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乱伦生涯(1 / 2)

第一章慈母为儿春心动-订下恩爱十年约

我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显赫的家庭,自幼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父亲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两个太太,是一对出身名门的亲姐妹,外公是云南有名的神医,母亲姐妹三人,多才多艺,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姊妹花,当年一起嫁给父亲的是两个姐姐,大姨妈是大太太,生下了两个姐姐一个妹妹,我妈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妈则嫁给了昆明卫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没有生育。父亲还有一个比他小十岁的小妹妹。

在我三岁那年,父亲不幸意外身亡,我们全家在悲伤之后没有被这飞来横祸所吓倒,并没像外人所猜测的那样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温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为妈妈生下了张家三代单传的独苗──我,所以父亲留下的庞大家产就由妈妈掌管着。

由于家中只有我、妈妈、姨妈、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这个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防止别人说闲话,所以妈妈和姨妈商量之后,就把家中的男全辞退了,只留下一些女仆和丫环。

至于家中没有男人后的安全保卫问题倒不用愁,因为外公不但有祖传医术,同时也有祖传武术,因为武术和医术本来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妈妈姐妹三人也都跟着外公学了一身还算不错的武艺,都是文武双全的奇女子,有她们在就不怕坏人来捣乱。后来姑姐也在我十岁那年出嫁了。

因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爱,妈妈、姨妈和姑姐及两个姐姐一直叫我「宝贝儿」,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

从一出生,妈妈、姨妈就对我十分疼爱,照顾得无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飞了,凡事都顺着我的意;特别是姨妈,别看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对我的宠爱一点也不亚于我的亲妈。记得我小时候曾生过一场大病,可把她们急坏了,日夜双双守在我身边,谁也不愿离去,凭藉她们渊博的家传医学,又遍请名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医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们却都累病了,她们为我操尽了心血,我十分敬爱她们,愿为她们奉献一切,使她们得到幸福,得到快乐。姑姐对我也宠爱极了,疼爱有加,关怀备至。

从小我就跟着妈妈一块睡觉,不知为什么,每个晚上上床之后,妈总爱看着我发楞,然后就抱着我亲吻,还经常抚摸我的浑身上下,有时连我胯下的小**也不放过,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一番。(后来我的**之所以长成了特大号的宝贝,除了因为我父亲的**就是大号的而给了我先天的遗传之外,在某种程度上可能与我小时候妈妈对我每天进行的这种按摩有关系,这一定产生了很好的助长做用,要不然,我的那东西怎么会超过父亲,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长?)

妈妈还常说觉得身体不舒服,让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抚,她的身材丰满,线条优美,肌肤柔软光滑而富有弹性,我的小手摸着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

在我八岁那年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发生了一件对我的一生影响很大的事,令我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我和妈妈上床睡觉后,妈妈先对我进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亲吻、抚摸、按摩后,就说她的肚子不舒服,让我给她揉揉。于是,我的手就在妈妈的肚子上轻轻地揉了起来,感到她的小腹微凸浑圆,柔软光滑,弹性十足,按抚着十分舒服,妈妈也细眯着媚眼,透出一脸十分舒爽的样子。

我的小手按着按着,不知不觉地滑到了妈妈的胯下,隔着小内裤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状物,和像温热的小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却并没有和我一样的小**。妈妈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里,「啊……」的一声娇呼,粉脸生春,媚眼微眯,双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问:「妈,您怎么没长小**呢?」

妈妈一听,噗哧一声笑了:「宝贝儿,你这个傻小子,怎么问这个呢?也好,妈就给你说说,免得你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你所说的小**,是你们男人特有的宝物,医学上学名叫「**」,咱们民间就叫它做「**」,我们女人是没有那玩意儿的。」

「那你们女人长的是什么?」我继续问。

「你管我们长的是什么呢?关你什么事?」妈妈故意逗我。

「好妈妈,让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请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妈妈的主意。」妈妈脸红红的,有点难为情的样子。

「什么叫「打妈妈的主意」?我不懂,让我看看嘛,好妈妈,求求您啦,您不是说怕我长大了什么也不懂闹笑话吗?您不让我看,那么我不是还不懂吗?求求您,我的好妈妈,就让宝贝儿看看嘛!」我好奇心大起,继续哀求着。

妈妈起先还是不让我看,但经过我锲而不舍的哀求,她被我缠不过,只好答应了,但是又说:「嗯,看可以看,不过你千万要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

「好的,妈,我保证不说!」

妈妈起身脱去了内衣,躺到了床上,把我拉到了她两腿之间,红着脸说:「看吧,看个够,反正你当年就是从那里出来的,那时也见过的,只不过你绝对不记得罢了。你这个臭小子,真把妈缠死了,妈怎么碰上了你这个小冤家,一见到你,妈就没主意了。」

那时我才八岁,还不知道欣赏妈妈那迷人的玉体,只向她两腿之间一看,只见隆突又丰满的**,像半个刚出笼的软馒头那么大,仿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阴毛不很长却很多,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肥美的**,中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

「妈,你们女人的这东西叫什么呀?怎么这么好看?」

「呵,好小子,这么小小年纪就知道欣赏女人的那东西了?我们女人这东西,学名叫做「**」,咱们民间就叫「屄」,有些方言还叫「嫩屄」……」妈给我讲解着,但脸庞红得像盛开的桃花。

妈妈大概怕我不懂,又坐起来,用手翻弄着她的**给我做实物讲解:「这一团毛,和你们男人的一样,叫阴毛,不过你们男人的还可以叫**毛,自然,我们女人的也可以叫屄毛了;小肚子下面凸起的这一块叫**,**下面这两片能分开的嫩肉叫大**,分开这两片大**,里面这两片更嫩、更娇艳的嫩肉叫小**;分开小**,这里有两个小洞口,之所以说是洞口是因为里面都有**,上面这个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是尿道,是我们女人屙尿用的的通道;下面这个稍大点的洞口叫**口,**口里面的**就是**,**就是屄和生小孩用的。两片小**上面会合处的这一粒鲜艳娇嫩的**呢,就叫阴蒂,它是我们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说着,妈妈还用手轻轻地捏弄了阴蒂几下,阴蒂有些发涨勃起了。

(注:「」字是专指**插入他人身体的动作,而发音则各地不同,在云南则与日字同音,上海则读操,广州读「丢掉,切音」)

「妈,为什么男女长得不一样呢?」我不解地问。

「乖儿子,那是上天造人的杰做,也是人世间最快乐的源泉。我们女人生了一个**儿,你们男人长了一根**儿,就是让你们男人来插我们女人的,这就叫**,也就是民间俗称的屄,这是人世间最快乐的事,这样一来,人类才会延续,才会生小孩儿了,小孩儿才会从我们这**中生出来了。」

「那我是从您这洞洞中生出来的吗?」

「当然是了,我是你妈,你不从我的身上生下来,从谁的身上生下来呀?不从我的洞洞中生出来,从谁的洞洞中生出来?生你的时候,可把妈痛坏了。」

「为什么呀,妈?」

「为什么?还有脸问,你想想,你生下来的时候,虽然是很小,可也有这么大一块,硬从我这个密不透风的**中硬挤出来,能好受吗?」妈妈故意崩着脸说。

「妈,您受苦了,谢谢您,儿子该怎么报答您呢?」八岁的我已经懂得孝敬妈妈了。

「傻儿子,天下哪有母亲生儿子是为了让儿子报答的道理呢?不用你报答,只要你爱妈妈、孝敬妈妈就行了。」妈妈温柔地笑了,是那么的慈祥,和蔼。

「妈,我当然爱您!当然孝敬您!」我听妈说完,用手轻轻摸了摸妈那好看的嫩屄,觉得软绵中微微有些发硬,不像初碰到时那么柔若无骨,就问道:「妈,怎么又变硬了?」

「臭小子,还不是让你逗的?我们女人的这东西,在有**的时候也会微微发硬、膨胀,这和你们男人的那东西在有**时能硬得像铁一样、胀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样的。」

「妈,这**为什么不会硬呢?还有,怎么没有阴毛呢?」

「傻儿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阴毛就会生出来了,到那时,你就也会有**了,一有****也就会硬了,而且我保证,你这玩意儿硬起来会比别人壮观上好几倍。」

「那什么又叫**?我现在怎么没有?」我又问道。

「**就是有了**的**,说句虽然难听但却实在的话,就是想屄了,唉,你还小,怎么会有大人才会有的**呢?」

「原来是这样呀,妈,您的这里现在有点硬了,按您的说法就是有**了,也就是说您是想屄了?」我摸着妈的**问。

「嗯,去你的,你怎么能这样子说我?我可是你的亲妈呀!」妈妈有点生气了。

我赶紧安慰妈:「妈,我的好妈妈,我是和您开玩笑呢,不要生儿子的气嘛!」我爬在妈妈身上撒着娇说。

「妈知道你在和妈开玩笑,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呢?臭小子,真是个天生的风流种,这么小就会调戏女人了,而且调戏的还是你的亲妈呢!」妈妈也和我开起了玩笑。

「妈,我不是调戏您,我是实在太爱您了!」我突发异想的说:「对了,您不是说男人用**儿插女人的**儿是人间最快乐的事吗?您那里硬了不是说明您也有了**?您还说是让我逗的,那意思不是说您也想和我屄吗?那就让我的小**插进您的屄里,让您得到你所说的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以此来报答您,好不好?」

「去你妈妈的,你这个小子怎么这么流氓、下流?」妈妈真的生气了,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从小我就被妈妈和姨妈她们宠惯了,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一下,这是妈妈第一次打我,我被妈妈吓哭了,捂着脸问:「妈,您怎么打我?我说错什么了?」

妈妈一见我哭了,也后悔了,心疼起我来了,抚着我的脸问:「让妈看看,妈打疼你了吗?宝贝儿不哭,宝贝儿不哭,是妈妈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妈妈,妈不该打你,对不起。」妈说着,亲吻着我被打疼的小脸,自己也哭起来了。

我一见妈妈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妈妈来:「妈,您别哭,宝贝儿不哭了,您也别哭了。」

妈见我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温柔地用嘴唇吻去我脸上的泪珠,说:「好,好,我们都不哭!」

我又小心翼翼地问:「妈,您刚才打我,是因为我说错什么了?我可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报答您。」

「去你的,哪有这样的报答法?我说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屄吗?少臭美了!我是你的妈妈,是你的亲生母亲,你这小子么想你自己的亲妈?」妈妈又轻打了我的脸一下,不过这次可和上次不一样了,又温柔又慈祥,就像抚摸我的脸一样,接着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为什么我不能?为什么您是我妈,我就不能和您干那么美的事?您不是说那是人间最最快乐的事情吗?」

「看你急得,妈逗你呢。妈告诉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亲人是不能干这种事的,特别是有直系血缘关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们这种亲生母子的关系就更更更不能了,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汉人的老祖先定下的规矩,我们苗人也受了影响。」我外公家是苗族,所以妈这么说。

「为什么自己的亲人不能干这种事呢?和不亲的人干这种事又有什么意思?难道古人定的,我们就一定要遵循吗?我们学堂先生还教我们要勇于打破常规,勇于创新呢!」我振振有词,现在想起来真有点脸红。

妈妈一听,又被我逗笑了:「你这个小精灵,真是稀奇古怪,哪里来这么多歪理,如果你们先生听你把他教的用到这上面,他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呢!说不定他那把胡子都要被气掉呢!」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说到这里想了想又问:「妈,您刚才说和您干那种事该怎么说哩?」

「是屄!」妈妈随口答我,可是俏脸马上又飞红了。

「妈,我真的好想和您屄,我太爱你了,听您说屄是件那么快乐的事,那么为什么不让我和我最亲爱的妈妈来干这种事呢?我真的想像不出怎么能和别的人干这么快乐的事,我不把快乐献给最亲爱的妈妈献给谁啊?妈,我太爱您了,我真的太爱您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妈该怎么过!」我压在妈妈身上撒着娇。

妈妈听了我的话极受震动,抱着我的头深情地注视着我,怔了半天,才又亲了我一下,说:「我的好孩子,你对妈真好,你这么爱妈,真让妈感动极了,妈也离不开你,妈更爱你,好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好象要下什么决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争极为激烈。

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说:「好,我们就豁出去了,妈就让你,不过,现在你还小,还不适合干这种事,刚才你不是说你的**还不会硬吗?**不会硬那怎么能干成呢……」

「为什么干不成?」我插言道。

「傻儿子,什么都不懂,还想和亲娘干,妈告诉你:我们女人这**在平时是密闭的,在有**时因为充血而膨胀,那就更紧窄了,你的小**硬不起来,软不啦唧的,又这么短、这么小,怎么能插得进去呢?就算妈是生过孩子的人了,**已经松弛了,你也肯定弄不进去,更不要说来个处女,**那么紧,洞口处还有处女膜挡着,你就更弄不进去了。」妈妈耐心地给我讲解着。

「妈,什么叫处女、处女膜呀?您的处女膜在哪里呢?让我看看好吗?」

「处女就是没有让男人过的女人,处女膜就是处女的标誌,妈早已不是处女了,儿子你都生出来了,怎么会有处女膜呢?……它是一层薄膜,长在女人的**口,是女人**的一层屏障,男人的**要插进女人的**中去,就必须首先从处女膜过,一进去就把处女膜弄破了,女人就会流一些血,处女膜一破,这个女人就从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我这里……」说着,妈妈掰开自己的**,指点着让我看:「这就是处女膜被你爸爸弄破留下的处女膜残痕。以后你要和女人玩,就要从这一点上判断她是不是处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说了,妈告诉你,现在你是绝对不成亲娘的,根本就插不进去嘛!」

「插不进去,就硬挤进去嘛,您又没有处女膜挡着。」我不懂装懂,脱下小内裤,用手扶着软不唧的小**,对着妈妈那迷人的肉缝就硬塞起来。

妈妈一看,娇笑起来:「宝贝儿,你要「强奸」我吗?我告诉你现在干不成,你还不信,你那样干是不行的。好,为了使你相信,我再帮帮你吧……」说着,妈妈用手把自己的**用力向两边分开,帮助我将小**往里边塞。

可是因为我的那玩意儿不但太软,而且太细太短,根本就无用武之地,急得我满头大汗,可是**却只是在妈妈的**上胡乱擦着,最多只能夹在妈妈那两片**中磨来磨去,根本无法前进一步,就更别说插进**中了。

「傻小子,你以为就那么简单呀?好了好了,不要再磨了,弄得妈浑身难受。妈告诉你,男女**不只是把**插进屄里那么简单,还要有硬度、长度和粗度,还要来回运动、不停摩擦,然后还要有**、射精等等,才能产生快感,这中间的道理多着呢,不是你小孩子能弄清楚的。等你长大了,十年以后吧,妈一定给你,妈不骗你,除了你爸和你,妈是不会和别人干这种事的……

唉,不知前生欠了你们张家多少风流债,当年爱你爸爱得要疯,现在又爱上了你,可能是移情做用吧!」妈说到这里,似不胜感慨,又幽怨万分地叹了口气:「唉~说了你也不懂……」

「妈,我懂。」为了安慰妈,我这样说道。

其实,我那时那么小,怎么会懂呢?这都是我后来才弄明白的。原来,在父亲刚死时,妈妈受不了这种二十一岁就守寡的突然打击,精神频临崩溃,幸亏有外公、姨妈等人的细心照料才没有出事。

本来我是由奶妈带养的,没有跟妈妈睡,姨妈让妈妈亲自带我,让我每天都跟妈妈睡,每天有了儿子在身边分心,妈妈那一颗经过创伤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原本她对爸爸的爱恋和对我的母爱是基本平等的,从此她对爸爸的爱恋也转而变成了对我的母爱,爱的天平一下子产生了重大的倾斜,对我贯注了全身心的爱,从此,我在她心目中也就身兼儿子和丈夫两种角色,既是她可爱的儿子,又是她亲爱的丈夫,所以她才会对我有那种矛盾而又暧昧的态度:既是慈祥和蔼的母亲,又是多情温柔的妻子。

同时加上她刚和父亲尝到男女**的美妙滋味,父亲死后,她对**的渴望并没有随着父亲的去世而消失,而是也随着爱的天平的倾斜而一股脑儿的转到了我身上,将我当成了丈夫,当成了**对像,所以她才在每天晚上对我进行爱抚。

这就是所谓的移情做用,要不然,妈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女性,怎么会每天对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样爱抚呢?这并不是她不知廉耻,对丈夫不忠,对儿子不仁,相反,这是因为她太爱丈夫、太爱儿子了,又把这两种强烈的爱合二为一,全部集中在我身上,才会这样的。这其实正是她纯真、贞烈的体现,只不过这种表现形式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罢了。

「妈,今天干不成,那就按您说的,咱们一言为定,十年以后,来,拉手!」

「好!」妈妈慈爱地和我拉了手。「好了,咱们该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万不能出去乱说,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妈就没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妈妈叮嘱我。

「妈,您放心,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从那天晚上以后,我又跟着妈妈睡了一个多月,几乎每天晚上我们都要干些假凤虚凰的事,后来我的**竟然也能像模像样地硬起来了,也能插进妈妈的**中一点点了。

八岁的**就能硬,说明我的性能力真的与从不同。不过虽然我的**与众不同,比别的同龄孩子大多了,但毕竟那时我才八岁,**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所以难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妈妈说受不了那种**被挑逗起,却又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而我们在一起就控制不住要互相爱抚,然后就是妈妈被欲火折磨得死去活来。

因此我们不能再在一起睡了,与其这样每天受折磨,不如两人分开,等条件允许,也就是十年后等我长大成人,有能力帮她解除这种痛苦的时候再痛痛快快地在一起;于是就和我分了房,妈妈指派了一个小丫环小莺伺候我,她大我两岁,挺会伺候人的,人又机灵,善解人意,长得也得蛮漂亮的,我很喜爱。

第二章母子恩爱**会-十年心愿一日完

转眼之间,到了西元一九四八年,我也十八岁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实践了。现在再用一个男人的眼光来看家中的女人,才发现家中全是大美人,一个个千娇百媚,各具风采:妈妈和姨妈都还不到四十岁,姨妈三十七,妈妈三十六,都是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挺耸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的女性的气息。

大姐翠萍,大我一岁,是典型的柔顺、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温柔,性情最贤慧,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艳萍,只大我两个月,多愁善感,也很温柔体贴,脾气也好,斯文嫺静;小妹丽萍,小我一岁,个性倔强,生性开朗,敢做敢当,但心底里却温柔善良,属外刚内柔型。姐妹三个虽然个性不同,但有一点却是相同的:每个人都长得天姿国色,高贵圣洁,对外是「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对我却温柔体贴,百般迁就,万般照顾。

另外,家中的丫头、女仆,一个个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别是我的丫环小莺,更是个美人坯子,也早已到了含苞待放的花姿。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我却一直是处男之身,并没有随便找个像小莺这样的小丫环来平息心中愈来愈烈的青春欲火。(因为家中的丫环全是买来的,而不是像女仆女佣那样是雇来的,这些丫头算是我们的私有品,可以随意处置,包括她们的身体,也就是说,就算是干了她们也是合法的,她们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不为别的,只为我和母亲的十年之约!自从八岁的那个晚上,我便爱上了我的亲生妈妈,梦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共尝那灵肉之爱,共浴爱河。

终于,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妈妈让我了却了心愿。

那天晚上,我从妈妈的房间门口经过,听到里面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难道妈妈不舒服?因为家中没有男,又规定不经召唤,下人不准进主人的房间,所以家中的屋门一般都不上锁,因此我一边推门一边喊着:「妈,您不舒服吗?」一边就闯进去了,一进去就一下子惊呆了,看到了难以置信的场面:妈妈**裸地半躺在床上,如同一尊白玉美人。她的身材根本不像三十六岁的女人,而是线条优美,凸凹分明,浑身肌肤洁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个雪团,胸前一对**又高又挺,**竟然还像少女一样,从**到乳晕全是粉红色的,与雪白的肌肤相衬,美极了,也诱人极了,无一点瑕疵可寻;细细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再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衬托着那丰满的阴В显得更加美丽,更加迷人。

妈妈正用手在那迷人的**上忙活着,**流了许多。正在这时我进来了,妈又羞又急,整个人呆在床上,脸红得像六月的晚霞,一直烧到了脖子上,右手中指还留在自己的**中,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怔住了,喃喃地说:「妈,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能帮上忙吗?让我给您揉揉好吗?」

妈妈听了我的话神色安定下来,眼中闪过一道异彩,嫣然一笑:「你太能帮上忙了,这个忙妈不让你帮让谁帮?!」同时从**中抽出了手指,指着自己的**说:「这里不舒服,快来帮妈揉揉。」

我一听,正中下怀,忙将手按在了我朝思暮想的地方,刚一接触妈妈的**,妈就娇哼一声,娇躯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粉面生春,双颊飞红,一双媚眼似渴求什么,又似在鼓励我,望着我一眨也不眨,那模样真叫勾魂摄魄……

随着那声娇哼,妈妈的美臀微微一颤,两条**也分开伸直。我注视着她的玉户: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那丰满的**;我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后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奇景当前,把我刺激得兴奋不己,将手指伸进那迷人的肉缝中,揉、捏、按、摩,忙个不停……妈妈被我弄得不住地呻吟着,**中春潮氾滥,从她的**口中徐徐沁出的**弄得我手上**、粘滑滑的。

「好儿子,好宝贝儿,不要再用手了,妈受不了了,你用嘴给妈妈舔舔好吗?」妈妈哀求着。

「好吧,为了妈,干什么都行,我的好妈妈!」

妈妈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暴露无遗,把我的头按在她的屄上;我伸出舌头,先开始舔她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妈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儿子……好痒啊……别光舔毛……」

于是我就用手掰开妈妈的两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屄罅,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水儿来,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正中。

「妈,您这里面有两个洞儿,让我舔哪个呢?」我故意问道。

「傻小子,妈不是给你讲过吗?难道你都忘了吗?上面那个洞口那么小,能插进你的那东西吗?那是尿道口,不要舔,可能会腥臊呢,下面那个大点的,才是**口,那才是正地方呢。」

「这个大的也这么小呀,能容得下我的**吗?」

「容不下就不容!谁说要容你的大**了?你这个臭小子,就会调戏你亲娘!逗得妈难过死了,你还有闲心说笑,等会儿你发急时,可不要说妈不给你面子。」妈使出了杀手。

「妈,我是和您闹着玩儿的,您不要当真嘛……宝贝儿不敢了,好妈妈,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慌了。

「那好,还不快点舔?别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不敢多说,赶紧把舌头伸长,挤进妈妈的**四面乱舔起来。

妈这一下被弄得欲仙欲死,浑身酥软,身子不停地扭摆,口中呻吟不已:「嗯……好儿子……好舒服……往里面点……对,就是那里……用力一点……美死了……妈整整十五年没有爽过了……啊…啊……要泄了……啊…啊…好了…快活死了……」

一股阴精像喷泉似的,一下子涌了出来,全喷进我嘴里,我一口一口全吞了下去,腥腥鹹鹹的,如琼浆玉液一般,十分好喝。

「我好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自从你爸爸死后,十五年来妈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谢谢好儿子。」妈满足地吻着我的脸说。

「妈,您可舒服了,我这里却更难受了。」我指着那把裤裆撑得半天高的玩意儿对妈说。自从进门看到妈妈的**后,它就开始硬了,我又在妈妈身上玩了半天,现在更是胀得难受死了。

「呵,好小子,你长大了,它也长大了,挺得这么高,你放心,妈会让你舒服的,妈没忘咱们的十年之约,今天就是想起十年之约已经满了,才挑起了我的**,我又不好意思先说,又憋得难受,就只好自己解决了。唉,这十年可真把我等得难受死了,本来妈还能熬得住的,一有了那个十年之约,弄得妈一想起来就要起性,真难过死了,终于等到了却心愿的时候了,今天妈就全给你,就算是妈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来,把衣服脱下来……」妈妈柔声说道。

「谢谢妈妈的生日礼物,人们常说「儿生母受苦」,今天,我更应该送给妈妈一份礼物的,我就把我这根**送给你吧,喜欢吗?」

「太喜欢了,这是妈收到的最好最珍贵的礼物,那就快点脱吧,快点让妈看看你给妈妈的礼物,不要多说了,来,还妈帮你吧。」

我的衣服被我们两人齐心协力脱了个精光,裤子刚脱下来,那根大**就跳了出来,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根部丛生着乌黑发亮的阴毛,布满了我的阴部和小腹,又粗又长的粉红色的茎体,又圆又大的赤红色的**,看上去诱人极了。

妈妈一见就大吃一惊,一把抓住,仔细检查:「你的**怎么长得这么大?还这么硬,太好了,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我预言你这东西长大会比别人壮观得多?现在灵验了吧!因为你一生下来,这玩意儿就不同寻常,和一般婴儿的大不一样,这就是遗传,我就知道你这个傢伙儿,一定能和你爸爸的一样,长成个大号的,谁知比他的还粗还长还大,竟然是个特大号的。」

妈妈一边说一边用手握着量了量,然后惊喜地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别的男人的,只是当年你爸爸的才让我的两手交替握三下,他告诉我他的东西在男人当中已经是难得一见、万里挑一的大傢伙儿,现在你的这东西竟让我握三下后还露出整个大**,足有七寸多长,还这么粗一手都围不拢,这不是成了男人当中的王了吗?真太壮了!」

妈妈用手握住我的**爱不释手地捋上捋下的滑动着。经过这一阵子的揉搓滑动,把我的**弄得青筋怒涨,全根发热,硕大的**又胀大了许多,边沿高高地绷了起来。

「它更大了!宝贝儿,你看,这下不有了八寸长了吗?啊!真太好了!」她更加惊喜激动了。

「妈,胀得更难受了。」我难耐地挺耸着屁股说。

「急什么呀,妈会让你难受吗?来,让妈也帮你舔舔。」

妈妈说着,让我上床躺好,她伏下身去,伸出柔软的香舌,先舔我的阴毛、**根部、阴囊,然后是茎体、**,舔来舔去,最后,妈妈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的阳物含了进去,我的**太大了,而妈妈的小嘴儿也太小了,只能含住我的大**,也憋得妈满口发胀。

妈妈含着我的大**,不停地用力吸吮,舔弄,柔软的舌尖顶着**中间的小眼儿,尽情蠕动着,一双玉手在**上揉搓滑动,我的**感到温暖滑润,舒服异常,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袭上我的神经。

「啊……啊……妈呀……好舒服……我要射了……啊……」

我下意识地抱紧妈妈的头,屁股快速地用力向上挺动起来,妈也加快了吸吮,一阵抽搐后,我射精了,浓热的阳精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了妈妈的口中,这就是我的处男之精啊!妈妈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连吞三大口才全吞下,并且继续舔着我的**,让它不会萎缩,使我的**保持着坚挺不倒。

「嗯,真太好吃了,真多真过瘾!宝贝儿,这几年你有过女人吗?」妈娇声问道。

「没有,自从我们订约之后,我就发誓一定要把第一次献给妈,还要让您教着我干,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射精,现在我才知道泄过精后的感觉原来是这样舒服,真好!妈,您可要好好地教我呀!」

「好儿子,这么说妈刚才吃的是你的童男之精?那可是医书上有确切记载的滋阴壮身的绝佳补品呀!好孩子,对妈真好!妈一定好好教你,妈也是从订约以后就发誓只让你一个人干,有了**也都是强忍着,偶尔有时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也只是像刚才那样自我发洩过两三次,就这样苦苦地等着你长大。」妈抱住我的头,温柔地腻声说着,又把那红润的樱唇盖在我的唇上,轻轻地亲吻着,并把那柔软的香舌伸进我的口中让我尽情吸吮。

这一吻,让我感到精神恍惚,飘飘欲仙。

「妈,这就是接吻吗?滋味真美,儿子还是第一次尝到。」

「好儿子,连初吻都献给了妈,你对妈真是太好了。」妈高兴地抱紧了我,与我继续接吻,一双**在我胸前揉来揉去,同时,两条大腿也一伸一缩地碰着我的**,刺激得我快要疯了。

「妈,儿子想……」我吞吞吐吐。

「想什么?尽管说!」妈知道我在想什么,故意逗我。

「我想,我想……」我羞于启齿,灵机一动,说:「我想完成我们的十年之约!」

「完成十年之约?那是什么意思?怎么完成?妈怎么听不懂呀?」妈还是不放过我,继续和我开玩笑。

「我想……我想……」我还是难以出口。

「你到底想什么呀?妈妈的好儿子,你就大胆地说吧,妈是不会怪你、笑你的,妈想听你亲口说出来,妈等了这么多年,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妈妈柔声地诱导着。

「我想您……」我终于再也忍无可忍,说出了难以出口的心里话:「妈,您的亲儿子想您,您的亲儿子想和您屄,好妈妈,别再逗儿子了,我的好妈妈,就快点让儿子您的屄吧!您再不让我,我就要发疯了!」

「好了,妈也不逗你了,上来你的亲妈吧!妈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不过可要轻点,你这孩子的东西太大了,妈怕一下子受不了。」

妈妈躺了下去,我伏到妈妈的身上,挺起下面的大**,在妈妈的大腿根胡顶乱撞,就是找不到桃源洞口,急得我满头大汗,妈见我找不到屄眼儿,就娇笑着,左手分开了她那迷人的花瓣,右手握着我的**带到桃源洞口,下身极富技巧地蠕动了两下,两片桃瓣已经衔住了我的**,然后腾出右手来,在我的屁股上一拍,媚声道:「宝贝儿,进你的发源地去吧!」

妈妈话音未落,我已屁股一挺、**一顶,硕大的**已滑进妈那娇嫩迷人而温暖的玉洞中。

妈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眯着眼,有气无力地娇哼了一声,显出十足的舒服劲:「啊~真好!宝贝儿,妈已经十五年没来过这回事了,你…你…可要轻点啊!」

我知道妈妈荒芜已久,经不起暴风骤雨般的摧残,就仅仅鼓动**在她**口微挺、摩擦,不停不休的动着。

妈妈娇喘着,轻哼着,低低地乞求着,迷人地呢喃着:「嗯……好孩子……妈难过死了,别再逗妈了……快点进来吧!」

妈妈的娇、媚、羞、急、淫、浪、迷人、诱惑、暗示、乞求,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屁股用力一挺,只听「噗哧」一声,妈妈也随着「啊!」的一声惊呼,我坚硬粗大的**尽根而没,硕大的**一下子顶在妈妈的子宫颈处。

妈妈一阵痉挛,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流出了晶莹的泪水,面色惨白像经不起这凶猛的侵袭,令我油然而生一股怜惜之情,我紧紧地搂住她,热烈地吻着她:「妈,对不起,我太鲁莽了,忘了妈会疼!」

「嗯……傻孩子,妈妈可被你整惨了,小屄好象被你戳裂了。」妈妈颤抖着声音说道。

我一听忙抬起上身,向我们性具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妈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那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我的**根,而里面的子宫口则一张一合的衔着**。

「妈,对不起,您教教我吧,现在该怎么办呢?」

「嗯…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嗯…再吻我的嘴,摸我的**…嗯…」

我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着她的娇唇,吮着她的香舌,中间用手肘支撑上身,双掌抚着她的**,手指揉捏**,忽轻忽重的不忍释手,妈妈娇嫩的**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嗯……嗯……仲平……宝贝儿……好儿子……」妈妈娇嫩的**被揉得通红,颤巍巍地晃动着;我凑上嘴去,一口咬住那粒葡萄似的**,轻轻地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蠕动,时不时地猛吸一口,妈妈又一阵痉挛,浑身轻抖着呻吟道:「嗯…噢…宝贝儿,妈快被你揉碎了,小时候吃奶还没吃够啊?」

「妈,您的**真美呀!小时候我怎么没有发现?」我一边轻抽慢送,一边抚摸亲吻着妈妈的**,一边情话戏语不断,一齐挑逗着妈妈的**;妈妈双手搂着我的背,渐渐地扭动腰肢、摆动**配合我的动作,迎凑着我的抽送。

妈妈已经获得美妙的快感,俏脸透出甜笑:「嗯……这才是妈妈的好孩子,乖乖地听话,别再胡冲乱撞了,妈老了,经不起你的折腾了,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一下子顶进妈妈的子宫一大截,妈哪尝过这种滋味!」妈说着还妩媚地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

「我当年从您这洞里出去,现在再进去「朝祖」,当然不能放过子宫这个发源地呀!也真奇怪,当初我整个人都从您这里出来了,现在我身上最小的一件东西都进不去了。」

「去你的,少吃妈妈的豆腐。」妈满面红云,不胜娇羞地说:「你那东西是你身上最小的东西吗?那是你身上最伟大的东西……唷!还说进不去呢……唷…又顶进子宫去了……」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相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两情相融,灵肉一体,直至欲仙欲死的境地。

「妈,这样斯斯文文的不够刺激,怎么办?」

妈妈白了我一眼,说道:「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一点也不懂得**,那你就用力好了。」

妈妈那妩媚的神态,更激起了我的心火,增加了我的热情和活力,遂疯狂地抽送起来。

「妈,您也动嘛,现在我们是夫妻屄,不是母子闲谈。」

「小鬼,学得那么坏!调戏起亲妈来没完没了,句句都让妈脸红…让我说…我们是母子就是母子,我们母子俩就是要屄!」

妈说完就两颊飞红,星眸微合,渐渐地摆动起来。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而是对性技巧和性知识有丰富经验的半老徐娘,她懂得如何引发刺激,如何掀起**,使**得到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艺术,可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妈妈转动**,迎送、凑合、翻腾、扭摆,我反而没有用武之地了。她的**里软绵绵的,暖洋洋的,吸吮吞吐,收缩,颤动,一吸一吐,一紧一松,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偌大的**已经处于被动的地位,被妈妈那一阵阵的**汹涌地侵袭、浸淫着。

「嗯……小鬼,怎么不动了?」妈笑问我。

「哦……我正在享受妈妈屄里面的美妙滋味。」

「什么滋味?」

「绝妙无穷,难以言喻!」

「嗯……嗯……好儿子,尽情地享受吧,妈已经十五年没用过了,今天就全给你了。呀……还有,你要是感到快射精时,就告诉妈。」

妈妈使出浑身解数,圆臀加紧了运动,**里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使得我的**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妈妈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着,我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如升云端,飘飘欲仙。

「呀…呀…妈……好舒服……我要射了……」我急速呼叫着。

妈妈立刻停了下来,**壁一松,屁股向后一缩,将我的**从她的**中撤了出来,伸手用力捏着**根部,止住我的阳精未射。

「啊…太美了…妈,您那里面怎么会动呢?是向人学的还是天生如此的?」我由衷的赞叹。

「……」妈妈娇笑不语。

「为什么不说呀?好妈妈,快告诉我!」

「傻孩子,这是能学的吗?跟谁学去?妈天生就是这样的!」

「那别的女人会吗?」好学的我追问着。

「绝大多数都不会,不过各有各的好处,有的水多,有的穴紧,有的毛多,有的外紧内松,有的外松内紧,有的……总之,各有各的风骚,你以后就明白了,现在你先来自己弄吧,尝尝「运动」后泄身的滋味,别弄到最后,妈妈的屄也让你了,还让你说俏皮话,说没让你自己弄,你没有过瘾。」

妈妈说完,就跷起双腿搭在我肩上,让**挺了上来,我用手抬着妈妈的圆臀,挺着粗壮的**,再度发挥雄风的横冲直撞。

「啊…唷…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亲妈……」妈妈小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着,**一松一紧的让我**着。

「啊……啊……好儿子……妈不行了……停停吧……饶了妈吧…你要死你的亲妈了……妈了怕你了……你真要把妈弄上天了……」妈妈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泄着阴精,只有喘气的份儿。

我露出胜利的笑容,精神一松再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一股热精如岩浆爆发,汹涌而出,滋润了妈妈那久枯的花心;一时间天地交泰,阴阳调合,妈妈美丽的脸上露出满足的媚笑。

我瘫软地伏在妈妈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紧地搂着我,抚着我的背,吻着我的唇,慈祥、和蔼、娇艳、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癡癡地望着这位身为我亲生母亲,而又对我投怀送抱、奉献**的绝色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妈,儿子等了十年了,自从和您定下十年之约后,我就等着这一天了,特别是等到我真正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魂里梦里想的都是您,整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和妈妈巫山**,共赴瑶台……

说明不怕您生气的实话,这几年来如果哪一天您打扮得漂亮些,哪么这一天我肯定在躲着您,因为我不敢多看您,一看见您那漂亮的模样儿,我的**不由自主就要勃起,胀得难受死了,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想屄的**,要难受好半天。这些年真把我等得急死了,其实我十五岁时**就这么大了,那时就能屄了,又让我多等了三年,今天终于完了心愿,我心里真是太高兴了。」

「傻儿子,那你怎么不来找妈呢?这些年你没有跟着妈睡,妈怎么知道你的**已经长这么大了?如果你早点来向妈提出要求,妈检查检查你的身体,知道你的**早就这么大了,妈早让你了!何必局限于那个十年之约呢?妈何尝不是想得厉害呢?你还只不过是这几年懂得了男女之事以后,才想得特别厉害罢了,小时候你懂得什么?又会想些什么?可妈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你定下约会后,就没有一天不在想着了,比你想得苦多了。」

「妈,您想得那么苦,今天儿子终于让您等到了,不是吗?」

「是的,我们终于完了这十年之约的心愿。」

「我们这是「十年之约一日完」,对不对?」我这是一语双关,「一日完」中的「日」字,既是一天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终于有一天能如愿」的意思;又是「屄」的「日」字,也就是「十年之约今天一屄、日一次屄才算如愿」的意思。

妈妈也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也半开玩笑半认真地笑着说:「对,我们这十年之约,今天让你一我,总算完了心愿,你这孩子,花花肠子真多,还给妈玩「一语双关」呢!」

「妈,儿子心眼再多,也多不过妈妈。对了,妈,儿子干得还可以吧?您还舒服吧?够不够补偿您这十年来的相思之苦?」

妈摸着我的大**说:「是的,今天妈终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儿子用这根大**来安慰我,我的好儿子干得太好了、太棒了,妈舒服极了,说实话,你今天弄得妈美得都要上天了,简直要把妈美死了!你真棒,真是妈妈的好儿子,第一次干女人就这么厉害,以后有了经验就更了不得了,说不定真的会把妈弄死在你这根大**下!不过,说到补偿我这几年来的相思之苦,那差得可太多了,你以为干这么一次,妈就会满足了?不,不但不满足,反而因为你让妈尝到了甜头,妈会想得更厉害,你要是以为和妈干这一次就够了,以后不再理妈了,那就把妈害苦了!」

「妈,您放心,我怎么会不理您呢?我怎么舍得?我是那么的爱您,以后就是您不让我,我也会想方设法来您,怎么会不理您呢?我不会害苦妈妈的,我会天天陪着您!」

「真的吗?我不让你,你就想方设法我?你能想什么方、设什么法?难道你要强奸我吗?我要你天天陪着我干什么?让你天天我吗?你这臭小子,净想美事!」妈妈真有点蛮不讲理,既想让我多和她「干」,又要取笑我,说我净想美事,真让我哭笑不得,不过,谁让她是我妈呢?我只有提「抗议」的资格。

「妈,您讲不讲理呀?是您说「不满足」,还说怕我「只您这一次就不再理你」,那意思不是说要让我多您吗?现在反过来还说我「想强奸您」、「想天天您」、「净想美事」,您到底让儿子怎么办?」

「傻儿子,妈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妈算怕你了,这么不经逗,好了好了,妈认错,对不起,行了吧?妈承认妈是想多和你玩,想多让你,行了吧?」妈妈温柔地吻着我,那红唇粉脸,那妙目媚眼,真的是妙不可言、美不胜收。

「妈,您真美!」

「傻孩子,妈老了,不能和年轻时候比了,妈已经是韶华已逝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恐怕你会嫌妈老了。」

「这么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伏在您怀里!」

「淘气的孩子,就怕你以后会被太多的又年轻又漂亮的女孩迷住,到那时,你就会忘了妈妈的了。」

「妈,您老人家放心吧,您是这么美丽,又是这么爱我,我怎么能忘了您?我怎么忍心不爱您?何况您是我的亲生母亲,还心甘情愿、不顾一切地和我干这种事,您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永远是神圣的,永远是至高无上的,您永远是我的最爱,永远是我的第一爱人!能和您**是我的最好享受!」

「好孩子,这妈就放心了。不过,你刚才说「您老人家」,难道我真的很老了吗?」

「妈,您不老,在儿子我的心目中,您永远年轻、漂亮、美丽、多情、温柔、慈祥……」

「好了好了,别再给妈套高帽了,妈没你说得那么好,既然妈不老,那你以后就不要「您、您」地称呼我,说「你」就行!」

「那怎么行,您是我的母亲,我应该尊敬「您」的。」

「怎么不行?现在我们有了这关系,我既是你母亲,又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我是你母亲,你应该给我叫妈;我是你的妻子、爱人、情人,你也应该对我直呼「你」,对不对?要不然你就不要再和妈好了,在干那种事的时候我们不是平等的吗?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妈就要生气了!」

「那好吧,我听妈「你」的话。」我故意加重了「你」字的音,以示改正。

妈高兴地吻了我一下,说:「这才是我的乖儿子、好爱人呢!别人要是知道我们的事,我就没法活了,他们会说我们母子**,法理不容!哼,我才不管它呢!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干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你当年就是从我这**中出来的,你本身整个人都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你身上的这根肉柱,不也就是我身上的肉吗?那么「我自己身上的肉」再进入我自己的**,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现在这样,只不过是分别了十八年后「破镜重圆」,有什么不对的?

再说,为什么儿子吃奶时能整天吮着妈妈的**,而不能妈妈的屄?**和屄同是女人身上的性器官啊,只不过儿子吃奶是用嘴吮妈妈的**,而屄是用**妈妈的屄,对不对?」

「妈,你说得太对了!以后我会随时向你要的,妈!」

「放心,妈也想要,以后你不管什么时候想玩,妈一定豁出命来奉陪!不过,你可不能在外面到处乱玩,万一染上性病就难办了,我们就不能享受这人世间最大的快乐了。」

我俩相视而笑,又甜蜜地拥吻着,交谈着,调笑着,直至进入幸福的梦乡……

第三章亲娘与子风流过-姨妈又上娇儿床

妈妈自从和我有了结体之缘后,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盼含情,心胸开阔,笑语如珠。往日的精神抑郁再也不复存在,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薄施脂粉;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旗袍,让人看了觉得她年轻了十来岁,女人的心就这么不可捉摸。

我和妈妈的性关系始终保持着高度机密,虽然夜夜**,但人不知鬼不觉地持续了将近一个月。

这天,我走进了妈妈的房间,她正在午睡,玉体横陈,只穿了一件短睡衣,两条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两座挺拔的乳峰也半隐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我不由得看呆了。

看了一会儿,我童心大起,想看妈穿内裤没有,就把手伸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一摸,什么也没穿,只摸到了一团蓬松柔软的阴毛,我就把手退了出来。

「嗯,摸够了?」妈妈忽然说话了。

「妈,原来你没睡着呀?」我喃喃说道,有一种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感觉。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着也会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内裤没有。」我辩解着。

妈听了我的话,也童心未泯地调皮起来,把睡衣掀开,让我看了一眼,又马上合上了:「看到了吧?我没穿,怎么样?是不是又色起来了?你这小坏蛋!」

「我就是又色起来了!」妈妈的媚态又激起了我的欲火,我扑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樱唇,一双手也不老实地伸进了睡衣中抚摸起来。

开始时妈还像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但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动将香舌伸进了我的口中,任我吸吮,手也抱紧了我,在我背上轻轻来回抚动着。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双方都把持不住了,我们互相为对方脱光了衣服,我抱紧妈妈的娇躯,压在妈妈的身上;妈也紧紧地搂着我,一对**裸的**缠在一起,欲火熊熊地点燃了,妈用手握着我的**,对准自己的洞口,我用力一挺,大**已齐根到底。

妈妈子宫口像鲤鱼嘴似地猛吸猛吮着我的**,弄得大**又酸又麻,舒服极了。

「嗯…你慢慢地,妈会让你满足的。」妈妈柔声说道。

于是,我把**送进又提出,以适应妈妈的要求。

「哦…哦……好儿子……妈美死了……用力……」

「好美啊……好妈妈……你的屄真好……儿子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儿…得妈美死了…妈妈的屄好舒服……」

「妈妈…谢谢你…我的美屄妈妈…儿子的**也好舒服……」

「嗯…嗯…哦……好舒服……好儿子……妈妈的大**儿子……从妈妈的嫩屄中生出来的大**儿子……弄得你的亲娘美死了……啊…啊…哦……妈要泄了…哦~~」

平日视男人如无物的妈妈,今天竟如此放肆地「**」,淫声浪语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用力也更迅猛了……

妈妈一会儿就被我弄得大泄特泄了,而我却因天生的**和性能力都奇高奇强,耐力偏又异常持久,又经过妈妈这些天来的「悉心调教」,已经掌握了一整套真正的**技巧,知道如何控制,所以离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

妈妈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我的大**一下说:「好儿子,好大**,真能干,弄得妈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妈来弄你。」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我的胯上,双腿打开,将我的**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大**向上捋,直到只剩下大**夹在她的**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大**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直入子宫里去,恨不得连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我的大**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妈妈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我的**,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她那丰满浑圆的**,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妈妈这美妙的乳波臀浪,我不禁看呆了。

「好儿子,美不美?……摸我的奶……儿啊……好爽……」

「好妈妈……好舒服……浪妈妈……我要射了…快一点……」

「别…别……宝贝儿……好儿子……等等你的亲娘……」

妈妈一看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我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我的**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我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我再也把持不住,**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妈妈的子宫中,我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妈妈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我那磅礴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打击」,终于也再难以控制,也又一次泄身了。

我们这次「大战」,直战了一个多小时,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而眠。妈妈一觉醒来,见我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我,便自己穿衣出去了。

不久,大姨妈走了进来,她是我妈妈的亲姐姐,和妈相比,虽大了一岁,但一样美艳动人、一样丰韵犹存。平日对我的恩爱也丝毫不亚于我亲妈。

……据姨妈后来对我讲,当时她一进入房中,刹时怔住,两眼不由得大睁,因为她看见我一丝不挂地横卧在妈妈的床上,那健壮的身材散发着强烈的让女人心醉的男性气息,那雄伟粗壮的玉茎,足有七八寸长,昂首挺立,还一跳一跳的不住颤动,好象是在和她打招呼,又像是在向她发出多情的邀请,更像是在向她发出诱人的挑战,直看得她心猿意马,满面通红,遐思翩翩,芳心乱跳,想走过来帮我盖上被子,可是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再也支援不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

「嗯……妈,我爱你,你舒服吗?儿子弄得还可以吧?我的大**怎么样?弄得你美不美?」忽然间,我又说起了梦话。

这一来,姨妈更加忍不住了,被我的梦中淫语刺激得她**也禁不住流了出来,把裤裆都弄湿了。她以为我正在睡梦中,不会知道她的行动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就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握我的大**。

一握之下,竟然一把手都握不拢,心想:「自从老爷死后,我已十五年没干过了,当年他爸爸的这东西也没有如此庞大,想不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庞大的本钱,如果能尝尝滋味,不知该有多好,也能稍慰我这十五年来的煎熬。看他这样一丝不挂地睡在他妈妈的床上,还说那些梦话,看来妹妹一定已经和他干过了。唉,妹妹真胆大,换了我就不敢,不过,刚才妹妹让我来她房中等她,而宝贝又这样睡在这里,莫非她想让我也……

要真是那样,她也是一片好意,不想自己独吞,想让我也了却这十五来的难言之苦。那我是干还是不干呢?干吧,我是他的姨妈,又是他的大妈,那不是乱了伦常;不干吧,愧对妹妹的一片心意,再说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这么好的大东西,错过了,自己也于心难忍,也对不起自己;再说,妹妹是他亲妈都干了,我这个姨妈怕什么呢?更重要的是现在又没有外人,不怕传出去坏了名声,要不要趁他还在睡梦中,把这大玩意儿放进去尝尝是什么滋味……」

姨妈正六神无主地胡思乱想,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握住了我的**,以为是妈妈醒来后欲火又起,想再来一次,就一把抱住她放在床上,她的脸正巧对着我的**,那八寸长的雄物正顶在她的脸颊上,一颤一颤的挑逗着她。

因为我在朦胧中还以为抱的是妈妈,就顺手扯下她的内裤,抚摸起她的**。由于姨妈和妈妈一样,已有十五年没有性接触了,十五年来从没有被男人摸过她那里,被我这么一摸,精神上无法控制,加上她手中握着我那令她心醉神迷的大**,刺激得她难以自控,淫精一下子泄了出来,双腿更是大张,任我抚摸,双手紧抱着我,气喘嘘嘘,娇哼不已。

我一只手在她那泄得粘糊糊一片的花瓣中抚摸、**、挖抠、搓弄,另一只手剥去她的衣服,将她也弄脱浑身精光,低下头就去吻她,这一脸对脸,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妈妈而是姨妈。

「喔……姨妈,怎么是您?我还以为是……」

「宝贝儿,你以为是谁?是你妈?我和你妈还不一样吗?我不也是你的妈?」姨妈红着脸问,同时抱着我的脸,不停地吻着我。

「一样,一样,都是我的好妈妈。」我本来怕姨妈怪责我对她无礼,更怕她因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而有所发做,但是看她这种反应,态度是再也明显不过,不但不会怪责我,也不会不齿我和妈妈的行为,反而自己也要仿效,看着她这样温柔、这样多情、这样妩媚,我也就不怕了,反而紧紧地搂住了她,在她的配合下,热烈地接起吻来。

吻了一会儿,我的手伸向了她的**,好大啊!大小和妈妈的不相上下,模样也一样漂亮,都是吊锺型的庞然大物。我摸了一会儿,她的**就胀起来了,顶端那可爱的**也硬起来了。我又往她那神秘的下身摸去,一路摸去,丰满的乳峰下是光滑平坦的腹部,小腹下长满了细柔的芳草,芳草下覆盖着惑人的深沟,深沟中隐着一粒肥嫩的红宝石,红宝石下淌着热流,这迷人的「风景」把我迷住了。

姨妈被我在全身抚摸玩弄,弄得她更加欲火难耐,浑身颤抖,玉面生春,媚目含情,娇喘嘘嘘地说:「宝贝儿,好孩子,别再乱摸了,快用你这东西来正经的。」说着,抓住我的大**,不住地套弄着,我如奉圣旨的翻身压下,姨妈一手拨开自己的柔草,分开自己的桃瓣,一手扶着我的**,对准自己的玉洞,然后对我一扬柳眉,媚目示意,我会意地用力一挺,「噗吃」的一声,在**的润滑下,我的大**一下子全根尽没了。

「哎哟,疼啊!」姨妈轻呼一声,皱起了柳眉。

「喔,对不起姨妈,我太用力了。」我吻着她,仅用大**在那花心深处研磨着,过了一会儿,她又开始娇哼了:「嗯,好舒服,宝贝儿,太好了,你的大**真太大了,弄得姨妈美死了,不过姨妈一下子还真享受不了,刚才那一下弄进来时弄得姨妈真的很疼……幸亏你这孩子知道疼姨妈,赶快停了下来……你的本事真不错,弄得姨妈现在又舒服起来了,真的,姨妈不骗你,姨妈从来没有像这么舒服过,快,快用力干吧……」

我觉得**插在她的屄中,虽然比妈妈的略宽,但润滑温暖,灼热更胜妈妈,也是不动不快了,逐急速**起来。

「啊……宝贝儿……好孩子……快…快用力……好…很好……姨妈美得……快升天了……啊…爽死了……要把姨妈美死了……」

姨妈已三十七岁了,自从父亲死后,二十二岁就守了寡,和妈妈一样枯守了十五年,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久旱逢甘霖,大地回春,又碰上了我这个能干的大**,真是被逗得浪态毕呈,娇媚万分,那熟透了的身材,全身白里透红,一颤一抖,逗得我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干了起来,弄得姨妈浑身颤抖,欲仙欲死,也分不清称呼了,「乖儿子,好宝贝儿,情哥哥,亲丈夫」的乱叫一通,不大一会儿,她就支援不住了,浑身一阵乱颤泄了身,一股股阴精,涌出子宫中,喷在我的**上,她一下子就全身瘫软了。

过了一会儿,姨妈恢复了体力,羞赧地说:「宝贝儿,你累了吧,来,换姨妈在上面,咱们接着来。」说着抱着我转了一下身,两人上下交换了位置,姨妈就在上面半坐半蹲地开始耸动起来,我躺在床上休息,欣赏姨妈那迷人的跳跃着的双峰,一低头就能看到**在**中一出一进的情景,我伸出双手玩弄那两粒红嫩软胀的**。

姨妈半闭着媚眼,微张着樱唇,双颊通红,乌发飘摆,两手扶着膝盖,**一上一下、忽浅忽深、前摇后摆、左挫右磨地套弄着,全身犹如盛开的牡丹,艳丽动人。

「宝贝儿,这样干,你舒服吗?」

「舒服极了,姨妈,你呢?」

「我也舒服呀,你要知道,姨妈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男人的**了,更不要说这么放肆的、随心所欲的玩**了。」

姨妈断断续续地诉说着,不停地套弄着,速度渐渐加快了,又猛夹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里的浪水像泉水似地汹涌而出,喷洒在我的**上,又随着我**的往返,顺着**流到我小腹上,又顺着我的大腿、屁股流到床上,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泄过之后,姨妈瘫软地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被她的阴精刺激得射了精,一股一股滚烫的阳精,一**地射进姨妈的子宫中,那灼热的精液强有力地喷射在她的子宫壁上,每射一下,她就被熨得颤抖一下,汹涌的浓精滋润了姨妈那久枯的花心,她美得快要上天了。

我射精后让**泡在姨妈的屄里,享受子宫口吸吮**的滋味,又因她的**灼热,所以**还很坚硬,我对姨妈撒娇说:「姨妈,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不行了,姨妈不行了,你这孩子,泄过了怎么还是这么硬?」姨妈闭着眼有气无力地说。

我把脸伏在她**中间,继续向她撒娇说:「人家硬得难受嘛,好姨妈就让我再来一次吧!」说着,我就要开展攻势,却冷不防被不知何时进来的妈妈拉住了,妈也已脱光了衣服,她说:「你姨妈已泄得太多了,再干下去,你真会要了她的命的,傻孩子,别着急,妈会让你软的。」

姨妈一听妈妈说话,忙睁开媚眼,羞红着脸说:「啊,妹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就在你骑在我儿子身上干我儿子时进来的。」妈羞着姨妈。

姨妈也不示弱,反唇相讥:「还不是让你骗来的,为自己儿子「拉皮条」,不顾亲姐姐,再说,我还不是步你的后尘,跟你学的?」

「你不是也享受了?说真的,姐姐,你的精水还是这么多,还是这么容易出来,十五年了,你也没变。」妈妈幽幽地说。

「是呀,咱姐妹俩都旱了十五年,也该让宝贝儿给咱们灌溉灌溉了!」姨妈也感慨万千的说。

我听着两位妈妈闲话家常就急了,挺着大**说:「两位妈妈,你们别只顾说话啊,别忘了你们的儿子正胀得难受呢!」

「去你的,臭小子,妈会不管你吗?要不然妈脱光干什么?」妈娇嗔着说。

我一听就要扑上去,妈又按了我:「哼,急什么?你出了一身汗,也累了,先洗洗身子,等你姨妈恢复过来,我们要姐妹齐上阵,来个「二娘教子」打发你。」

「想不到我们姐妹又可齐上阵,当年是伺候他爸爸,现在又轮到他,唉,真是缘份!」姨妈幽幽地说。

「是啊,咱们姐妹好象天生就是为他们父子俩而生的,当年双双属于他爸爸,现在又一起给了他。」妈也发起了感慨。

「谁说一起给了他?你可比我先呢,老实说,你们母子俩什么时候开始弄这回事的?」姨妈开始探根问底了。

「去你的,姐姐,说的真难听,什么叫弄?对你说实话,我们是在宝贝儿过生日那天晚上开始好的,到现在还不满一个月。」

「那你就比我早美了一个月,你可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宝贝儿,你可真偏心,为什么先和你妈好,想不到姨妈?姨妈对你不好吗?你不爱姨妈吗?到底是亲妈比姨妈、大妈要近得多呀!要不是今天姨妈自己送上门来,还不知要等到哪一天你才会想起你还有个姨妈在等着你施舍甘露呢,说不定你永不会想起来!」

姨妈莫名其妙地嫉妒起妈妈来,又转而向我发起了无名火。

「好姨妈,我怎么会想不起来你呢?我怎么会不爱你呢?」我忙辩解起来,心里也很委屈:谁知道你想不想和我上床?谁知道你愿不愿意让我?不过,事已至此,很明显她是愿意的,她也是爱我的,那么我就只好怪自己了。

妈妈忙替我解围说:「姐姐,你也别怪我和宝贝儿,并不是他只爱我而不爱你,而是因为他从小跟我睡,我们天天晚上在一个床上赤身相对,那时他虽小可也是个男人,加上我对他产生了移情做用,你想什么事发生不了?于是我们就有了个「十年之约」…」

妈妈详细地给姨妈讲了我们母子之间发生性关系的前因后果、来龙去脉,然后接着说:「我们有了这种事,妹妹不是也没敢忘记你吗?今天还不是我去叫你的吗?好姐姐,你就不要怪我们母子了。再说,你当年不是也比我先吗?新婚之夜他父亲不是也先上了你而后才干我的吗?虽说只早了一个多时辰,可也是分出了早晚了呀,咱姐妹俩这才是一比一,谁也不吃亏。」

姨妈听了妈妈这一番话,了解了我们母子之间这一段曲折动人的由「十年之约」引出的真情,再加上我刚才已经用我那雄伟的大**和过人的雄风彻底征服了她;她刚才的话也只不过是别有用心地半开玩笑半认真,现在也就不再责怪我们了。

姨妈别有用心的目的没有达到,又开起了玩笑:「好吧,那我就不怪你们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你也是沾了光,因为你比我早了一个多月,而我只比你早了一个多时辰;当年我先得到他爸爸,但那时他爸爸早已是个情场老手,那根**已经干过十几个美女、小媳妇了,早已经不是原装的了,可现在宝贝儿这根**可是正宗的童子鸡让你吃了,这两下加起来,你是不是比我沾光多了?」

「好好,妹妹是沾光多了,那怎么办呢?」妈妈已经觉察到姨妈的意图,可她就是不说破,偏要让姨妈自己说。

姨妈无奈,只好自己说出来了:「怎么办?谁让你是妹妹呢?姐姐只好让着你,就不惩罚你了,只不过宝贝儿就没有那么好放过了,以后要让宝贝儿多来陪陪我,多和我干几次,把这些补出来好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姨妈刚才向我莫名其妙地「发火」,原来她兜了半天圈子,说了半天,其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以后多干她;其实只有一个出发点:她深深地爱着我。这从一定程度上充分说明了姨妈是多么的爱我。

「姐姐,你的这个主意可真好,遇上你这样的又美丽又多情又风骚又欲火旺盛的女人,这个小色狼正求之不得多你呢。那好,宝贝儿,你以后就多陪陪你姨妈吧,多她几次,用力地她,好好地「补偿」她。唉~早知道你这么需要宝贝儿干你,刚才我就不拦着他了,让他继续干你,让我看看你们两个谁更能干,谁能坚持到最后?」

「去你的,没一句好话。」姨妈对妈妈娇嗔着。

「那好吧,以后我就多陪姨妈好了,不过,现在……」我抖了抖那仍然坚硬高挺的大**说:「它可正难受呢!」

「好了,不要多说了,快去洗澡吧。」妈妈发话了。

「我要你们两个陪我洗。」我又耍起赖了。

「好吧,又不是没给你洗过!」姨妈爽快地答应了。

第四章二娘教子三人浪-为儿献女讨欢心

我们每人的房中都套有浴室,我和姨妈**着进了浴室;妈妈穿上睡衣,在外屋喊来了女佣刘嫂,让她提来几大桶热水,为防止她看见我们,让她把水放在外屋,等她出去后,再让我提进去。

放好水后,妈妈也脱去睡衣,她俩让我坐进浴池,她们就坐在池沿上,一边一个为我洗身,我坐下就刚好看到两双**,顺手就把玩起来,起先她们还扭动两下,后来乾脆挺了上来,任我玩弄,口中还笑駡:「臭小子,你真的好顽皮,这时候也要玩。」

「我要玩的多着呢!」我调皮地说。

由于正坐在池沿上,两个人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我的眼前,于是,我两只手又分别去玩弄两个**,红润丰满的**,加上乌溜溜的阴毛,衬托着阴蒂的突出美,令我爱不释手,捏着两粒红宝石揉、搓、捏、撚,她们两人的嫩屄又开始流出**了。

「你们两个怎么流「口水」了?」我故意调戏她们。

「去你妈的,你才流口水呢,你这小子真坏!」姨妈笑駡我。

「哎,姐姐,你这不是骂我吗?你说去他妈的,我是他妈,那不是要去我的吗?要去我的什么呀?」妈妈不愿意了。

「去你的什么?那还用问吗?当然是去你的屄了,去掉你的那骚玩意,省得仲平整天光想自己的亲妈。」姨妈大说淫词。

「对,去掉我的骚屄,只剩下你的香屄,好让仲平整天只你自己,整天泡在你的浪屄中,是不是?宝贝儿,以后你就天天只你姨妈好了。」妈妈说着,给我示了个眼色。

我领会妈妈的意思,就也顺着她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就光你一个人,姨妈,你让我吗?」

「小鬼,你那些心眼少来姨妈这儿玩,还「让我吗?」,你把那个「吗」字去掉,就是「让你」!还有脸问,刚才我时不问让不让?我要不让你,那刚才我是让狗了?」姨妈娇嗔着。

「你可真浪呀姐姐,啥话都能说出来,哼,还「让狗」呢!」妈取笑姨妈。

「不要取笑我,你是知道我的,对于我爱的人,只要能让他快乐,我是不顾一切的,不管是浪也好荡也好,而对我不爱的人,让我和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想,你难道忘了吗?」姨妈不高兴了。

「我知道,我故意这样说的,想让咱们的宝贝儿笑一下罢了,你不要忘了,我也和你一样,也是对自己真爱的人是无所顾忌的,也是为了让他快乐,才拿你开玩笑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气呀,姐姐。」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好妹妹,姐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

她们两个的莺声燕语,让我心旷神怡,两只手更是不停地在她们两人身上四处游击,不一会儿,姨妈由于刚让我弄泄过三次,所以有些受不了了,对妈妈说:「这孩子真顽皮,你还记得他小时候我们给他洗澡的情景吗?」

「怎么不记?那时候他就很色,每次给他洗澡,非要人家也脱光坐在池里,他站在面前让我们给他洗,他的手有时候摸胸脯,有时候摸**,还乱捏一气,真可气。」妈妈恨声说道。

「谁说不是,我替你给他洗澡,也要在我身上乱摸,有时他的小手竟伸到我的下面,摸我这块本属于他爸爸一人的「禁区」,还我的阴毛,弄得我浑身麻酥酥的难受死了,不让摸吗?他就哭闹,真气死人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天意,怪不得那时他就要和我们玩,就要侵占本来只属于他爸爸的「禁区」,原来命中注定我们最终是要和他玩的,命中注定我们这两块「禁区」是他们父子俩共有的。」姨妈也「揭发」我幼时的「不轨」。

「我那时摸过你的「禁区」?你指的是哪里?」我故意逗姨妈,在她**上玩弄的手也加大了力度。

「你现在在摸什么?就是那里,你三四岁时就玩过我那里,明知故问!」姨妈恨恨地说。

「那时你不让我摸,我就哭闹?那你怎么办呢?」我大感兴趣,追问不舍。

「还好意思问,姨妈只好顺着你呗,只好让你那下流的小手去耍流氓,反正每次给你洗澡,你妈都不在,也没丫头伺候,没人知道。有时被你摸得兴起,就玩你那比同龄孩子大得多的小**,搓搓揉揉捋捋,偶而还真能让你帮姨妈爽一下呢!只不过那种爽太微弱了,无异于饮鸠止渴,爽过之后引起了我更强烈的**,让我无法满足,弄得我浑身难受,恨得我用力敲你的小**,逗得你也哇哇直叫,有时急得我甚至用口猛吮你的小**,吮着吮着不过瘾,真恨不得一口把你的傢伙儿咬掉。现在想起来,觉得挺有意思呢,不过幸亏我没咬,要不然现在我们就不能玩了。」姨妈得意洋洋地说。

「好啊,姨妈欺负我,我帮你爽,你还敲我的宝贝,怪不得我的**现在这么大,原来是被你敲肿的!」我故意叫起冤来。

「去你的,姨妈对你那么好,还常喂你奶吃呢!更何况你的**怎么会是被你姨妈弄成这么大?那是因为遗传,因为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大傢伙儿,因为你天生就是个风流种,下流坯,上天才给你了个大**,让人一看就知道你爱干什么。」妈妈出来「抱打不平」了。

「哟,妈妈,你怎么这么说儿子?既然你这么说,那儿子可要说你了,你说我的大**不是让姨妈弄大的,那也对,不过也不是遗传,而是因为小时候你天天对儿子「非礼」,每天晚上按摩它,它才会长这么大的。」我转而向妈妈开火了。

「对,这下你才说对了,想不到小色鬼还能蒙对一次。不错,那时我对你每天的按摩确实能起到一些增大的做用。说句公道话,你有这个特大号的宝贝,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先天遗传,是你爸爸的功劳,百分之十是后天的助长,是你妈妈的功劳,这才是真正的原因,说其他都是开玩笑,不过,就算你的**是被你姨妈弄肿了才变得这么大,那你也该感谢她还来不及,怎么能怪姨妈呢?」

「对,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知报恩,还要怎样?」姨妈也笑駡我。

「不来了,你们俩当妈妈的欺负儿子我一个,看我怎么对付你们!」说着,我更放肆地把手指伸进她们的**深处,抠弄起来,弄得她们美得直哼哼;她们也不示弱,为我打上香皂,就在我身上抚摸起来,借帮我洗澡之名,行「非礼」之实,不停地套弄我那一直都没软下来的大**,弄得它越来越胀,像冲天炮似的「直指青天」。

妈妈一把抓住说:「怎么比「破身」时更粗大了?等会儿你会把我们两个死的。」

「还不是在妹妹你那骚水中泡大的吗。」姨妈取笑妈妈。

「去你的,要说是泡大了也只能是刚才在你的骚水中泡大的,要不然,怎么会说比破身时更粗大?那说明是刚刚才泡大的,要是在我的水儿中泡大的,都泡了一个月了,早就该大了,会等到现在?」妈妈奋起反击。

姨妈另找突破口:「是你给你儿子「破身」的?你这个当亲妈妈的怎么什么都管呀,连儿子破身也亲自操做?怎么破的?用什么破的?让我看看哪里破了?」

「去你的,姐姐,光欺负妹妹!我就知道你会看不起我,会说我们母子**,唉,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让你来会宝贝了,那样你就不会瞧不起我了。好心让你享受,救你出苦海,却落了个这下场!」妈妈愤愤不平。

「好妹妹,姐姐是和你逗着玩呢,不要生气呀。我怎么会看不起你呢?要说你**,难道我和宝贝这不是**吗?我虽不像你是他的亲生的妈,可我也是他父亲的妻子,是他的大妈,也算是他的妈,更重要的是,我是他的嫡亲姨妈,和他有直系的血缘关系,能和他屄吗?是你勇敢地追求幸福,才把我们两个救出苦海,这精神让我佩服极了,你得到快乐后,并不独吞,设法让我和宝贝儿相会,让我也得到了享受,解脱了我十多年的煎熬,我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瞧不起你呢?」姨妈真诚地对妈妈说。

「我错怪姐姐了,对不起。从今以后,我们一定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千万不要再错过了。」妈也真诚地说,两人相对而笑,两双玉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姨妈又转移话题:「你说他的**比破身时更粗大了,我看确实是太大了,简直是个庞然大物,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来量量宝贝儿的宝贝,看看到底有多大,好不好?省得咱们屄都让他了,还不知道他用来咱们的**有多大,那多没意思?」姨妈总有一些让人出乎意料的主意。

妈妈也童心大起,拍手赞同,并起身去外屋中取来了一把尺子,她们就真的量了起来,两个人量得是那么认真,像搞什么科学研究一样,生怕出一点错。

「哇!竟有八寸一分长!」姨妈首先喊道。

「呀!直径一寸半粗。宝贝儿,你这孩子怎么长了个这么大的怪物?真怕人!」妈妈也讶声喊道。

她们两人口中喊着怕,其实一点也不怕,要不然两人怎会这么爱我呢?妈妈故意逗我,给我出难题,其实她这样说,一方面是为了增进我和姨妈的感情和关系,另一方面也怕姨妈怪罪我让她吮吮**也要先请示请示妈妈。

我说:「这还不容易?本来就能、也应该叫妈嘛因为姨妈也是我爸爸的妻子嘛!好,我叫:妈,我的亲妈──」

「哎,我的乖儿子!」姨妈也心安理得地答应了,我们三人都笑了起来。从那以后,我和姨妈在床上也就母子相称了。

「妈,你愿意吮儿子的**吗?」我问姨妈。

「太愿意了,妈求之不得呢,你妈说我早就给你吮过是不错,不过那时候你太小,我给你吮的不过瘾,我自己也不过瘾,别多说了,快让妈给你吮吮吧。」

姨妈张口凑了上去,先是舔舐我的**、**,接着连阴囊、阴毛都没逃过她的柔唇和香舌,舔、吮、套、咬、吸,弄得我几乎升天,我也没冷落我真正的亲妈,伸手在她的「要害部位」流连不止,美得她娇喘不已。

「姨妈,不,妈,你的小口真好,真会吸,弄得儿子美死了。」我配合姨妈的吞吐挺动着,大**偶尔往她咽喉深处捅两下。

「真过瘾,比那时吮你那小傢伙儿爽上一百倍!好啦,乖儿子,来干妈妈的屄吧,妈受不了了。」姨妈吐出我的**说。

我走出浴池,来到姨妈身后,她也从池边下来,自动弯下腰,双手扶着浴池沿,丰满的**高高翘起,红通通的花瓣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我用手拨开姨妈的花瓣,将大**夹在她的两片肥厚的**中间来回拨动,并用**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直流,春心大动,屁股猛往后顶,口中**着:「好儿子,别逗妈了……妹妹,快管管咱儿子……」

「臭小子,不准逗你姨妈!」妈妈说着,用一只手分开姨妈的**,另一只玉手握住我的大**,将我的**塞进那迷人的玉洞口,然后用力一推我的屁股,「滋」的一声,大**弄进了姨妈那久候的洞穴;姨妈立刻长呼了口气,显得很舒服、很畅快,而我感到大**在她灼热**的包容下,更是温暖,痛快。

我开始抽送,手也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抚摸;妈妈也帮我刺激姨妈,不停地抚摸姨妈那悬垂的**房。

姨妈被我们母子刺激得魂飞天外,口中淫声浪语,呻吟不绝「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乱叫一气。过了一会儿,她的丰臀拚命地向后顶,阴壁也紧紧夹住我的阳物,口中喊道:「啊!…啊…用力…用力……快……要泄了……啊……」

我拚命地用力抽送,弄得姨妈娇躯一阵剧颤,阴壁猛地剧烈收缩几下,丰臀拚命向后一送,一股热汤似的阴精从她的子宫中喷射而出,洒在我的**上,随之无力地伏下身子。

我转过身,对着妈就要开干,妈轻轻打了我的大**一下,笑骂道:「臭小子,先把你这个又是你妈,又是你情人,又是你妻子的姨妈弄到床上,当心着凉。」妈是在取笑姨妈,因为姨妈在**快到时乱喊一通,「好儿子、情哥哥、亲丈夫」叫了个遍。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着凉。」我抱起姨妈向卧室走去。

姨妈在我怀中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别笑我了,姐姐就这个毛病,你忘了吗?当年和他爸就是这样的,我还常给他爸叫儿子呢,为这他爸没少提抗议。」

「你给我儿子叫丈夫,那我就是你的婆母了?姐姐,那你以后就得给我叫妈了?这我可不敢当。」妈妈吃吃娇笑着说。

「去你的,你这个浪妮子,你让宝贝儿你,那你不也就是他的情人、妻子吗?宝贝儿给我叫姨妈、叫妈,你不也得跟着叫?咱们姐妹俩是彼此彼此,你还想羞我?真拿你这个小妮子没办法。」在姨妈眼中,妈妈永远是个调皮的小妹妹。

我把姨妈放在床上,妈妈在我身后说:「你也累了吧宝贝儿?躺在床上,让妈来干你。」

「谢谢妈妈的关心。」我躺在床上,妈跨在我的身上,自己用手分开她那娇美如花的**,夹住我的**,一分又一分,一寸又一寸地将整个大**吞进了她那「小口」中,开始上下耸动。

「好爽呀……妈,你真会干……干得儿子美死了……」

「好孩子……亲儿子……顶住娘的花心了……哦……」

我现在看不到妈妈平日的矜持,只见她的淫、她的浪、她的荡。那上下耸动的娇躯,那蚀骨**的呻吟,使我快疯狂了,我配合妈妈上下套弄得节奏,向上挺动着下体,双手抚摸着她胸前那不停上下跳跃的**,这下刺激得妈妈更加疯狂,更加兴奋,套弄得更快更用力了;玉洞也更紧地夹着我的**,肉壁也更加快速地蠕动吸吮着。

这时姨妈也恢复过来了,见我们两个都快要泄了,就用手托着妈妈的**,帮助她上下套弄着。

「啊……我完了……啊──」妈妈娇喘着,高喊一声泄了精。

「等一等……妈……我也要射了……」我在妈妈阴精的刺激下,同时射了出去,阴阳热精在妈妈的嫩屄中相会了、汹涌着、混和着,美得我俩都要上天了。

妈爬在我身上,脸伏在我的胸前,不停地喘着气,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温柔地吻着我,我也搂着她,享受这母子灵肉相交的至高无尚的绝妙快感。

妈妈搂着我翻了个身,将我带到她身上,媚声说:「乖儿子,在妈身上睡吧,妈妈的肉软不软?」

「软,太好了。」我伏在妈妈身上,妈妈一身白嫩的肌肤,如玉如棉的**,柔若无骨,压在身下妙不可言。

姨妈也躺了下来,腻声说:「好儿子,还有一个妈妈呢!」

于是,我斜身伏爬在两位妈妈柔软的玉体上,恬然入梦了。

朦胧中,被两位妈妈的莺声燕语把我弄醒了。

「咱们这个儿子在女人身上太强了,咱们都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还不能让他满足。」这是妈妈美妙的声音。

「是啊,这还是咱俩一齐上阵才勉强满足他,可咱俩还都会武艺,身体比一般女人强壮得多,若换成一般女人,那得几个才能打发得了?更不要说换成不解风情的雏儿了!」姨妈无限爱怜地抚摸着我那软绵绵的**说。

「别摸了,把他摸起了性,你能打发得了吗?」妈妈忙阻止。

「这小子真是天生异禀,真是女人的克星,哪个女人是她对手?得多少女人才能对付得了?……对了,咱们不是还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吗?一齐给他算了。」姨妈突发异想。

「你舍得?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再说,他们的关系……」

「去你的什么关系吧!你我和他什么关系?现在都睡在一张床上了,何况她们?我的女儿我舍得,还有一点,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的女儿心中想的是什么我自己清楚。和咱们一样,已经对他情根深种了,你一点都没感觉吗?先说翠萍,都快二十了,我想给她找个婆家,她不愿意,被逼急了,给我扔下一句:「你给我找个和弟弟一模一样的人就行」,红着脸跑了,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心中只有她弟弟;艳萍也是一样,我注意到她看仲平的眼神,又温柔、又含情,等仲平看她时,却又羞得不敢对视。有一次傻乎乎地问我:「为什么要和二姨妈一起嫁给爸爸?」……

小妮子大概怪咱们把她和仲平生成了姐弟,不能相爱,你说这都是正常的姐弟感情吗?小丽萍就更不用说了,从小就对她哥哥迷恋得要死,崇拜得五体投地,整天围着仲平转,她还小,还没有意识到兄妹不能相爱这一点,所以还无忧无虑,不像她两个姐姐那样整天忧心忡忡,不过,她们三人有一点一样──都深爱着仲平!」

「怪不得呢,平日看她们看仲平的眼神、对仲平的态度就不大对劲,却没往这方面想,还是你这亲娘明白女儿的心,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记得去年仲平去舅家住了几天,她们三个急得茶不思、饭不想,一天三趟来问我宝贝回来没有,什么时候回来,小丽萍还在我面前掉过泪呢。现在一想,这分明就是恋人之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吗!」妈妈也明白过来了。

我听她们这一说,也恍然大悟了,平日我就感到大姐、二姐对我关怀体贴得有点暖昧,我对她们的眷恋也不像弟弟对姐姐的感情,现在才明白,这就是爱情!她们在爱着我,只不过我不知道,其实我又何尝不喜欢她们呢?还有小妹,也是对我百依百顺……唉,我怎么这么笨,竟没发现姐妹们对我的深情厚爱呢?我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她们的这番情意。

我心里盘算着,耳朵却听得两位妈妈继续聊下去:「她们姐妹能和这么强的男人好,是她们的福气,我是为她们好,再说自己女儿贴心,我这也是为咱俩打算,咱们也能「偷嘴吃」,要是让外面的女孩子霸住他,那咱两个可就苦了。」姨妈打算得倒挺周到。

「好吧,看她们的缘份吧。咱们家真怪,母子恋,姨甥恋,姐弟恋,兄妹恋,真不知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妈妈叹着气说。

「不,是上辈子积了德,才修来这情深意重的爱恋!」我突然发话说:「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不要在乎其他!」

「臭小子,敢偷听,你怎么醒了?」姨妈问道。

「香妈妈,还不是让你摸醒的!」我针锋相对。

「好儿子,说的好!」妈妈给了我一个香吻,以示鼓励。

「唷,不来了,你们两个欺负我。」姨妈娇嗔着。

「香妈妈原谅儿子,儿子在和你开玩笑呢。」我伏在姨妈身上撒着娇,连连吻着她,抚摸着她。

「嗯,好了,好了,姨妈不怪你,哪有当妈妈的责怪儿子呢?不过你妈呢,可就不好说了。」姨妈故意刁难妈妈。

「去你的,怎么只怪我自己呢?咱们儿子不就是吻吻你摸摸你,你就不怪他了?那我也会。」说着,妈妈就把我从姨妈身上推下来,她爬在姨妈身上,香唇压上了姨妈的柔唇,用力吻了起来,双手也在姨妈身上乱摸乱捏一通,弄得姨妈娇呼连连,不住讨饶:「好妹妹,姐错了,饶了姐姐吧!好儿子,快替妈求情呀!」

「好了,玉妈妈,你就放香妈妈一马吧。」

「咦?宝贝儿,什么玉呀香呀的?」两美妇异口同声地问。

「哦,我觉得香妈妈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用鼻子在姨妈的乳沟上嗅了嗅,用手抚着妈妈柔滑如玉的大腿说:「玉妈妈的肌肤就温润如玉,所以就这样称呼了。对了,我刚才说的对不对呀?」我转移话题,替姨妈解围。

「对,对,太对了,我是香妈妈,你是玉妈妈;这都是上辈子积了德!」姨妈赶紧随声附和。

「当然对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个臭小子?怎么会让你我?既然你都听见了,那妈问你,你到底爱不爱你姐姐妹妹?可要说真心话!」妈妈追问我。

「爱,当然爱,大姐二姐对我体贴如母,温柔如妻,小妹对我一如纯真的情人,我哪能不爱?」

「那好,你就去追求这几份情深意重的缘份吧,祝你成功!」两位妈妈同声说道,并一人给我一个香吻,送上美妙的**,任我……

第五章缠绵绯恻姐弟恋-巫山**会翠萍

自从和两位妈妈商定以后,我就开始注意寻找机会向两个姐姐和小妹「求爱」了。

大姐翠萍和我住的是隔壁,因为她仅比我大了一岁,年龄相当,有许多共同语言,所以我们俩无话不谈,加上大姐对我关怀体贴,慈祥如母,所以她在我面前也没什么忌讳。

不知是否别有用心呢,大姐经常穿着睡衣、短裤在我俩的卧室之间两头跑,久了倒也不觉得什么。但正因为如此,也在无形中制造了机会,开始了我们之间不同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天晚上,我走进大姐房中,因为天热,她只穿着胸衣和短裤,因为她对我从不避忌,所以并没有因我进来而披上外衣。(后来我闲着无事时猜想,这是不是她从潜意识里在为我制造机会?或者是因为她对我早已情根深种,所以在心目中早已把我看做她的丈夫或情人,所以才会在我面前身着亵衣而仍是从容自若?也许二者兼而有之,后来我把这个猜测向大姐提出来,她细想过后笑而不答,从她那暧昧的神情中我知道了答案,不过我清楚她从小为照顾我而形成的习惯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以前看到大姐的这种「半**」倒不觉得什么,仅仅是觉得大姐真漂亮;但是今非昔比,现在的我不再是不解风情的浑小子,而是已和两位妈妈尝过了甜头、懂得欣赏女人的、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今天再用男人欣赏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姐,觉得真是性感极了:圆圆的脸蛋,弯弯的柳眉,水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小嘴,明眸皓齿,冰肌雪肤,显得高贵雅丽,风姿万千;露在胸衣外面的圆润的胳膊和丰满的**,散发出迫人的青春活力;高高耸起的**,似乎受不了那件小胸衣的束缚而要破衣而出似的;**虽然被三角裤紧紧包住,却也贲起得像座小山丘,看上去比两位妈妈迷人的成熟透了的**还要丰满、还要诱人,我不禁看呆了。

大姐见我一双眼色迷迷地只往她胸前和下身溜,不禁羞红了脸,转过身去,娇斥道:「你怎么用那种眼光看我?」

「我是看大姐长得太漂亮了,将来不知谁有福气娶到你。」

「讨厌,你敢取笑大姐?」大姐娇嗔着。

「说真的,大姐,你有男朋友没有?要不要我帮你找一个?」

「不要!你这孩子,真无聊。」

「那怎么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都快二十了,怎么能不说男人?小弟都替你着急,无论如何我非给你介绍一个不行!」

「你想替大姐说媒吗?还无论如何非说不可?那好吧,谁让你是姐最心爱的弟弟呢,姐就给你这个面子,你说吧,先让姐姐听听,看你说的是哪家的臭小子,比不比得上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原来你心目中早就有了白马王子?是谁呀?」我明知故问。

「就是你……就是你最讨厌,要问这么多!」大姐脱口而出,说出了她的真心话,但由于羞涩,马上机警地改了口风转移了话题:「你到底说的是谁呀,你还想不想说?再不说姐可就不听了。」

「说,说!就是你面前的臭小子,你的弟弟我,怎么样?」

「少胡闹,你怎么可以?」大姐骂道,可眼角唇边分明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谁说不可以?只要我们真心相爱就行!」说着我走到大姐身边,伸手搂住她细细的腰肢,涎着脸看着她。

「去你的!敢对大姐动手动脚!」大姐羞红了脸,挥手推了我一下,由于我正魂不守舍的,不防她这一下,被她推了个趔趄,碰到了桌子上,我故意惊叫了一声:「你怎么回事呀?疼死我了!」

「唷~碰到哪里了,让姐看看…」大姐关心地拉着我的手问。我故意捂着下身说:「姐,碰到宝贝的宝贝儿了……」

这下大姐不好意思了,转过身去,低声说:「对不起,姐不是故意的,要不要紧?」

「没关系,还没有被你打掉下来,不过有点疼,姐,你要安慰安慰它。」我耍起了赖。

「安慰谁呀?怎么个安慰法呀?调皮鬼,净说些姐听不懂的话来难为姐!」大姐娇羞地问。

「你连这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惊讶起来。

「什么真的假的,姐什么时候骗过你?姐是真的不知道才问你的嘛!」大姐一脸茫然,看来是真的不知道,真是个纯洁姑娘。

「我的好姐姐,你真可爱!」我指着我两腿之间那已经稍微有些隆起而显出了轮廓的东西说:「我说的就是它,我们男人的宝贝,也是你们女人的至爱,至于怎么安慰嘛……」说到这里我故意停下来,不怀好意地看着大姐笑着,她被我的话逗得满脸通红,娇羞万状地低下了头,我出其不意地抓住她一只手,按在我的**上说:「我要你用手向它说对不起。」

大姐温柔地轻捏了一下我的大**,又连忙将手缩开,娇嗔道:「可以了吧?小鬼,真坏,光想吃大姐豆腐!」

此时我裤裆底下的玩意儿,迅速地暴涨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像支了一顶帐篷。大姐好奇地看着我那里,脸羞得通红,看上去越发动人,我走过去揽着她的柳腰,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倒进了我的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我却搂得更紧,并低下头去,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庞、吹弹可破的雪肤,红得像三月里盛开的杜鹃,可爱死了。大姐温柔地偎在我怀中,不再挣扎只是默默地、柔顺地凝视着我。

「姐,我好爱你呀!」我慢慢地低下了头;大姐闭上眼,静静地迎接我的亲吻。越来越近,两张嘴唇终于胶合在一起了。

就像一股电流,侵袭了我,也侵袭了她,我吻得好狂热、好缠绵;大姐也抱紧了我,双手在我背部揉抚着。

我想把舌尖探进她口中,谁知她闭着嘴并不合做,我转过去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说:「好姐姐,你就给弟弟吧!」

大姐睁大了明亮的眼睛,不解地问:「什么给你呀?」

原来大姐什么也不懂,看来这是她的初吻了。我兴奋极了,低声说:「就是你的香舌呀,好姐姐,让弟弟尝尝嘛!」

大姐娇羞地看着我,我又吻了上去,这次姐不再闭着嘴了,我的舌头轻易地伸了进去,吸着她的香舌吮吻了起来。

一边亲吻着,一边我的手已爬上了大姐那神圣的乳峰,刚摸上去,就被大姐拉住了,讶问道:「这一切,你是跟谁学来的?」

「好姐姐,这种事,怎么向别人学呢?就是想学,也没有人好意思教呀!」说着我拉开大姐的手,温柔地抚摸起来。

大姐好象触电似的,全身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并轻声呻吟起来。又摸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浑身酥软了,我抱起姐的娇躯,她微闭星眸,柔若无骨似地瘫软在我怀里。

我把大姐轻按在床上,吻着她裸露的玉肩,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滑了下来,雪白、柔软、香喷喷的胸脯上挺着两个圆鼓鼓的**房,红润诱人极了。我一头埋在高耸的**上,口含着一个**,又吸又吮;右手抓住另一个**,轻捏那敏感的蓓蕾……

只一会儿工夫,大姐的**就挺立勃起了,乳晕也扩散了。我的左手顺着她的胸腹摸下去,她的小内裤很紧,手插不进去,只好在外面抚摸,她的**十分饱满温暖,像出笼不久的小馒头似的。

我感到大姐的裤裆已潮湿了,分明已经动情,于是我不再犹豫,把手从侧面硬伸进裤里去,直接在她的**上轻轻揉抚;她的**早已沁沁而出,弄湿了我的手了。

大姐被我摸得双颊生春,**急剧起伏,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两腿之间油然而生,双手抱紧我的头,用力地按在她的**之间。

我趁机去脱大姐的内裤,却被她及时地拦住了,她说:「好宝贝儿,不要,好弟弟,不要,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到此为止吧,姐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姐姐,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对不对?」

「是的,我爱你,事到如今姐也不怕你笑话了,姐爱死你了,直到永远姐都爱你,刚才姐不是说心目中已经有白马王子吗?你知道吗,姐的白马王子就是弟弟你呀!姐早就爱着你了,要不然会对你那样好吗?要不然你的亲姐姐怎么会心甘情愿地让你调戏、让你亲、让你摸?可是,姐再爱你,也不能让你再继续下去了,因为你是我的亲弟弟呀!」

「不让我再继续下去?我再继续下去会干什么呀?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我打趣地问她,以缓解目前的窘况。

「说实话,对男女之事,本来我真的是什么也不懂,一窍不通,就在这两天,妈无缘无故地给我讲了些这方面的知识,我才略有所知,不过还是一知半解,要不刚才怎么会听不懂你的话?姐不怕你笑我胡思乱想,接下去是不是想把我脱光了?老实告诉姐!」

「不错,因为我太爱姐了,所以才想和姐**呀!」我直言相告,因为我面对温柔、善良、贤慧的大姐从来没有撒谎的勇气。我心中暗暗感激姨妈,已替我做准备工夫了,所以才会给大姐做性启蒙。

「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姐实话告诉你,你想怎样都行,就除了这个!」大姐斩钉截铁地说,手拉紧自己的内裤。

我心中凉了半截,哭丧着脸哀求道:「姐,你不要难为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姐姐!」

大姐软语相劝:「好宝贝儿,好弟弟,姐不是故意难为你,姐是那么地爱你,怎么会难为你?姐虽然爱你,可你终究是我的亲弟弟,我终究是你的亲姐姐呀!咱姐弟做了那种事你让姐如何做人?好弟弟,让姐亲亲,姐实在是无能为力,这件事你就放过大姐吧,除此之外,今天姐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好不好?」

我一听这话,心中又有了希望,于是就采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阴毛覆盖着朱砂似的**,非常悦目,那条屄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慄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阴毛,然后是**,接着分开**,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屄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内壁和阴核及**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奇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奇,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奇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一手拉着我的**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和掩着自己阴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吸吮那粉红的**,抚摸她那隆起的**……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掩盖着红嫩的阴蒂,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在她的阴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处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就全根而没,**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又是**,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进子宫里;**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柔软的**壁把**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紧紧地夹住我的**;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奇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不好意思问我的**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的,从和两位妈妈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长**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娇笑着揉捏我的**:「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大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大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开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倘若现在再来,她怎么受得了呢?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会在乎这么点疼吗?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让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了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我癡癡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艳光逼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弟,看什么嘛,刚才还没看够呀?活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

第六章艳萍奉献处女夜-姐弟三人恩爱情

大姐自从和我尝过灵肉之爱后,更加温柔可亲,越发贤淑文静,自有一种诱人的韵味。

这天晚上,大姐来到我房中,悄悄告诉我,说她已经把我们的事全告诉我二姐艳萍了。

「你怎么能告诉二姐呢?」我有点吃惊地问。

「傻孩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想让你早日和艳萍相会吗?别怕,她不会乱说的,我和她无话不谈,我们同病相怜,都爱你,却都是你的亲姐姐,又不能明着爱你,我们经常在一起叹息、落泪;现在我已经和你结合了,不能让她一个人难受,因为她也是那么爱你!我对她一说,把她高兴得都哭了出来,知道两位妈妈已把我们姐妹三人都许给了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相好相爱,存在心头好几年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她能不高兴吗?」

「那么小妹呢?」我有点得陇望蜀了。

「看你真是个急色鬼,总得一个一个来吧?她还小,我没告诉她,不过我知道她也是深爱着你的,放心,是你的总跑不了,等你和艳萍事成之后,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给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吗?」我多此一问。

「自己亲姐妹,吃什么醋呀?谁又吃谁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爱着我就行了。」大姐抚着我的脸,温柔地说。

「我爱死你了,我的好姐姐、好妻子!」我激动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么呀?大姐也爱你,你放心,大姐是为你而生、为你而活,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姐都是你的,这身子都是你一个人的,姐永远只让你一个人干!」大姐坚决地说。

我被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紧紧地搂住了大姐深吻着。

「唔…不要缠我了,艳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挣开我。

「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它?」我拉着大姐的手,去摸我的**。

「啐~去你的!」大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说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闹了,不然,大姐以后就不让你见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见「我姐姐」嘛。」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她的裤中,摸住了她胯间那一团丰满而又柔软的嫩肉,另一只手趁势去解她的裤带,却被她强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为止,你也摸「你姐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闹了,别让你的那个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个「你姐姐」呢!要让她等急了,怪罪起你来,不让你玩她的那个「你姐姐」,那你的损失可就大了,到时可不要怪姐没有提醒你。」

平日温柔文静的大姐,开起性玩笑来也如此幽默,让我更加爱她,也更想「爱」她,就不由分说地掏出了大**,拉着大姐的裤子说:「不行,我要让「你弟弟」见「我姐姐」!好姐姐,你说答应宝贝儿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缠不过,只好妥协了:「好,真拿你没办法,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见就见吧,不过,只能见一下,可别得寸进尺!」说着松开了自己的裤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赶紧握住了我的**:「先别慌,记住,可只能进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应了再说,只要让我把**进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着大**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接着就快速地抽送起来……

大姐慌了手脚,忙推着我的胸膛说:「嗯…嗯…你这孩子,怎么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只准进一下吗?」

「是呀,我是只进一下呀,你见我把**抽出来了吗?我把它插进去后就没有出来呀!只要没有全部抽出来,在里面再动,就还是那一下,对不对?」我耍起了赖,上面和大姐耍着嘴皮子,下面的**却一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抽动着。

大姐也被我的无赖弄得没有办法,其实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绝我,主要是她对我和二姐都关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会不让我弄她;再加上我这阵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就顺水推舟地配合起来。不一会儿,她就达到了**,我也不忍心让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调笑一会后,就起身去二姐那里。

我走进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声:「二姐!」

「啊,是宝贝儿,快过来坐这儿!」二姐喜不自禁地说。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视着她,她也无限娇羞地注视了我一会儿,又害羞地低下了头,却又不时地扑闪着那双美丽的杏眼偷瞟我两眼,看着二姐娇羞无限的俏模样,我忍不住轻声说道:「姐,我好爱你呀!」

「弟弟,姐也爱你,姐爱死你了!这句话在姐的心中已经憋了好几年了!」二姐说时就羞红了脸,深深低下了头。

我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的秀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处女幽香,不禁心生绮念,大**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姐,让弟弟来好好地爱你吧……」

二姐也听出了我话中的含意,柔声说道:「好弟弟,从现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么都听你的,你想怎样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说完她就羞得将头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把二姐轻按倒床上,她柔顺地伏在我怀里,深情地注视着我,我低下头,也深情地凝视着她;艳萍姐姐被我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闭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头送上了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圆嘟嘟的鲜艳得像熟透了的樱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来,并将舌头伸入她口中,探索着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娇娇柔柔地任我吸吮,并向我学习,开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头,不一会儿,就和我配合得像那么回事儿了。

经过一个香甜的长吻,直吻得艳萍姐姐透不过气来,我们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深情的互相凝视着,我们没有言语,因为我们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们将永远相爱。

衣服极其自然地从身上褪落,没有矫情,没有做作,我们互相依恋对方,互相给予对方爱的真谛。

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我们的衣服已经脱光,我们深深地拥吻成一团,彼此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纠缠着、纠缠着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着,那一对丰满结实的**在我胸前不断膨胀、颤动,令我兴奋异常;我低头吻着她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并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抚摸。

我仔细打量二姐那迷人的**:只见她圆润的脸蛋上,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亮如点漆的杏眼泛着动人的秋波;红润的樱桃小嘴,让我爱不释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肤,滑腻光洁;曲线优美的身材,浮凹毕现;丰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耸丰满的**,恰似两座对峙的玉女峰,峰顶两颗鲜红色的**,如两粒鲜艳动人的珍珠;因两乳太高所以双峰之间形成一道深深的峡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软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细腰,充满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葱似的大腿粉妆玉琢,丰满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毛茸茸的阴毛微卷而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覆盖着一条鲜红的肉缝,肉缝中央一颗突出而红润的阴蒂,似一粒红宝石,点缀在这美丽的嫩屄上,整个嫩屄就仿佛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样,美艳绝伦……

二姐浑身散发着处女特有的温馨迷人的芳香,丝丝缕缕地飘进我的鼻孔,撩拔着我的心弦;我望着二姐下身那美艳绝伦的嫩屄,实在无法按捺吃它的念头,遂低下头去,在她那充满了诱人魔力的嫩屄上舔弄起来,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继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涨的小阴蒂上轻轻地来回刮动着。

艳萍姐姐被我舔得兴奋难耐,轻轻地呻吟着,不停地抖动双腿,扭摆**,一双手紧紧地抱住我埋在她双腿之间的头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痒呀……难受死了……好宝贝儿……别再折磨姐姐了……饶了姐吧……」

此时的二姐如一头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着,暗示着,使我全身灼热发熨,欲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烧起来。

我压住了她,压在那美丽动人的**上,准备好好享受这未经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让二姐得到至高无上的快乐。

此时二姐的嫩屄,早已经不起欲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间清泉涓涓流淌;两片湿润的花瓣也轻微地一张一合地蠕动着,似乎想早日绽放;早已勃起的阴蒂更因为欲火的升腾、过度的兴奋而更加充血,显得那么嫣红、那么突出,在**的润湿下,更显得鲜艳夺目,明媚动人。

我的**已顶上了她的嫩屄,可我并不急于进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间以及「红宝石」上来回摩擦,然后才向里轻进;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兴奋不已,娇躯猛颤,**不自觉地拚命向上一顶,**就在我的下压和她的上挺双管齐下之际闯过了处女膜……

「啊──」二姐惨叫一声,情急之下也顾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不放我通行,连声娇呼:「好疼啊!宝贝儿快停下,别再动了,疼死姐姐了,好象被你弄裂了!」

我看着二姐,只见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泪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柳眉紧皱,樱唇轻颤,显得十分痛苦;我赶紧按兵不动,轻吻她的耳垂、颈项、香唇,用舌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用手轻抚她那敏感的**……过了好一会儿,她脸色才恢复了红润,紧皱的柳眉也舒展开来,我感到她的嫩屄似乎向上轻顶了几下。

「姐姐,现在怎么样?」我怜爱地问。

「现在不太疼了,你再动一下试试……」二姐的樱唇贴在我耳边,娇羞万状地轻语。她的手也松开了我的**,环抱着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因刚才插进她的**时,刚突破了处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动,所以只弄进去了个大**,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着,她的**口紧紧箍着我的**后面的冠状沟,那种紧迫的感觉,别有一番意味。现在,她终于放行了,于是,我轻轻地把**拉出来,在她的洞口磨了两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疼:「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疼一下以后就不再疼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疼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疼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

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窍妙,就是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疼不如短疼,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疼,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儿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了,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嫩屄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嫩屄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小时,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浪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

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浪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

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屄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

「当然行了,这是和刚才不同的另一种**方法,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位妈妈都给我吮过,大姐还没有尝过这种滋味,当然无法教你了。怎么,大姐给你「上过课」吗?她真是姨妈的好女儿,姨妈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过三四个晚上,才让我了几次,就当上师傅了?她都给你讲了些什么?您俩有没有……」说到这里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去你的,大姐还不是为了你,大姐怕我什么也不懂,伺候不好你,使你得不到最高享受,才给我讲了一些最基本的知识,好让我伺候得你更美,这不都是为了你?哪像你那么坏,把别人也都想得那么坏。不过,大姐倒是为了教我接吻而和我亲过嘴了,还模仿你的手法摸过我,不过,总没你干得好……怎么,你吃醋了?」

「嗨,我吃什么醋呀?大姐那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我感激还来不及呢,吃什么醋?不要多说了,快帮弟弟发洩发洩吧!」

二姐将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让我躺在床上,她伏下身去,玉手握住我的**,腻声说:「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大?看上去就要把人吓死了,就更不要说弄进去了!你不知道,刚才你第一下弄进去时,简直要把姐痛死了,痛得姐真以为你把姐那里弄裂了。所以姐才会不顾一切地伸手抓住它,一握住就把姐吓了一跳,大姐曾给我隐隐约约地说过你这东西很大,我已经算是有思想准备了,没想到比我想像的大多了,真是个怪物!真怕人!」

二姐说着,在大**上温柔地轻吻了一下,充分表明了她对这个「怪物」不怕反爱的心情。接着她伸出舌头,开始在我的宝贝上舔弄,先是舌尖在**、陵沟上绕来绕去,不住蠕动,然后轻含住了那个大**,轻咬重吸,来回吞吐,尽情地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浑身有种说不上来的畅快,实在是美极了。

我轻推了二姐一下,让她转过身,跨在我身上,将嫩屄凑到我的嘴边,她的嫩屄早湿得不象样子了,阴毛也湿了一大片;我凑上嘴去,舌头在她的**上来回舔舐,接着轻咬她的阴蒂,然后把舌尖伸进她的**中像**一样快速**,弄得她浑身不停地摇摆扭曲,阴精又一次喷射而出,泄了我一嘴,我一口一口地全吞下了。

「弟弟,你怎么吞下了?不脏吗?」二姐吐出嘴中的**问。

「不脏,那是从姐姐你的宝贝嫩屄里泄出来的阴精,怎么会脏呢?亲爱的姐姐,只要是你身上的东西,我都视若珍宝!反过来说,你吮我的**就不嫌脏吗?如果我把精液射在你嘴里,你嫌脏吗?」

「亲弟弟,你对姐姐太好了!姐也一样,如果嫌脏我会吮吗?你要射在姐嘴里,姐一样会毫不犹豫地全吞下去的!」说着翻过身子,续道:「要不是姐的嫩屄好痒,好空虚,现在就想尝尝你精液的味道,不过现在姐下面更想尝,宝贝儿,姐的好弟弟,姐要你!」

「好二姐,要我,怎么要我,要我的什么?」我故意逗她。

「小鬼,真讨厌,明知姐痒得受不了,却还要取笑姐!」说着在我的**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我懂了,是要它,对不对?」

看着温柔的二姐,我不忍心再捉弄她,就翻身而上,猛了进去,如狂风暴雨般地快速抽送,她也疯狂地挺送着迎合着……不一会儿,她就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真弄不清她的嫩屄中到底有多少阴精,已经连泄了两次,这一次还泄得那么多,那一阵阵的阴精猛喷在我的**上,刺激得我再也控制不住,只觉一阵酥麻,一股浓浓的精液像喷泉似地射进了二姐的子宫中,浇在她的花心上,熨得她又是一阵颤抖,一阵呻吟。

我们紧紧拥抱着、亲吻着,享受**过后的平静与温馨。

「姐姐,弟弟干得怎么样,你舒服吗?」

「弟弟,姐舒服极了,没想到干这种事是这样舒服,早知这样,我就会跟大姐一样,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

「姐姐,现在也不晚呀,大姐才比你早了四天,何况来日方长,以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只要你想舒服,我随时来陪你玩。」

「弟弟,姐爱死你了,姐的身子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以后,这嫩屄就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怎么都成,如果你愿意,就是被你死姐也心甘情愿!」

虽然二姐也和大姐一样,平日文静、斯文、保守,但她到底要比大姐稍微开放那么一点点儿,再加上对我的深情厚爱以及刚刚尝到**的绝妙滋味,现在正处于春情荡漾的时刻,所以直言无忌地说出了心里话。

「我怎么舍得死你呢?我的好二姐是那么爱我,我也那么爱我的好二姐,怎么舍得死她?二姐,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屄是那么的美妙,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我真想可以常带在身边,以便可以随时抚摸,随时欣赏。」我摸着二姐那美妙的**,在她耳边低语着。

「更可以让你可以随时它,对不对?弟弟,多谢你的夸奖,它是你的了,随你怎么样都行,就是真把它割下来姐也心甘!姐简直爱你爱得要发狂了,姐真不知道如果你不爱我,我该怎么活!」

「姐,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

我凝视着她,她也凝视着我,她的目光是那么的实在,那么的笃定,此时的二姐春意荡漾、媚态横生。她美极了,怜爱地看着我,目光中充满了安祥、慈爱、柔情和关怀,刚才在达到**时的淫浪、放荡都不见了,这时的二姐宛如一个娴淑温良的好妻子,又如一个慈祥和蔼的好母亲我感动地抱紧了她,轻吻她的秀发,嗅着那处女的芬郁和阵阵的肉香,我们又胶合在一起,紧紧地拥吻着,我们用身体诉说着心灵的共鸣,我们不仅在**上相互拥有,而且在精神上,在心灵深处也共同相互拥有……

「好一对癡男怨女啊!」大姐不知何时进来了。

二姐羞得面红耳赤,急披衣欲起;大姐忙按住她的娇躯,温柔地说:「你刚开苞,快别起来,躺着休息吧!」

这下大姐也不像我们第一次时那样,嫌我说开苞难听了,自己也用起了这个词。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和男人有了那种关系,在这个男人面前,羞涩的面纱就揭开了,就无所遮掩、也不用遮掩了。

「大姐,刚才我被弟弟弄得都快要疯了,他真是我们的克星。」

「别说了,我不也一样被整吗?连妈妈们都被他干了,何况咱们?没办法,命中注定都是他的,谁也跑不了!」大姐微笑说。

大姐又看到了那散染在床单上的斑斑艳渍,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数落着:「床单也不换换,就这样睡?宝贝儿,你看你二姐的处女血多鲜嫩呀,你可要好好珍惜她呀!」

我望着那如同慈母般温柔的大姐,那美如天仙般的俏脸,嫣然一笑,如桃花绚烂、千娇百媚、艳丽无边。我一把抱住她,就是一个热烈的长吻……好久,她才推开我,娇媚地白了我一眼,骂道:「哼,当着艳萍的面,你也毛手毛脚,也不怕你二姐笑话?」

「要是不当着二姐的面,我就能毛手毛脚了吗?再说二姐又不是外人。二姐,你会笑我吗?」我又抱住二姐,吮着她那鲜红的香唇。

二姐让我吮得难受,就说:「好了,弟弟,二姐刚被你弄泄过三次了,经不起你的挑逗了,快去找大姐吧,她是那么爱你,当心她吃醋,晚上罚你跪床头。」

「艳萍,你敢取笑我?」大姐一边说,一边抓住二姐那高挺的**,揉捏着……

二姐叫道:「大姐好色呀,摸我的胸……」

「鬼丫头,乱叫什么,又不是没摸过,宝贝儿,我告诉你,你可别吃醋,我在告诉艳萍我们家的事的时候,为了你今日的方便,曾给她上过「启蒙课」。」大姐对我真是真心真意,什么都不瞒我。

「大姐,你那是为我好,我吃什么醋呀,何况你们亲姐妹,彼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秘密的?说不定早就……」我一边说,一边乘机将大姐压在身下,二姐也帮我脱掉大姐的衣服,翻来覆去,三个人都**裸地滚成一团……

大姐可能害羞,说什么也不让我摆弄,两条**夹得紧紧的,我坚硬的玉茎在她阴胯间顶来顶去,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可是却顶得她「吃吃」娇笑。

「大姐故意使坏,二姐快来帮忙!」我急喊二姐帮忙。

「好,我们合夥收拾她。」二姐按住大姐的身子,我抽出手来,分开她的大腿,压住她的阴胯,经过这一阵的**她早已春水流淌,玉户微张,我像强奸似地一下子了进去……

大姐娇哼一声,浑身痉挛,不再挣扎了;二姐也像报复似地,一双手在她胸前揉搓个不停,大姐浑圆的**被揉得通红,一会儿滚到左边,一会儿又弹回到右边。二姐还放肆地在大姐的香唇上吻个不停,两个姐姐的两个樱唇,紧紧地胶着在一起,两个香舌搅来搅去,已分不清彼此了。

大姐被我和二姐上中下三路攻击,刺激得她都快要疯了,不一会儿就泄了身,我也被两位姐姐活色生香的艳情刺激得难以忍耐,**暴胀、马眼一张、阳精一泄如注,达到了**。

三人躺了一会,「艳萍,你可真浪,一点都不害羞,也不怕宝贝儿笑你?!」大姐娇喘吁吁,一付不胜娇羞的样子,这也难怪,一向文静的大姐被我们两个如此捉弄,怎么会不难为情呢?

「怕什么呀,你刚才摸我的时候,怎么不怕他笑呀?」二姐毫不示弱:「他又不是外人,咱们俩都已和他那个了,还害什么羞?」

「和我「那个了」,是什么意思呀?」我故意逗二姐。

「去你的!」二姐也羞红了脸,娇斥着:「宝贝儿,你可真能干,刚才干了我那么长时间,我在下面不动都快累死了,你在上面那么用力不停地弄,会不累吗?也不休息,接着就又上了大姐的身,还拼命的弄,你不知道累吗?真是见色眼开,不怕把自己身体累坏了?」二姐这是关心我。

「你不知道,我是那么地爱你们,能让你们舒服、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能达到这个心愿,我是死而无憾。让你舒服了,大姐还没有舒服,我忍心吗?常言道,「见者有份」嘛;再说,你们的亲弟弟、好男人我是与众不同、强壮无比的,就是现在再来一次都不会觉得累,你信不信呀二姐?要不要我给你当场表演呀?」说着我将**从大姐**里抽了出来,说来也怪,我下身的这根**,仿佛通灵性似的,虽已泄了两次,但面对两位姐姐的绝妙**,似仍不愿甘休,依然坚硬如初,如同示威一样的高挺着,莫非它也爱上了两位姐姐,也愿为她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将二姐按在床上,作势欲上,二姐吓得连声讨饶:「好好,我信,我信,你就饶了二姐吧。」

「你呢,大姐?刚才干得你满足吗?要不要再来一次?你看,你的「小弟弟」还是这么硬。」

大姐也免战牌高挂:「不要不要,我也不要,姐真服了你了,你刚才在艳萍的身体里不是也射精了吗?在姐这里面也射了这么多,射了两次还这么硬,真是个天下无双的好宝贝!我们真是好福气!」

「你们好福气了,可我却倒楣了,还是这么硬,涨得难受死了,怎么办?好大姐,你就让宝贝儿再来一次吧,好不好?你不是才泄了一次吗?那怎么能满足呢?」我挺着大**哀求着。

「那好吧,为了你,姐只好让你再来一次了,谁让姐爱上了你这个这么厉害的亲弟弟呢?来吧,看你能把亲姐姐蹂躏成什么样子!」大姐柔顺地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了双腿,迎接着我的再次冲击。

这一来我倒不好意思再狠干大姐了,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办法:「这样吧,大姐,你才泄了一次,我知道你确实并没有满足到极点,宝贝儿再让你泄一次,然后让二姐接着来,好不好?」

「去你的,艳萍被你弄泄了三次了,你还好意思再弄她?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你二姐?二姐白疼了你一场!」大姐骂我。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刚才你没来时我吃过二姐的阴精了,二姐也想吃我的阳精,却因为下面的口更想吃而让给了下面的口,上面的口没有吃成,现在我想让她用嘴帮我射精,我也爽了她也尝到我的东西了,不是两全其美吗?这用不着她下面来承受,怎会受不了?我怎么会不爱惜二姐?我也是那么爱她的!」

「原来是这样,姐错怪你了,不过大姐真的已经满足,要不,我俩都……」大姐停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大姐也想……」

「你也想尝尝?对了,你还没吮过我的**呢!我也还没有尝过你的玉液呢,正好让我也用嘴帮你再爽一次!好吧,你们都来吮吧。大姐,你来爬在我身上。」

我躺了下去,**高高地向上挺着,大姐不好意思,我和二姐强把她拉倒在我身上,**正对着我的脸,我在她那诱人的玉户上舔了一下,然后对她们说:「你们也开始吧,别不好意思啦大姐,要不然我可要弄真的了!」

大姐慌忙和二姐一起伏下身去,四只玉手两张柔唇一双香舌开始在我的**上忙活:一人用口吮,另一人就用手捋,然后互相交换,交替进行。

我的手在大姐的丰乳上流连,口舌加强对她阴部的进攻,和刚才弄二姐一样,先用舌头在外面玩,然后把舌尖插进她的**中做**运动。

不一会儿,大姐就被我弄泄了身,浓浓的阴精喷泄而出,我照旧全吞了下去;我也被两个姐姐又吮又捋刺激得控制不住,**跳跃着在二姐口中射了精,几大股射进去她的小嘴就已经盛不下了,而我的精液才射了一半,我捏着**根暂时止住射精,将**快速从二姐口中抽出插进大姐口中,耸动着屁股将剩下的大量阳精全部射进了大姐口里,她的小嘴也照样被灌得满满的,慌得她们俩连吞几口,才都一点儿不剩地全吞了下去,并和我一起连呼好吃……

一番调笑后,二姐换过床单珍藏,三人互拥互抱,交颈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大姐先穿衣起来,才叫醒我和二姐,二姐也要下床,谁知刚一下床,一个踉跄,立即喊疼。

「怎么了?」我和大姐异口同声。

「下面突然很疼。」二姐说。

「你昨晚艳萍的屄是不是用力很大?要不怎么会这样?」大姐质问我,同时给二姐脱下内裤查看。

「没有呀,可能是开苞的关系。」我争辩道。

「还说没有?骗别人可以,还想骗我?上次我也是和艳萍一样,被你干得下身很疼,难道我不知道?艳萍,躺着别动,姐给你拿药擦一下。」大姐白了我一眼,随即又羞红了脸,跑了出去。

「很疼吗,二姐?」

「嗯,里面火辣辣的,外边也不舒服。」

我查看她的**,真的又红又肿,比开苞前也稍大了一点,我赶紧把她抱上床,嘱咐她不要乱动。

大姐拿来药仔细地给二姐擦了起来,二姐感动地说:「谢谢你,大姐,你真是我们的好大姐!」

「谢什么,自己姐妹有什么客气的?」

大姐一边擦一边责駡我:「明知道自己的傢伙奇大,我们姐妹都是处女,还这么摧残我们,有没有为我们着想?你到底爱不爱我们?还有小妹呢,她更小,这个东西大概也更小,更经不起你的狂暴,我还敢把她交给你吗?」大姐气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直打转。

吓得我赶紧赔不是:「好大姐,别生我的气,我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你也没告诉我上次把你弄疼了呀?那我怎知道呢?我以为这是爱你们,是为了让你们满足,对不起,二姐,我爱你们,真的,我以后一定小心,好大姐,你饶了我吧!」我拉着大姐的手,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让我们满足,也要等我们这嫩屄适应你那大号的东西以后,再蛮干也不迟呀!好了,下不为例,原谅你这一次!」大姐教训我时,也不忘关心我:「快穿上衣服,不怕着凉呀!」说着双颊又无端地飞起了两朵红云,我望着娇羞迷人的大姐,我不禁看呆了。

「艳萍,今天你不要起床了,躺在床上休息一天吧。」大姐对我们的慈爱不下于两位母亲。

「要是妈妈她们问起来怎么办呢?」二姐问道。

「就说被他弄得疼的难受,起不来!」大姐像是故意吓我。

「好姐姐,不要嘛,别吓我了,求求你了!」我忙向大姐求情。

「宝贝儿,不是大姐吓你,大姐疼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吓你?你也不想想,能瞒过她们吗?妈妈们都是过来人了,更何况她们都精通医术,一眼就会看出来的!瞒是瞒不过的,还不如向她们直说呢,放心,她们不会怪你的,哪个处女不经过这一道?何况还是她们让你来弄我们的,所以不会有事的。至于小妹那里,就不能让她知道真相了,姐怕她知道后,会对男女**产生怕惧心理,从而不敢和你行房,大姐会不为你着想吗?大姐为你想得还不周到吗?」

「好大姐,谢谢你,你为弟弟我想得太周到了!」我紧紧地拥着她,热烈地吻了起来……

第七章浪丫头春心大动-俏少爷为其破身

中午,我坐在房中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想着昨夜与两位姐姐的那番恩爱、那番缠绵。正在心神荡漾之际,服侍我的丫头小莺进来了,这丫头也已长大了:苗条身材、水蛇般的柳腰,走起路来似风摆杨柳,妆扮起来,比小家碧玉还要俊俏。虽然大姐的丫环小平、二姐的丫环小芙、小妹的丫环小莲等都是娇滴滴的美人,但我最喜欢小莺,我喜欢她的聪明伶俐、善解人意。不是吗?现在我刚觉得有点渴,她就端着一杯茶进来了。

「少爷请用茶。」她把茶放在我面前,妩媚地给我送了个媚眼。

大概由于女人早熟的缘故,小莺这丫头早就春心大动了,平时老喜欢在我面前搔首弄姿,还爱讲些男女情爱的事挑逗我,在服侍我起居时,有时偶尔有意无意地碰到我的身体,便娇羞满面,可能有了生理上的反应,这浪丫头可能早就在梦想着那美妙的男女**了。

这么浪的俏丫头一天到晚泡在我房中,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被我过,只因我以前惦记着和妈妈的「十年之约」,后来又忙着去找两个姐姐,所以放过了她,现在我和妈妈的心愿已了,又和姐妹们大事已定,今天终于有闲情逸志来对付这个浪丫头了,今天我一定不放过这个浪蹄子,一定要单「枪」直入,让她在我的「枪」下「**」,做我的「枪」下女人。

我上下打量着小莺,这丫头今天打扮得特别漂亮,浓装艳抹,穿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个紫衣仙女,动人极了。我下意识地向她下身望去,发现裙子下面两条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几个鲜红色的蚊咬痕迹。

我急忙拉着她坐在床上,爱怜地问:「你怎么让蚊子咬成这样?痛不痛?痒不痒?」

「多谢少爷的关心,这是我刚才烧水沏茶时让蚊子咬的。」小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粉面绯红。

我找出万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爷,这怎么成?这不折杀小莺了?怎敢劳您大架?」小莺惊慌失措了。

「这有什么?你为我弄茶水才让蚊子咬成这样,我为你服务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说,就开始为她抹起万金油来,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虽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着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却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寻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缓缓掀高裙子下摆让我为她「服务」。

由于常年不见阳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肤更加雪白晶莹,我舍不得挪开我的手,缓缓地向上移动。慢慢的,已经不再是给她抹万金油了,变成了挑逗性的抚摸;我偷看她一眼,发现她虽然满脸娇红,却不但毫无怒意,反而面带喜色,像喜不自胜似的,于是我色胆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来,手法也越来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抚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张越开。

我瞥见了她大腿根部一个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亵裤,现在已被里面缓缓溢流出来的液体润湿了一大片,那白绫质料的亵裤,被浪水浸湿后,变成了近乎透明,紧紧地贴在那饱满的**上,原来遮蔽在半透明的内裤后面的春穴,现在已凸凹浮现,暴露无遗了,透过那湿「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绫片,粉红色的**轮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这个浪蹄子这么不经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厉害,男性特征有了强烈的反应,虽有内裤挡着,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胀起来,内裤被高高撑起,就像搭了一顶帐篷。

小莺发现我色迷迷地望着她的三角禁区,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见我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乱情迷,脸红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显地急促起来,胸脯不住起伏……

终于,她也许是控制不住了,也许是想让我早些来真格的──她浑身一软,整个人软弱无力地扑倒在我怀里;我趁机吻了上去,她的红唇早已火热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处女芳香扑进了我的鼻孔,这小丫头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导、暗示,便主动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软的香舌伸进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动伸过来的舌尖,尽情地吮着、吻着,她也热烈地亲吻着我的嘴唇。

她那高耸的乳峰紧紧贴着我的胸膛,我伸手进入她的衣内抚摸起来;她的**虽并不太大,但也坚挺结实,胸前的肌肤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极了。我的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裙带,穿过裙腰和内裤,由肚脐经过柔软的腹部,摸到**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蛮饱满隆突的,屄口湿粘粘、滑腻腻的,不停向外渗出的津津「春水」弄湿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上时,她很敏感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裤裆上来。小莺真是太浪了,太开放了,竟主动地去玩弄我的**,坚硬如铁的**被她那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不停的轻撚着、重按着、抚摸着、揉搓着,这一来,弄得我更加兴奋,大**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兴奋,我见她已满面通红,**内外全都是**,内裤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湿了,湿得就像是尿裤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为她脱去了被「尿湿」的内裤,也脱光了我自己。

我低头注视着裸露的玉体,只见她胸前的两座乳峰,如两个馒头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似尚未开放的蓓蕾般坚挺,乳晕白中带红,令人越看越爱;小腹光滑平坦,大腿丰满圆润,**十分饱满,稀疏的阴毛如抹上一层油似的,油光发亮,两片红润的**微微张开,桃源洞口「露水」濛濛,如花生米的阴蒂此时已发硬突出,触手感觉到似在微微跳动。

我知道她已经欲火烧心难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着她的红唇,一手揉着结实饱满的**,尖尖红红的**被揉得胀大起来;另一手在她的**上尽情游弋,轻轻地抚摸着丰满的**,揉捏着勃起的阴蒂。

小莺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这次可没隔着裤子,而是直接接触了。看她这么浪这么主动,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处女。她缓缓地撚弄着我的**,也不知是因为我的大**太粗了,还是因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无论怎么努力围拢都还合不严;虽然如此,可她还是毫不气馁地用手「半套」着我的**上下滑动着,并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好少爷,别揉了,人家难受死了你这东西怎么长得这么大?实在是太大了,这么粗这么长这么硬,我怕我会受不了。」

「谁说我的**大?你见过小的吗?要不然怎么会说我的大?」因为她刚才的表现那么放浪,摸我的**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女,所以才这么问她。

「没有,我谁的也没有见过,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见你的次数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边,小时候你可没少把这东西露出来让人家看。那时候你的这东西可没有这么大呀!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你这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正大男人的**,只是因为你的确实太大了,和我想像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还一直以为和你小时候一样大呢!」

「去你的,小时候我什么时候把它露出来让你看?」

「睡觉的时候呀,那时候你晚上睡觉不老实,常把被子踢开,一晚上我不知要给你盖几次,有时你的**就会从内裤边上露出来,我可没少看到。」

「原来是这样呀,好你个骚丫头,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说是我把**露出来让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帮你洗澡时,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来让人家看呢?那时你的这东西有这么大吗?好少爷,不说这些了,你这**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看它头上不是软软的吗?」

「哪有一点软劲儿,人家捏都捏不动,硬得像铁棒似的,吓死人了,还这么粗,这怎么能弄进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进去?你知道我要把**往你哪里插吗?」我故意调戏她。

「当然知道了,我都这么大了,怎么能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这洞里插吗?人家这个洞这么小,怎么能插进去?」小莺可真是浪,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们女人的这个**连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来,这么细一点儿的**会弄不进吗?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进去,你这**这么长,这要全插进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爷,一会儿你只放一半进去,好不好?」

小莺的浪态给了我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的**又跳了一跳,胀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并用另一只手将我的**轻轻一带,顶住了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中间,好方便我的进入,我不禁对她这些内行的行动感到吃惊,问道:「小莺,你这么懂,一定和人过屄了,才会这样,你让谁过了?」

「去你的,少爷,整日在你身边,你说我让谁过了?要有人那也是你,轮不到别人!人家可是黄花大闺女,你可别乱说!」小莺娇嗔着,浪态毕现。

「你这么懂事?那是谁教你的?一定有人过你、教过你了,要不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怎知道这么多?还知道自己分开「洞口」,还知道帮我「抬枪」?」对小莺我可没有那么尊重,所以对她说话不用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什么话刺激、淫秽、下流就说什么。

「你说什么呀?什么分开「洞口」、帮你「抬枪」?我不懂,也从没人教过我,每个女人到这时天生都知道怎么办,想让你,不把我自己的屄擘开,怎么能进去?想让你,不把你的**对准我的屄,怎么能保证你的准?怎么能保证你不弄错地方?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看来她真的急了,所以才会向我发出「不信你,试试看我是不是处女」的挑战。

我被她这些话逗乐了,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如果她真的是处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淫种、荡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领悟到**的诀窍,摸起男人的**显得轻车熟路毫不生分,说起话来**长**短的,字、屄字张口就来,急起来什么话都能说出口,毫无遮拦,真是标准的荡妇,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荡?

「照你这么说,你真还是处女?真没人教过你?连女人也没有?」我追问她。

「我当然是处女了!真的没有人教过我,哪个女人好意思教人屄的?你真气死人,到底你还我不了?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让你了!」她佯装生气,我才不怕她这时不让我呢,因为她已是欲火烧身了,不怕她不献身,可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过份,我也装做害怕说:「好,我不胡说了,那就让我试试看你让人过没有!」

她那鲜红的屄罅中充满了**,我轻轻一顶,感到**顶住了处女膜,没想到这么浪的她竟真还是处女,是处女而懂这么多,要真没有人教过,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过分心急,怕这次弄疼了她,吓坏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顶,这下**尽根而没,她不敢高声,轻轻地呼疼:「喔…少爷,疼死我了!」

我的**泡在她的**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暖暖的紧紧的,包裹着我的**,我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轻而重,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我的背,双腿紧缠着我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我的**,阴部紧顶着我的下身,迎合着我的动作上下抖动着,挺送着。

我见初开苞的小莺这么放荡淫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

因为怕隔壁的大姐听到我们这神秘的浪声,我俩始终在悄悄地进行着,小莺虽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出来,不敢放肆**。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小莺的阴精终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开始挺动起来迎接我的抽送,我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轻呼讨饶,最后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疯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个寒噤,把一股热精直射入她花心深处,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

我无力地倒在小莺怀中,她热情地搂着我,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残留的淫液和她的处女血,然后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屄罅,只见她的两片大**向两边分开,显得又红又肿,**口被插成了一个圆洞,洞口还没有闭合,还在向外汩汩地淌着我俩的混合精液,她泄得实在太多了,床单上已湿得一塌糊涂,而嫩屄中仍源源不断地向外流着,我取笑她:「小莺,你的浪水可真多,这要流到什么时候呀?」

「去你的,少爷,那是我一个人的吗?你到最后向我的屄中射的是什么?那还少吗?把人家的屄憋得胀得难受,子宫都满了,现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莺的嫩屄中的精液流个不停,总擦不净,她乾脆把毛巾用她的两片大**夹着,堵在她的洞口,这才偎着我躺下来,我们闭着眼相拥着,享受快感过后的温存……

真佩服小莺这浪丫头,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屄都被我成那样了,被弄成不闭合的圆**了,却不知疼痛,没过一个时辰,又浪起来了,那双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当然求之不得,于是我们又开始第二次的疯狂,这次直把她得昏死了过去,过了好半天才苏醒过来……

虽然我们中午干事时小心翼翼,但是大姐还是有所察觉,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问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没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实实地告诉大姐,大姐不会骂你。」

在温柔贤慧大姐面前,我根本没有撒谎的勇气,当然,也没那个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我和小莺发生关系的始末。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花心,有我们几个陪你,还不够么?怎么又把小莺给干了?」大姐娇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莺这浪丫头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动了,我是为她好,怕她憋出病来,何况我也没有用强呀!」

「呵,你这孩子,说得倒好听,了人家还说是为了人家好,让你这么说人家还得感谢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给了?让她们都来感谢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姐姐好妻子生气、吃醋!」

「去你的,又胡说八道!」大姐似怒还笑,风韵迷人。

「大姐,我们这是两厢情愿,我又不是强奸她,对不对?何况,还有大姐你的责任呢!」

「关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糊涂了。

「因为中午我想起昨天晚上你和二姐给我的好处,特别是又想起「强奸」你的情景,心中正在回味你那迷人的娇态,口中正在回味你的精液的滋味,所以正欲火难耐,小莺这浪丫头送上门来,你说我怎么办?反正不白不,了也白,对不对?好姐姐,你放心,我和她只是逢场作兴,并没有爱情,我不会背叛你们的!」

「我知道,若没有这点信心,我们还敢把自己交给你吗?姐只是关心你的一切,想知道你的一切罢了,你见大姐有怪你的意思吗?大姐是那么爱你,你的幸福就是大姐的幸福,只要你高兴,别说是你的丫头小莺,就算是大姐的丫头小平,你想玩大姐就也送给你。大姐会吃一个丫头的醋吗?一个丫头,了就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得对,不白不,这个浪丫头你不自有人,早晚要让男人,你要不先她,还不知要便宜哪个男人呢,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你呢,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省得她让别人给了,对吗?」

大姐对我永远是那么温柔,那么贤慧,凡事都依着我,让我感动极了,不由得抱紧了大姐,手又不安分起来。

「好了,好弟弟,不要这样……」大姐挣扎着,但反抗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轻微,我一把抱住她,就向床边走去,大姐伏在我的怀抱里,温柔地吻着我的脸,媚笑着,突然又问:「小莺是不是处女?」

「是处女,出了许多血呢!」

「是就好,姐怕你个丫头还了一个破烂的,要那样,你就划不来了,姐想起来就不舒服。」

「谢谢姐对我的关心。不过,小莺虽是处女,可真不像处女,要不是我亲自弄破她的处女膜,亲眼看到从她的嫩屄中流出那么多血,我真不敢相信她是处女;她实在太浪了,我只是摸摸她的腿,她就**四溢了;我刚去摸她下身,这个浪蹄子可不吃亏,径直去摸我的**,还撚弄个不停,弄得我想不她都不行!你说她浪不浪呀?」

「她可真浪,真是个浪丫头,这下可对你的胃口了吧?」大姐取笑我,接着又骂我:「你说她浪,你也够浪的,对大姐说话就不能正经一点?说得那么难听!」大姐到斯文,现在还受不了我的浪话。

「大姐,她算什么,你才对我的胃口呢,我的好妻子!」我避开她的责駡,转而调笑起来。

「你胡叫什么呀?大姐对你的胃口?哪点对你的胃口?」大姐也放过了我,颇感兴趣地柔声问道。

「哪点都对我的胃口,这脸,这眼,这眉,这唇,这酒窝,这琼鼻,这**,这小腹,哪里都对。」我在大姐的身上到处乱摸,最后按着大姐那高高隆起的**说:「特别是我这个「好姐姐」最对我的胃口了。」其实,大姐最对我胃口的是她对我的深情厚爱,我爱她,一生一世永远都真心爱她,而对她的身体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不过这一切我们彼此清楚,一切尽在不言中。

「去你的,你这个坏弟弟,坏丈夫,坏死了!」大姐也胡叫了。

「好,敢说我坏,那我就坏给你看,让你看看我有多坏!」

我将大姐压在床上,双手在她身上放肆起来,在她为助我的淫兴而故做的娇呼惊叫声中,脱光了我们两人的衣物……

第八章重温母子恩爱恋-**之中见真情

这几天,由于我忙着和两个姐姐幽会,可能冷落了妈妈,妈妈是我最亲的人,是她生下我,又是她不计后果敢于以生命为代价第一个和我**,教会了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她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在我这么多女人中,我最爱的就是妈妈,最想和妈妈**。

我走进妈妈的房间,看见她正躺在床上出神。

「妈,我这几天没来看你,是不是在生气了?」我扑在妈妈身上,用身体在她身上揉着。

「傻儿子,哪有当妈妈的和儿子计较的?我知道你这几天忙──在床上忙,怎么样,又干了几个了?」妈妈慈祥而又温柔地问道。

「你猜猜看,我干了几个?」我故意反问妈妈。

「唷,我怎么知道啦?谁又知道你有多大能耐,也许一个也没有吧?」妈妈也故意逗我,想激我自己说出来。

「什么呀,就凭我这杆威武雄壮的「宝枪」,和连你都受不了的「床上功夫」,怎么会一个也没有?告诉你,我干了三个。」

「三个?她们姐妹三个全和你上床了?」妈妈又惊又喜的说。

「不,不是,是两个姐姐,还有小莺。」

「怎么把小莺也干了?我看那丫头可能还是个处女呢,你这冤家,又不爱人家怎么占了人的清白啦?唉~不过也难免了,这个俏丫头终日伺候在你房中,横竖逃不过你的手掌心,终究要受你这一「枪」,早晚要被你了的。」

「妈,这你可说错了,完全是她自愿的,你不知道小莺这丫头有多浪,浪得我想不她都不行,浪得我她一次她还不过瘾。」我又给妈妈讲了小莺的种种浪态。

「你说小莺真的是处女?那她可真的是个天生尤物了,真是个天生和你对阵的**,这下可对你脾胃了?有没有被打败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我怎么会被她打败?到最后直弄得她声声讨饶,差点被我死,昏迷了有大半个时辰,足足泄了有一脸盆的阴精和浪水,她的屄被我得红红肿肿的,**被弄得都快定型成一个肉窟窿了,都快不会闭合了,你说谁败了?」我逞能着说。

「真的吗?我的好儿子可真厉害,我好怕呀!」妈妈作害怕状的双手捂着胸脯说。

「你怕什么呀?」我大惑不解的问。

「怕你把我也弄成那样子呀!怕你这些「豪言壮语」呀!你可真呕心,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什么「阴精浪水」「肉窟窿」?!真是的!不管怎么说,你过人家了,还是你给她破的身,虽说她是身份低微的丫头,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你说话怎么能这么糟贱人家?你还要不要她?你还想不想再她?」妈妈有点怒气的质问着我。

「妈,你还害怕她日后嫁不出去呀?」

「她被你过了,「日后」怎么嫁?」妈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不来了,妈你故意逗我,我说的「日后」是以后的意思,不是你说的那么下流的「过屄之后」的意思。」

「好小子,敢说妈下流,好,你不下流,你说,小莺以后嫁出去,能快乐吗?这小妮子第一次被就碰上你这么棒的男人,给了她至高无上的快感,这以后再让你多干几次,就会食髓知味,你让她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强壮的男人做她丈夫?她丈夫满足不了她,你想她能快活吗?说不定她会红杏出墙,做出对不起她丈夫的事,从而夫妻不和,那不是你害了她吗?」

「哟,这我倒没有想到,那怎么办?大不了让她婚后多来找我,让我多替她发洩发洩罢了。」

「嘿,臭小子,心眼倒不少,你大概舍不得白白放掉一个已到手的浪货,想多她、常她,故意这么说,明为帮她实为自己,对不对?你不怕你将来的三个妻子吃醋吗?」妈妈柔声问道。

「将来的三个妻子?你是说大姐二姐和……和小妹?这么说,妈你都安排好了?」我又惊又喜。

「唉,妈为你这小子真操尽了心,妈和你姨妈都商量好了,现在**的军队快打过来了,许多达官显贵都往台湾跑,咱们也去……到了那里隐姓埋名,只说她们姐妹三人和你是两姨表亲,只隐瞒我和你姨妈嫁的是同一个丈夫就可以了,世上两姨表兄妹结婚的太多了,那时你们不就可以明正言顺地做夫妻了吗?」

「好妈妈,你们两位妈妈为我们安排得太好了,这么说你不就成了她们姐妹三人的婆婆;姨妈不就成了我的丈母娘了?」

「对,这样你就更应该给你姨妈叫妈了,不过,到那时,你们这丈母娘和女婿,再干那种事就不大好意思了吧?」妈妈童心未泯,又开起了我的玩笑。

「去你的,妈真坏,难道咱们母子干那种事就好意思了?」

「不好意思干,妈也要干,唉~妈真不敢想像没有了你,妈还怎么活下去。」妈妈幽幽地说。

「妈,我爱你,我也是离不开你!」

「嗯,对了,你两个姐姐怎么样呢?」妈妈转移了话题。

「都很好,都爱死我了,我也爱她们,不过她们两个在床上就不如你和姨妈,大姐太斯文了;二姐虽不像大姐那么斯文,可也是半推半就,总没有你们两个干得好,好了,不说她们了,说说咱们吧,妈,儿子好想……好想……」我欲言又止。

「妈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妈比你想得更厉害,你每天都有美女陪你上床,虽然翠萍斯文,艳萍婉转,那是她们天性使然,不正是各有千秋、各擅胜场、别有风味吗?现在她们刚从处女过来,在床上还不好意思对你太开放,等时间长了,她们就会不太害羞了,那时,就会越干越好了,你就不会嫌她们保守了;妈反而怕你会嫌我和你姨妈跟小一辈一比,没有她们年轻貌美,又是残花败柳,就会想不起我们了,就会让妈……」

「妈,对不起,我冷落了你。」我搂着妈妈,吻着她的红唇,把她的话堵了回去:「妈,在我心目中,你永远是神圣的,你是我亲生的妈妈,你如果是处女,我怎么会从你那迷人的屄中生出来?姨妈要是处女,这世上哪来千娇百媚的姐妹三人?没有她们姐妹三人让我享受,哪会有这个处女与非处女的比较?」

「那么你吃不吃你爸爸的醋?我和你姨妈这两个处女可都是让他给弄成了残花败柳了。」妈怎么也会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问题?看来是受了姨妈的影响了。

「我怎么会吃爸爸的醋?他老人家殆尽精力,在你的处女地上播下种子,创造出了我,在姨妈的处女地上播种,创造出了她们姐妹三人,供我享受,还替我开通了你和姨妈的「通道」,替我扫清障碍,让我省了一道工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老人家?」

妈被我这通怪论逗乐了:「看不出我这乖儿子倒挺会说话的,你说的虽听似荒诞,细想倒也有理,其实,每个女人只要生儿子,就注定她这一生中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了,因为生儿子时,儿子从她那**中出来,儿子的**不也是从她那**中通过的吗?只不过她们只让儿子过了一次,也就是只让儿子了一次,而我让你多过了几次,多了几次罢了,她们要笑我,那也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对,妈,那你还有什么顾虑的?」

「我有什么顾虑?要有顾虑的话,当初就不会让你干了。」

「那你是怪我这几天没有来陪你?如果你不高兴,那我就天天来陪你好了。」

「傻孩子,哪有妈妈和女儿吃醋的?再怎么说,她们也算是我的女儿呀!妈是逗你玩的,妈知道你爱妈,妈要怕你嫌弃,当初也不会让你去干她们了,来,让妈亲亲。」妈妈说完和我亲蜜地接着吻,将丁香小舌伸进我口中,任我吸吮个够。

我继续向下吻去,分开她的上衣,吻着她的香肩和酥胸,不由自主地去吮她的**,一股酥软甘香的感觉占据了我的脑神经;妈妈自然地脱去衣服,又帮我褪去了衣物,两个人**裸地纠缠在一起。

我吻了一会儿,抬起头打量妈那迷人的玉体,只见妈妈粉面生春,媚目含情,**雪白晶莹,肌肤柔滑娇嫩,**挺拔耸立,**丰腴适度,阴毛乌黑卷曲,**鲜红欲绽,而那迷人的玉洞早已**的了,几束可爱的卷曲的茸茸柔草,就像刚被露水浸润过,水盈盈地散乱地贴在**上,那两片饱满匀称略呈淡红的晚荷,像带雨的莲瓣似的,红桃欲绽,令人陶醉,令人着迷,现在那娇艳动人的**,经我一阵注视后,越发红肿鼓胀起来,看上去就像两片正在呼吸的贝肉,微微颤动着。

我色迷迷地盯着这优美绝伦的玉体,欲火难禁,伸手抚摸着那酥胸上的**房,在那尖挺的**上,来回随意地搓弄着;妈妈的两座结实尖挺的**,真太漂亮了,在**的中心有两朵红色的小花朵,在小花朵的顶端有两粒红萄葡般的**,真是美丽极了,那两粒红萄葡经我这阵子的抚摸,越发坚挺了,也变涨了一些,我抚摸着妈妈迷人的**,感到酥软滑腻,美不可言,令我爱不释手。

「妈,你的**可真美呀!我从没见过比你的更美的**,真是个完美**,是不是天下最美的奶奶?真漂亮,真丰满!」我对亲妈妈的**发出了由衷的赞叹。

「你少恭维妈,你才见过几个女人的身子,就敢说妈妈的奶是天下最美的?妈知道自己的**大,但妈也有自知之明,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知道妈妈的这东西是最美的?起码你姨妈的就和我的不相上下!还有你两个姐姐,你不是和她们弄过那事了吗?她们的**你也没少玩吧?她俩谁的也不比我的小吧?就是小,也小不了多少吧?何况她俩虽然人已长大,但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以后让你多几次,经过性激素的刺激,一定还会进一步发育,**就会更大了、更美了,到那时就会赶上我和你姨妈的型号甚至超过我们的!至于小丽萍,虽然你还没有直接欣赏过她的**,但你姨妈有那么大的**,她的亲生女儿们会小吗?换句话说,咱们家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小**,都是丰满、挺拔的**房!都配得上你的大**!」

妈妈没说错,小妹的**果然也是个大号的,后来经过我和她们姐妹三人的多次**,她们得到性荷尔蒙的充分刺激,身体进一步发育成熟,特别是**都更充分的发育成长,在大小、型号上真的略略超过了妈妈和姨妈,而后来她们姐妹们给我生的三个女儿,每个人的**也都是巨无霸型的,比她们的妈妈们、奶奶们有过之而无不及,真是「**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

妈妈的话让我又有了新的想法:「配得上我的大**?**怎么能和**配对呢?**是用来屄的,所以**一般是和小屄配对的,**怎么和**配呢?难道像屄那样**吗?」

妈妈不好意思地说:「去你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大号**,我们几个女人如果没有一样与众不同的大号的东西怎么配得上你?谁说要让你的**我们的**了?你的**我们几个的屄还不够呀?还想连我们的**一起?你用嘴亲、用手摸我们的**还不过瘾,还想用**来弄呀?真不象话!」

「好妈妈,你就让我你的**吧,好不好?儿子求你了,从前你不是说过**和屄同是女人的性器官吗?那为什么我能用**你的屄,而不能用**你的**这个性器官呢?」我哀求着。

「不行,这怎么可以呢?虽然**和屄同是妈妈的性器官,都是属于你的,但是**是用嘴来亲、用手来摸的,而屄才是用**来的,怎么能乱来呢?」

「什么呀,怎么能这样分呢?你说**是用嘴来亲的,而屄是用**来的,可是你的屄不是也让我的嘴亲过吗?被你分配给**的嘴都亲过属于**的屄,那为什么被你分配给屄的**不能属于嘴的**呢?何况连不属于性器官的嘴都被我的**过,何况是**呢?」狡辩是我的强项,妈妈可不是我的对手。

「妈妈不是要给你分什么区域,主要是性质不一样,东西也不一样,嘴虽然不是性器管,可也是用来表示爱意、表达感情的,亲亲你的**有什么不对的?更主要的是嘴和屄虽然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一个吃进东西一个排出东西,截然不同,但它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一个洞!都能让你的**插进去!而**怎么弄?你的**怎么插进去?连眼儿都没有你怎么弄?」

「这你就不要管了,能弄不能弄是我的事,我只问你让不让儿子弄?」

「好,妈让你弄,只要是我的亲儿子、好宝贝儿想弄,别说是妈妈的**,就是妈妈的心,只要你能弄成,妈也让你弄!妈不是对你说过,妈是属于你的,无论你想怎么弄、想弄哪里妈都甘心!」妈对我的爱到了极点,什么都顺着我。

我在性方面的灵感是与生俱来的,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妈,你的**虽然没有洞,但是有乳沟啊,洞和沟最大区别不过是洞的截面是闭合的圆,而沟的截面是三面环绕、一面不闭合的大半圆,不是照样能吗?来,你起来,跪坐在床上。」

妈妈依言跪在床上,屁股坐在自己的小腿肚上,我站在她面前,将**插在她那深深的乳沟中,又让她双手从两边向中间掬着自己的**房,好使她的**完全夹住我的大**,这下倒让我误打误撞弄对了,因为妈妈的**太大了,乳沟本来就很深,再加上她双手把**房从两边向中间掬,虽然我的**很粗,但她的**房却更大,虽然两乳中间多了一个大**,但两乳绕过我的**却仍然会合了,也就是将我的**完全包在她的乳沟中!

这下妈妈的乳沟就不是沟了,就也成了个洞了,成了她身上另一个暂时形成的洞!这不能不归功于妈妈的**房,如果换个小**,连乳沟都不一定有,更不要说洞了,我的**连放都没地方放,更不要说完全插进去了。这就是**房的好处,可以进行别具一格的「乳交」,因为两个妈妈、三个姐妹都是**族,所以后来都能和我进行这种与众不同的乳交,而姐妹们为我生的三个女儿的**更大,和我玩这种乳交游戏就更「得心应乳」了。

我将**在妈妈这个「**洞」中来回**了几下,笑着对妈说:「怎么样,我弄成了没有?这不是又一个洞吗?你下身的洞叫屄,那这个洞叫什么呢?虽然这个洞不像屄是无底洞,而是个两头透风的短洞,但也能让我**来回**,也可以说是个小屄,对了,就叫它做「乳屄」好不好?」

「啐~去你的,真调皮,什么「乳屄」不「乳屄」的,真难听!你这孩子,怎么什么法子都能想出来?还真的让你弄成了,以后你又多了个玩法了,对不对?」妈妈娇羞无限地说,并低下头来,伸舌在我那夹在她**之间的**头上舔了一下。

这下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开始在妈妈这个独特的「乳屄」中抽送起来,她的**虽然大,能从两边包住我的**,但形成的「乳屄」的长度却不够,我的**每次向上一顶,都要从她的「乳屄」上方透出一大截,顶在她的下巴上。

妈妈的想像力也够丰富的,被我顶了几下就低下头,檀口微张,迎接着我的**,我的**每次向上顶,都刚好顶进她的樱桃小嘴中,她也就抓紧时间用力吸一下,或者舔舔我的**,每次**进入她的嘴中她都有所行动,一下也不放过。

我的**在她那别有风味的「乳屄」中来回**,在她那丰满、嫩滑、富有弹性的**上来回磨擦着,舒服极了,而**在她那柔软温暖的小口中进出,享受着她的樱唇柔舌的特别服务,更是刺激无比,在这种乳交加**的双重刺激下,不一会儿,我就到了射精的边缘,遂用力地快速抽送了几下,就一泄如注了,浓浓的热精激射而出,大部分都射进了妈妈的小口中,她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另有一小部分射到了她的下巴、脖子、胸脯上,妈妈伸手将她儿子的这些精华均匀地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将酥胸前弄得湿润、光滑。

这可不是我的性能力不行了,不能持久,而是这种方式是我从来没有尝到的,特别新颍,又特别刺激,比一般方式的**要刺激百十倍,所以我才会提前达到**,而这种乳交加**的快速刺激**方式,也就成了我和家中女人们的保留节目,除了平时使用外,在她们单独和我作战满足不了我时、受不了我的继续**、想让我早点结束、而我也不忍心再继续摧残她们时就派上了用场了,每次都能收到满意的效果。

这时妈妈已经被我发明的这种奇特**刺激得意乱情迷,自动躺了下去,又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带到她的身上,一手抱住我的头,热烈而又不失温柔地吻着我,一手拿着我仍然涨挺勃起的大**,在她那已浪水四溢的**中不停地磨擦着,又用**来回地挑动着她自己勃起的阴蒂,那热烘烘的**,灸得我的**生出无限快感,看上去妈妈的样子,已经实在是饑渴了。

我也被妈妈拿着我的**在她的**间来回摩擦弄得心中发痒,欲火大盛,就哀求着:「好妈妈,让儿子进去吧!」

「你进得去吗?」妈妈真媚极了,在这关头也不忘开玩笑。

「不是我要进,是我下面这个你的「小儿子」,他要进去找「妈妈」,好妈妈,不要逗儿子了,好不好?」

「傻孩子,不懂得一点手法和情调。」妈妈白了我一眼,但玉手还是放行了,我腰一挺、**一送,顺利地插了进去,妈妈娇呼一声,打了个寒战,看来我的大**还是太大了。我忙停下来,她轻呼了一口气,媚眼望着我,展颜一笑,如春花烂漫,艳丽无匹!逗得我更加兴奋,**也觉得粗壮了许多。

我两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用力抽送着,妈也用双腿圈住我的屁股,挺起了**,用力地迎合着我,又用玉手紧紧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她腿间按,使我的**能更深地插入她的花心,以止她花心中的酸麻,又发动了她穴中的功夫,一吸一吮的,使我觉得自己的**上像有无数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着,又如同落进了一个无牙的虎口中,被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嘴嚼着、吞噬着,还有股强大的吸力,想将我的**吸进她的花心深处,美得我浑身酥软、麻木,也就极力迎合妈妈的心愿,用力地**着。

我和妈妈就这样抽送着、迎合着、缠绵着、扭动着,两情融洽,灵欲一致,就像是一对久别重逢的恩爱夫妻,又像是一对情深意重的偷欢情人,我贪她恋,大家都欲仙欲死。

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在一阵颤抖中泄了身,一下子就瘫软了,那汹涌的玉液向我的**上猛烈地冲击着,弄得我舒服极了,我搂着她、吻着她,下面的**在她那「发了洪水」的**中继续抽送着,在她那湿滑的玉洞中继续穿插着,不过比刚才温柔多了、慢多了、也轻多了。

「好儿子,真乖,得妈妈美死了!真知道体贴妈!」

「妈,再教儿子一些床上的本领,再教我几种姿势,好吗?」

「傻儿子,你以为妈是什么,是**专家?是性学博士?妈会的也只是你爸爸在世时教我的那些,也已全都教给了你,妈对你还藏私吗?妈也想让你在床上成为一个真正的高手!那样妈不也能得到更大的满足吗?」妈妈被我逗笑了。

「不行,我们第一次屄时,你答应过我要好好教我的!」我耍起了赖皮。

「你这孩子,咋恁无赖?妈妈真的不会了啊,怎么教你呢?」妈妈娇发着娇嗔的说。

「那姨妈会吗?我让她教我怎么样?」

「你姨妈和我嫁的不是同一个男人吗?她和别的男人玩过吗?她怎么会弄更多的呢?傻儿子,别想那么多了,就这样你还不满足吗?你那么能干,而我们母女、姐妹五个又这么爱你,也都这么卖力地伺候你,还不能让你满足吗?」妈妈温柔地劝着我。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们不能满足我,而是我想掌握更多的技术、花样,以便更好地和你们享受,难道我的想法不对吗?你不会了,那我们就自己摸索,怎么样?就像刚才那样,好不好?」我又转了念头。

「好吧,妈怕了你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刚才不是已经让你在妈身上发明出了乳交吗?刚才妈不是已经给你说过了,妈是属于你的,只要你能弄得成,随你怎么弄、弄哪里都行!就算让亲儿子你把亲娘我死,妈也是毫无怨言的!」妈妈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对我千依百顺,任我肆意妄为。

于是,我和妈妈就在床上开始探索,尝试,尽我们所能想到的,都逐一试验。一会儿是妈妈在下面我在上面;一会儿又变成了我在下面她在上面;一会儿是妈妈侧躺在床上,我坐在她下面的那条大腿上,将她上面的那条腿抬起来搂在怀中,将我的**侧着插进妈妈的**中抽送着;一会儿是妈妈爬在床上,我爬在她的后背上,将**从后面进她的屄中;一会儿是我反向伏在妈妈身上,我舔她的下身,她吮我的玉茎,两人互相为对方**……最后,我们结束时采用的是坐着的姿势:我盘膝坐在床上,妈妈面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围在我的腰后,双手环抱我的脖子,我的**尽量地进她的**中,没有半丝在外,我俩就这样拥吻着、扭动着,让我那深入玉户的大**不断地磨擦着她的花心;妈妈也发挥了玉户内的特技,一吸一吐地尽情刺激着我,最后,妈妈在媚目迷蒙、快乐的呻吟声中泄了身,浑身发软,手足无力地伏在我的怀中。

「妈,舒服吗?」我搂着妈,在她耳边柔声问道。

「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儿子,让妈这么舒服。」妈妈娇慵无力地呢喃着。

「不,应该道谢的是我,妈对我真是太好了,不论我想怎么干都顺着我,让我探索,任我胡来,真让我过足了瘾,不过,我……」我欲言又止,因为我知道妈妈已经泄得太多了,不忍心再她了,真怕她受不了。

「不过什么?哦,妈明白了,是你还没有射精,对不对?」妈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地插在她的**中:「你这根**怎么这么厉害?越来越不象话,比你才学会屄时更厉害多了,我都被它得泄了两次了,**都快流干了,弄得妈妈这个「小妈妈」都已经快要麻木了,甚至都有点疼了,它还不射精,想把妈死呀?!

……怪不得你说把小莺得怎么怎么惨,这下我相信你刚才说的了,你真有把小莺成那样的本事,难道你真要把妈妈也得像小莺那样才行?这可怎么办?!我怎么生了个这么厉害、这么能屄的儿子!」妈妈娇嗔地用玉指轻戳了我的额头一下。

「不要紧,妈,我不会那么做的,儿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会替妈妈着想呀!我那么爱你,怎么会把你和小莺一样看待?大不了我现在忍着,去找别人罢了。再说,刚才咱们乳交时我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也不怎么难受。」我赶紧安慰妈妈,以免她担心、害怕。

「别骗妈了,妈会不知道你的能力吗?射一次怎么够?会不难受吗?你说去找别人,那怎么行?现在你那里挺得那么高,穿上衣服也会涨得像顶帐篷,根本就掩盖不了,怎么出去找别人?你体贴妈,难道妈就不体贴你?妈也忙活半天了,辛辛苦苦的都快要把你那些宝贵的「琼浆玉液」引出来了,妈也被你弄得快要乾涸了,正需要你这些琼浆玉液来滋润滋润,怎么能让别人「抢夺胜利果实」呢?来,好儿子,亲儿子,亲妈给你吮吮!」

妈妈让我躺在床上,她伏在我身上,用手握住我那雄壮的**,先用舌头舔弄几下**、茎体、蛋皮,然后张开小嘴含住**,粉颈一上一下、小嘴一张一合快速地吞吐着,舌尖在**上不停地舔弄着,还时不时地轻咬我的**,并一手快速地来回捋着露在她樱唇外面的大半根**,另一手在我的阴囊上轻柔地抚摸着,揉捏着里面那两粒睾丸。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妈这口手并用的**加**伺候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全射进了妈妈的檀口中。

妈妈就像我们刚才那样,又一次将我的浓精全吞了下去,又捏着我的**根部,暂时止住我的精液的喷射,快速地骑到我的胯上,将我那正在射精的**插进了自己的屄中,好让我的玉液去滋润她下面那乾涸的花田……

**过后,我俩并排躺在床上休息,妈妈搂着我,温柔地吻着我,在我耳边腻声说着:「宝贝儿,今天你得妈太美了,真谢谢你,你真是妈妈的好儿子、乖儿子、妈妈的嫩屄中生出来的亲儿子!」

我回吻着妈妈,对她说:「应该道谢的是儿子我,你弄得儿子也美极了,谢谢你让我随心所欲,妈,你对儿子真好,儿子想怎么弄你、想弄你哪儿你都不反对,真是我的好妈妈、亲妈妈!」

妈妈娇嗔地在我头上点了一指,说:「谁让我生下个这么讨人喜欢、又这么能弄亲妈、又这么调皮的儿子呢?谁让我这么爱自己的亲儿子呢?你想弄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反对呢?你想弄我哪里,说明我的那个地方值得你爱、值得你弄,是那个地方的荣幸,妈怎么会反对呢?今天妈算让你弄了个遍,上面、下面、中间都让你过了,这下你满意了吧?这下妈妈的全身上下凡是能弄的都被你弄过了,不但有洞的地方都被你遍了,没有洞的地方你也不放过,真是把妈浑身上下都弄了!」

我不怀好意地摸着妈妈的屁股说:「不对,我并没有弄遍,你光说了上面、下面、中间,怎么不说后面呀?你说你身上凡是有洞的地方都让我弄过,那你后面的那个洞呢?」

「去你的,臭小子,得寸进尺,真不要脸,连妈妈的屁股你也要,那地方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脏妈还嫌脏呢!」妈妈生气了。

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妈,我是逗你玩呢,我怎么会你的屁股眼儿呢?别说那地方脏,不能弄,就算能弄我也不会弄,因为儿子的**这么大,而你的小屁眼儿又这么小,可能连指头都插不进去,若大**插进去还不把你给疼死?怎么舍得呢?儿子是这么爱你!」

我说着伸食指轻轻地捅了捅妈妈的肛门,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情况,妈妈被我无意之中这个小小的动作弄得浑身颤抖,原来这里也是女人的性感区!真奇怪!我忙问妈:「妈,刚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也很爽呢?」

「去你的,什么爽不爽的,就是爽也不能弄,脏死了,好儿子,妈倒不是怕疼,为了我的亲儿子,妈死都不怕,还怕疼吗?主要是那地方太脏了,弄进去不是把你的好宝贝给沾了吗?要知道,你的**可是我们全家人的至宝!不光是妈,还有你姨妈、你姐妹,在我们的心目中,它是高贵、美丽、完美无瑕的!妈不能让它的形像受到损害!无论如何妈也不能让你弄!」妈妈说出了原因,原来,在她们的心目中是这么看重我的**的。

「你放心,妈,儿子不会弄的,儿子不会舍得弄疼你的,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你那里是不是感觉也很灵敏,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很爽?好妈妈,给儿子说实话,好不好?」

「妈什么都不瞒你,不错,刚才妈是感觉有点爽,行了吧?你这傻小子,什么都想知道,让妈在你面前没有一点**可言,从**到灵魂,都被你剥得光脱脱的!」妈妈娇羞地回答了我。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母子互相之间还需要有什么**呢?我俩应该坦诚相对,儿子对你不也是毫无隐瞒吗?要换个外人,我就是想她的屁眼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呀!好妈妈,这不正是我们爱到极点的表现吗?」

「你这么说还差不多,妈也是这么想的。」

「那以后儿子想什么就说什么,如果说错话你可不要怪我嘛?」我乘机猴在妈妈身上撒娇。

「当然不会了,妈什么时候怪过你?以后你什么时候想妈、想怎么妈、想妈妈的哪里都只要对妈直说,妈都会满足你的!」妈妈慈祥地表明了态度。

从此以后,妈真的是让我随心所欲,就连她最反对的肛门,如果我想摸,她就认真地洗得乾乾净净的让我抚摸;到后来,当台湾开始流行使用安全套的时候,因不再怕把我的**弄脏,她就做出更进一步的让步,忍着疼让我把戴着安全套的大**进她狭小的肛门中,疼得她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复原,自那次后我再也不敢她的屁股了。姐姐们和姨妈的屁眼我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福气弄,只有小妹是个例外,其中原因以后就会知道了。

看来,**太大虽然好,但也有其不利的一面,例如不能和妈妈们、姐姐们进行肛交就是大号**的缺陷,看来这也是上天注定的,什么都不能十全十美,什么事都不能尽如人意。不过后来我结识的几个洋女子却不怕这个,因为她们天生的屄深肛大,让我在她们身上尽兴的肛交都没问题,也算是一种补偿吧,这些都是后话。

第九章@错认姑姑为姨母-**过姑妈干姨娘

近来我的姑姐来了我家居住,她今年才三十岁,生性温柔、心地善良、与世无争、对人和蔼可亲。只可惜红颜薄命,八年前出嫁后,虽然夫妻恩爱,却一直没有生育,到今年刚怀了孕,姑丈却因车祸死了,年纪轻轻的就守了寡,对她的打击是可以想像的,她寻了一次短见,幸而被人救了未造成悲剧,两位妈妈怕她再出差错,就把她接回娘家居住,让她散散心。

这两个月来因事过境迁,使她渐渐忘却了失偶之痛,心情也日益开朗了。她与姨妈最合得来,经常与姨妈在一起谈天,偶尔和姐姐们上一次街,除此以外都是闭户静坐,深居简出,真不愧大家闺秀。

姑姐爱穿一袭淡黄色的洋绸旗袍,长可及足,下面是平底的黑缎鞋,这是当年最流行的少妇妆束,这种轻松的倩影,直到如今还牢牢地印在我的脑海中。

这天晚上,我来找姨妈,准备和她干上一个晚上,以安慰她这几天来的孤单空虚,也想再次饱尝姨妈的浪屄,以获得心灵上和**上的双重快感。

姨妈的房中只有床头灯亮着,在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线条优美的女体面向里、仅穿着一套内衣,背朝外侧躺在床上。我轻轻地走到床边,她还不曾发觉,我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热吻,起先她像是被我的突然袭击弄得有点惊惶而企图挣扎,但因我全身压在她的身上而无法动弹,就这样我热烈地吻着她,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不停抚摸,下身坚硬的**也顶在她的阴部上挺动着,并用身体上所有和她接触的部位在她身上揉搓着,经过我这一阵有力的上下夹攻的抚摸热吻后,她也有点娇喘不胜了。

「啊,宝贝儿,你欺负姑姐……」

这回惊惶的是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所答,原来这位美人并不是姨妈而是姑姐;但见姑姐杏眼含春、脸泛桃花、媚目流盼情意绵绵,虽娇羞万状,却无恼怒的样子。看来,姑姐被我挑逗得已经动了春心了,要不然,一向不苟言笑的姑姐,被我如此无端侮辱,不打我耳光才怪呢!于是,我抓紧机会又抱住了她,一边温柔地吻着她的俏脸,一边在她耳边呢喃轻语:「姑姐,从小你就疼我惜我爱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难道你忘了我舍不得你出嫁,当时还大哭了一场吗?难道你现在就不疼宝贝儿了吗?」

「我知道你爱姑姐,我也很疼爱你,本来就喜欢你,现在经你这么一弄,也已经爱上了你,可我是一个苦命的人、不祥的女人,是一个克男人的女人,别人说你姑丈就是给我克死的,不要让我再拖累了你,那样我的罪就更深了。」姑姐娇喘着轻微地反抗,但反抗是那样的软绵绵,更激起我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我的欲火。

「不,姑姐,你是个好女人,你从前是那么疼爱我,现在怎么忍心拒绝我呢?」我撒娇的加紧挑逗着姑姐的性感地带。

「嗯……姑姐也不忍心拒绝你,可是,你是我的亲侄儿,我是你的亲姑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可是**啊!你知道吗?」

我继续吻她、挑逗她,渐渐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欲火已经被我挑起,燃烧着她的神经中枢、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嘴上手上虽然推拒着我,可心里已经投降了,于是我决定采取迂回战略,一步一步来……

「那好,我们不做那种事,只要我不把**插进你的**里就不算**,对不对?让侄儿好好亲亲你、看看你、摸摸你,好不好?」我一面哀求着一面继续进攻。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怎么说话的,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什么**、**的!乱七八糟!既然你这么爱姑姐,看你这副可怜相,姑姐今天特别通融你,就随你的便吧!」

姑姐迁就着我,答应了我的请求。其实,她的话大有语病,「随我的便」是指我提出的只亲她、看她、摸她,还是一切随我的便?是不是在暗示我可以她?我暗想不管那么多,走一步萛一步,反正今天我是定了她的!

我乘机脱去她的内衣,轻轻地抚摸她全身,姑姐身形虽娇小,但曲线玲珑,凝脂般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娇嫩结实的**,因为怀孕的关系胀得特别圆大、特别挺拔。我控制不住心情的冲动,低头去吻那丰满的**,吮吸那因准备哺乳而比常人略大的**。

只一会儿工夫,就被我吸吮得时时冒出洁白的乳汁,鲜红的**下缀着一粒晶莹的乳汁,看上去煞是诱人。圆圆的小腹高高隆起,下面黑密的阴毛掩盖着鲜红的**,**已经有些发硬发涨了,也微微张开了口,屄罅中已经流出**,弄湿了她那茂密的阴毛,使那些可爱的柔草紧紧贴在她的大**上,也弄湿了我前去探宝的手指。我被姑姐这美妙的**刺激得热血膨湃,忙将自己的衣物也脱个精光,避开隆起的肚子,斜压在她那娇嫩的胸脯上,亲吻着、爱抚着。

姑姐并没有意识到她的处境已经很不妙了,可能已意乱情迷了,连我脱光衣服她都没有反应,看来已经被我挑逗得欲火如炽,欲火已经烧昏了她的头脑,只见她媚眼斜眯,乌云散乱,樱口微张,粉面红晕,双手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双腿也来回扭曲缠卷着我的双腿,并在我耳边燕语呢喃:「噢……宝贝儿,姑姐的……下面好痒啊……」

我伸手去摸姑姐的玉户,**外已经全湿了,我用中指向玉洞内探去,感到她的桃源洞中正津津地流着琼浆,我就用我那根坚硬的大**在她的两片玉瓣中间来回撩动,在她的**口不停摩擦着,并用**在她的阴蒂上用力挺动,继续挑逗着她。

「噢……好宝贝儿,行了吧,别再逗姑姐了,姑姐受不了……」姑姐终于控制不住了,向我求饶了。在我听来,她这句话又有问题,要我别再逗她,是要我停止挑逗她,还是要我来真格的?女人就是这么可爱,这么让人难以捉摸。

我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就将**对准她的**口,稍一用力,巨大的**已插入一小半,姑姐一声惨叫,双手推着我喊道:「哎哟!宝贝儿,快停下,疼死我了!快拔出去!你说过不插进来的,怎么说话不算数?我们已经**了,怎么办?都是你不好!」姑姐呜咽着,眼中流出了珠泪,不知是被我弄得疼哭了,还是被我们已经**了这个事实急哭、吓哭了。

「好姑姐,不要怕,什么**不**的,都是些伪君子骗人的,只要真心相爱,管他什么世俗偏见!姑姐,我只问你爱不爱我?」

「姑姐当然爱你啦!不爱你怎会让你上身呢?可你是我的亲侄儿呀!你怎么能亲姑姐呢?」看来,姑姐还是解不开心结。

「好姑姐,只要你爱我,我爱你,那就够了!管他什么关系、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相爱,都互相深爱着对方!这还不够吗?」我又搬出相爱至上论、又轻轻抽动**。

「哟……先别动!唉~事到如今,你让姑姐怎说呢?事已至此,我们不**也已经**了,姑姐也只好豁出去了,今天就真的随你的便吧,不过,你先别慌弄,刚才真的疼死姑姐了,姑姐不行了,让姑姐喘口气吧!」

看来姑姐刚才说随我便,并不是故意暗示我可以随便她,而是被我挑逗得六神无主之下的随口而出的无意之辞、可能也有走一步说一步的意思吧。不过,在她的潜意识里,也有那种暗示的含意,她也想到了所谓的「随你便」的另一层含意,要不然怎么会又一次说出了这个「随你便」,而且这次说的是「真的随你的便」?那第一次她说这句话时最低限度也有调侃我的成分。

我亲吻抚摸着姑姐,但刚想进一步行动,被她制止了:「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姑姐不是让你先别慌弄、让姑姐喘口气了吗?姑姐受不了,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你就不能轻点吗?弄得姑姐疼死了,一点都不爱惜姑姐,还口口声声说爱我呢!」姑姐娇嗔着。

「对不起姑姐,我弄疼了你,不过也不是我不爱惜你,而是我的**太大了,我再爱惜你、再轻点也不行,第一下你肯定会疼的。」我既向她辩解不是我不爱惜她,又向她炫耀自己的宝贝的硕大。

「真的吗?这么说是姑姐错怪你了?小孩子家有多大的东西,还来姑姐这里吹嘘?让姑姐看看有多大……」

姑姐不相信我的话,说着就用手去摸我的**,刚一接触就惊叫了一声,接着像是不相信自己的手感,坐了起来使我的**从她的**中退了出来,仔细观看后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大?怎么还有血?是不是姑姐要流产了?」

我也看到了**上有丝丝血迹,不由得惊慌失措,忙不迭地低头查看姑姐的**,只见她的**口上也有一点血迹,我忙伸手擘开她那两片丰满的**,却发现**里面并没有血,血并不是从里面流出来的,只有**口有血迹,我忙问姑姐:「姑姐,你肚子疼不疼?里面没有血呀,只**口有血,是不是你的**烂了?」

姑姐听了,自己弯下腰低下头来仔细查看了自己的阴部,不由得羞红了脸,伸指在我的额上轻戳一下,娇嗔道:「还好意思问是怎么回事,还说什么我的**烂了。一派胡言!姑姐让你破身了!」

我迷惑不解:「什么?我给你破身了?难道你还是处女?」

姑姐更羞了,不好意思地说:「姑姐当然不是处女了,不过姑姐也没有诬赖你,你也真的弄破了姑姐的处女膜!」

我更加迷茫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姑姐,告诉我好不好?」

姑姐娇嗔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模作样?姑姐告诉你,我不是处女是肯定的,肚子里孩子都有了,怎么会是处女?不过因为你姑丈的**太小,所以他并没有把姑姐的处女膜完全弄破,今天被你这个大**一弄进去,姑姐的处女膜才完全的破了,刚才姑姐不是说就像当年破身一样疼?原来真的是破身了,怪不得弄得我那么痛,姑姐还以为长时间没有让男人,才会那么疼,没想到真是因为你的这东西太大了,让姑姐第二次破了身!姑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大东西?见都没见过,更不要说被过了,当然适应不了,这让姑姐怎么能受得了?你可千万要怜惜姑姐,小心点呀……」

姑姐面色苍白,香汗津津,浑身无力,瘫软地躺在床上,我既爱怜被我再次破身的姑姐,怕弄痛了她,不忍摧残她,又怕动了她的胎气,只得按捺住心性,将我的**温柔地插进去一点,然后轻轻地抽了出来,接着再送进去,循序渐进,徐徐地挺送。这样一来可又给了我另一方面的刺激:每一次进入都像开山辟石般用劲,每一次抽出也被**壁紧紧箍住像不能抽身。好大一会儿终于将**全根插入,姑姐被刺激得浑身狂颤,不住地大口大口喘气,我忙吻着她的红唇,把元气渡入她的口中。

「姑姐,怎么样?现在舒服多了吧!」

「嗯嗯,舒服多了,姑姐怎么经得起你那股蛮劲?姑姐的嫩屄又怎么经得起你那根特大号的**那么猛干?真怕人,那么大!」姑姐娇羞万状地在我耳边说着。

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刚才她还在骂我说话乱七八糟,嫌我说****什么的,现在她自己倒张口就来,一会儿工夫就连说了两三次**,还连嫩屄都说出来了。

我温柔地抽送着,姑姐也开始轻微地挺送迎合起来。姑姐的双颊渐渐又红润起来了,**也一阵一阵地发洩着,熨得我浑身痒酥酥的更激起了我的欲火,我不知不觉又加快了速度,用力抽送起来。

我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姑姐已被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猛喘着娇哼:「啊……好孩子……你真会……弄得姑姐美死了……啊……好宝贝儿……真厉害……啊……好美……好爽……」

「好姑姐……宝贝儿干得好吧……得你舒服吧……宝贝儿也爽极了……你的嫩屄真好……」

姑姐已经被我弄得欲火如炽,淫心大盛,**摇摆,上下迎挺,配合着我的抽送;姑姐和我配合得太好了,我向下插时,她就恰到好处地向上用力顶,我向外抽时,她就也向后退,我们两人真是前世有缘,命中注定要结合,虽是第一次和对方**,但却像一对整天在一起屄的夫妻一样,配合得天衣无缝!

姑姐屄内的**源源不断地从子宫中流出,随着我**的进出向外溢出,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终于,姑姐媚眼微闭,樱唇半张,肥厚的**拼命地摇摆着,挺耸着,双手紧抱着我的背,越抱越紧,双腿也用力缠着我的屁股向下压,**尽量地向上顶着,口中轻呼:「噢……好孩子……啊……快用力……快……用力……再快点……」

我知道姑姐已经快要泄身了,就更加卖力地她,动作也随着加快,越越深,斜抽直插,直得姑姐娇躯一颤,大股大股的热流,从子宫中喷涌而出,直射到我的**上,刺激得我更加兴奋,更加用力地不停抽送。

此时我身下的姑姐,娇柔无力地轻哼着,满头秀发,淩乱地散在枕头上,头在不停地摇摆着,俏脸如三月桃花般红艳、双目紧闭、樱唇微启、鼻孔嗡张、小嘴吐气如兰,一动不动地任我摆布。

又经过一阵急抽猛送,她像是昏迷过去一样,全身一阵轻抖,又一次泄了身,把所有积存的阴精统统地排泄出来了,浓浓的阴精一阵又一阵地涌向我的**,我也丹田热流上升,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腰眼一阵酸麻,一股股阳精射进她的花心深处,那久枯的花心,乍受雨露滋润,美得她浑身颤抖,似乎融化了,升空了,欲仙欲死,如同全身飘浮在云端中。

我爱怜地搂着姑姐的娇躯,**并不因射精而软缩,仍是坚硬如初地留在她的玉洞中,我轻轻地抽送了两下,她悠悠地醒来了,睁眼一看,发现我的眼和她的眼相距不到两寸,正一下不眨地注视着她,羞得她马上又闭上了眼,我爱怜地吻着她的眼皮,她终于睁开了眼,癡情地注视着我,满足地拥吻着我,温柔地抚摸着我,紧紧地偎在我的怀中。

「嗯……宝贝儿,我们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事,若让人知道了那怎么办啊?」姑姐又害怕起来。

「姑姐,不要管那么多,只要我俩真心相爱就行了。」我抚摸着姑姐娇嫩的**安慰着她。

「好孩子,有你这番情意,姑姐就是死也瞑目了。」姑姐满足地吻着我说。

「姑姐,它还是这么硬怎么办?」我不怀好意地问,同时又用那依然坚硬的大**在她**中抽动起来。

这时姑姐也感到我泡在她**中的**还是**的,惊问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怪,刚才我虽然被你到美得迷迷糊糊,不过还是感觉到你是已经射精了的,很熨的啊!不是吗?」

「是呀,射了好多呢!」我自豪地说。

「那怎么还这么硬?姑姐不知别的男人是怎么样,只知道你姑丈每次一射精后,不一会儿**就软下来了,你这个**怎么射过那么多精了,还这么硬?」姑姐双手捧着我的脸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每次都是这样的,射过一次精并不软,要再干一两次才会软下来。」

「真的吗?那你可真是奇人了!姑姐真是好福气,碰到个这么棒的男人,你可比你姑丈强多了,不但**比他的大、比他的硬,而且还能持久,他每次只能让我泄一次身,我已经很满足了,真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不但让我泄了几次身,泄得一无所有,美得姑姐上了天,而你射过精了还能接着干,真强、真壮、真厉害!真不知你是个什么怪物……嘻…嘻……」姑姐娇笑着说:「不过,不管你是什么怪物,总之,姑姐爱死你了,姑姐真的爱死你了!你真是姑姐的好宝贝儿!」

「好姑姐,不要再说了,人家硬得难受,怎么办呢?」我说着已开始缓缓抽动起来了。

「哎哟!别动,宝贝儿,姑姐已经泄得太多了,浑身没有一点气力,实在经不起你的折腾了!再说姑姐的阴精已彻底泄完了,再没有东西可泄了,怕再弄下去会动了胎气,你就饶了姑姐吧!」姑姐似惊恐万状,不住地求饶。

我正在为难之时,只听得一声:「让我来!」,房门应声开启,姨妈走了进来,姑姐羞得面红耳赤,叫了声「大嫂」,就将头埋在我的怀中,不敢抬头。

「不要羞,不要怕,好妹子,我是不会说你的,因为我们是同路人,我和你二嫂早就和他干过了,早就上了他的床了。」姨妈忙向姑姐解释说。

「啊!是真的?」姑姐惊奇地抬起了头,马上恍然大悟了:「原来宝贝儿今天是来找你的,怪不得他一见我就扑上来动手动脚,原来是把我错认成他的老相好──大嫂你了,我说呢,咱们宝贝儿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一见姑姐就二话不说就要,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认错人,你不是也得到了享受?」姨妈调侃着说。

「大嫂说的倒也不错,说老实话,自从你妹夫死后,我一直没有粘过男人!你不知道,刚才宝贝儿又给我破身了!」姑姐给姨妈讲了刚才的事情,然后接着说:「我这三十岁都白活了,真没见过世面,我以为男人的**都差不多,年纪小的**也不会大,所以刚才第一下弄进去时弄得我很疼,宝贝儿说是因为他的**太大了,我还说他吹牛,没想到男人的东西竟有这么大的,竟能干得人这么舒服这么爽快,简直要把我美上天了!谢谢宝贝儿让我得到这美妙的享受……」姑姐搂着我,不停地亲吻我,还不住抚摸我那露在她**外面的一大截**,充分表现出了对我的爱意。

「真的吗?让我看看!」姨妈说着将我的**从姑姐的**中抽了出来,低头要给姑姐察看。

姑姐说:「也好,让你这个女大夫检查检查,别说我不懂装懂,万一出什么差错,事儿就大了!」说着自动擘开了腿,让姨妈检查,姨妈仔细地翻弄着姑姐的**做了检查,才抬起头来笑着说:「你妹子说的没错!宝贝儿,你可真厉害,竟然能给早已结婚多年并已经怀孕了的姑姐破身!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一方面是妹夫的**太小了,另一方面是因为宝贝儿的**太大了,再加上妹子你的处女膜韧性很好,几下相凑,才会有这等奇事。妹子,你说到底是妹夫给你破的身,还是宝贝儿给你破身的?虽说妹夫在前可他破的不彻底,宝贝儿这下才是真正的给你破了身!所以,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姨妈煞有介事地说。

「对,对!宝贝儿,你才是我的真正的男人!姑姐今天才算真的破了身!」姑姐说着搂着我热烈地吻着我。

姨妈接着说:「幸亏你在生育前就让宝贝儿干了,如果生育后再让他干,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因为生孩子时你那残存的处女膜肯定会完全破裂的!那样你就不会遇上这种奇事了。不过这件事在别人是奇事,在宝贝儿就很正常了,因为他的**太大了,宝贝儿以后可能还会遇到,如果以后他再去弄别的有夫之妇或已经破了身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的男人东西太小,这种情况就可能会再次出现!」

姨妈的预言到后来真的应验了,三姨妈就也被我以这种形式破了身的,而且她基本上完全是被我破的身,因为她的处女膜根本就还完好无损。还有舅妈,则是另一种形式,虽然处女膜已经完全破了,但**却被我弄破了,是不是也算被我又破了身呢?后来我在台湾遇到的女人中,也出现过姑姐这种情况。

「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姨妈,快来帮儿子放松放松吧!你看儿子这里涨得难受死了!」我将**从姑姐的**中抽了出来,挺到了姨妈面前。

「好吧,你这个小鬼头!」姨妈娇嗔着拍了我的**一下。

「不,我有一个大**!」我挺着大**在姨妈的脸上摩着,又拉着姨妈的手去握住我的**。

姨妈捏着我的**轻柔地套动着,另一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服,娇羞地嗔道:「啐~不害臊!也不怕你姑姐笑话!」

「姑姐笑话什么?她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我这东西,你说对吗,姑姐?」我说着拉着姑姐的手也去摸我的**。

「你这孩子,真调皮,让我也摸着干什么?」姑姐笑駡过后,又温柔地握着我的**说:「别逗了,你又不难受了?快让你姨妈帮你发洩发洩吧,别把身子给憋坏了,来,姑姐亲一下,行了吧?快你姨妈吧!」姑姐仪态万千地在我的**上亲了一下,松开了手把我推向姨妈,一面帮着姨妈脱裤子。

姑姐真是太温柔了,我亲了她一下,让她躺到床里边休息,转过身来对付姨妈。

我抱住已剥光了衣服的姨妈,用手一摸她早就**四溢的骚屄,看来她在房外面已听了好久了。我将她按在床上,压了上去。

姨妈毫不做作,一手分开自己那迷人的花瓣,一手握住我硬挺的**,将**带到她的花瓣中间,把**塞进她的**口,同时风骚十足地挺起肥大的**,将那根她心目中的宝贝迎进她那紧紧的**中,我故意向后一退,**又滑出来一半,她忙将屁股尽最大努力挺起,**口向上猛吞,用力夹住我的**,双手抱住我的屁股用力向下压,又将**套进了**中,同时向我飞了一个媚眼,哀求道:「好孩子,求求你,不要再逗妈了,妈受不了了……」

我见姨妈这样毫不掩饰地直言相求,知道因为被我冷落了几天,以及刚才听戏的原因,她早已憋得心痒难搔了,现在让我这雄伟的**来充实她空虚的花心,以安慰她空虚的芳心,能不快乐得发狂吗?我不忍再逗她,加上她又开始以「妈」自居,我的「好妈妈」求我快点她,她的「乖儿子」怎么敢不赶快她、安慰她?于是就开始疯狂地**着,快速地磨弄着。

「喔……好儿子……真美……你得妈爽死了……妈妈的大**儿子……大**要把妈……弄上天了……喔……」

「妈呀……我的好妈妈……儿子也好爽呀……你夹得儿子美死了…儿子的**真舒服……啊……用力夹啊……对…对……」

我用力**着,姨妈也极力地配合着我的抽送而挺动着肥臀,颠、簸、顶、送,使我在纵送、**之间,飘飘然如羽化登仙。

不久姨妈已经香汗淋漓,娇喘吁吁,连声浪哼着:「啊……好儿子……大**好厉害……妈真的吃不消了……塞得骚屄满满的……好舒服呀……妈受不了啦……你就饶了妈吧……让妈快点飞吧……你把妈死吧……妈真想死在你的大**下……」

姨妈娇啼婉转的声音,柔嫩清脆,听起来令人迴肠荡气,颇有**蚀骨之感,是我的女人中最会**的人。

「我的好妈妈,你的骚屄也妙极了,让儿子得非常过瘾,今天让你吃个饱!」我说着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地她。

姨妈被我得媚眼半睁,娇喘连连,花心乱颤,血液,一阵阵酥麻颤抖,全身神经兴奋到了极点,不停地扭动着白嫩的丰臀,呻吟着泄了身,阴精阵阵的泄着,冲洒着我的**;我加紧用力挺动着粗壮的**,在她**中尽力向花心冲击、盘旋,每一次都直进子宫里去才回抽,得她接二连三地泄身,越泄越多,我的**泡在她那温热的阴精中,终于再也控制不住,精门一开,大股大股的阳精射进她的子宫中,美得她浑身乱颤,浪哼不已,第四次泄了身!

我们互相弄干了对方身上的汗水淫液,姨妈和姑姐一起并肩躺在床上,我躺在她俩中间,一手抱住一位佳人,在她们身上轻柔地抚摸着,每人一下、不停地亲吻着。

「大嫂,你们干得可真过瘾,可比我强多了,不要说你们亲身在干,就是我在一边看着,都在替你们大呼痛快,替你们过瘾!宝贝儿可真厉害,真是个天下第一的猛男!怪不得你们都这么爱他,这下我理解为什么二嫂是他亲妈都要忍不住和他**了!」姑姐赞叹不已,看来她对我的性能力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

「是不是你的屄又痒了,淫兴又上来了?那就让宝贝儿再你一次,好让你再过过瘾吧!」姨妈故意逗姑姐。

「好,来吧好姑姐,让亲侄儿再一次吧!」我也做势欲上。

「不要,千万不要!刚才我已经泄得太多了,好象是把我这几个月积攒的阴精全泄给你了,再也经不起你的狂暴了,姑姐那里见过你这么大的大**!哪里见过你这么能的壮男人!姑姐真的受不了!你就饶了姑姐吧,好宝贝儿,姑姐求求你了!」姑姐忙连声讨饶。

「好妹子,你要知道,**是越大越好,男人是越能越好,你受不了那是因为你今天刚「破身」,加上你和他干的次数太少了,以后让他多你几次就好了,就会适应他的大**,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能持久耐玩了,也就会和我们一样过瘾了!」

「真的吗?宝贝儿,那你以后可要让姑姐多快乐几次,不要让我尝到了甜头,你又不要姑姐了,那就把我害苦了!」姑姐吻着我的面颊,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你放心,姑姐,我一定会让你得到最大的快乐!我是那么爱你,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的好姑姐!」

「是呀,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他这个小色鬼怎么会舍得不要了呢?」姨妈故意取笑我:「他巴不得多你呢,你还求他多,哪岂不是送羊入狼口,正中他这小色狼下怀了吗?以后可有你受的了,看他会把你成个什么样子!」

「去你的,姨妈……」我双手搓着姨妈的**说。

「大嫂,我不怕,我心甘情愿的,就算他把我死我都毫无怨言!我爱死他了,能让他是我以后最大的幸福,让他把我死大概是最美的死法了吧?!刚才你和他弄时不是也直喊「你把我死吧、真想死在你大**下」吗?」姑姐充分表达了对我的爱意。

「好姑姐,我也爱死你了,能你也是我的愿望,以后我会常常向你要的!」我抚着姑姐的**和她接吻了起来。

「嗯……不错,能让他死确实是我们女人最完美的归宿!」姨妈也附合着姑姐,说出了发自内心的真爱。

我们三人轻声调笑,情话不断,相拥相抱,交颈而眠……

第十章丽萍初尝男女爱-蓬门从此为兄开

小妹丽萍是我们家中的娇娇女,因为她最小,既活泼可爱,又善解人意,所以大家都很宠爱她。这天下午,大姐二姐一块来找我,告诉我说已经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丽萍,现在只等我去行动了,高兴得我一跳三尺高,抱着她们两个每人给了一个热吻,就兴高彩烈地向小妹的房间跑去,逗得两个姐姐在我身后大笑起来。

我来到小妹房中,她却不在,就坐在床上等她,想着一家人对我的深情厚爱,不禁高兴地笑了起来。

「哥,你在想什么得意的事情,这么高兴?」小妹不知何时进来,轻声地问我。

我对丽萍真的是又疼又爱,一把将她抱入怀中,紧紧搂着她,将她那高高耸立的**用力压在我的胸膛上,问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进来,真讨厌,假装没看见我,看来你对我是视而不见,漠不关心了。」小妹撒着娇说。

「小妹,真的很抱歉,哥在想心事,没留心,其实在你们姐妹三人中,我最疼你了。」

「我知道你疼我,」小妹顿了一下,说道:「可是,疼我并不代表爱我呀,光疼不爱,那有什么好呢?」没说完就羞红了脸。

「当然爱,我对你是又疼又爱。」我抱着她的手又用力一紧。

「真的?哥,你真好,我爱死你了!」小妹仰头送上她那香甜馥郁的小嘴,我吻了下去;这个吻,让我有了新的意念,手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那挺拔的乳峰。

「唔……哥……不要……当心让下人看见……哥,妹妹这身子是你的,第一次一定给你,而且发誓永远不背叛你,只让你一个人弄,哥,我爱你,希望你永远爱我疼我。」

「好妹妹,哥会永远爱你疼你的!」

「哥,你好坏,刚被你抱了一下,你那东西就硬了,顶得人家难受死了,难怪大姐二姐都说你很色。」

「我的什么东西硬了?」我故意逗她。

「就是那个东西嘛!大姐二姐没说错,哥你真的好坏!明知故问,一点都不疼人家!放手呀,你这么用力抱着我想干什么?」

「你才明知故问呢!你说我想干什么?当然是想好好爱你了,她们真的是那么说我吗?她们敢讲我的坏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她们。对了小妹,你是不是听了大姐二姐的话,才想和我……」

「才不是呢哥,我是自愿的,我爱你,从小就迷恋你,就是她们不对我说咱们家的事,就是她们不和你干,我迟早也会自发地把自己完整地交给你的!」小妹坚决地说:「这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们不对我说,我只不过需要自己找机会、自己下决心,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和你上床;她们现在对我说,只不过让我找到机会、找到藉口,早些日子和你相好,也算让你、让我早些日子尝到甜头罢了。」

「谢谢你对哥哥这么好,小妹!」我感动极了,紧紧拥着她,用力吻住她的樱唇,下面那坚硬的**也紧紧地抵在她的小腹下面。

「嗯…不要…哥……」小妹挣扎着扭动娇躯,不扭还好一扭之下,她的**和我的**正好摩擦起来,这下子她如遭电击!

「嗯…嗯……」小妹娇哼着,并把香舌送进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刚才一扭,大概尝到甜头了,开始扭动娇躯,**紧贴着我的**摩擦起来。才刚磨了几下,我发觉她的**渐渐涨了起来,显然已经动情了,我伸手想伸进裙子里摸摸她的**,没想到我们搂得太紧,贴得太紧,小妹的下身又紧紧地顶着我的下身,我的手伸不进去,只能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

小丽萍凤眼微眯,粉面生春,樱唇半张,娇声轻哼,越扭越快,不一会儿就「啊…啊」地娇呼几声,整个人就瘫软在我的怀中了。

「莫非她已**了?哪有这么快?」我抱起她放在床上,伸手抚摸她的大腿,小妹的一双**太漂亮了,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嫩的像刚剥开壳的鸡蛋,又嫩又滑,细腻得使人看不到汗毛孔。我的手顺着大腿向内移动,刚要摸到小内裤时,小妹一下子坐了起来,拉住了我的手,红着脸说:「哥,别这样,天还没黑,让下人看到怎么办?」

「好吧,小妹,可是我好想和你……」

「和我干什么呀?」小妹又调皮起来。

「当然是和你上床**呀!哥想好好爱你呀!哥想和你共尝那美妙的灵肉之爱,也尝尝你从来没有尝过,那种男女共同制造的绝妙快感,用哥这根宝贝东西把你得欲仙欲死,让你这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姑娘也见识见识。」我自有对付她调皮的方法。

「你说什么呀哥,我怎么听不懂呀?什么是「灵肉之爱」呀?又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呀?」小妹真是调皮可爱,故意装起糊涂来。

「你这小妮子,和哥玩什么花样?好,哥就告诉你,看你好不好意思!」我拉开裤链,将早就**的大**放了出来。

小妹一声惊呼:「好大呀!真怕人!」

我使她的手握住**:「就是这根能让你们女人朝思暮想、意乱神迷、神魂颠倒、飘飘欲仙的东西,大名叫**小名就叫**;所谓「灵肉之爱」,就是用我这根**和你的嫩屄共同制造的爱,就叫**,说得更明白点,就是用我的**在你的嫩屄里抽挤插!所谓让你「见识见识」,就是让你见识哥哥这根宝贝**,让你见识哥哥的床上雄姿,让你见识哥哥能让你美到什么程度,这下你满意了吧,我的小妹妹?」我故意放肆地在语言上羞她,看她怎么办。

「啐~去你的,哥哥真坏!一点都不像个好哥哥,这样来羞妹妹……」小妹果然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就不是个好哥哥,我是个好情人,不行吗?好了,别再闹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和哥……」

「我也很想呀哥!可是这大白天,妹妹不敢,无论如何也要等到晚上!」小妹坚决地说,并将我的**送回裤子中,还拉上了裤链。

「那好吧,等晚上吧。」我无可奈何,只好罢手了。

谁知小妹还要赶我出去:「哥,你先出去好吗?」

「为什么?」我大惑不解。

小妹犹豫了一下,又红着脸说:「你还好意思问,这还不是让你给弄得!刚才让你弄得人家控制不住撒了尿,内裤都湿透了,粘乎乎湿漉漉的,很是难受,我要洗一下身子,换件内裤。」

小妹果然已经泄了身!真可爱,连泄身都不知道,还以为是撒尿!真天真无邪,纯洁无瑕!我想再逗逗她,就装做不信地说:「我不信,哪有这么快?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怎会骗你呢,我的好哥哥?怎样你才相信我?」小妹急了。

「这样吧,你让哥摸摸,要是真的湿了,哥就走,好不好?」

「那好吧,真没办法,就让你摸摸罢,不过,只准摸一下!」小妹半是无可奈何、半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我,并擘开了紧合的双腿。

我伸手一摸,果然已经湿透了,我正想趁机揩油,刚隔着那湿透了的薄薄的内裤在她的**上摸了一把,就被小妹伸手制止了。

「哥,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好了好了,这下你该走了吧?」

「为什么要我走?你自己把内裤尿湿了还说是让我给你弄得,这关我什么事?就算是因为我抱你,我也没有你抱的紧呀,你还用力扭呀扭的呢!」我故意羞她。

「不来了!哥你真坏,真不讲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就是不让你弄,你能怎么样?」小妹态度很坚决。

「你不怕我用强吗?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我故意吓唬她、逗她。

小妹被我逗得「噗吃」一声笑了:「去你的!小妹知道你才舍不得对小妹那样粗暴呢!」

小妹真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我只好失望地离开了她的房间。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我走进丽萍的房间,小丽萍早已恭候多时了,我一进门她就扑进了我的怀中,我轻轻地揽着她的细腰,抚摸着她的秀发、她的脸蛋,渐渐地,我把嘴唇凑上去盖住了她的樱唇,我们两个热烈地吻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妹避开我的嘴唇,对我说:「差点忘了对你说,大姐让我告诉你,让你要温柔一点,不然以后你就不好玩儿了。」

「丽萍,大姐到底给你说了些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最主要是要你对我不能太疯狂。吃饭时大姐二姐问我怎么样,我说还没有让你上,不过已经摸过你的大**了,大的吓死人,怕死我了,我真的好害怕,大姐就让我给你捎话了。」

「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

我慢慢地将小妹的衣服全脱了下来,小妹倒是像一个多情的妻子一样,帮我将衣服也脱了下来,我将小妹放倒在床上,低头欣赏她那迷人的**。

小妹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娇羞的媚眼,樱唇像熟透的樱桃,让人想咬上一口,两个小小的洒窝荡漾着迷人芳香。

凝脂般的玉体丰满动人,散发着无尽的青春魅力;**尖挺高大,白嫩光洁而富有弹性,看上去如两朵盛开的并蒂莲花,胸脯随着她微微娇喘而轻轻起伏。嫩红的乳晕、鲜红的**,看上去娇艳动人,让人情不自禁地想摸个过瘾。

平滑的小腹下面,浑圆粉嫩的两腿之间,蓬门微张,阴毛丛生,又黑又多,长满了小腹下及阴胯间,几乎把她那肥嫩的**全遮盖住,**沟下,也长了一片乌溜溜的阴毛,一直到肛门,就连肛门周围也稀疏地长了一圈毛,小妹的屄毛在我所有的女人中最多最奇特也最迷人,实在是一种奇观。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小妹的屄毛奇特是有原因的,小妹的肛门四周之所以也长了一圈屄毛,是因为她的肛门其实是她的第二个屄,因为她的肛门与众不同,和**一样,也有很强的伸缩性,能让我的特大号**像她的屄一样她的肛门而不觉得疼痛,肛门边的括约肌事后也会收缩回复正常,她也成了我家庭中所有委身于我的至亲女人们中唯一一个能和我进行肛交的女人。

但小妹给我生的女儿婉怡却没有继承她母亲阴毛多的优点,反而连一根阴毛也没有,也许这就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吧!就为了这个原因,小妹怕我嫌婉怡是个「白虎」而不愿她,为了让婉怡得到我的爱,还想出了个偷梁换柱的鬼主意,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小妹的**高高隆起,柔若无骨,丰满、娇嫩、红润光泽的两片**中间,现出一条细细的红肉缝,在蓬乱的阴毛掩映下,若隐若现地泛着缤纷的晶莹的淫液,好不迷人!

当我目不转睛地流览她的**时,小妹娇声嗲气地说:「哥,你好坏,怎么这样看人家啦?」

看着这个丰满娇嫩的**,我的心头狂跳,欲火大盛,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勃起发胀,还不住地微微颤动着,似乎在向她打招呼。

「哥,你这东西好大,难怪两个姐姐开始都曾被你弄得一连几天都不自在,我好怕呀哥!」丽萍惊呼着。

「妹,不要怕,哥会很温柔地轻轻弄的。姐姐们只告诉你会痛,没告诉你以后的乐趣吗?只要忍耐一下,马上就会尝到飘飘欲仙的滋味,会乐死你的。」

说完,我再也忍耐不住,扑在那迷人的躯体上,低下头吻着她那热情似火的香唇,丽萍也热烈地拥抱着我,全身起了一阵颤抖,将舌头伸进我的口中,我们彼此吸吮着。

慢慢地,我的头向下滑去,滑过那雪白的粉颈,来到高高耸起的一对峰峦上,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随着她那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着,我含住一个红润的**吮吸着,又用手抓住另一只**,轻轻地揉捏着。

丽萍被我弄得好不舒服,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将**用力向上挺起,丰满的**不停地扭动着。

这时,我感到她的**含在我口中慢慢发硬,变得更大更结实了,硕大的**也渐渐膨胀加大起来。

我的头继续向下滑,舌头一路舔下来,像给小妹洗澡似的,弄得她仰身挺腰,奇痒难忍。

我的手经过腹部平原,穿过茂盛的阴毛丛林,来到隆起的肉丘上,轻柔地抚摸着那早已湿润的**,嫩屄中**横流,我轻轻分开两片**,露出了迷人的景色:红玛瑙似的小阴蒂早已充分勃起,看上去凸涨饱满,红通通的肉缝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我张口含住她的阴蒂吸吮着,又用舌尖轻挑着,轻舔着,弄得小妹的**似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床单已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

「嗯……嗯……不要逗我了……哥……好奇怪的感觉……又舒服又痒……好美呀……哥哥……好丈夫……妹妹受不了……嫩屄受不了了……」

她的浪哼令我欲火上升,我抬起头来,小腹压住她的小腹,双手抱住她的细腰,轻轻地问:「小妹,舒服吗?」

「哥,太美了!」丽萍浪哼着,娇躯快速扭动着,香臀更是拚命地向上挺:「好哥哥,别再捉弄妹妹了,妹妹好难受……」

「你怎么难受呀?我怎么捉弄你了?」我故意逗她。

「坏哥哥,坏男人,明知道妹妹怎么难受,还要问……」小妹羞红了脸,娇嗔着。

「那你要哥哥怎么办呢?」我还是不放过她。

「我要你……要你……」小妹欲言又止,难以启齿,但毕竟欲火占了上风,聪明的她又想到了代名词,终于说道:「我要你让妹妹「见识见识」你「那东西」的威力……」

「那哥哥可就要用「这东西」弄进妹妹的「那东西」里了,你这处女膜可就让哥哥给捅破了,你就让哥给你开了苞了,从此你就变成个妇人了,就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了,让哥哥破了你的处女身,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哥,到这时候,妹妹也不怕羞了,对你说实话,妹妹让哥哥你破身,那是求之不得,哥,快用你的大**给妹子破身吧!快点儿让妹子「见识见识」吧!」小妹终于不再犹豫,说出了心里话,充分显示了她对我的爱意。

我的冲动也到了极点,就分开小妹的双腿,用手托起她的**,挺起**,对准她的**,先用**挤开**,在丰肥迷人的屄罅中来回搅了几下,让**上涂了一层淫液当做润滑剂,对准那微露的小红洞口用力一顶,**就滑进去了,一下子顶住了她的处女膜。

「哎哟,我的坏哥哥,怎么这么疼?我的嫩屄早晚是你的,你急个什么劲呀?」小妹受不了了。

「对不起,小妹。」我忙道歉,只好按兵不动,手在**外抚摸,仅鼓动**在她**中轻微摇动,过了一会儿,她不再喊疼了,反而把嫩屄向上微微顶了几下,似乎在鼓励我,于是我把**用力一插「扑」的一声,巨大的**全插进去了,一下子就顶到子宫口了。

「哎哟,哎哟……疼死了……你不要动……」她大喊起来,双手用力地推着我身子,只见她脸色苍白,樱唇疼得失去了血色。

「对不起,小妹,忍耐一会儿就好了。」我爱怜地抱紧了她,不住地轻吻她的脸庞,轻抚她的**,让**在她的花心上摩弄着。

经过一阵抚摸,她又开始浪起来了,身体扭动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下体不时地向上顶,一挺一挺地送上来,娇呼连连,气喘吁吁:「哥……下面好痒……哥,你快动嘛。」

「好妹妹,现在不疼了?」

「嗯,不太疼了,你真狠!」小妹白了我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你的**又那么大,人家当然受不了,不过,现在不疼了,你可以轻轻地动。」

「是,是,大**错了。」小妹可真大胆,两位姐姐都陪我二、三十天了,都还不好意思当着我的面说**这两个字,可她却毫不顾忌、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看着她的一副骚荡的样子,我知道她又尝到甜头了,就开始用力了。

处女的**是那么窄,那么紧,大**和她阴壁上的肉紧紧地摩擦着,没有半点间隙,她的**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柱,使得我非常受用,我又低头去看,只见她的**和**,全被我的**撑开,随着我那根大**的进出,带出了一丝丝的血丝和**,小**含着大**,随着**的一进一出,她那两片丰满的**像嘴唇吃香肠一样一吞一吐,好不迷人,我更加用力、快速地来回抽动着,疯狂地上下**着。

丽萍真开放,比两位姐姐浪多了,一下又一下地身体攻击,**不时地往上磨着,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地向上挺送,迎接**的**,真是极尽风骚。

我们两个尽情地配合着,直干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小妹发出了投降的娇喘:「啊…好爽呀…我要尿尿了……啊…啊…完了……」

小妹猛顶几下,一股阴精冲了出来,整个人也瘫软了,我也感到**前一阵酸麻,再也控制不住,**颤抖着射了精,小妹刚泄完,花心正觉空虚,感到一股强大的热流冲了进去,热熨熨、麻酥酥的,直射入花心,她一下子又充实了,这种滋味真是**荡魄,我俩不禁紧紧地搂在一起。

过了片刻,我伏在小妹耳旁,轻声说道:「我的傻妹妹,刚才你怎么说你要尿尿了?下午你也曾这么说,真难为你刚才这么浪,原来连这个都不懂?真差劲!那叫尿尿吗?那叫泄身!哥教教你,那不是从你的尿道中出来的,而是从你的**中出来的,所以不能说尿,而是泄;泄出来的也不是尿液,而是阴精!」

「人家是第一次吗,哪像你……是个老油条。」

「两位姐姐没教你吗?」

「没有,羞答答的,她们怎么好意思什么都说?」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我说着又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小妹在下面也用力地迎合上来,我们又疯狂地弄了一个多小时,又再一次双双达到**,才停了下来。

小妹推开我,一眼看见自己的下体还留有血迹,就恨恨地白了我一眼:「哥,你看你那凶狠的大东西把妹妹这温柔的小东西弄得血都流出来了,你真坏!」说完,转过身子不理我了。

「好妹妹,对不起,弄痛了你,不过这也不是哥凶狠,只不过每个处女第一次让男人弄得时候,处女膜一破都会流血的,对不起好妹妹,不要再难为哥哥了,哥帮你擦擦吧。」我拿起枕巾,温柔地替她擦拭那令人又爱又怜的美穴。

「哥,我是和你开玩笑呢,我说过这身子是你的,嫩屄更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玩都成,就是死小妹,小妹都心甘情愿,何况仅仅是把那里弄出血?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不劳哥的大驾了,让小妹来擦。」小妹转过身来,抱住我温柔地吻了一下,伸出小手接过枕巾,先擦乾净了她的下身,又帮我擦去我的大**上我们两人的**、精液和她的处女血迹,然后我们双双拥抱着进入了梦乡。

朦胧中,我感到有人在摸我的脸、我的胸部、小腹和胯下那根软软的**,摸得我全身舒服极了,就像置身于白云间,虚无飘渺。

我睁开眼,原来是小妹,我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亲吻着她:「小妹,你在干什么?」

「我想不通,你这**真怪,昨晚插我时,硬得怕人,现在却又这么软。」小妹红着脸说。

「小妹,你可真浪,大姐二姐到现在都还不敢在我面前说**这两个字,你却随口就来。」我故意羞她。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爱你,你是我最爱的人,在你面前我有什么好羞的,大姐二姐也是的,整天羞答答的,我问她们怎么和你睡,她们还不好意思给我详细讲,只告诉我,你下身有一根东西,要插进我下身的屄中,我问她们你那东西什么样子,大姐说我和你一上床就知道,可我当时很想知道,她们就是不说,最后,还是二姐告诉我叫**,至于长得什么样,她无论如何也不说,真气死我了,哼,她们两个也是假正经,既然害羞就不要和你弄那事,既然害羞就不要来牵线引路,你想弄我你自己不会来找我吗?真是的!」小妹说到这里,停了一下才说:「好哥哥,你不会因我浪,以为我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好妹妹,哥知道你爱哥,你只对哥哥我一个浪,我怎不知道呢?哥爱你,就是爱你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你这浪劲了。」

「那妹妹就放心了。哥,我想看看这东西是怎么变硬的,好吗?」小妹可真是太天真了,对什么都好奇,都想弄个明白,这句话要是让别人听到觉得小妹太浪,我却知道这只是小妹的天真好奇罢了,更显出小妹的可爱之处。

「好罢,我可以让你看,不过你要配合我。」

「怎么配合呀?」小妹兴致很高。

「你要知道,我们男人这东西在有**时,充血膨胀,所以才会变硬,你要让我变硬,只有你「牺牲色相」了。」我故意逗小妹。

「去你的,哥,什么牺牲色相,到底要让我干什么呀?」

「什么也不让你做,你只要躺着让我看你的**就行了,看着这绝妙无比的玉体,谁的玩意儿要还不会勃起,那他就是死人了。」

「这还不容易?妹子这色相全都是你的,怎么看都可以!哥,妹妹愿一天到晚脱光让你看!」

小妹对我的爱真是无比深厚,以后,只要天气条件允许,特别是在夏天,只要房中只有我俩,她就是不上床也脱光,让我看着她光着身子做家务、百~万\小!说、走路、说话、玩耍等等,让我看着她迷人**的一举一动,在我面前再无一点隐瞒。

我站起身来,让小妹躺在床上,我看着她那丰腴的玉体、高耸的**、肥美的**、奇特的芳草,欲火一点点上升,**也一点点变硬,一颤一颤地向上挑着,越挑越高,直到最后,刚硬如铁,直挺挺地向上挺立着。

「好奇妙呀!」小妹轻呼一声,伸出她的小手去握我的大**,可是我的**太大,她的小手围不拢,她就用两只手去「合围」,不住地抚摸着,揉搓着,套动着,甚至送到她那樱桃小嘴里去亲吻、吮吮,又无师自通地吞吐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一只手揉着她那丰满圆润的**,一只手伸到她那令人动情的胯下,抚摸轻扯她那奇特迷人的芳草,挑逗玩红润娇艳的花瓣,搓撚勃起的阴蒂,将手指伸进她那刚被开通的**中,并不时的伸出舌头去亲吻她那美妙绝伦的脐孔,我们颠倒着侧躺在床上,我玩弄她的,她玩我的,边玩边调笑着,渐渐地双方都控制不住了。

「好痒,哥,快来!」小妹喊着,躺正了身子,自动分开双腿,露出那红扑扑的花朵儿,阴蒂像花朵中间的花蕊一样兀立着,微微发颤,红润欲滴,鲜艳动人。我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就压了上去,下身那根**就像有灵性一样,准确地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我屁股用力一挺,大**全根到底,小妹「喔」地轻呼一声,就不再言语了,只是屁股用力向上挺耸着配合我的抽送,我也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小妹被得泄了又泄,飘飘欲仙、死去活来,一阵阵**过去后回复平静,我们都获得了最高度的快感,紧紧搂抱在一起,静静地享受兄妹灵肉的和谐统一,双双进入甜蜜的梦乡,直到第二天早上起床时,我的**还泡在丽萍的嫩屄中……

由于小妹年幼无知,不计后果,任性而为地迎合我甚至挑逗我,所以我也就忘了大姐的命令,对小妹不但并没有注意温柔点,反而陪着她一起疯狂,几乎弄了一个晚上,小妹被我弄得泄了**次身,所以不难想像,她被我得有多厉害,初开苞的她第二天痛的走不成路也就不足为奇了,害得我又被大姐臭駡了一顿,差点儿要决定「饿」我一个月,我欺她对我情深意重,知道她绝不会真心恨我,但也对她苦苦哀求,又多亏我胯下这根**,虽惹了祸却能将功赎罪,把大姐得舒舒服服的,她才取消了对我的惩罚……

第十一章二母为儿齐发浪-宝贝品评众凤娇

一大早我就跑进妈妈的房中,向她请安问好,进去一看,妈还在睡觉,我轻轻掀起了她身上的被子,哇,雪白耀眼,只见妈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一片雪白,雪白的、香喷喷的胸脯上,高高耸立着一对丰满的**,妈妈的**实在太可爱了,比小莺的大,比姨妈的圆,比小妹的丰满,比姑姐的娇嫩,太迷人了。再往下看,平滑的小腹,圆美的肥臀,中间美妙的嫩屄,芳草萋萋,黑红相间,诱人极了。

我被眼前这迷人春色刺激得控制不住了,伸手向妈妈的**抚弄起来,她大概在睡梦中还不知道,我更大胆了,一根指头顺势而入,轻轻地拔弄着阴核,过了一会儿,**就汩汩地流了出来,我一见,欣喜万分,不忍看着这迷人的玉液流下浪费,就急忙伏下身,把嘴贴在**上一阵吮吸。

我实在忍不住欲火的猛涨,飞快地脱下裤子,爬上了床,那根火热的大**在妈妈的大腿间左右摩擦,一只手在**上抚弄,又将她的大腿分开,想让她的嫩屄随之分开些,好方便我的进入,谁知在这紧要关头,妈妈突然说话了:「臭小子,把上衣也脱了嘛!」

「妈,你醒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哼,你没进来我就醒了,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这个想亲妈妈的坏孩子!」

「那坏孩子就亲妈吧!」我迅速地脱下上衣,伏在妈妈身上,挺起**,朝着湿润的屄口用力一顶,大**直抵花心深处。

我一边来回**,一边问妈妈:「妈,你怎么光着身子睡觉呀?也不怕着凉呀?也不说穿个小内裤把那里遮住,不怕凉风灌进去呀?要是你因那里着凉而不能玩,那损失不是大了吗?」

「去你的,这臭小子,连亲妈也不放过,也要调戏!妈还不是为了你!再说,妈不是盖有被子吗?」

「怎么是为了我?」

「还不是为了给你行方便?你几天没来妈这里了,妈本以为你昨天晚上会来妈这儿陪陪妈,所以,为了让你玩时方便,妈就自己把内裤脱光等你,谁知,让妈等了一个晚上……」

「真的吗?那儿子就太对不起妈妈了,让你失望了,现在儿子就好好补偿补偿妈妈吧!」

我开始用力地快速挺动,那根大**在妈妈的**中不停地来回抽动,就像一个大马力的活塞在汽缸中上下运动一样,妈也欲火如炽,将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浑身轻颤,那个美臀也在下面不停地上下左右乱摆,又充分发挥了她特有的功夫,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我的**,夹着我的**,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弄得我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我骨酥心麻,无限舒服。

一会工夫,妈就**四溢,浑身轻颤,一阵阵的热精泄了出来,我心中一动,又有了主意,赶紧抽出**,将头低下,用嘴对准妈妈的**,将那股热乎乎的阴精「咕咕」地全部吞了下去。

妈妈被我弄糊涂了,问我:「干什么呀,傻小子?」

「妈,听说你们女人的阴精是大补剂。」

「去你妈妈的屄!哎,这不是骂我自己吗?好儿子,你还没泄呢,来,让妈帮你吸出来,让妈也补补身子。」妈说完就张开檀口,含住大**吸吮着,舌头不停地舔着我的**,不时用尽力气吸两下,两手不停地套弄着露在嘴外的大半截**,一上一下地捋着,像**似的,不一会儿,我就被妈弄得射了精,一股股的阳精猛射入妈妈的口中,她全吞了下去,可我的**并不因此而变软,而仍是**地挺立着。

「好吃吗,妈?」

「好吃,我好儿子射的,怎么会不好吃?」妈吮着我那坚硬如铁的**,舔着**,把我的大**弄得红通通的,煞是好看。

「可我还没过瘾呢!」我说着故意把大**向妈妈的口中用力挺了一下,顶住了她的喉咙深处。

妈赶紧吐出了我的**,骂道:「臭小子,你想呛死妈呀?用那么大的力,你以为这是**,能让你捅个尽兴呀?!我的嘴有那么深吗?真是个坏孩子!」妈虽然骂着我,却又娇媚地亲了我的**一下,从那样子看来,她对我的**真是爱极了。

「儿子要过瘾嘛!好妈妈,你没见儿子的**还是这么硬吗?」我对妈撒着娇,这是我对付她的「法宝」。

「要过瘾也不能把妈妈的嘴当屄呀!你这孩子!」

「好妈妈,儿子憋得好难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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