壁,你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西门庆眯着眼睛感受这份紧致,船在晃动,即使自己不动也舒爽得很,他理直气壮地回答:“我做事从不畏首畏尾!”然后深深浅浅地律动起来。
李瓶儿犟不过他,只能提醒自己不要叫出声,不然丢丑就丢大了。
她微微歪着头,牙关紧咬,用尽全部的心力来抵抗。
西门庆一边动一边伸手拂开她脸上的黑发,瞧见她的神情顿时很不高兴。他把嘴凑上去,吻她,含住她的唇舌细细缠绵了一番,再指教一般地说:“你这样是不行的,这样做人怎么能开心呢?要像我一样,高兴就要喊出来。啊!唔……啊……”
西门庆能一心二用,一边说个不停,一边动个不停,李瓶儿没他那么能干,在齿间的呻|吟快要冒出来的时候,她挺起身子吻住了他的嘴……
次日,丫头们在房里摆好早饭,李瓶儿让人把儿子们抱过来用饭。
晏哥儿裹得厚厚的,蹦跳着进来,站在他爹面前,问正在喝茶的西门庆:“爹,你昨晚在叫什么?”
西门庆差点被茶呛住,板着脸不承认:“我没叫,你听错了。”
晏哥儿皱眉看着他:“就是你在叫,我听得清清楚楚,啊啊地叫了两声。”
李瓶儿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她不敢面对儿子,借口要更衣红着脸走开,把烂摊子留给西门庆。
西门庆放下茶盏,肯定地说:“我没叫,一定是你听错了。”
晏哥儿不服气,指着奶娘:“我明明听见了,还想再听一下,可是奶娘哄我,我就睡着了。不信,你问她!”
奶娘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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